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战-第3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沈树也是很知足的,他不计前嫌,一面将玫瑰花塞到周良善的手里,一面接过她手里的水盆去倒热水,嘿嘿,给他儿子洗洗小屁屁。
庭院里的这副画面很奇特,红色的玫瑰代表着浪漫,水盆里的热水象征着生活。周良善收下了沈树给的浪漫,给予了他现实的生活。
所有的不和谐也是美好的。
还是要依照往常一样,沈树带着周良善和秘密奔波着赶往医院。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是个头。老爷子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好转着是不错,但相比从前总像是缺少了一些什么。
这让江陈余和周良善不敢掉以轻心。
今天周良善他们赶到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多了两个人。其中的一个周良善是见过的,便是那个负责周山案子重调工作的老警官。
周良善见到他十分高兴,却又有一丝担心。她安慰着自己周山的案子一定不会再生枝节,若是有,袁莎莎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就通知她的。
尽管如此,周良善很有礼地向他问了好以后,然后谨慎地询问着关于周山案子的调查情况。
老警官呵呵笑笑:“今天我来是看望老首长的,案子的调查你就放心好了,有我在一定会还原事情的真相。”
紧接着,江陈余示意周良善他们出门,将狭小的病房留给了老爷子和曾经追随他左右的两个亲密部下。
历经过战争洗礼的战友之情,不需要言语的过多表述,一切深情尽在不言之中。
老警官他们临别之时,关门的刹那,周良善看见了他们眼中晃动的水光,她动容不已。
再回头去看老爷子,他在闭目养神。这是周良善第一次如此认真地审视着他,似乎每一道皱纹里都有着欲说还休的一段沧桑故事。
周良善轻轻走了过去,碰碰他的胳膊,很别扭地叫:“外公。”这一次不是上一次的奸诈戏谑,这一次的呼唤是真正的出自于内心。
老爷子缓缓睁开了浑浊的眼,那里头是精光闪闪,冲着她咧嘴微笑。
又过了三天,周良善他们终于迎来了曙光。老爷子终于可以出院了。
老爷子坐在床上抱着秘密,口齿不清地逗着他:“叫……叫我……太爷爷。”
正收拾着东西的周良善笑着说:“你当我儿子是神童呢!这么大点儿的小豆子要会叫人那是要破世界记录的。”
老爷子嘿嘿笑着,然后很正经地询问周良善:“姓秦?”
自从老爷子大病这一场口舌不利以后就变得惜字如金了,累得周良善一干人等总要费劲了力气去猜测他话里的意思。
不过,这一句不用猜周良善也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她想了想,郑重点头:“嗯,姓秦。”
老爷子乐的哈哈大笑。一旁的沈树抬眼看看她,又看了看开心的忘乎所以的老爷子,最终没有说话。
在他移开目光之后,周良善也看向了他。她明白作为独子的他的压力,她一直都明白。
所以,在把老爷子接回了将军府安置妥当以后,周良善撇下了不知情的沈树,独自带着秘密去了来喜酒店找安欣。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更下午或晚上,嗯,不出意外,应该上肉,剧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
64、肉沫沫沫
安欣对于周良善的到来还是欣喜的,只是这份欣喜不是对着她去的,是对着她怀里的秘密。
周良善也知道安欣对她先入为主的观念很强,来之前便没有预期会得到她会给什么好脸色。
说实在的,对经历过许许多多坎坷不平的周良善来说,安欣的坏脸色和鄙视不悦的眼神真的给她带来不了什么异样的感觉,犹如棉絮一般落在身上不痛不痒。
安欣倚在门边探头往外望,像是在寻找着沈树的身影。
周良善笑笑说:“他没来。”
安欣听闻疑惑看她,她又说:“阿姨,咱们进去谈吧!”
一个抱着自己孙子的女人客客气气地叫着自己阿姨,安欣觉得生活里无处不在的遍是嘲讽。
她没有说什么,挪开了堵在门边的身子,将周良善和秘密让了进来。
酒店的客房,哪怕是总统套房摆设有多么的豪华装修有多么的考究,也总会给人一种低沉的窒息感。
更何况,沈树给安欣开的不过是个普通的两人间。
周良善走进了屋里,落座在窗户边的单人扶手沙发上,调整着那种窒息感给她带来的不适。
安欣紧随其后,也坐在了另一个单人沙发上。没有寒暄,甚至不想施舍给她一杯清茶。
周良善舔了舔因为忙碌忘记饮水而导致干涩的嘴唇,她倒是一点儿都不客气,将秘密递给安欣说:“要抱吗?”
当然要的。安欣挑了挑并没有留下多少岁月痕迹的好看的丹凤眼,伸手接了秘密。
周良善又站了起来,拿了茶几上的陶瓷茶杯,给自己倒了杯水。中途,停顿了一下,询问安欣是否需要。
似乎每一次与周良善相见,她都可以令自己大跌眼镜,她无时不刻都在挑战着自己的认知和极限。
就像现在,她怎么可以坦然处之随便的好像她们真的熟悉到了如此亲密的地步。
她的客气呢,她的疏离呢,她满脸的讥讽和不屑呢。
安欣在面对周良善的询问时,冷脸摇头,看着她小心翼翼地端着水又坐了回来。
周良善把玩着茶杯的盖子,抬头很认真地看了她一眼,紧接着很认真地说:“我很羡慕沈树,因为她有妈妈。”
作为一个母亲,作为一个心地并不算恶毒的女人,陡然听见一个年纪完全可以做自己女儿的女孩说出了这样的话。在这一刻,安欣忘记了过往,心里猛然一抽。
她不自在地回望着周良善,周良善在笑,笑得极尽灿烂,就像暗黑的夜绽放的烟火,燃烧时绚丽辉煌,燃烧过后一片肃杀。这个倒不是说周良善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安欣只是看出了她灿烂笑容背后的悲伤,无可奈何的悲伤。
安欣有些动容,没有接话。
没有人可以选择自己的出生,就像她不能左右沈树的思想。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和沈树才刚开始,我图他的钱,他图新鲜刺激,其实我挺感谢你的,是你让我见了我妈妈最后一面。”
想了想,周良善还是决定从头说起,安欣很惊讶完全没有料到她会如此坦白。
周良善顿了一下,又接着说:“如果没有意外,我和沈树相约好的时间一旦到期,我们便会退回到各自的世界里,从此再不相干。可是出了意外,这个意外就是我有了秘密。你可以说我是处心积虑,我不会否认,但我的处心积虑并不是为了沈树,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只是想要一个和我血脉至亲的亲人。不过,那是从前,现在秘密、沈树,我两个都想要。”
听到这里,安欣觉得自己应当也必须发表一些言论了。
她摆出了婆婆的架势,也表露出了妥协的意思,说:“作为母亲,我只想让我的儿子幸福。既然我的儿子死活认定了你,那我在怎么反对也没有意思,我的条件那天在医院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是,我知道,这也是我今天来这儿找你的目的。”周良善犹豫了一下,慢慢地开口:“请你看在沈树爷爷的份上,满足我外公的心愿。”
安欣一听想要炸毛。
这时,周良善赶紧又抢着说:“只要你同意,我愿意不计较任何名分,再为沈家生个儿子。”
安欣听出来了,周良善这是豁出去了,她也是个明白人,她想得到周良善来此跟她“请求”这个事情无非是因为在意沈树。实际上她真不同意又有什么办法,去打官司抢孩子,先不说胜算多少,也别说丢人与否,光是沈家和秦家建立了半世纪的交情就要付诸流水。更何况,她和周良善真没什么深仇大恨,不过就是硬撑着不想就此低头。如今,低头的是周良善,她还想要什么呢,心结什么的就此散了吧。
安欣叹了口气,将脸埋在了秘密的身上。秘密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腥味,这是孩子身上特有的奶腥味。
周良善以为她是舍不得秘密,又慌忙说:“你要是同意,我也不会一直带着秘密住在这里的,我会带着他经常回苹安。”
“当然要回苹安,沈树的公司还在苹安,你们总不能一直就这样两地分居着。苹安有个老干部疗养院,你去跟你外公商量商量,让他住进疗养院,一来方便了你和江陈余照顾他,二来疗养院里配备的有专业的医生护士,对他病情的控制和好转有帮助。”
姜还是老的辣。安欣的老谋深虑惊得周良善张大了嘴老半天忘记了合上。
她这是同意了?周良善喜不自胜,连声说着:“谢谢。”
安欣没有说话,一向善于逢场作戏的周良善欢喜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一时间,房间里有些寂静,幸好还有秘密,虽说两个大人没有什么话说,但可以你一句我一句的一起逗弄秘密。
气氛又活了,两人的相处也自然了起来。
这时候,安欣这个婆婆便开始了教导儿媳妇周良善:“我明天就回苹安,你赶紧去和江陈余还有你外公商量我说的事情,然后你要找个月嫂的,让月嫂帮忙带孩子,你才能有时间和沈树单独相处。你们总是不能单独相处,我的孙子什么时候才能有。”
周良善听着老脸一红,不能反驳啊,是她自己说要再生的,这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她哭笑不得,只能点头。
然后沈树的追命呼响了几次,安欣不让周良善接,说是就要故意急急他这个兔崽子。这符合周良善的初衷,两个女人在怎么整治沈树这个话题上一拍即合,聊得热火朝天,任凭手机一个劲的唱啊唱的。
唱的是那首《俗事愿望》。“我只想做你的小妻子,一起提着菜篮子,穿过门前的小巷子……”
估计是安欣听烦了,时间也确实不早,便催促周良善离开。
她送他们走到门边,犹豫着吞吞吐吐地和周良善说:“周良善,你没有妈妈,我没有女儿,希望我们可以……合作愉快。”
其实她是想说她们可以像母女一样的相处,可是话一出口就变了味。幸好,周良善是晓得的,甚至很感动,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很使劲地点头。
安欣果然如她所说那般在第二天一早就悄悄地退了房离开,她没有告诉周良善也没有告诉沈树,她这么匆忙的回去是为两人准备婚礼。
坐在车上她还在哀怨地想自己也就是这奔波的命了,儿子结婚她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只等周良善再生一个孩子,唉,死了也能闭眼了。
不,等等,或许她还不到死的时候,苹安不是还有一个左桥嘛。
周良善也果然很听话,几乎是安欣坐上回苹安汽车的同时,将月嫂领回了将军府。
晚上目标太大,沈树和周良善趁着秘密午休的空闲时光,借口买东西一起出了门。
才上车,性|致勃|勃的沈树便心血来潮提议道:“咱们去车震。”
周良善白了他一眼,教训他道:“一把年纪的还找什么刺激,开房吧。”
“好嘞。”沈树一踩油门,发动了汽车。
这回开房顺利,没人阻挠。
一进房门,沈树反脚一踹将房门关上,然后一把搂住了周良善,很紧很紧。
沈树的耐心早就消失在他和周良善的这场消耗战里,没有前戏,直接进入。
许是许久没有做了,周良善只觉下|体入口处一阵撕裂的疼,沈树便已经迫不及待地在里面极速涌动。
周良善的心砰砰狂跳,她控制不住自己,下意识搂住了沈树的腰。
沈树感觉到花心开始收缩,乍收乍放地挤压着自己,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强劲袭来,他喘|息着。
却不知他的喘|息对于周良善来说就是最致命的诱|惑,她只能感觉自己的下|体在沈树的喘|息声中痉挛,她忘记了自己是谁,思绪漂浮,任由沈树带着她飞啊飞啊,不再计较飞到哪里。
哪怕是要毁灭呢,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作者有话要说:噗,我说说不定以后的几章,章章都带肉末,你们信吗,得生孩子啊关键是下一章真的真的真的是真的肉了。
以前真不是我说谎,是计划失误了。
65、肉块肉块
估计是憋的太久,沈树在周良善的身体里急速的冲刺着,欲|望达到了顶点,一股热流亟不可待地涌出。
发|泄过后,沈树伏在周良善的身上久久不肯动一下。
周良善推了推他,只听他闷哼了一声幽怨地说:“你看你让我憋的久了憋成了快枪手,看你以后怎么办。”
“没事,我可以出去偷食吃。”周良善跟他调笑,用宽宏大量的口吻说着。
沈树两只手握着她的腰,使劲拧了一把,又使劲往下压,一米八几的个子一百五十斤左右的重量,周良善吃痛呼出了声,他才喘|息着从她身上翻了下来,瞪着她看,挑衅的意思极足,仿佛是在说“不是偷食嘛你倒是偷一个给我看看”。
周良善不服,抬脚就去踢他,他顺势便握住了她的脚。
嗯……两个人开始贴身肉|搏,赤|裸|裸地在床上翻滚起来。
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