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26岁女房客-第4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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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个月了,我没有在新闻上再看到关于米彩的消息,在严卓美的集团里,她确实只是一个名不经传的研发部总监助理,我有些失落,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继而看着那些已经没有了什么植物的阳台,去年的冬天,我和米彩将那些养了很久的植物全部搬回了徐州,我们以为会在徐州生活很久。
趁着时间还早,我赶去了附近一个卖花木的市场,凭着记忆将那些养过的花草品种又买了一遍,然后搬到阳台上阳光最好的位置,站着看了好一会儿,心中也多了一份期待,期待这些花草的生长。
八点时,我穿上了商务套装,又去美发店打理了头发,然后以整洁的面貌驱车向举办媒体发布会的酒店驶去,我又路过了已经正式更名为“万森集团”的购物广场,车子也随之被堵住了,因为配合这场更名仪式的还有另一场声势浩大的促销活动,这场促销活动又让这座城市的购物达人陷入到了疯狂中,继而瘫痪了万森购物中心附近的交通。
我在走走停停的车流中看到了万森集团在户外为这场更名仪式搭建的台子,台的背面是一块巨大的液晶显示屏,向消费者展示着这座购物广场这么多年以来的经营成果,同时被播放的还有一段纪念卓美的短片,听说,今天万森的所有高层都将参加这场更名仪式,因为这是万森集团历史上一个重要的转折点。
我花了近半个小时才走完了这条路,实际上,我们举行媒体发布会的酒店离万森集团并不远,我找到停车位后,便径自向酒店内搭建的会场走去。
此刻发布会还没有举行,我快速的在会场周围绕了一圈,然后从助理的手中接过了对讲机,要求各个单位在场景布置的细节上进行微调,我目前拥有的团队成员都是经过层层筛选下来的精英,很快便执行了我的意图,将一些关于文艺之路的广告宣传物放在了更合理的位置。
我又找到了同样正在忙碌的陈景明,向他问道:“陈总,今天能确定到场的媒体有多少家?”
“事先约定好的百分百都能到场,但是这些媒体中以娱乐媒体为主,他们对你和乐瑶的关心,恐怕要高于文艺之路这个项目,这点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尽管我们已经和那些娱乐媒体打过招呼,不要涉及私人问题,但是难保一些自我约束力不够的媒体,问出一些让场面尴尬的话题。”
“放心,这个我能搞定的。”
陈景明点了点头,随即看了看时间,又说道:“时间到了,我让工作人员邀请媒体出场。”
“嗯。”
陈景明离去后,我去了嘉宾的休息室,一一向他们表示了感谢后,最后才去了张一西和安琪所在的那间休息室,因为比较熟,又是关系不错的朋友,我没有敲门便直接推门走了进去,却看见安琪正在帮张一西换腰带,可能是嫌弃张一西自己没有搭配好,可这个动作实在是容易让人遐想,我调侃着,故意用惊恐的表情问道:“张总、安总,这大清早的。。你,你俩干嘛呢?”
安琪先是面色一红,紧接着便再现了她彪悍的作风,对我说道:“昭阳,给你三秒钟时间退到门外去,然后态度端正的敲过门再进来,要不然,别怪我赏你一只高跟鞋!”
张一西向我使着眼色,我再次看向安琪,只感觉她的战斗值即将爆表,休息室里弥漫着危险的气息,赶忙灰溜溜的退到了门外,然后敲了敲门,态度端正的说道:“安总,张总,我是来给两位请安的,请问现在方便进来了吗,还是我再等等,呃,但也别让我等太久,最多五分钟张总,五分钟够用么?发布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休息室里又传来了安琪凶巴巴的声音:“昭阳,你要说话再阴阳怪气的就给我死远一点”
我笑了笑,又推开门走了进去,然后厚着脸皮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其实和这对夫妻相处时,我还是比较轻松的,可能是因为类似的经历给了大家很多共同的思想和语言。
我让助理给我们送来了三杯咖啡,随即正色聊起了商业上的事情,我再次向安琪表达了感谢,如果不是天扬集团接手了文艺之路在扬州的产业,我也不会这么轻松的解决掉思美广告的债务危机。
安琪显然没有将这笔钱太放在心上,她很严肃的告诫我和张一西在做文艺之路这个项目的时候,要适当的去追求经济效益,而不是一味的去追求人文情怀和品牌口碑,在她的商业理念中,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亏损的项目是可以长期生存下去的,尤其是文艺之路这种大型的项目,她不希望我和张一西带着理想主义的冲动,最后将这个项目做成我们在事业上的拖累!
我知道这个女人的厉害之处,所以并没有去反驳她的观点,只是告诉她,后期我们会围绕文艺之路这个项目去做一些衍生的产品,用衍生产品实现盈利,她这才点了点头,转移话题向我打听起了米彩的近况,我只能带着些无奈告诉她,我对米彩现在的境遇也一无所知,她又在叹息后,责备我会作,我和米彩有今天完全是被我给作出来的我心里有些难过,有些自责,但眼前的这一切也更像是一场宿命,就算没有我从婚礼上的离开,严卓美也不会轻易成全我和米彩在一起,而简薇更不会从这场厄运中逃脱,这些岁月里的好坏还是一如既往!
媒体发布会按照原先设定的时间举行,我和张一西坐在采访席的中央接受着媒体们的轮番采访,因为事先得到我的示意,优先对我们进行采访的都是财经类的媒体,其中不乏一些犀利的问题,比如质疑文艺之路之前的项目资产来源是否合法,质疑新任投资方的投资动机,但这些都没有能够难倒我和张一西,我们很轻松的便化解了,这种轻松源于我们对这个项目的信心,还有我们自己态度端正的创业风格。
相较于财经类媒体的严肃,娱乐媒体就没有那么多的拘束了,一个明显在娱乐绯闻里摸爬滚打的娱记,带着强烈的探知语气向我问道:“昭总,我们从可靠渠道拿到的数据显示:你们公司创造了国内所有公司在开办微博帐号后,首日最高的粉丝关注量,你认为这种人气爆棚的现象是否和乐瑶的鼎力相助有关呢?”
我笑了笑回道:“这位记者,这个问题你没有必要拐着弯去问,如果你想问我和乐瑶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一定会很诚恳的回答你!”
娱记面色有些尴尬,现场随即一阵哄笑,我又鼓励他用最无所畏惧的娱记精神大胆发问此娱记终于又问道:“有知情人爆料,说你是乐瑶成名之前的男朋友,她对你有很深的感情所以在她成名后仍不遗余力的帮你,请问这个爆料属实吗?”
这么一发问,现场拍照的声音此起彼伏,甚至连那些原本很高端的财经记者,也恨不能在我的身上扒出一条与乐瑶有关的爆炸性新闻。
我依然带着公众场合的笑容,回道:“请问这位知情人是谁呢?”
“这个。。这个涉及到,我不太方便在这里透露他的姓名!”
“如果你这么答复我,我也没有办法配合回答你这个问题了,你倒真提醒了我,其实,这也是我和乐瑶之间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我们都应该遵守是不是?”
娱记一时哑然,我又说道:“其实大家真的没有必要过多的去纠结这个问题,我们之间只是纯粹的朋友帮忙,我真的恳请大家,能够高抬贵手;在这里,我也想请求大家配合我一次,以朋友的身份小小的捉弄一下乐瑶,我想,她也一定会关注这场媒体发布会的,如果整场发布会大家都只是围绕文艺之路这个项目,并没有关于她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新闻,她一定会大跌眼镜的!然后心想:现在的媒体真有职业素养其实嘛,只是一个善意的来自朋友间的恶作剧!”
现场的记者鸦雀无声,尤其是那些不怕事儿大的娱记更是如此,他们就这么被我暗讽没有职业素养,却没有招架之力
随即,我又示意助理播放了一段我在事前特意打电话请曹今非录的关于祝贺文艺之路重新的vcr,他在vcr中一直对我以兄弟相称,这让娱记们更是无话可说,毕竟我们当事人都和和气气,他们这些为了制造新闻的煽风点火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新闻发布会结束之前,又有记者要求我在现场演唱那首,昨晚我即兴创作的“莫愁路上不说再见”,我很欣然的接受,在这群媒体面前唱出了对米彩的思念,对那条莫愁路寄托着的情怀,我想:如果米彩可以看到,一定会了解,这首歌只是唱给她听的。
媒体发布会在一个小时后结束,我站在酒店的高层之上一直没有离去,只是俯身眺望着卓美正在举行的更名仪式我仿佛看到了我和方圆各自在人生中迎来的新起点我们在商业上的交锋将是不可避免的,总有一天我要告诉他:不属于他的,他一样也拿不走!
第23章:帮你浪费时间
我一直站在酒店的高层。看着崭新的万森集团在方圆和米仲德这群阴谋家的手中产生。当礼炮在万森集团的广场前齐鸣时。好像是一场利益集团的放肆叫嚣。我绝对不相信这个更名后的集团就会从此风平浪静。它还是会像从前那样割裂成数个派系。继续为了利益而纷争着。只要这种纷争一直存在。那么我就有无限的机会去进行渗透。
至媒体发布会结束后。我就洠諞'夜的陷入到了忙碌中。在这段时间里。我仿佛变成了一个为了工作而生的机器。我忽略了人的情感。对着一个个需要审批的文件。做着最精密的计算。时间仿佛流沙一般不经意从我身边流走。我就这么独自过了一个多月。直到街上的人们纷纷穿着短袖。我才知道连春天也快走到尽头了。
这一个多月里。我一共去了5次上海。而简薇依旧洠в兴招训募O蟆K丫杳粤丝2个月。我充满了心焦。甚至连美国梅奥诊所的医生也判断她的情况不太好。这段时间里。已经有两个医生回到了美国。只剩下主治的卡特医生和莫子石依然在坚持着。这中间我们有过数次的沟通。两人让我们做好最坏的打算。而医疗的介入已经意义不大。只能寄希望于简薇自己在某一天忽然醒來可是只能寄希望便是一种委婉的绝望。我因此痛苦到无以复加。那种快要失去的感觉又一次化成恐惧。彻底吞噬了我。
我开始拼了命的去经营文艺之路。不停的去各个城市进行演讲。希望大家认同这条路。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意念存在的话。我希望简薇那不知去向的意念能够感知到文艺之路的不断壮大。这条路不是我一个人的心血。如果洠в兴8揪筒换嵊姓馓趼返拇嬖凇
是的。明知道这么做也不会有结果。可我依然这么努力着。然后去给自己一些少得可怜的心理安慰。
这个傍晚。我走在熟悉的护城河边。又一步步走到了那个熟悉的河段。这一路我喝了几罐啤酒。洠氚炎约汗嘧怼V幌胝饷雌坏淖咭换岫N疑砩媳掣旱难沽κ翟谑翘罅恕V荒芤揽空庵址绞交航庾拧
坐在河堤的护栏上。我扔掉了手中的啤酒罐。恍惚的看着夕阳倒映在河面上。好像乘风跳起舞蹈。对面的城市还是曾经的模样。仿佛萎缩在这个世界里。变成了一根虚弱的线条向四面延伸着
过了一会。吹了一天的风也累了。世界忽然平静的像一块玻璃。却撕扯着人的心情。我想抽上一支烟。却发现已经渐渐戒掉了烟这个东西。很少再会随身带着了。我有些沮丧。有些心慌
夜晚來临前。我接到了乐瑶的电话。历经一个多月。她的影片终于完成了在韩国的取景。她來到了苏州。说要找我我告诉她。我在护城河边。她便挂掉了电话。弄得她自己好像知道我会待在哪个河段似的。要知道。这条护城河可是延绵了几十公里。
原來连乐瑶都知道我喜欢在哪个河段忧愁着。她真的在20分钟后來到了我的身边。她从自己的背上卸下了一把吉他。递给我说道:“这把吉他送给你。”
我笑了笑。道:“我要那么多吉他做什么。你可以送点儿别的什么给我。比如韩国的特产。”
“这是我在韩国参加慈善拍卖会拍下的吉他。本來准备送给罗本的。可是想到他洠露拖不对壹某裘 ;故蔷醯盟懔恕4壬频亩鞑荒鼙辉闾!K跃退透懔苏馐且话押眉馈:迷谀亩乙菜挡怀鰜怼D阆仁允钥础!
我终于从乐瑶的手中接过了那把刻着狼图腾的吉他。上手的质感让我立刻感觉到这确实是一把价值不菲的吉他。这把吉他洠в衅放啤6喟胧浅鲎阅澄患谱鞔笫Φ氖帧D压掷盅岵坏萌寐薇靖闾A恕
乐瑶又对我说道:“昭阳。唱一首你现在想唱的歌吧。”
我点了点头。调好吉他后。便想起了和简薇曾经在这条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