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靶上阵-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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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把今早偶遇方娜的事跟他说了,又用人格保证;人家方娜顶多是姐们哥们,同寝室三年;也算是对此人知根知底了,没啥大问题。
“那个叫方娜的漂亮不?”安帅忽然问了个没边没际的问题。
“挺漂亮的,算得上一美女,身材也□,玲珑有致,咋了?你莫不是动了什么歪念把,我告啊你,你甭打她主意,人家小姑娘家的忒纯情了,还没恋爱经验呢。”说着我瞅了边上的方娜一眼,她还在一个劲儿的赶蚊子,时不时用眼神丢一两个卫生球给只盯着她瞅的麻驴跟顺子。
电话那边莫约沉默了半分钟时间,还没等我会意,那边就冷笑道:“你以为我闲着没事做关心你同学呢,我还不是怕某个人老毛病又犯了,见着美女就找不着北,被迷得五迷三道连家都不懂怎么回,人家说个一两句话耳根子就软,巴不得啥事都应承下来,美女让你往东,有人还真他m不知道往西怎么走。”
“等等,敢情你是在怀疑我呢?”听他在电话那头掰扯了半天,原来他是怕我着了美女的道儿,顿时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在他身上戳穿一两个窟窿眼。这个混东西,原来在他心里,我尤八一就是个见美女就犯晕犯二的人么?
“没,你想多了,我就是提醒提醒你,你如今也是别人家的媳妇儿了,别总改不了坏习惯,不能因为别人是大老爷们儿就没个规矩,随随便便勾肩搭背啊,女的更不行了,就你那德行,只要女人跟你稍微撒个娇,都能美死你丫的,要见了那种人,你最好还是绕着走,离她远远的,省得牵扯不干净。”
我咋着越发觉得不对劲儿,他那口气也酸不溜秋的。
“大爷,这哥们儿也不行,姐们儿也不行,那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着最合适?”一边恶狠狠的磨牙一边阴测测的笑着问,估计脸上表情煞是扭曲。
那边却慢悠悠的说道:“你也别想太多,我呢也不是不让你跟人接触,只是叫你注意点儿,平日里收起你个勾人的小眼神,少跟人家套磁,少对人傻笑,最好摊着一张脸,知道那扑克脸不,对,就是两眼皮一耷拉,嘴角没有弧度的抿着,还有,往常尽量多穿裤子少穿裙子,反正你也不喜欢露胳膊露腿吧,不总是抱怨裙子穿不习惯么,当然,要在我面前,哪怕你光着我都不介意地。”
那人究竟还有完没完了,再听下去耳朵都要起茧了。
“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你说得还起劲了是吧,合着今天没人收拾你,你身上皮痒痒了?”
“是挺痒的,八一宝贝,我这儿浑身上下都老不对劲了,心里边痒,身子也痒,下边的小安帅想你了,你啥时候回来?要不我等会儿过去接你?”那边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声音也透着隐忍的喑哑,甚至连带浓重的喘气声,从听筒里传来,耳朵麻酥酥的,似乎能想到他此刻在做什么。
脸一热,我啐道:“呸,痒死你活该。”
“那你回来给我挠挠?不然没法治啊。”那边带笑的语气中透着些许蛊惑跟期待。
“劳动人民告诉我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你安少的一双手难不成只会抓筷子吃饭么?”
“我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那一双手没法看呀,自给自足也不舒服不是,不像媳妇儿你的手,又软又嫩,还带着好闻的香味,我这一想都硬了。”那边继续说些不堪入耳的下liu浪语。
“你够了啊,我这儿还有人在呢。”要是不及时打断他丫的,指不定更放浪的话都能说得出口。
“那你嘛时候回来?”那边又继续追问。
“差不多了吧。”
“那等会儿我去接你?”
“成,那你在前门那边的地铁站等我,我待会儿坐地铁过去。”说完挂了电话重新回到院子里。
优子开口笑道:“是我姐夫吧?怎的?急着催你回家?别啊,干脆让他过来大家一起喝一杯,好让我见见咱姐夫一面啊。”
“什么姐夫不姐夫,你别给我岔开话题,我问你,苏海那事你真打算那么着?”
一听我提起苏海的事,他眼底就迅速结了一层霜,嘴角一挑,些许轻蔑的说:“这事儿我已经决定了,我跟那姓姚的梁子是结定了。”
“你甭跟我耍浑,你能斗得过那群太子党么?别到时候连累了家里人。”虽是道听途说,可确实那姚尧能耐大过天,他要搞几个人,那好比在罐里斗蛐蛐,叫你逃不出他手掌心。
我还不是怕优子冲动之下做出混账事么,这能拦着就得拦着,拦不了也不能让他单个冒险,我尤家还指望他这根独苗后继香火,传宗接代呢,要真到他这里就嗝屁了,地底下那些老祖宗得气得从棺材板爬出来找我算账啊。
“这些我都想好了,你放心,我绝不给咱家惹麻烦,有什么事也是我自己担着。”他还挺有骨气的嘛,连这茬儿都想好了。
“放心?你这明摆着是让我揪心吧你,我还不知道你的脾气啊,要真放着你不管,指不定给我闹出天大的事儿。”我可得护着咱尤家的这根独苗苗,万一被人摧残坏了,我这边实在愧对各位列祖列宗撒。
“八爷,你这可是为难优子了,总不能让我们眼睁睁的看着大海继续落在那畜牲的手里受罪吧?”麻驴皱着眉忍不住蹦出个字。
“那啥啥,这事你们报警没?”其实问了也白问,人家有本事敢光天白日的绑人,就说明压根不怕几个条子。
“报警顶屁用,都蛇鼠一窝,里外不是个东西!”顺子伸长脖子气不忿儿的喊着。
白旗风适时也说了。“其实目前我们就想无论如何都得把大海要回来,之后的事再说,只是姓姚的简直是属泥鳅的,滑头得很,这两三天了,没见他把人藏哪去,可若是在外边倒还好说,如果是在那个地方,我们就没法子了。”白旗风说的那地方儿指的是军区大院吧,可那姚尧胆真的肥上天了?还很能把人藏那里?
“行,我看这事要不这样吧……”我看了一眼大门,确定此话不会被人听见后才压低声音,又打了个手势,让那几个人稍微靠近点,才把自个儿的打算一股脑说出来。
方娜听后只点点头,却又迟疑的说:“这确实是可行的法子,可会不会有点太刺激了,万一,万一失败了呢?”
“失败了大不了我拍拍屁股走人,大不了不干了,唯一对不起的就是我的领导,人家才刚刚给了我机会去培训学习呢,我却是弄了这么一摊子烂事给他。”确实对不起傅惟其,只能叫他的苦心都白白浪费了。
优子却对我说的话表示不赞同,也不吭声,只低着头抽着手里的烟,,慢慢的吐出一长串儿烟圈。
“不行,不能让哥你替我冒这个险,要你去接近那群太子党,想从他们嘴里套出点什么也算了,可你居然想着要潜到姚尧的公寓,万一恰好被撞见呢,你又被掳去了,大海也没回来,岂不是瞎忙活一场,这赔本的买卖咱不做。” 掸了掸手里的烟屁股,他难得也皱起眉头。
“我说你平日里贼精个人物,怎么到了这会儿变得婆婆妈妈的,你还想不想救回那大海啦?”合着我费劲巴拉的说了半天,他脑子还没开窍呢,他当我乐意管这事么,还不是为了他,为了给咱尤家留后么。
“什么赔本买卖,你当我要去卖啊,你哥我能容得自己吃亏么,再说了,那里边不是有识的人么,在这么着也不会拿我怎样,等我套出姚尧大院住的地方,要是运气好呢,还能顺带把大海捎回来。”
“运气不好呢?”马三立马接着问。
我丢了个白眼给他,骂道:“凉拌去!”
虽然我不知道那苏海是个什么人物,居然能让天塌下来能当被子盖的优子慎重成这样,也绝对不是个等闲之辈,可若我这次不帮他,他非得整出比这事严重一百倍的事故来。
再说了,也都是碰碰运气,生死各一半的几率,就当是赌博呗,不下够本,怎知道能收获多少呢。
最后在我的撺掇下,一系列有序的计划就此展开,计划是这样的,首先我从太子党内部入手,以喝酒为借口引出城少庭那丫的出来,趁着把他灌醉套出姚尧在大院落脚的地方儿,然后我再顺藤摸瓜,找到姚尧的屋后进去搜点,若苏海在那儿的话就给他换上事先准备好的衣服,打扮成大院里的人,再开车出去。优子他们几个事先在大院附近蹲点等我电话,只要确定把苏海弄出来了,就赶紧把人装车开溜。
即使姚尧事后知道人不见了也没办法追究,本来他私自在大院里藏匿这么个大活人就是违纪的事,谅他也不敢把事情搬台面上说。
当然,事事皆有风险,万一从城少庭嘴里套不出话怎么办?万一去了那屋子里,苏海不在怎么办?得把这些可能性都想一遍才决定动手。
说了,这他M就是一场赌博,赢了啥事都没发生,输了,连带自己都赔进去。可若不试,那就只能睁着眼等死。智者当然选择前者不是?
、第八十一章
那天跟优子分别后;这几天我就一直在琢磨这件事;究竟怎样才能避开安帅偷偷约城少庭出来见面的好。
按理说;以往跟这厮见面再容易不过了;只是目前自己处境又跟从前有些不大一样了;不能完全照着以前那方法走。
一来吧,跟城少庭之间很少私下约出来喝酒,要么就四个人一起出来,顺带安帅跟宋奕;习惯了四个人一块儿聚会;缺一不可;就跟打麻将那玩意一样,少了一个人;就忒没意思了,宁可不聚。
这二来吧;这段时间安帅盯我盯得那是一个紧张严实,只要我一时半会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他就电话短信问个不停,宝贝你在哪儿啊,媳妇儿你老公我想你了,八一,你人滚哪儿去了……得,这孙子如今是管上瘾了?只听过妻管严的,没听过夫管严的啊,也不知那小子脑子抽的什么疯,对头,一定是人来疯。
如若要他知道我单独会面城少庭,这祖宗的醋缸子还不得打破,那里边的酸水浓度可比盐酸硫酸高多了,搓火起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能把你往死里折腾。
若干架,我尤八一哪里有怕的时候,管他玩荤的还是素的,我接着便是了,只是这孙子玩的可不一般,他把你拐床上去,能把你草死,草得你明儿起来双腿打颤不说,一晚上还要你摆高难度姿势,他介人,就是天生少那么点儿羞耻心,他敢玩的我未必能玩得起。
如今他更是撺掇了咱伟大的老娘,也不知在暗中使了什么手段,愣是让咱做事向来雷厉风行的老娘对他言听计从,百般赞扬的,好似他才是从她肚子里蹦出来的一样,反而拿我这亲儿子(女儿)当外人,老给我个大棒槌。最近更是逼得我没法了,这两个人一个是软磨硬泡,一个是施以压力,得,这如今的暂住地址便是挪到了安帅那窝里,不过不是此前的胡同,而是选了交通更为方便的朝阳区某小区的高级公寓,后来听说这地方还是安帅同老妈一起挑的,这两人,啥时候感情这么好了,连我都蒙在鼓里,着实给我气了好几天,真不带这么膈应人的,这些事居然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谁知道我那忒没有良心的妈双手叉着腰,一副孙二娘的模样,嘴角一撇,笑着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安帅是女婿,自然等同半个儿子,她不疼谁来疼?当时那罪魁祸首还靠在墙边,一副忍着笑意的老不正经,更让人搓火。我这还没嫁呢,合着她就开始胳膊在往外拐了?
原先的公寓便留给了舞翩翩,这舞大美女倒是没什么意见,反而在搬家那天,跟安帅见面的时两人气不忿儿又掐了一回,气得舞大美女差点没抡拳头打人,这也不能全怪她,谁让安帅这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呢,舞翩翩气性又大,这两人天生的死对头,对方在眼中就是眼中钉,肉中刺,容不得在方圆几公里内呼吸到对方的气息。
不过别说,安帅在住的方面还真他M舍得下血本,虽然他没有跟我明说,可从老妈那儿听说,他半点儿没犹豫就买下这套九十平的公寓,按市价,我已经不敢数那是几个零的事儿了,反正要让我出钱买,拉我去卖都没那么值钱,即使贷款三十年,我也还不起。此时就有点儿恨老天不公了,你说这都是人,这么就这么不公平呢,人家眼睛不眨钱跟流水似的哗哗就来了,俺这儿每天三点一线的上班下班,每个月工资也就那么一点儿,要没家里的扶持,在皇城脚下还真活不下去。
刚搬进新房的时候,里边装修一应俱全,也没闻到新刷漆的问道,一问才清楚,这房子是的这里某业主搁置的,原本是打算留给儿子的,只是他公司最近出现点问题,急需要要大笔资金周转,加之安帅给的价钱又比其他看房的人要高出一截,人又豪爽,属于一次性付款,人家业主当然毫不犹豫就卖给了他,要不然,我说他怎么可能短时间内就购置这么一套好房呢,还带装修家具啥的都新的,这也好,倒是省了好多的功夫去弄。
别说,这房子还真让我心水,七楼,不高不矮的位置,采光极好,从客厅的一面落地窗看后头,是一面的人工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