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世神疆(玄天霹雳)-第5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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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灵儿的脉象中,分明有股激烈暴动的蓝色法芒,竟将瑾郎的水行神力反弹了出来!
瑾郎失色道:“这么强?难道她身上也流淌着世元创世神的血?”
瑾郎话音未落,山体再度爆发了超强大震颤,晃动的山体,令瑾馨二人脚跟不稳,左右摇摆。
寻常的山体震荡,是无法撼动像瑾郎这样巅峰极修的水行神尊。除非,山体震动中,蕴含着神魔难抗的超强法力。
事实上,正有一股神魔难抗的超强法力,在跟着山体的巨大晃动而肆意扩散。
瑾郎惊异地感受到,这股特殊之神力乃是一种从未遇到过的巅峰剑气!
婉馨遭到如此山体大震颤的波及之后,心里的恐慌再度爆发出来,她手扶山墙惊恐道:“快带上她走!我们必须离开这里!”
“你们不该来这里的!”瑾郎大声呼喊,希望他的声音不被巨大的山体咆哮声所吞没。
婉馨看着瑾郎的口型大声问道:“什么?”
瑾郎和婉馨的声音显然都被山体咆哮声吞没了,纵然他们之间只有一步的距离,也无法听见彼此的言语。
婉馨意识到这一点,摇摇晃晃拉着瑾郎的手扑到了他的怀里,凑到他的耳畔喊道:“快带上她,我们一起走!”
瑾郎则道:“好。”
瑾郎临虚一点,一颗湛蓝色的水晶球体,立时将灵儿罩在其中。
湛蓝色的水晶球罩住灵儿之后,自动漂浮向了空中。
瑾郎牵住婉馨的手,几乎贴着婉馨的耳朵道:“我们走。”
……
相爱过,留恋过。
分手过,重逢过。
或许当初你走的太过匆匆,
我们彼此都没有留下过太多的心语。
你把你的爱,深藏心底,自言自语说着:我曾珍惜。
我把我的爱,深藏心底,默默为你祈祷:必须过得比我好。
时隔多年,
我们在某个特殊的时间点再度相遇,
你是否还在说:我曾珍惜?
我冲你淡淡一笑,默默为你祈祷:必须过得比我好。
你也冲我淡淡的笑了,
而我却不知道,
多年后的偶遇,
你那浅浅的微笑,
不过是想要回当年我欠你的那个拥抱,
一个深深的拥抱……
深深的……
然而,
我没有那样做,
因为,我没有领悟。
多年未见,
我不知道你的心已经属于了谁;
我不知道我的拥抱还是否可以温暖你的心;
我不知道我的拥抱你是否还在乎;
但我却看出了你的笑容里:
有过风霜;
有过寒冷。
亲爱的!
我想说:
相逢是缘,
虽然我们彼此都没有了再爱一次的勇气。
但,
我依然爱你。
并将这份爱深埋心底,
直到某年、某月的某一天,
我们一同老去……
欠你的拥抱,
我已经没有了勇气再还。
只希望那似曾熟悉的微笑,
还像当年一样温暖着你,
直到永远——
【附:写到这里的时候,我哭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可能是为了瑾郎和婉馨的爱情故事太过波折,也可能是我投入感情太深了吧。
毕竟,那些年,很多人都爱过……分手过……然后寻找了新的爱情。
生活如斯,感悟颇多,请允许我流一段眼泪。】
第六百四十七章 再见
山体依旧在剧烈地大震颤,瑾郎和婉馨则带着灵儿循着原路撤出了山洞。
山洞口,喷火翼龙正与一群妖物疯狂厮杀着。
然而,他们全都没有看到瑾郎、婉馨和灵儿。
因为,当瑾郎看到洞外的天光之时,将一股特殊的水行力法化进了风中。
旋即就看,虚空中水行神力与风接洽的位置,骤然开了一道空间风洞,洞内闪烁着湛蓝色的水行神芒。
瑾郎拉住婉馨,拖着灵儿身外的水晶球,钻入这个异乎寻常的空间风洞,立刻不见了踪影。
待得天光再度闯入婉馨眼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
呼呼的寒风,吹动起了婉馨的长发,也吹得瑾郎的长须飘飘然。
漫天飞雪,在长风中,被席卷着、呼啸着。
时下正是春分时节,可呈现在婉馨面前的则是无边无际的圣洁雪山,放眼远处,朦胧的风雪已将飘渺的天与山,巧妙地融为了一体。
婉馨侧眸看向瑾郎,道:“这里不是水灵部族的风雪天山吗?我们怎么会到这里?”
“不用紧张,”瑾郎温暖一笑,道:“是我用‘风水幻境’将你我还有她传送到了这里。”
婉馨闻言,有些吃惊,道:“一闪眼的功夫,我们就从金灵部族的大金山来到了水灵部族的风雪天山?”
“不错。”瑾郎轻轻牵起婉馨的手,施展御空术,推着水晶球向雪山之顶飞驰而去。
婉馨不可置信道:“这是瞬移神术呀!你几时学会的?”
瑾郎诚然笑道:“大概在五百年前吧。”
“五百年……”婉馨有些失神,道:“这些年,你都没有放松一下自己?”
“还好吧……”瑾郎苦笑。
“现在我们为何要上山呢?”婉馨问。
“这丫头伤势不轻,必须用风雪天山的冰雪圣水为她注入新的血精。”
“原来是为了救她?呵呵……我说呢。可是,为何非要用冰雪圣水?”
瑾郎温和道:“她的灵体你也看到了,殊异于常人,并继承了世元创世神的神圣血统,拥有水灵部族的原始灵力。想要为她清理伤口,必须用这世上最纯净的水。
冰雪圣水不仅仅是这世上最纯净的水,而且保留了远古世元大陆的最原始水行灵性,我想……它的灵性应该可以唤醒这个丫头。”
“呵呵……”婉馨不由自主将手紧了紧,嫣然道:“瑾郎,你还是没有变,你的各种阅历总是比常人多出一点点。
可我还是有点不明白,你为何不将我们直接传送到冰雪圣水所在的山域确切方位呢?”
瑾郎笑道:“每年这里都会有雪崩,雪崩之后,很多地方就会被掩埋起来。其中,某些冰雪圣泉的分支,会无辜的被积雪覆盖。所以,冰雪圣水所处的位置,并不是固定的。
你看,那里就有一条,我们走!”
婉馨顺着瑾郎手指望去,果然看见雪山的山坳中,有条从山顶流淌下来的小河。
“那就是冰雪圣泉的分支吗?”
“不错。”
婉馨又问:“你为何不送她到净灵寒冰室接受净灵寒冰床的特殊治疗呢?”
瑾郎闻言,笑道:“的确是个好主意。但这丫头体内的灵力波动太过激烈,躺在那张床上,不定会发生什么样的意外。现在,我们最主要的目的是要唤醒她。至于她的伤势,依我看,外伤较重,内伤……不明,还需慢慢调养。”
远看是条小河,等接近了一看,近乎于一条小江。
这条冰雪圣泉,泉水流淌十分缓慢,水质出奇的清澈。婉馨透过冰水,直接可以看到水底的冰岩。这种水的透明程度,丝毫不亚于空气。
水中不仅仅没有任何杂物,也没有任何小鱼、小虾。
婉馨像是好奇心十足的小姑娘一般,顶着风雪,跑到一湾看似宁静的圣水雪池畔,伸手一摸,“哎呀”一声:“瑾郎,真凉!你确定要让她与这样的水发生接触?”
“嗯。”
“你确定她不会被冻坏了?”
“呵呵……她是水灵部族的人,怎会被冻坏?馨儿,你多虑了……”
“哦……”婉馨嫣然一笑,道:“不如就把她放在这里如何?我选的……”婉馨有意提醒“我选的”。
瑾郎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便将灵儿送了过去,道:“好。”
婉馨又问:“你确定这里比较适合她?”
“这里已经是冰雪圣泉的分支了,当然会适合她。”
“噢——那就好。”婉馨嫣然道:“你开始吧,我看着你……”
瑾郎收了水晶球的法力,缓缓拖住灵儿,送到了婉馨怀里,道:“这件事,需要你亲自来做。”
“我?”婉馨一愣,道:“我又不是水灵部族的族人,也能帮到她?”
“嗯。”瑾郎笑着点了点头,道:“这个任务是……只有女子才可以做。”
“什么意思?”婉馨不解。
瑾郎道:“为了能让她更好的吸收冰雪圣水中的灵精,需要让她的每一寸肌肤,与这圣水发生接触。所以,我们需要将她整个人放入这冰水之中。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就只能你来做了。”
“明白了……”婉馨闻言,娇羞一笑道:“你的意思是要她一丝不挂的沉浸水中,对吧?呵呵……包在我身上!但是……”
“你放心,我绝不偷看。”瑾郎背过身,笑着走开了,道:“为了防止雪崩,我会将这里的雪山雪岩,全都用术法将其封冻住。另外,等你将她放进去之后,通知我一声,我会从远处用冰封术,封住雪池的水面。
不过多时,厚重的雪花就会将冰封的水面,覆盖,那样的话……”
婉馨笑道:“那样也不行!万一你的目力可以穿透冰岩怎么办?所以……我会一直在这里守着,你呢……只能老老实实站在远处的雪地里。”
说着,婉馨已经施法结出了一个金行灵力的金色光罩。秒刻之后,这个金行光罩变成了实质黄金,并将婉馨和灵儿罩在了其中。
一刻钟后……
灵儿已经沉浸雪池中,雪池表层也结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面。风雪很快就将那里覆盖住,冰面之下的池水,依旧在缓缓流淌着,丝毫不受冰面的影响。
婉馨就坐在雪池之畔,身外罩着一个半球形的金行法力护罩。
法力护罩将风雪挡在了婉馨身外,婉馨那多情的目光,看着远处冰岩上盘膝打坐的瑾郎,道:“喂,你真的打算一直坐在那里?”
瑾郎笑道:“你不发话,我岂敢过去?”
“我们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不打算过来坐坐?”婉馨笑语。
瑾郎闻言,笑开颜道:“你同意我过去?”
婉馨忽又笑道:“算了算了……我还是担心你会偷看人家,我们就这样保持距离说话吧。”
“哦——”瑾郎被吊起的兴趣,马上黯淡了下来。
“我们有多久未见了?”婉馨有意问道。
“大概……一千多年吧,或许更久……”瑾郎事实上知道这个时间有多久,乃是一千两百三十三天。但他并没有说出这个确切的数字,因为,这个数字令人心寒。
“好奇怪,我觉得你只是在三个月之前曾离开过……”婉馨陷入精神崩溃状态,长达千年之久,所以,在她脑中的时间概念,的确有些混乱。
“没想到一回头,竟是这么久……”婉馨的语调冷了下来,神色也愈发黯淡。不过,很快,她又扬起笑脸,道:“这么些年未见,你还好吗?”
婉馨其实也知道,这句话,都这个岁数了……还有必要问么?
可是……
不问这些,又问什么呢?
她,困惑。
瑾郎始终远远盯着婉馨的美丽容颜,将她容颜上的每一个轮廓线条都深深刻进了心里,笑道:“还好,你后来怎么样了?”
千年时光,瑾郎选择了逃避婉馨。所以,他对有关婉馨的任何事都未曾打听过。
并非因为不关心,而是因为爱太深。
瑾郎又问:“听说……你嫁给了火族,对吧……”
瑾郎始终忘不了当初婉馨父皇对自己的决绝之情,更忘不了当初婉馨父皇对他宣布的噩号:“孤的爱女已经订婚火灵部族的王子,孤希望你从此以后别再纠缠于她!如果你不想孤和她难堪的话,请你离开!顺便告诉你,这是孤对你的最后一次容忍!”
“可是,我爱她!她也爱着我……”
“一派胡言!孤的爱女,孤岂能不知?你这小子如此轻狂,如何堪配孤之爱女?死了这条心吧!后天就是爱女的新婚大典,她已经同意了这门亲事,知道了吧?孤希望你到时候别来搅局,否则,休怪孤不留情面!”
“难怪这些日子我没有看到她……不对,是您将她困住了,对不对?”
“什么?你胆敢用这种口气跟孤说话?”
“我没与冒犯您的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与她相识日久,我懂她的心。”
“她的心?她是孤的爱女,她的心,就是孤的心,难道……你想拆散我们之间的父女亲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