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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快穿神女有恙-第3部分

小说: 快穿神女有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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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第二日,楚月就吩咐下人将裴元书房里大部分的书都搬到了她的房间,楚月的房间很大,当初收拾的时候大概也是考虑到了裴元是个读书人,特地在外间设了个书房,但裴元很少踏足,久而久之,也就空着。
可现在楚月不想让它空着了,这是一个很好的接近裴元方法,不是吗?
等裴元回来上早朝回来时,楚月这边都已经收拾好了,楚月给出的理由很简单,“你我二人是夫妻,本该住在一起,往日里你总说公事繁忙,天天待在书房,连夜间也舍不得回来,现如今我将你的书房搬了过来,有什么事在这边处理也是一样,也免得你总是连自己房间在哪里都忘记。”
真泼辣起来,裴元还就不是楚月的对手,只能作罢。
楚月虽话是这么说,却也没打算真个裴元同睡一塌,毕竟她不是真正的楚月,她在内卧安了个软榻,夜间就让裴元谁在软榻上,至于他乐不乐意,楚月表示,母亲大人有句话说得好:你把好话说在前头,后头如何,只要不太过,就什么事都没有。
楚月可是知道的,她这样安排,指不定裴元还松了一口气呢?
毕竟除了当初洞房花烛那一夜,之后裴元从来都没有碰过她。
楚月也知道,不能一下子把裴元逼得太紧,否则只会适得其反,所以之后的日子,平静了许多。
不逼得太紧,却不代表什么也不做。
绥阳公主还说过另一句话:有时候,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
楚月坚决把她母亲的话奉行到底。
所以之后,裴元每日处理公事,看书的时候,楚月就坐在旁边,她也不打搅他,只安静的坐在旁边绣着花,躺在软榻上看看书,或是坐在窗前感受阳光,欣赏欣赏风景,发发呆。保证裴元每次有意识或是无意识抬头的时候,总能看见她的侧颜,发现她的存在,一时间倒是颇有岁月静好的样子。
可不够,楚月要的不止是这些。
她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她知道,这个时机马上就要来了。
然后当某一日,裴元再次下意识的抬头时,却发现往日里天天在他面前晃悠的那个人今日出乎意料的不见了踪影。
她不在?
皱了皱眉,裴元继续看书。
奈何往日里看起来十分易懂的书籍,今日似乎变得格外晦涩难解。
他频频抬头,企图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但只是枉然,她确实不在。
莫不是觉得太过枯燥,所以不愿意在这里陪他了,裴元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对楚月的关注越来越多。
书是看不进了,他有些烦躁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终于还是没忍住叫住了进来为他添茶水的婢女。
“夫人呢?”
“夫人今天早上出去了。”婢女垂眉低首,显然是被专门调教过的。
“可知去哪儿了?”
“约摸是珍宝阁,前几日夫人的琴坏了,拿去珍宝阁找师傅修去了,今儿个应该是取琴的日子。”
原来不是觉得无趣了,裴元不知不觉间松了口气。
楚月是在申时左右回来的,回来时她的手中抱着一把古琴。
琴为伏羲式,杉木斩成,木质松黄。配以蚌徽。白玉制琴轸、雁足,刻工精美。岳山焦尾等均为紫檀制,琴身髹朱红色漆,通体以小蛇腹断纹为主,偶间小牛毛断纹。琴底之断纹隐起如虬,均起剑锋,突显比琴面浑古。龙池为圆形,凤沼作细长之椭圆形,以漆作赔格。琴面以微隆起之势成纳音。
裴元一见此琴,就被吸引了目光,“可是九霄环佩。”
“正是。”楚月轻轻将琴放在了早就置好的琴案上,轻抚琴弦,一阵悦耳的琴声回荡,“珍宝阁的师傅果然是好手艺。”
这声音甚是动听,便是裴元也不得不拍手叫好。“却不知夫人竟弹得一手好琴。”
“夫君不知晓的事情可是多着呢。”大约是高兴,楚月倒是露了几分本性,“夫君可愿听楚月弹奏一曲。”
她也不等裴元同意,手指便落在了琴弦上,音声袅袅,诉说着少女的期期艾艾。
春日游
杏花吹满头
陌上谁家少年
足风流
妾当拟身嫁与
一生羞
纵被无情弃
不能羞
裴元怕是不记得,他们的初见,可楚月却忘不了。
那时恰逢三月,春意盎然,楚月同母亲上天恩寺拜佛,那时天恩寺后山桃花正开的灿烂,灼灼十里,璀璨芳华。
她被这美景吸引,不自觉走入桃林深处,然后便看见了他。
那一瞬,她以为她看到了神仙。十里桃花不及他半分容华。
她看的呆了,等她回过神来,他已经离开。
她以为她看到了神仙,自此埋藏心间,恋恋不忘。
后来花会再见,从小姐妹口中知道他是今年殿试的文武状元,她很是高兴,一夜未眠,第二日便去求了母亲。
之后,其实很多人都劝过她,裴元不是她的良人,可她那个时候固执及了,谁也拗不过她,终究还是让她得偿所愿。
后悔吗?不后悔的,她爱他很爱很爱,哪怕知道他也许一辈子也不会爱上自己,哪怕已经死过一回,她还是那么爱他,他是她的劫数,逃不开的劫数。
纵被无情弃
不能羞
一曲了,楚月抬头,目光灼灼,落在了裴元身上。
楚月琴声里的意思太过明显,那一眼,让裴元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裴元有些狼狈的别过了头,所以他没有看见,那一瞬间,楚月面上闪过的那一丝得逞的笑容。
所谓伸缩有道,不外如是。
接下来裴元的日常生活中便又多出来一件事——听楚月抚琴。
她一般都只在他看书的时候抚琴,琴声也都是悠扬低沉,约摸是怕打搅到了他。
有时候兴致来了,裴元也会点评一二,这一来二去,倒是颇有几分琴瑟和鸣之象。
“夫人,近日您同老爷是愈发的相好了。”巧芙一边为楚月拆发,一边说道,作为楚月的贴身婢女,巧芙是打心眼里为楚月高兴。
“多嘴。”话是如此说,但镜中女子嘴唇勾起,无论如何也挡不住那冉冉笑意。
“公主那边让人传了话,说是让您明日回去一趟呢?”
“明天?”楚月有些不解,她前日不是才刚回去了一趟,怎么就又叫她回去了?
“是呢,还说要夫人您一定把老爷带回去。”
“行了,我知道了。”
不知母亲又要做什么?罢了,总归是不会害自己的。只是,要怎么和裴元说呢?
这边楚月正愁着怎么开口,自从她知道了当初裴元娶她,里面有母亲的手笔,楚月便有些避讳在裴元面前提到母亲,说到底,还是心里过不去那道坎。
楚月又想到了裴元,最近几日,他似乎很忙,每日都不见身影,回来的时候总是满身风尘,看起来十分疲惫的样子。楚月不知道裴元在忙些什么,只是从母亲那里知晓,近段时间朝堂波动较大,裴元是当朝丞相,身居要位,自然是会忙些的。
还有沈铃儿,母亲说,最近瑞王动作也比较大,会不会和裴元有关系?
无数的疑问,无数的怀疑,心中思绪翻涌。
裴元回来时就看见楚月坐在镜前发呆的模样,这段时日他同楚月的关系愈发的亲近,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想起沈铃儿了,脑子里更多的是南楚月的身影,他何尝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可他并不打算阻止,过去的已经过去,有时候,人总要向前看,不是么?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以前的裴元大约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用这么温柔的声音同楚月说话。
“嗯。”楚月有些犹豫,“母亲让我们明日回去一趟。”楚月口中的母亲除了绥阳公主别无她人,毕竟裴元的父母现在还远在边城老家。
原来是在愁这个,裴元有些想要发笑,但看她那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还是忍住了,“明日正好沐休,我同你一起回去。”他也想要看看,他那公主岳母又在打什么主意,莫要以为他不知道,楚月这段时日的改变,多是他那岳母在后面出了主意。
“真的。”事情太过顺利,楚月有些不敢相信。
“还能骗你不成,快些休息去,明日早些起来,去岳母那里。”
“好。”
楚月高高兴兴的应下,瞧她那兴奋的模样,裴元都有些不忍心拆穿她。
真是个,傻的。明明平日里那么聪明来着。
可若不是面对亲近的人,楚月又怎么会展露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


☆、执念一

第二日一大早,两人就去了公主府,一路上,楚月都是提心吊胆的,她不知道自己母亲关子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心中总有两分不安,只能祈祷着,大约是自己想多了。
然而现实总是格外残忍,好不容易到了公主府,掀开车帘,看见正停在府门口的另一辆马车时,楚月的脸不由得沉了下来。
那马车上面镶金烫的一个‘瑞’字,十分刺眼,楚月愈发的不明白,母亲到底要做什么。她下意识的望向一旁的裴元,见他没什么反应,也不知是该失望还是松一口气。
“郡主,公主已经等您许久了。”
见楚月裴元半天没有动作,侯在门口的管家有些捉急了,不由得催促道。
“走吧。”裴元看出了楚月的犹豫,安抚性的牵住了她的手,往府中走去。
再怎么不愿意,都已经到门口了,现在回去肯定是不可能了,楚月只能硬着头皮,跟着裴元往里走。
公主府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可正是这份平常,才显得愈发诡异。
越往里走,楚月就越是紧张,裴元倒还好,从刚刚到现在,脸都没变一下。
“今儿个府里可是来了客人。”再怎么怕,也还是要面对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是的,公主今日还请了瑞王瑞王妃。”老管家也不隐瞒,其实他们本来就没有打算瞒过楚月,不然又怎么会让楚月看到那辆马车。
“可知母亲请他们来为了何事。”
“自然是为了郡主。”看楚月这么紧张,老管家也有些不忍,毕竟楚月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只是,目光落在裴元身上,他是很不喜裴元的,跟在公主身边,很多事他知道的总比旁人多一些,在管家看来,自家郡主是千好万好,能嫁给裴元是他的福气,他竟然一点也不知道珍惜,就该好好的教训教训。“郡主放心,公主总归是你的母亲,她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
老管家都这么说了,楚月也不好再追问,看来母亲是要出手了,这么一想,楚月看向裴元的目光便多了一丝愧疚,“待会儿我娘要是……”要是如何呢?楚月现在也不清楚。
“无事。”裴元倒是相当淡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况且绥阳公主也不是不讲情理之人,今日她既请了瑞王,便肯定不会太过出格,毕竟瑞王怎么说也是个王爷,还算是她的侄子。
这么一想,裴元又突然想起了,貌似瑞王同楚月还是堂兄妹来着。
他们这关系,倒是有够乱的。
这时候的裴元,还没有料到,待会还会有更乱的关系牵扯进来。
“母亲。”见了母亲,楚月挣脱了裴元的手,快步走过去,因为不曾回头,所以她没有看见,落在身后的裴元在被她甩开后,怅然若失的表情,而不巧,绥阳公主是和他面对面站着的,她看见了,眼中的愉悦毫不掩饰。
“咦,父亲怎么不在。”完了,父亲都被支出去了,待会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
绥阳公主今日可是盛装打扮,这么看来,楚月其实同绥阳公主长得挺像,两人站在一起,却不像母女,更像一对姊妹。
“你父亲去接个人,待会儿就回来了,行了,先随我进去吧。”从头到尾,绥阳公主都没有看过裴元一眼。
进入厅堂,瑞王瑞王妃也在,看他们两人脸色都不是很好,楚月也没在意,
“母亲,你怎么把他们都请来了。”楚月小声问道,
“还不是为了你的事。”
“我?我又怎么了?”她自己倒是感觉最近挺不错的,莫不是母亲又发现了什么事?目光在裴元同沈铃儿身上打转,渐渐变得危险,“母亲可是知道了什么?”楚月依旧是楚月,她容不下沈铃儿,也容不得裴元的背叛,给了希望,然后又绝望,才是最痛苦的。
“你莫要乱想。”安抚的拍了拍楚月的手背,绥阳公主隐晦的看了一眼裴元,两人目光在半空对上,一时间,颇有些火光四射的样子。
绥阳公主收回目光,落在楚月身上,一如既往地温和慈爱,说出来的话却是冷酷无比。“今儿个,娘要给你还有阿元看一些东西,你跟着好好学学,至于阿元,该好好清醒清醒了。”
绥阳公主这句话落下,楚月和裴元倒是没什么,一旁的沈铃儿却是瞬间白了脸,而瑞王,一瞬间仿佛苍老了许多。
刚刚进屋她可紧张着,也没怎么关注,现在一看,楚月这才发现这二人变化之大。
楚月记得,瑞王是当今陛下的第五子,母亲是容妃娘娘,他继承了来自父母的好样貌,又是在战场里打过滚的,一身的肃杀之气,楚月以前是不爱和他接触的,但不可否认,那是的瑞王当真是少年轻狂,意气风发。如今不过七年,哪知这瑞王看起来却比她父亲还要苍老颓废,这哪里还是当年那个威风凌凌的大将军。
还有沈铃儿,她如果记得不错的话,沈铃儿其实是比她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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