七夫临门:王爷,别闹!-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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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顾徐氏点头。
“既然这个人出现了,当年的事,父亲只是追随者,那么,这件事应该让他追随的人知道,这个梁子是他结下的,这个雷应该由他来顶,不是吗?”顾九提出自己的建议,“祖母,我们陷入这种境地,他就算为自己,也该出手料理一下,不是吗?”
“你是说,把发现岳少青的事,告诉……该告诉的人?”顾徐氏眼前一亮。
“是啊!应该让他出来担点责任,不是吗?”顾九道。
“那就听你的!”顾徐氏点头,“不管他管不管,我总要说给他知道的!”
“那我等祖母的好消息!”顾九微笑道。
“希望有好消息吧!”顾徐氏轻吁一口气,“也不知道,救走楚夫宴的那个人,是不是就是那个佛爷的人!他身边要都是那样的高手,我们可真是……”
下面的话,她没有再说下去。
顾九也没敢往下接。
身为一个半点武功也不会的短腿星人,顾九表示,每次想到那个神秘鸟人,她都是头大如斗,冷汗涔涔。
被鸟人带走的楚夫宴,也并不轻松。
他被黑色鸟人扔回自己的楚家宅院,想跟人说句话,人家却压根懒得搭理他,阔大的袍袖一甩,又飘悠悠的飞走了。
楚夫宴惊魂未定,也不知对方救他到底是什么用意,怔怔的盯着那鸟人的身影瞧了半晌,才蔫巴巴的回屋洗漱。
他连叫了几声三木,无人应声,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贴身仆人从昨晚去了疯人监,就再没回来。
“死小子!”他喃喃咒骂,认为楚三木又去药人监里找乐子去了,却不知那个混混儿,已经惨死在地藏院的二号监。
没了仆人,他只好唤了两个丫环帮他洗漱。
身上痛得厉害,好像整张皮都被撕裂了。
两腿之间的部位,更是痛得椎心刺骨。
丫环看到他那模样,吓得差点尖叫出声,被他连叱带喝叫回来,战战兢兢的服侍他洗漱。
待褪了衣裳,两个丫环又齐齐尖叫出声。
这下,连楚夫宴自己也忍不住要尖叫了。
他的某个部位,会不会彻底废了?
自成年起,便靠着这个部位行走天下,想到有可能会失去,楚夫宴心里的痛苦绝望,难以形容。
他急得不行,连连催促丫环去叫大夫。
丫环迟疑了一下,嗫嚅回:“大人,您自己不就是大夫吗?”
楚夫宴一怔,这才回过神来。
是啊,他自己也是大夫。
不过,他这个大夫,近年来忙于研制丹药和美颜秘方,已经好久没给人瞧病了。
虽然挂着首席御医的名头,但实际上,宫中但凡有召,诊疗之事,都是由太医院的其他太医完成。
当然,在他们快要治好的时候,他还是要去再开一剂药的。
不管前面太医治得怎么好,吃了他的药,就是他治好的。
一年多没瞧病,而自己的伤势又这么重,楚夫宴着实不敢对自己下手。
“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他跳脚骂,“再多嘴多舌的,割了你的舌头!”
小丫环吓得一抖,忙不迭的跑出去,门槛还没出,先跟外头的人撞了个满怀。
“刘公公?”楚夫宴从外头看到是太后身边的老太监,十分惊吓,“你怎么来了?”
“你还问呢!”刘公公尖着嗓子回了一句,“楚大人,你都干了些什么事啊!”
“我?”楚夫宴有点摸不着头脑,“我怎么了?”
“哎哟,哎哟,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刘公公长叹一声,“得嘞,我也不说了,你赶快随我见宫,面见太后吧!”
“到底出了什么事啊?”楚夫宴披上衣服,一瘸一拐的从里头走出来。
看到他的模样,刘公公也吓了一跳:“楚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楚夫宴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伤,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好了,你也别问我怎么了,反正我也正准备进宫呢!前头带路,走吧!”
他攒了一肚子的气,上了马车入了宫,进到太后的凤鸾殿之后,便甩了甩袍袖,示意身边的宫女和服侍的面首全部退下。
但这一次,宫女和面首都没有听从他的指挥,直戳戳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什么意思?”他看着身边的人,面色不善。
“本宫还想问问你呢!”水晶珠帘后,传来太后气急败坏的声音。
旋即,一只茶杯被恶狠狠的掷了出来。
这一掷之力不轻,茶杯重重磕在楚夫宴的额角上,立时血流如注,里面的茶水正滚烫,混着血水一起,从他的脸上滴滴答答流下来。
众面首看在眼里,少不了要幸灾乐祸,一齐垂眉敛目,暗自窃笑,心中快意非常。
这个楚夫宴,又瘸又老,平日里却得尽太后恩宠,大家同为面首,说到底不过是太后的玩物,他倒好,整日里吆三喝四的,搞得自己像太上皇,今日可算吃瘪了!
众宫人都等着看楚夫宴的笑话。
楚夫宴这边也似有点懵。
他伸手抹了抹额角的血水,见到满水血污,又怔了一怔,下一瞬,他突然暴喝出声:“秦晚心,你疯了?”
第166章全都看呆了!
众宫女和面首听到这句,齐齐抬起头,惊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老太监刘仁康也被惊到了。
素闻太医院的楚大人极得太后宠爱,与他不分尊卑贵贱,同食同寝,同行同乐。
这些,他都是知道的。
可是,看如今情形,好像比传闻更甚。
这位楚大人,不光登堂上塌,还敢对太后直呼其名,大叫大嚷,这恩宠,真真是要上天了!
然而楚夫宴嚷出这一句,面上却一幅理所当然的模样,并无半点慌张恐惧,就像一个丈夫在责骂妻子,十分的自然,且自在。
原本气焰嚣张的太后,却似是被楚夫宴突如其来的咆哮声魇住了,斜卧在珠帘后的软塌上,半天没吭声。
众宫人屏息静气,支起耳朵瞪大眼,等着看太后沉默之后的狂飚。
这位太后的脾气可不好。
迄今为止,对太后大吼大叫过的人,屈指可数。
而可数的那几人,现在基本已作古,仅余一人,那就是,宁安候顾奉之。
但楚夫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跟顾奉之比的。
这云安王朝的江山,是顾奉之抛洒了热血拼了命打下来,又殚精竭虑护佑新君即位,他的功劳,可说是比天大。
即便如此,他也就只跟太后争执过一次而已。
楚夫宴有什么底气去吼太后?
说他是大夫,他的医术到底如何,外人不知,宫人却心知肚明。
说他是面首,都有点丢面首的人了,合宫上下,就没有比他更老的面首了,还是个瘸子……
不得不说,他作死作得太厉害了!
众宫人都等着太后手撕楚夫宴。
但出乎意料的是,太后一直静默着,珠帘后,一丝动静也没有。
楚夫宴一阵咆哮过后,也平静下来。
他拿帕了拭净脸上的污血,理理衣裳,顺顺头发,撩开珠帘,大模大样走进去。
下一瞬,他的声音重又响起来。
“好了,别生气了!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生气会变丑的!我为了让你变美,费了多少气力?你瞧瞧这皮肤,这眉,这眼,这般鲜艳润泽,你忍心让她因为生气而枯萎吗?晚心乖,再不要乱发脾气了!”
他有一把好嗓子,低沉醇厚,此时刻意温柔,那语气更是如哄小孩一般,带着十足十的宠溺,一嗟三叹间,柔情蜜意尽显,听得宫人们齐齐皱起了眉头,却让珠帘后的太后,蚀骨销魂,浑身舒坦愉悦。
她伸手扯过楚夫宴衣领,轻轻一拽,楚夫宴知情解意,就势向前一扑,两人肌肤相亲的那一刻,阴霾全散,欢颜尽展。
“讨厌了!”太后娇叱一声,水葱样的指尖,戳上他的额头,嘟着嘴拧着腰笑骂:“你怎么可以吼人家?你真是坏透了!”
“你不就是喜欢我的坏吗?”楚夫宴无视珠帘外的一堆宫人,众目睽睽之下,用力将太后压在身底,一阵狂亲狠吻。
太后被这吻得神魂颠倒,全然不知今夕何夕,更忘了方才为何事气恼,只忙着与他缠绵。
众宫人看着帘影深处如蛇般缠饶的两具躯体,惊得目瞪口呆。
老太监刘仁康倒先清醒过来,使了个眼色,命宫人闭紧嘴巴,赶紧退下。
宫人们蹑手蹑脚,鱼贯而出,面首们却是心有不甘,又嫉又恨。
退出凤鸾殿,离了太后和太监总管的面,却聚在一处,嘀咕起来。
“那老瘸子,到底施了什么迷魂大法?为何他那般放肆,太后却依然宠他?”十七八岁的少年郎因为貌美又乖巧,功夫又好,深得太后宠爱,很是自得,唯独一遇到楚夫宴,却大受挫败,心中忿忿不平。
“没准儿太后就喜欢瘸子那又狠又霸道的劲儿!”一身腱子肉的精壮男有些神思不属,犹豫着自己是不是也朝那方面发展发展,毕竟,太后再怎么厉害,可她到底还是个女人,是女人,都喜欢霸道的男人。
但他的想法,很快遭到群讽。
“大壮,你忘了你前头的那个壮是怎么死的吗?”一袭白袍风度翩翩的书生男摇着扇子撇着嘴,冷言冷语的提醒。
众面首一听这话,都下意识的打了个寒噤。
“算了算了,大家都散了吧!”少年郎想到壮的死状,忙不迭的要结束这个由自己最先提及的话题。
“耍横这种事,也确实只有死瘸子用起来才灵!”精壮男闷声回,“我也就纳了闷了,为什么他就可以?”
“因为他跟那位候爷长得像喽!”一直在旁不吭声的面瘫男慢吞吞的扔出一句话,让几人的面色又变了几变。
“候爷……”少年郎咽了口唾液,“可这也不对,照你这么说,得宠的应该是安平候……”
“呸!”书生男轻哧,“你当安平候跟咱们是一个货色,是可以围着女人裙裾转的男人吗?”
“他也未必就比咱们高贵了!”面瘫男反驳,“当初这凤鸾宫,他也没少跑!”
“那现在怎么不来了?”精壮男好奇追问,“他现在正是年富力强,又生那般风姿……”
“够了!”书生男“啪”地收起折扇,鄙夷道:“你们这些人,都拿自己那点出息去想别人,真当天下男人,都跟我们似的?”
“天下男人,求的不过是财势美色,怎的就比我们高贵了?”面瘫男不以为然,“咱们既得了财,又享了美色,比他们那些削尖脑袋蝇蝇苟苟的可舒坦多了!”
“是啊是啊!”少年郎附和,“别的且不说,就说那安平候,若只是面首,又怎会像今天这样,招人嫉恨,摔成傻子?凡事过满则溢,他那样的风姿,又得那样的恩宠,还非要去建功立业,当人中翘楚,天下的好事都被他占全了,别人还怎么活?”
“呸!我懒得跟你们这群脂粉男人说话!”书生男忿忿然转身,“那脑袋还没有JJ大!”
“哎,死书呆,你骂我们,不是骂自己吗?”面瘫男讥讽道。
“我……”书生男似在这时,才想起自已的身份,黯然喟叹一声,“是,我就是骂自己呢!不过,我是宁愿骂自己,也不愿听你们那样诋毁安平候!”
第167章迷魂术?
“这可怪了,你该不是……有断袖之癖吧?”精壮男说出自己的猜测,哈哈大笑。
“不可理喻!”书生男撇撇嘴,“好了,不说了,但大家都是同命人,我有句话要提醒你们,以后万不可得罪楚夫宴,更不要动不动就骂他死瘸子!不然……”
“不然怎样?”少年郎不以为然,“太后虽宠他,可也疼着我们呢!”
“就是!”面瘫男不以为然,“我们才不怕他呢!”
“那你怕太后吗?”书生男压低声音问。
“你这话什么意思?”几人一齐看着他。
“你们整日里猜来猜去的,却忘了一件事,楚夫宴是个大夫!”书生男低声强调。
“一个庸医,而已!”面瘫男翻翻白眼。
“可这个庸医,医术虽然不好,旁门左道却极精通!他研制出的美颜良方,令太后容颜,如十八少女般娇嫩可人,这一点,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你们有没有发现,现在的太后……已经不是以前的太后了吗?”
书生男的声音愈来愈低,众面首的心,却越提越高。
“什么不是以前的太后?书呆子你到底什么意思?”精壮男听不懂。
但其他几人却略有所悟,面色渐变得惊惧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