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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快穿神女有恙-第15部分

小说: 快穿神女有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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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中央有一大片荷叶,这个时候,荷花还未长出来,叶子倒是繁盛,倒有‘接天莲叶无穷碧’的模样。
“这般游玩倒是自在。”看孙怡茹也是兴致勃勃的样子,钟昔忍不住开口道。
“萍姑,你昔日是这湖上的采莲女吗?”萍姑是她特地找来为她们划船的,据说她以前就是在这湖上采莲的莲女,不过后来这湖就成了他们这些官宦公子贵女们游玩的地方,也就禁止了其他人的靠近。
正当她们玩的惬意时,隔岸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嘈杂,翘首望去,却是不知哪儿聚来了一群少女,正在湖畔边吵了起来。
侍女询问需不需要靠岸去看看,钟昔拒绝了。
“这些事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不用管,怡茹……怡茹。”
见着孙怡茹望着那边的一群少女发怔,钟昔不由得唤了她两声。
“啊!”孙怡茹回过神来,“钟姐姐,怎么了。”
“有你认识的人。”指着那一群少女问道。
“嗯。”孙怡茹有些心不在焉的点点头。
钟昔正要询问那要不要过去打声招呼,却被那边焦急的呼唤声吸引。
“落水了,救命啊,有人落水了。”
那是女子的尖叫声,显然周围的其他女子都不会水。
而男子,若是任由男子将她就上来,这少女的名誉怕是完了。
湖中虽然也有其他的船只,不过离得近些的好像也就钟昔她们这条船了。
皱了皱眉,虽然心中有被打搅了的不快,可是人命关天,也容不得她不救,连忙吩咐萍姑去救人。
萍姑是这湖上的老手,很快的就将船划到了还在水面扑腾的少女身旁,两个侍女合力就将那落水的少女拉了起来。
那少女在水中很是受了一番惊吓,被救上来时浑身都湿透了,瑟瑟发抖。
“小姐。”回到岸上,那少女的侍女立刻跑了过来,这侍女倒还是个聪明的,趁着她们上岸的时间也不知是从哪儿弄来的一件外披,披在了少女的身上。
“哥哥。”
“这是怎么回事?”时越匆匆跑过来,就看见自家妹妹被从湖上救了起来,到底是在军中待过几年的,一身的煞气哪里是她们这些未出阁的少女们受得住的。
“我,我不知道。”其中有一个女孩被他吓坏了,带着哭腔说。
“时公子,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还是赶紧带令妹去换件衣服吧。”钟昔在一旁劝道。
也是,眼下这个才是关键,反正这些个女子也跑不掉。
“我们回家。”横抱起时玉,时越大步向他们的马车那边走去,那侍女赶紧跟了上去。
“等等。”钟昔连忙叫住了她们。
“我记着我的马车里有我刚刚从锦绣阁取来的衣裳,不若让这位小姐到我的马车里去换一下。”
“多谢了。”
侍女在里面帮时玉换衣裳,时越自然不方便待在里面,便出了马车,见到在一旁站着的钟昔,这才想起来这是救了自己妹妹的人。“这才多亏了你。”
“不用谢,你救过我,我救了你妹妹,就当是抵消了。”
“好,抵消了。”两个人相视一笑。
“咦,怡茹呢?”钟昔回头,发现刚刚一直跟在自己旁边的孙怡茹不见了,连忙问道。
文缨茫然的抬头,又摇了摇头,“奴婢也不知道,刚刚还在的。”
“你要找到是那边那个姑娘吗?”时越指了指钟昔身后不远处背对着她的一颗柳树后面的女子,他见这女子一直是跟在钟昔身后的,猜想她口中的怡茹应该就是她。
“她怎么跑到那边去了。”钟昔走过去想要一探究竟。
哪知过去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个同怡茹长相有两分相似的少女将巴掌扇在了怡茹的脸上,发出十足的声响,然而那少女并不满足,眼看第二个巴掌又将落在怡茹的脸上,钟昔抬手拦住。“你干什么。”那少女的力气出奇的大,钟昔险些没接住这一巴掌。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不同于怡茹的怯懦胆小,这少女格外的张扬放肆。
“啪。”钟昔的巴掌落在了少女的脸上,“你的母亲难道没有教过你,嘴巴要放干净点吗?”
“你敢打我。”少女一脸的不可置信,“你竟然敢打我。”随后发了疯似得朝钟昔扑来。
可惜她的运气实在不怎么好,一眨眼就被人踹飞了好远。“你没事吧。”看见那少女往钟昔身上扑,时越来不及思考,一脚就将人踹开,可惜他忘记了自己是个习武的男子,这一脚完全没有收敛力道,可苦了那少女。
“没事,你又救了我一回。”言言外之意,我还是欠了你的。
“那就先留着,说不定哪一回就用上了。”可能是心情不错的缘故,时越也跟着开起了玩笑。
“好啊。”
“我们走吧,至于她,她的侍女应该马上就过来了。”再次把目光分给了一点那个被踹飞的少女,钟昔心中是一点愧疚也没有的。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少女给她的感觉很是熟悉,好像以前见过,但事实上,她们应该是不认识的。
“钟姐姐,对不起,连累你了。”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别想太多,我带你出来的,怎么会让你受欺负,对了刚刚那个女孩,你认识吗?”不认识怎么会平白无故欺负她。
“嗯,她是我的庶妹。”
“原来如此。”既然是家事,钟昔自然不好过问太多,只是觉得这孙家后院果然是有够乱的,一个庶女,都能爬到嫡女头上作威作福了。“你那庶妹实在是……”没教养。
孙怡茹自然知道钟昔后面要说的是什么,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她就是这样,习惯就好。”
“也幸好你要不了多久就嫁出去了,好了。”将药膏盖好塞到孙怡茹手中,“回去一天两次,三天左右就可以消肿了。”
“谢谢钟姐姐。”孙怡茹感激的低下头,然后钟昔就这么错过了她眼中一闪而逝的悲哀。


☆、执念四

没过两日,钟昔便听说了一个消息,原是那孙家的庶女不知如何得罪了时家,落了个名声扫地的下场不说,还被家族放弃,最后不得已落发成尼。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钟昔不免有些唏嘘,她这两日倒是想到了许多,那庶女的面容和那日寺中的女子渐渐重合,倒是惊人的相似,那庶女在孙家听说也是个较为受宠的,也不知为何会和那和尚搅和在一起,不过这到底是别人的家事,她虽好奇,却也不想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便只能忽略。
孙怡茹的婚期将近,也不能像前几日那样随意出门,钟昔也不方便常去找她了。
钟父去接钟幕,据说不出四日便可到家,钟母忙着整理钟幕回来后所居住的院子,以及需要有的东西,也没时间像往日里那样管着钟昔,钟昔的日子倒是一下子清闲了下来,所以在时家下帖子来的时候也没有拒绝。
这帖子是以时玉的名义下的,说是邀请一京中贵女们在游园踏青,然其中真正的意义还是值得深思的,钟昔犹记得,上一辈子她并未被邀请,后来却从别人口中听言这段时日时家正在为时越选妻。
战场上瞬息万变,时越一去,返程不知年月,更有可能是有去无回,无怪乎时家着急为他娶妻。
时家虽说是自开朝以来的武将世家,家中代代都是威名赫赫的将军,颇得圣心,便是在这天子脚下的京城也是一座不可撼动的大山,不论从哪一方面来看,时家都是极好的。
其实前世钟昔嫁予时越,纵然有着自己的小心思,却也有其他的思量,如今时父闲赋在家,所凭仗的也不过是昔日钟家所施下的恩惠,以及对陛下的授业之恩,可是说白了,这些东西在真正遇上麻烦时是一点用都顶不上的,人都是自私的,趋利避势是人之常性,t他们可以为了昔日的情谊给予三两分帮助,却也是在绝对不损害自己利益的前提下,一旦涉及利益,到时候又能有几个人还记得那些情谊。
时家却不同,时家的人个个傲骨铮铮,他们不会畏惧权势,这天下是帝王的天下,却也是时家打来的天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说的可不就是时家,他们掌权却不贪权,有权却不滥权
,时家的名声,未必输于帝王,时家手握的兵权,远远超出帝王手中的兵权。
某种意义上来说,若是时家想要巅覆这个王朝,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钟昔又想到了时越,现在的时越,还没有日后那满身凛冽与萧瑟的杀意,也未曾有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他只不过是一个比平常少年要厉害一些,聪明一些,他只不过是早早的懂得了他的生存法则。
而钟昔,她早晚是要嫁人的,嫁给一个自己有些喜欢,又能够护住钟家的人,却是再好不过。
她原本是这样以为的,可是现实有时候就是这般的伤人,所以在日后她发现真相的时候,她没有办法接受,真是错的离谱 。
时越爱高月吗?其实连钟昔自己都不知道,可她就是嫉妒,嫉妒她们两个人站在一起说话,嫉妒她们两个人默契的对视,嫉妒他维护着高家,维护着高月。
爱会使一个人失去自我,可嫉妒却能让一个人变得面目可憎。
好景应赏,好花应折。
时玉是一个很容易让人亲近的女孩子,这一点,钟昔上辈子就已经领教过了。
如她这般沉静温和的人,最受不住的便是时玉这样开朗欢脱的性子,只要她想,只要她愿意,她能轻易的将一个人逗笑,轻易的让一个人放下心房。
这并不是说她很有心机,相反,像时玉这样的女孩子,往往都是聪慧却无心机的,她行事简单,想法也简单,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她的家世让她有骄傲的资本,她不需要顾忌太多,不需要去刻意迎讨她人,不需要去说一些违心话,做一些违心事,简单也肆意,这是身在宦海世家没有几人能做到的。
春日游园,说的是极风雅的,但其实并非如此,贵女们的游园,少不了一些小心思,最终总是会演化成群芳大会。
华仪锦服,金樽玉钗,这似乎是所有贵女的日常,钟昔也不例外,在这样的圈子里,这样的生活方式已经成为了她们的习惯。
钟昔今日穿了一身鹅黄色的襦裙,少见的青涩打扮,给她增添了几分少女情怀,她知道她接下来可能要面临的是什么,然而她并不想退缩,重来一回,她求得本就是一个圆满,断然没有退缩的可能。


☆、执念四

那似乎是一场无波无澜的游园,平静到不可思议,时家自始至终都只出现过时玉一人,无外乎许多女子到了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那是在为时越选妻。
钟父回来的时候正是一个午后,暖阳斜斜的射过来,晃得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欲睡。
钟昔和钟母是提早收到了消息,便侯在了门口,听着车轱辘渐行渐近的声音,原本紧张的心情莫名就放松了下了来。
有什么好紧张的呢?便是再如何,也逃不掉他们血脉相连的事实,那个人是她的亲哥哥,隔了一世再见,那也还是她的哥哥。
见到钟幕的那一刻,钟昔是有些不可置信的,这个站在她面前,笑的一脸风清月明的人真的是她那个走几步路就会喘息的哥哥?
纵然隔了一辈子,她却仍然很清楚的记着,那一辈子至她死,钟幕也还是濒死之相。
“昔儿,怎么见着哥哥反而发起呆来了。”钟幕眼中满满的都是溺宠,那似乎就是她的哥哥钟幕,又好像不是,可那一声哥哥却是无论如何也叫不出来的。
倒是钟母,见不得钟昔尴尬,打起了圆场,“许多年不见,昔儿怕是有些不识得你兄长了。”
钟母也是个聪明人,她知道,若是钟幕的身体无恙,日后他便是钟家的顶梁柱,钟昔少不得要靠他 ,所以此番是万万不能让他们兄妹两个生疏了。
“无妨,都是一家人。”钟幕这个一家人用的巧,即是表明了立场,也轻巧的将这个话题带过。
既然都是一家人,便如同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是啊,都是一家人,以后都是一起生活,总会熟稔,昔儿,还不见过你哥哥。”钟父也难得的摆出了一家之主的面孔。
“昔儿见过哥哥。”钟昔发现,其实改变的不止是钟幕,还有钟父,不过十来日的时间,钟父却像是经历了一个轮回,他的眼中不再是散漫的悠然,而是带上了一种不可抗拒的野心,也许他是有抱负的,他的内心并不想往日他表现出来的洒脱,他只是在等待,等待一个优秀的继承者,这个人不会是钟昔,只能是钟幕,上辈子他没有等到,所以他在伪装中过完了一世,这辈子他等到了,钟家的辉煌他拭目以待。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变化,对钟昔的生活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钟父的钟幕在谋划些什么,钟昔也并不在乎,这样平淡如水的日子,一直维续到时家来提亲的那一天。
到底是和上一辈子不一样了,上一辈子钟父钟母并不支持她嫁到时家,这一辈子她们都选择了支持,大约是见识到了钟幕的本事,他们并不担心钟昔会因为钟家而受到时家的欺辱。
钟幕有多聪明,钟昔并不能很好的表达出来,若真要形容,大约也只能使用多智近妖这个词了。
虽然是兄妹,可奇怪的是,钟昔并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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