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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不知北山向阳-第53部分

小说: 不知北山向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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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那里看着维拉,慢慢地就红了眼睛。

“如果你不爱惜自己,我也会讨厌你的。”

维拉大恸,手中的笔就落了下来。

过后,曲奕给她打电话,维拉跟他说自己是因为生病了,腿折了,矫情了。曲奕说,“个死孩子,你就编吧,好端端的怎么扯到腿了呢。”

维拉说,“那是真的呀,曲哥哥,我真的把腿摔断了。”

曲奕切,“死孩子,打电话来吓哥哥,害哥哥被你男人当着人肉沙包对付了几天,肋骨要折了倒是真的。”

维拉“扑哧”一笑,“不许你自称哥哥。”

校医说维拉的脚踝虽然没有骨折,但是也崴得厉害,拉到筋骨,估计得等到来年才能痊愈,这个学期就不必跟着大家一起训练了。

回回看着她,既羡慕又有些难过。

维拉崴了脚,不能跟他们一块儿了,训练的时候就没有人提点她了。

维拉知道孩子在想什么,摸了摸她的脑袋,“我们都要学会独自长大。”

因为腿脚的关系回回跟她换了床铺,这样就省去了上下的麻烦。

回回每天也不贪睡了,到了时刻就起来,先自己快手快脚地洗漱,然后帮着维拉上药。打点好了就扶着维拉一起出吃早餐。

宿舍的小六看着难受,先伸手的时候却又看见了宿舍里其他人冷漠的样子,不禁收回了手。

乔时每天也会在楼下等着她们,后来经得了宿管阿姨的同意,上了女生宿舍的三楼。上次他看见回回扶维拉下来,两个人颤颤巍巍的,看得让人心慌。

那段时间整栋宿舍楼的作息出奇的统一,乔时站在走廊里,几乎每一刻都有妹子从他身边走过对他点头微笑。

回回搀着维拉走了过来,见乔时还是有些得意的样子,鄙视,“你就装吧,什么时候我曝光你那副德行。”

乔时也笑,摸下巴,“我才知道我也有当偶像的潜质。”说着撑墙,摆pose,“哥卖的是脸,形象你尽管抹黑。”

“偶像,话那么多,还不快蹲下。”回回撇嘴。

乔时耸耸肩,背对着维拉,半蹲着。

回回赶紧绕到了他前面去,“小乔,平身。”说着敞开的手心向上一抬。

乔时怕突然站起来伤了维拉,但是见维拉半天都没有动静,只听到她偷笑的声音,才直了身子对回回笑道,“谢太后娘娘。”

回回眯眼,“不算,你跪回去,咱们再来一次,不能叫太后娘娘。”

维拉伸手掐了回回肉嘟嘟的脸颊,“走了太后娘娘,要是晨点迟到了,仔细又要罚你跑一万米。

回回不开心了,“是女王,我是饭岛范儿。”

“是,女王,劳烦您高抬贵手,把我们书都拿拿。”

“小乔,你用词甚好,甚好……”

67 温暖的存在

上午她们上的《操作系统》是在学校的机房里。不知道怎么地,就想起了她们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那时候大家还挺要好,联网上QQ,一起打趣着班上哪个男生的裤子没有掖进去,哪个又狐臭得让人欲仙欲死,无不是隐隐约约透露出来的默契。

小六经常还会跟她说呀呀呀呀坐她右边的那男生脚可臭了,左边的那个一出口就是一阵大蒜味儿,八儿你快放回回,解救我!!!

为什么要放回回?

哎呀回回能把人活活气死,多好的本领,弄死人还不带偿命的。

回答正确,不过那厮没空,在研究着怎么黑人主盘。

八儿,你凑过来,我问你,那厮的片儿都是在哪下的啊?

我哪知道……三姐,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当晚,全宿舍八个脑袋一起凑电脑前研究起岛国爱情动作片,回回觉得自己起了作用,身子板挺得比谁都直。

——好像都过去很久。

维拉叹气,收回了心思,认真地听着教授授课。

中午回去的时候,小六也多看了她们好几眼,看回回撑着比她还要高上将近十厘米的维拉有些艰难地走着,再想起平时维拉又是怎么对她们的,心里难过起来,快速地走过去搭了把手。

维拉扭头过去,看到了小六,跟她红得跟兔子似的眼睛,心里明白,她看着她笑了,“谢谢你,六姐。”

维拉吃晚饭回宿舍的一路上都想哼着调,回回倒是不解。

“回回,你说,是不是要时常有一些惊喜才觉得不枉此生了呢?”

维拉看天,雪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那时候正是南方的第一场雪,昨夜跟家里通电话,得知这场寒流差不多席卷了整个国家,北纬五十二度到北纬二十五度,大雪纷飞。

晚饭前要负重拉练,在附近的一座山林里,路不好走,上下山都不容易。

顾容与看着前头喘着粗气的曲奕,帮他借力了一把,“平时力气不是很大的吗?怎么这会儿倒是不行了?”

“你听说过哪个举重在行的跑步也牛?”曲奕趁教官不注意,解下一个小沙袋递给顾容与,“累死我了,你绑上。”

顾容与无奈地摇了摇头,接过来系上。

眼看着曲奕还要再解沙袋,顾容与苦笑道,“你倒是给你脚上留点东西,大家都绑着呢,你光秃秃的算怎么回事。”

曲奕想想也是,又唉声叹气地继续跑了。

“好像你家那口子耐力好得像一头牛,不知道她们要不要负重拉练。”

顾容与不语,眼睛却若有若无地朝着她所在的方向看去。

可怜无数山。

他感觉皮肤有了微凉的触感,摸了才知道这是南方的温柔雪,刚碰到它就化了。

冬天又到了,雁子已经安然地飞到南方过冬。

你呢?如何度过那么寒冷的冬天?

圣诞节的前后,维拉的腿好得差不多了,能行走,蹦跶的时候还是会疼。

乔时不会再来,终于松了一口气。

平安夜那天是星期天,队长胖墩儿好容易才洋气了一把,说带着大家一起过一个洋节日,只是方式比较传统——包饺子,真正的中西合璧了。

回回是南方人,过年过节吃的是粽子,所以饺子还是没包过的,可劲儿揉着那团面。

她和维拉这围着的都是一些男孩子,宿舍的女孩子在了另外一边。维拉看她们其乐融融地样子,心里百味陈杂。

心门依旧紧锁。

小六暗地里帮了她们不少忙,但是两边跑,实在不好做人。她抱歉地看着维拉,捏了捏手中的饺子皮。

维拉对着她微笑,她一贯都是被孤立的人,不伤心的。

忙碌中,一个电话打了进来。维拉在清水里洗了洗手,然后在围裙上擦了擦,接了起来。然后,离了耳朵,往大姐那走去。

她笑着递出手机,“大姐,你妈妈找你。”

大姐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有些犹豫的接过了,走到了外面去听,维拉隐约听到那几句——“不是让您别打这个电话了吗?怎么……”

维拉牵扯出一个笑容,看着剩下的假装自己很忙碌不愿看她的舍友,低头转身离去。

耳边是王兰陵轻蔑一笑。

回到了自己的营地,看着脸上已经糊了无数白面的回回,心里觉得亲切无比,沾湿了纸就要给她擦脸。

回回却打开她的手,悄悄说道,“我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的脸变这样的,你不许擦!”

维拉觉得跟不上孩子思维,“为什么糊自己脸啊?”

“电视上都那么演的,谁揉面粉脸上不得有点白粉啊。”

维拉又想可劲地掐她了,想了想还是轻轻地搂住了她的腰。此时此刻,真想抱住一些什么。

大姐过来还手机的时候,眼圈都红了,很明显地哭过。

维拉本来想安慰几句,却想到现在大家的关系,不是给人添堵么,就什么也没说。看着大姐落寞的背影,消失了许多埋怨。

大姐比她们都要大上一些,家境不好,她目标只有G大,因为这里不仅免学费还包分配。她过的是那样的生活,受的是那样的教育和熏陶,不喜欢她和回回是定然的了。

这不过是一场将心比心。

夜晚的时候,维拉失眠了。来来回回地数顾容与,可是都数到几千了,还是睡不着,很生他和自己的气,把自己在被窝里不愿出来。

不时就听到了嘤嘤的哭声,维拉从被窝地抬起头来,看了看对面的床铺,大姐果然不在呢。

她不想在这样的夜晚轻易地窥破人的内心,可是却犹如入了魔障,坐了起来,静静地听了一会儿,才爬下了床,从床底拿出两罐啤酒。

这些啤酒还是乔时给她送过来的,上面盖了几本书,堂而皇之地就搬进来了。因为平时还算老实,所以别人并没有发现。

大姐的警觉性很好,所以在维拉走近她的时候就发觉了。她回头看着披着一件衣服的维拉,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头又转了回去,却不再哭泣。

维拉给她递了一罐啤酒,自己也拉了易拉罐,在旁边坐了下来。

两人许久都没有说话,到后来,大姐也拉开了易拉罐。

时间便在觥筹交错间流逝。

维拉很享受这样静谧的夜,夜晚总能让人静下来看清很多东西。大雪已经停了,橘色的路灯微亮,反倒是雪更亮一些。

她无意做大姐的那一盏灯,这样的灯光于旅人无用。

东方要翻白的时候,维拉欲站起身来,却不料大姐却说话了。

“今天打电话来的是我爸爸,她说姥姥重病,估计也就这两天的事了,看看我是不是可以请假回去一趟。”

维拉稳了身形,想说些什么,却实在觉得不合适。他们的假并不好请,况且到了期末,大家都在准备考试,铺导员不一定会准假,即便准假了,从C市到大姐的家乡,辗转得几近四天三夜。

大姐似乎也没有听她说什么,她开始跟她讲起自己和姥姥的事,说要不是姥姥,自己早念完初中就辍学了,哪还有后来高考的机会。现在老人要走了,别的愿望没有,只想见一见自己带成人的孙女。

维拉虽然不说话,但是很认真地在听她的故事。

她触动了她心中最柔软的那根弦。

因为,她比谁都知道姥姥是多么温暖的存在。

第二天傍晚,两张机票就放在了大姐的书包里。一张是C市到B市的,另一张是B市到呼伦贝尔的。C市到呼伦贝尔并没有直飞的航班,她票要得急,要找到一个最适合的中转站并不容易。后来是一个旅客临时退票了,才拿得到的。

回回在她碗里挑着菜的时候,大姐拿着那两张机票气势汹汹地就走了进来。

“你什么意思?”她面无表情地看着维拉,眼圈却是红的。

维拉从回回筷子下抢回了一块鸡肉,没拿眼夹她一下。

“你一定要用这种方式侮辱人吗?”带了颤音。

维拉的手顿了顿,就连回回也皱着眉看大姐。

大姐的眼泪流得厉害,待维拉站起身的时候,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然后便用力地搂着了她。

大草原的儿女,从来都是敢爱敢恨的。

打她,是因为她的自作主张,拥抱她,是感谢她的自作主张。

维拉不怪她。

“你是不是一定要这种方法折磨我们?”大姐哭了,这是这辈子维拉唯一一次见她流泪。她总跟回回说,其实我们之中最适合当军人的是大姐,因为她是真正的铁骨柔肠。

维拉看着天花板,让眼泪流回去,“可是大姐,我没有办法啊,我不用这种方法,你们又怎么会理我呢?”

大姐当天便回了去,在晚上十点的时候回到了家里。

她十二点的时候给维拉打电话,声音不悲不喜。

她说姥姥刚刚去世,她一直吊着一口气等着她回去见她,见到了,安心了,就闭了眼睛。

大姐在姥姥闭眼后,还跟她说了好一会儿话,她说姥姥,我好像做错事情了,我有一个姐妹,她受尽了我的欺负。姥姥,孙女不孝,你要保佑她安好。

作者有话要说:/(ㄒoㄒ)/~~就没有新来的姑娘愿意出来打声招呼吗~~

68故人来

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届时一场暴风雪袭击京北,一大批人流滞留机场,等待着这场暴风雪过去。

维拉左手拉着行李箱,右手握着电话,里面是子慕焦急的声音,“我还在片场呢,导演不让请假,急死我了。”

维拉安慰她,“你来了也于事无补啊,外面那么大的风雪,大家都堵在这呢。刚刚我给傅秘书打了电话,他也说在路上堵着呢。”

“容与哥他们怎么会比你们迟那么多天才回来?你身边也没个可以照顾的人……哦,来了……对不起啊姐,该是我的戏份了,待会空了再给你电话。”

“嗯,子慕你加油,不用担心我,这场雪下不了多久,我们今晚见。”

“好。”

维拉挂了电话,环顾了四周,座位上都满了人,轻叹一声,从包里拿了本书,刚想坐到箱子上就想到自己现在还穿着军大衣呢,有碍观瞻,只得斯文地站着。

或许是这个女兵有些英气,也有些书卷气,机场里有不少跟她搭话的,维拉无奈,只得合了书本,耐心地回答着他们的话题。

一个比维拉大不了几岁的年轻妈妈抱了个襁褓里的娃娃过来,看着维拉,有些抱歉的样子——“这位兵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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