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神女有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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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拿药箱。”
知道自己会错了意,卉迟有些尴尬的松开了手。
药箱拿过来了,然而更尴尬的还在后面,卉迟是个女子,还是思想比较传统的女子,而沈景之是个男人,伤口又是在腹部这种地方,总归是不太方便。
“我还是去叫赵护士吧。”
“其实应该没什么大事。”
两个人默默对视片刻,还是沈景之先败下阵来,“你确定没事。”
“真的没事。”卉迟没有说谎,除了有点痛,她还着没有感觉到其他的不适。
看沈景之神色不怎么好,卉迟忍不住又多解释了一句,“心怡,心怡今天回家了一趟,估计出了什么事,回来的时候情绪不大对,所以我才不想让你去唤她。”所以啊,这回真的不是因为她任性,“而且,我确实没什么事情。”
“嗯。”对于卉迟的这个解释,沈景之算是接受了,他似笑非笑的盯了卉迟一阵,“我送你回房休息。”
卉迟别过头,下意识的躲过了沈景之的目光:“好。”
大约是经历这个事儿,卉迟下意识的有些躲着沈景之,两个人之间的氛围莫名的有些奇怪,就连赵心怡这个心里藏着事儿的人都察觉到了。
这么多天的相处下俩,卉迟对于赵心怡这个偏向乖巧可爱型的女孩子很有好感,这些天看她魂不守舍的,有心想要问问,但她一贯不是会关心人的性子,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就在赵心怡第五次在她面前走神之后,卉迟终于忍不住了,“心怡。”
“啊,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痛了,感觉怎么样啊,要不要紧。”
对于赵心怡的这个反应,卉迟多得是哭笑不得的感觉,“我没事,倒是你,我看你近来总是神不思属,可是遇见了什么事情。”
“没,没有。”她看着卉迟关切的目光,忽然有些心虚,“就是我家里给我定了一门亲事。”
“那很好啊,怎么,是不喜欢对方?”
“不,不是的。”心怡急急忙忙的摇头,“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喜欢他,可是他好像并不喜欢我。”
原来这才是心怡苦恼的关键。
“这样啊。”这倒是难办了,对于儿女□□,卉迟自己都不明白,更不能明白心怡此刻的感受。
“苏小姐,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你那么聪明,一定知道该怎么办的是不是。”心怡现在已经完全是病急乱投医了。
“怎么说呢?如果是我的话,君既无情我便休,感情这个东西向来是强求不来的。”卉迟话音刚落,又觉得这样说不好,别人都是却合不劝离的,到了她这里却成了劝离了,“不过这样放弃未免太容易了,不管他到底喜不喜欢你,你总该亲自听他说,而且这门亲事既然定下来了那就是两家的事情了,男女结亲,也是结两姓之好,并不是他不喜不喜欢你就能改变的,况且如果没有他的同意,这门亲事也不能成的吧。”卉迟的语气,也有些不确定,比起现在宣扬的自由恋爱,她更认同的是联姻之说,或许同她所接受的教育有关系,对于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很多时候,她也是无比的糊涂的,在她的眼中,夫妻关系是是靠两方共同维护出来的,这之间同时也维系着许多其他的东西,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显得难得,而不是仅仅靠喜欢或者爱这个东西就能维持一辈子。
“那你的意思是,我该去找他问清楚。”也不知心怡从哪里就得出来了这么个结论。
“这个,看你吧。”大约应该是没有错的。
“那好,我去找他。”
“哎,等等。”看着心怡‘气势冲冲’的离开,卉迟拦都拦不住,为之感叹的同时,又有些担忧,心怡就这样去了,万一把事情弄得更加复杂了怎么办,她会不会说错了什么?
卉迟这边陷入了短暂的迷茫之中,连沈景之回来了都不知道。
“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我刚刚看见赵护士急急忙忙的跑出去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一进门就看见卉迟在客厅坐着发呆,沈景之不由得问道。
“刚刚心怡也在的,”卉迟连忙解释。陡然想起了沈景之刚刚问的第二句,只觉得自己这回答完全是废话,只能讪讪一笑。“可能是她有什么急事。”卉迟当然不会告诉沈景之自己和赵心怡的谈话,料想沈景之也未必真的想听,他刚刚估计也是随口一问。
“年轻的小姑娘啊。”沈景之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也不追问,只感叹一句。
被他这麽一说,卉迟原本还有些不自在的情绪已经完全没有了,她浅浅的瞟了他一眼,有些好笑,“沈大帅也不老啊。”似乎是刻意,她在大帅二字上特意加重了语气,眼中是满满的笑意。
“也是,我也不老啊!”似乎受了她的影响,沈景之也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他突然看向了她,目光怔然。
卉迟也止住了笑:“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应该多笑笑。”卉迟也是经常笑的,或者说,沈景之见到她的大部分时候她都是在笑的,只是她的笑容通常都是那种很克制的,规规矩矩的,浅浅的笑容,你根本分不清楚她是真的高兴还是一个习惯性的笑容,这是她第一次在沈景之面前笑得这样真实,沈景之没有说的是,有那么一刻,他是被这种笑容所迷惑了。
有那么一刻,他的心脏重重的跳动了一下,仅仅是因为这个笑容。
☆、民国闺秀9
沈景之之所以心情那么好,是因为他的人已经发现了楚应辞的踪迹,如今他已经派人将楚应辞严密监视了起来,只等着时机一到就立即动手逮捕他。
沈景之之所以心情那么好,是因为他的人已经发现了楚应辞的踪迹,如今他已经派人将楚应辞严密监视了起来,只等着时机一到就立即动手逮捕他。
桌上的茶壶泛着余香,清清泠泠,她静坐着,手中的茶盏随着时钟滴滴答答的声音转动,安静的空间里,连呼吸都是很突兀的。
“苏小姐。”
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推开,“您该喝药了。”赵心怡端着一碗药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
“先放下吧。”卉迟瞥了一眼,淡淡道。
“这药要乘热喝,再放一会儿凉了,药效就不好了。”低着头,不敢看卉迟,赵心怡将药递到了卉迟面前。
卉迟想了想,觉得她说的也是,也没有生疑,接过了药一饮而尽,药入喉的那一瞬,舌尖敏锐的感觉到了一股涩意,这是和往常不一样的味道,“你。。。。。。”她抬头,看不清楚赵心怡的脸色,只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
“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赵心怡连忙接住,她的神色很是慌张,紧咬着下唇,轻言了句“对不起。”
可惜了,卉迟注定是听不到的。
卉迟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间仓库里,她的身上并没有伤,可以看出来绑架她的人并不想伤害她,至少目前不想,这是她对自己处境仅有的意识。
“哒哒哒。”有脚步声传来,昏暗的灯光照射在来人的身上,卉迟抬头,看清那人的容貌,出乎意料的并不惊讶。
“楚少帅一次又一次的想要绑架我,不知道是有何目的。”
在问话的同时,她也看到了隐藏在楚应辞身后的赵心怡,忽然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你居然是北阀的奸细。”
谁能想到,那个看起来乖巧可爱的姑娘会是北阀隐藏在南阀的奸细呢?
听到卉迟这么说,赵心怡的表情更是难过,“对不起。”
她没有接话,对不起什么呢,不管她有什么难言之隐,既然做了,有何必说对不起,她不会怪她,却也不会原谅。
见卉迟的关注重点在赵心怡身上,楚应辞隐隐有些不悦,“你先出去,我和她有话说。”
赵心怡有些犹豫,但见楚应辞神色不怎么好,也不敢违逆,只默默的一步三回首的走了出去。
一时间,安静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卉迟,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似乎是怕卉迟害怕,楚应辞开口保证,“我只是想要带你离开这里。”
“可我并不想被你带走,在这样的状况下,没有人会愿意跟你走。”她看着他,眼中陌生绝情。
“卉迟,不要这样看我,我会受不了的,不要用这样的眼光看我。”他一步步靠近,试图用双手蒙蔽住她的目光,以为这样就可以当作一切不存在。
是了,那个时候,她也是用这样的目光看着他,然后用最残忍的方法逃离他的身边,“不要这样看着我。”
“楚少帅,自重。”她躲开他,退避三尺,在她眼中,他就是如同洪水猛兽般的存在。
“卉迟,我不会伤害你,你不用这么躲着我的。”她越是躲避,他就越是靠近,直到避无可避,时候是墙,面前是他,她皱眉,显然对于这样的处境很是不喜。
“然而你所做的与你所说的总是相驳。”
“呵。”似乎是对于她所说的话有些不屑一至,“卉迟,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我我呢。”
语气危险,神情更是危险。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楚应辞,一个人不会再同一个地方栽第二个跟头。”
这一刻,她终于卸下了伪装,她轻轻的推开他,真的是很轻很轻,可楚应辞就像收到了很大的力量一般,就这么被措不及防的推倒在了地上。
他满脸错愕的望着卉迟,似乎是为她的动作而惊讶,也为她所说的话而惊讶。“卉迟。”
“我不是苏卉迟,我是阿古。”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惊雷声阵阵,阿古轻笑,嘴中呢喃着:“天道啊。”
这个世界的天道,一如阿古所料,是存在漏洞的,譬如楚应辞,一般来说,若非是十世善人,或者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天大的好事,才会被天道赋予气运加身,运势天成,而楚应辞,阿古追溯了他十世轮回,发现他虽然是个好人,却真的算不上善人,这样的人居然会有重生的机缘,并且在重生的时候,被天道赋予了超强的气运,要知道,气运这个东西,不仅仅会影响一个人的运势,还与这整个世界的发展息息相关。
世界亦有等级之分,随着天道的每一次完善,世界的每一次进化,天道都会选出相应的气运之子,借助气运之子的手将这个世界上的生灵逐渐趋于完美化,以此来维持生灵与世界之间的平衡。
其实说白了,拥有大量气运的人,就是相当于天道在生灵之间的使者,是被天道所宠幸的人,也是这个世界的宠儿。
如卉迟前面所说,这个世界存在着漏洞,世界的等级越低,漏洞存在的可能性就越大,所以在这个世界,连楚应辞这样的人都可以成为气运之子,或许楚应辞也会在日后一点点的改变,但是阿古如今所见到的楚应辞,手段懦弱,行事瞻前顾后,绝对是不堪为气运之子的。
不过这些,都不是阿古该考虑的事情,这个世界日后的发展,与她沾不上边,等到那个时候,她估计早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了。
“轰隆隆”外面惊雷不断,这是天道给予她的警告,阿古知道,她今天必定是动不了楚应辞了。
“苏卉迟已经死了,没有人比你更加清楚她的死亡,楚应辞,哪怕你能够重来,却不代表所有的人都可以重来。”阿古说了谎。
有时候她真的觉得很神奇,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能够面不该死的说着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谎言,原来她也是个天生的戏子。
“不可能,我已经重新来过了,卉迟也还活着,你在骗我,你不是卉迟,说,你把卉迟藏到哪里去了。”
“真是深情。”她面露讽刺的看着他,“我说的是真是假你不知道吗?”
楚应辞和苏卉迟生活了那么多年,对于她的一切必然都是了解至深,他该清楚的,苏卉迟永远都不会对他露出那样的神情,玩味,怜悯,慈悲,更加不会不承认自己,她会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说出所有的真相,会告诉他,她的不在乎,一点点用温柔的将他打入地狱。
没有人比楚应辞更加清楚,苏卉迟是个怎么样的人,她不会爱人,不在乎了的,在她眼中,连尘埃草芥都不如。
“楚应辞,你不该来的。”你不该重新来过,“因为苏卉迟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她会忘记你,永远的把你摒弃在她的世界之外,这是,对你的惩罚。”
罚字落下,外面就传来了枪声,仓库的大门被突然打开,突如其来的光线让两个人同时闭上了眼睛。
“别动。”额头间有冰冷的东西抵上,耳边传来的声音很熟悉。
卉迟睁眼,嘴角意味不明的勾起,她大概要收回之前的评论了,楚应辞能成为气运之子也是有原因的,就她这份果决和随机应变的能力,卉迟都r忍不住要为他鼓掌叫好了。
“给我备一辆车,我要出城。”他手中的枪对着卉迟的脑袋,面色凶狠,如果不是察觉到了他拿枪的手有些颤抖,卉迟估计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被附身了,毕竟这和刚刚的楚应辞,相差太大了。
“好,我给你备车。”
卉迟在楚应辞手中,沈景之不敢轻举妄动,立刻吩咐手下的人准备了一辆车。
“送我出城,只要我能安全离开这里,我就放了她。”
“说话算话。”沈景之看着他,目光沉沉。
“自然。”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