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静安我爱她-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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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堵了静言几天了,但从现在开始,你得离他远一点,有劲儿别往静言身上使,不然即便是成了我也有办法让他不成。”
这话,也硬生生是威胁了。
话音落下之后,我发现这男的在抖,没有抬头,却的的确确在发抖,一股阴翳的气息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是克制却不是害怕。
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下赵晏储,我顿了顿,但也没多大在乎,只是开口道:“话我是说的差不多了,现在你回去告诉静言你有事要走,明白?”
咔嚓一声,我又将他卸下来的胳膊接了回去。
那时,虽然我将他的骨头接上了,但接虽接,估计这整个星期,这胳膊都会不太好,这般的行径算是给他买个教训。
我是这么说的,而赵晏储……怎么说呢,还真出乎的我意外,至少那时我还真没觉得他会这么干脆利落、一声不吭地就走。见他真顺从了,我难免难道有些诧异,几乎本能优先于思考的,我道:“等等。”
我抽了根烟,而赵晏储也等着我抽,一张挺好看的侧脸半明半暗地落在阴影里,我猜不出到底想了些什么。但说实在,对于赶走的静言朋友这件事,我心里也不大是滋味,至于为什么,我也说不大清。
回去该怎么说,说什么,也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挺怕静言知道这事的,也挺怕静言和我吵的。怎么说呢,虽然小时候经常欺负他……但,抽了根烟,望着那站在阳光与阴影交汇处的人,好半晌,我才道:“你去打声招呼,我在外面等你,和你一起走。”
犹豫了一下,又道:“别提我。”
解释不了,就不解释,何况这东西,还真没什么好解释的。
那时,我是这样觉得的,换了个方向,我发了个信息给静言说我走了之后,便靠在赵晏储的兰博基尼上等他。
望着他出来了,我道:“送我回去,跟了静言那么多天,你知道在哪。”
我说,语气显得尤为不耐烦,换了一般人,兴许会想要拿锤子锤死我,可赵晏储却明显是不是一般人,他沉默了一下,随之照做了。
有些诧异的,我坐在兰博基尼内,打量着赵晏储。车内的灯光落在那张俊逸侧脸上,虽然没有我弟弟好看的那般惊人,却意的外有着股说不出的沉稳味道。
他抿着唇,也不知在想什么,可却不能否认骨子里透出来的那种优渥,即便是在这般奔走无门的情况下,可他的表情却如此。即便唇色已经被抿的发白,却隐隐给人一种有种无论遭受到什么打击,他都会扛下来,都能扛下来的感觉。
静静地打量着赵晏储,我又点了根烟,不得不说,静言交朋友的眼光很好,至少比我要好。
虽然这事上,他来找静言很不地道,可朋友这种东西,若是不能在最困难的时候帮一把,又怎么算是朋友呢?
沉默地抽了口烟,我望着手机上一直闪动的名字,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毕竟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帮他一把的,毕竟是静言的朋友。
那时,望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车辆,我想了想,不过也算是这赵晏储运气好,还真给我从记忆力扒拉出来了一件事。
想了想这件事的可能性,我沉默了一会才道:“其实这事你可以换个人想想。”
他一怔,大抵是马上反应过来,我似有帮他的意思,甚至屏住了呼吸。随之,带着些凝滞,他轻声道:“在这个时候,谁还会……”
“东城白家。”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虽然这个章节看似和言言木有什么关系,但下个章节……(*^__^*) 乃们懂得!
随之,抱住大家蹭蹭,表示今天依旧爱乃们哟~
、第四十三章
“白少东?”明显怔了怔,赵晏储所有所思地望了我一眼。
“对付你的是谁,你应该知道。”没有管赵晏储若有所思的眼神,我道:“近年来江家势力极大,所以在你拿着各种资料到处求人的时,才会没有一个人想要出手。毕竟政治这种东西,往往你手上握着别人的弱点,别人也掐着你的短处,若没有的大仇,没有谁会真想要的实打实的动手。”
“可白家不一样……”
“众所周知的,白家大少爷白少东是个瘫子,十多年前出了场车祸,可肇事者是谁,到现在都没有被查出来。”淡淡的,我望着手机屏幕上不断跳动的名字,开口。
“而江梁天……”顿了顿,我望了眼窗外,随之才道:“他有个最宠爱的儿子叫江明月,喜欢飙车。”
刺啦——巨大的刹车声在那一刻猛地响起,我望着赵晏储他猛地睁大,兴许是这些天跑的多了,他的外表虽然依旧梳理的十分精细,可气质上依旧是十分的颓唐,但那一刻猛地回头,我甚至能望见他瞳孔中的一股雾色,就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击中的那般。
虽然那时候说的十分有清楚,但和赵晏储告别之后,我第一件做的事情,却是掏出手机给爷爷打电话,毕竟那事我只是随便说说,但若是到时候出了什么事,倒霉的可不能是我。
随意寒暄了几句,我把事情细细地给爷爷说了说,包括何少东,江梁天啊,然后又将我的想法给爷爷说了一遍,这种行为多年来已经形成了习惯。
就像是小时候那般,每每遇到什么事情,父亲或者爷爷都会问问我们的想法,尽管那个时候我们才五岁,连说出的话也是若是做不好,就将他们全部赶走之类的。
怎么说呢,现在想起来还听傻气的吧?可一贯威严的爷爷却从未训斥过我,他说过我娇气,也说过我脾气傲,甚至说过我太过于任性,不适合从政这类的话,可即便如此,他依旧会问我:如果要赶走他们,你会怎么做?
这就是我的爷爷,而静言便是在这时候回来了,凭借着从巨大落地窗透过来的灯光,我望着穿着单薄的静言沉浸在黑暗里,身形瘦削,如墨般黑发撒在前额,眼睛漆黑的就和猫儿一样。我不免笑了,兴许是心情还不错吧,我冲他招招手,可他却躲开了。见此我干脆地走上前去,环住他的腰。
想来,静言估计是知道我做了些什么的,他皱了皱眉头,忍了忍像是终究没忍住般……
“乱出主意。”颇为生气地说完这句话,那种生气又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在他的脸上停留了许久,他才带了些无奈道:“父亲会骂你的。”
“沈家得不到什么好处,而且……”这般说着,他定定地望着我:“我本身是打算将赵晏储的钱全部弄出来的,从他舅舅到他都是做生意的,积蓄应该不少了,我等这个机会等了很久,可给你这么一弄,江白即便是垮了,钱也流不到我手上。”
那时,他这般说着,那种既纠结又有些心疼的表情实在是逗乐了我,有些忍不住的,我掐了掐他的脸。
少有人知道的,静言喜欢存钱,虽然从小开始,他存折里的的钱就总是比我多,可我也是自回国之后才知道静言有这么个癖好的,就好像是犯了什么强迫症般,他对钱这方面固执的有些可怕。而这可怕的源头却是从我出国开始,我出国八年,花费二千八多万,其中百分之九十是静言存出来的,更别提到后来存折里那一笔接近天文的巨款。
说来,真正意义上,我从未挣过什么钱,即便开始做事了,但那领到的钱实在是太少了,少到就连每个月连买上个包,到上档次的地方吃上餐饭都不够。
可即便是这般,我却从未曾缺过钱,因为有数张持有人不同的卡在我手上,无论是兰博基尼,还是纯手工定制,其实我都有钱买,只是开不出来罢了。但即便是这般,我那辆车除了壳子没变,芯子早已经换的差不多了。
天马行空的,我想着,随之瞅瞅静言,看到他这会闷闷不乐的样子,我突然有种感觉,兴许他打这主意挺久了。似猜到了我的想法,静言望了望我,眉眼间那一抹纠结的表情久久未散,甚至在不知不觉中,还浮现出了一抹让人难以分辨的情绪。
“我一直觉得他家太有钱了。”兴许是猜到了我在想些什么,顿了顿,颇有些委屈的,他说:“从大学开始就这样。”
“和撒金子似的,每次转账的时候都觉得钱不够,可在他……”他的话音在说到这里时,没有在说下去,但室内的灯光打在他漆黑柔软的发上,莫名的,我就是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是的,那时仅仅是望着这一幕,我突然有些说不出的感动。
摸了摸他的脑袋,也不知怎么的,我突然觉得,兴许没有一个人,会比他对我更好了。
在江白两家闹得轰轰烈烈,底下开始审查的时候,新的一年即将来了,即便长着张二十出头的脸,可那时二十有九的我,却依旧还未找到结婚对相。
因此,在新的一年的年初……
“小舅认识一小伙挺不错,什么时候出来见见?”看上去虽然还是三十多岁,但实际早已经四十有五的小舅,在新年的年夜上这儿说。
“大舅也认识一个小伙子,包管比你小舅的年轻有为,什么时候出来给大舅涨涨脸。”这是我在官场上混的如鱼得水,意气风发的大舅。
“少来了,还记得上次来老爷子这里拜访时碰到的那个小伙子么?挺年轻的常务理事,第一眼便喜欢上安安了,什么时候去见见……”这是我目前在中情局工作的二舅。
就好像要赶着把我在三十岁之前嫁出去般,新年的时候,大家难免谈到了几句。
只是关心虽关心,我却依旧是有那么些不乐意的。
前些时间和何琏谈的时候,对这些事情还带着些好奇,比如会看看A|V,想要学习之类的。好吧,我当下就是好奇做的时候究竟有什么感觉,可除了刚开始有些兴奋,到后来反觉得有些说不出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一系列东西搅合在一起,总让人有些说不出的怪异,再将结婚与上床联系在一起。
不知不觉中,我吐了一口气,只能说二十九这么个数字催的我有些压抑。
叹了口气,我默默地将盘子里的炸虾吃下,有些羡慕嫉妒恨着一旁安安静静吃着饭的静言,根本没人提这事的静言,甚至喝了不少酒。
说来,我大抵便是那种喝完酒便注定耍酒疯的玩意,至少在回去的路上,我弟弟可辛苦了,不仅要半拖半抱地将我往车子里面塞进去,还要抵御住我那各种要死人的行为,想来没有一个人能够抵御住我喝了酒以后那股子凶残的行为,又掐又抓的,冻得和冰疙瘩一样的手,硬是往他脖子里塞……
而早上起来的时候,我不免吓了一跳,心里不免嘀咕着,我这是有多么嫉妒静言啊,连他的脖子都挠出血了,好在没伤到脸。
有些愧疚的,我告诉他,从今以后我再也不喝酒了。
我是真心这么想的,可听了这句话,静言当下有些诧异地望了我一眼,随之笑笑,什么也没说。
反是我踌躇满志地下定了决心,非要做出些什么,只是想归想,到了初一的晚上,我又喝酒了,唯一好了点的大抵是我这回倒是不挠了,不过兴许也做了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连带着第二天早上起来,静言看了我就躲,连眼神都是虚的。他甚至找了个高领,把给我挠破了的脖颈都遮的死死的,也不管上面的伤了,想来我昨晚就压根没做什么好事情,有些愧疚的,我再三和静言保证,我再也不喝酒了……
静言牵强地扯了扯唇角,也不知怎么的,我忽而觉得他的样子看上去好像有些飘忽,反正走神了就对了。
我说过静言永远是不过会生我气的,于是,初二的这天晚上,我还是喝酒了,好在没喝醉,只是靠在静言怀里十分感伤的对静言说:“以前都是我们从爷爷那里拿红包的,但现在就连我都要包红包给他们了。”
对此,静言却没有说什么,他只是默默地揽着我,靠在车中,望着外头积了一层有一层的积雪,眼神安静而又祥和。那般温和的气息充斥了整个空间,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忽而低头对我说:“安安,新年快乐。”
那时,他是笑着这么说的,微微勾起的唇角就像是飘落的雪花,然后也不知怎么的,我忽而感觉到眼角有些酸涩。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静言虽是个官,但却是个贪官……兴许看文的姑娘们一直想不到吧。
而静安……她却属于那种积极道歉,坚决不改的类型神马的,但要相信,这并不是她的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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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新的一年,白家赵家和江家依旧斗的死去活来,但我却不免有些着急了,毕竟我虚岁已经二十九了,若是依旧这样拖下去,估计到时候我的爷爷便会直接给我定下来。
虽然我爷爷在其他的方面总是显得十分宽容,可他在某些方面却专|制独|裁到甚至连我父亲都不敢反抗。
便是因为这个原因,说句老实话,时年二十九的我,在这个时候近乎是急的有些火烧火燎了。
但即便是这样,至今为止的七次相亲,却没有一次结果是好的。
怎么说呢,大抵终归于一句话:我看不上。
兴许是因为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