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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快穿神女有恙-第13部分

小说: 快穿神女有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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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钟昔如实的将昨天晚上看到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还加了一句,“我以后可再不敢来这里了。”
“还有这事。”眉头微皱,“得亏你没有被发现,这种事被戳穿了,不管是不是跟你没关系,这名声上总是不好听,行了,就如你所说,我们今儿个就走。”
钟母是个行动派,她说了要走,就立刻去和方丈打了招呼,她和这边的方丈也是老熟人了,碍于情分上,也还是隐晦的提点了两句,倒是并不担心惹来什么事,对于方丈的人品,她还是信得过的。
而对外,她只说家中临时有急事,毕竟也没有哪个是一大早就离开的,该遮掩的还是要遮掩。
钟昔没想到,下山的时候会碰见方遥知和高月。
这才恍然记起,如今好像正是方遥知和高月成亲两年的时候,那时候,也是在这个时候,在知恩寺里,他对自己说:“钟昔妹妹,对不起,我爱上她了。”
他还说,“钟昔,你根本就不懂爱。”
那个时候,她还会痛,还会委屈,可现在,却什么也感觉不到了,这具身体,对方遥知,已是无爱无恨了。
“钟昔妹妹。”不得不说,方遥知生了个好皮相,得了一身好才华,否则,也不至于迷了她的眼,她的心,更不至于,让堂堂的高家嫡出小姐放弃原本大好的姻缘,下嫁于他,可这些都改变不了,这个男人骨子里的自私,钟昔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加的清醒,也许方遥知曾经真的爱过她,可他更爱的觉得是他自己,如果他真的很努力的想要和自己在一起,以他的聪慧,又何尝没有办法!
可怜自己到现在才看清楚。
“方大人。”现在可不是要称他为大人,他如今已是三品御史,他不过二十二岁,入朝为官三年,便坐到了几天这个位置,想必高家暗中出了不少力,可见有一个位高权重的岳家有多重要。
二人隔了两年再次见面,相对无言。
“这便是钟姑娘吧,总是听夫君说起你,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站在一旁的高月笑意盈盈,看不清楚她眼底的情绪,“钟姑娘这是?”这一早的都是上山来上香的,唯有钟昔是往下山方向的,不怪高月疑心。
“随母亲来这寺中上香,这便要回去了。”钟昔并不想和她们多说话,“母亲还在等我,便先告辞了。”
目送着钟昔的背影,方遥知目光中满是歉疚,一旁的高月可是不乐意了,“怎么,还在惦念着你的钟昔妹妹。”
“到底是我耽误了她。”多少来说,方遥知对钟昔还是有些情谊的。
纵然高月心中不平,但也知道,此时的她不应该再和方遥知讨论钟昔这个问题,她一向是会察言观色的,也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好了,我们快走吧,待会儿太阳大了,晒得难受。”
收回思绪,方遥知握住了高月的手。“走吧。”
高月盈盈一笑,随着方遥知的步伐向山上走去。
这边钟昔带着丫鬟很快就追上了钟母,这上山的小路也就这么一段,走过了这段路,就能看见她们的马车。
“如今可是放下了。”望着面上并没有任何不好状况的钟昔,钟母问道,刚刚她遥遥的便看见了方遥知和高月二人,特地走快了一点,把钟昔撇在后面,为的就是让她自己面对,虽说这段日子钟昔在自己面前总是表现的一副已经不在乎的模样,可她到底还是有些担心,毕竟方遥知对钟昔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可如今看钟昔这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子,大约是真的已经放下了。
“早就该放下了,已经放下了。”钟昔笑着应答,目光一片清澈。

☆、执念四

命运总是在不断的重复过去和未来,而你能做的就只能是改变自己。
马车摇摇晃晃的前行,由于昨儿个夜里实在没怎么睡,今儿个早上又起的早,随着马车摇晃,钟昔有些昏昏欲睡。
“真累了,靠着为娘肩膀上歇会。”对于钟昔的体验,钟母表示理解,看了那样的事,钟昔要是真能睡好,她都要怀疑是不是心太大了点了。
“嗯。”钟昔实在是太困了,顺从的靠在了钟母身上休憩。
迷迷糊糊的睡着,原本挺好的,可惜人要是倒霉了,怎么都躲不过。
“啊!”不知道为什么,赶车的马突然飞快的奔跑起来,整个马车开始剧烈的晃荡,车里的几个人一时间随着马车东摇西晃,“夫人,小姐,小心。”
钟母好不容易借着两边的扶手稳住了身形,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夫人,马受惊了。”车夫费力的拉住缰绳,企图控制住受惊的马,然而效果不显。
“啊!”马车一个颠簸,钟昔一时没有抓稳,被甩了出去。
“小姐。”
“昔儿。”
预料过很多次他们再次相见的过程,却没想到会是如今这样的情境,和那个时候的他们一模一样。
少年身披银色的铠甲,手持锋利的重剑,从天而降,拯救她于危难之中,那一瞬间,不敢否认,她的心狠狠的跳动了起来。
“你没事吧。”清澈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她抬头,望向少年略带冷硬的面庞,眸子中复杂难言。
彼时的时越,还未成为日后赫赫有名的战神,也并不似日后那般冷酷,不近人情,脸上也还没有刻上那几乎入骨的刀疤,他还这么俊郎,血气方刚,或许是因为在战场上拼搏了几年,他比之那些在京城中的富贵少年郎们更多了几分魅力,不知有多少少女心悦着他。
可这个男人,日后会是钟昔的夫君。
兜兜转转,最终是她们两个走到了一起,然而钟昔并未珍惜,最后最后的结局,也不过是让这个男人死在自己的手上,那时候的缘分,真是奇怪的难以言喻,也不知那本司命薄上是怎么写下这段曲折的。
这一回,自己倒是分外清醒,没有遗忘那些记忆,也未曾分不清自己,需要别人来点醒,阿古觉得,自己大约是在这条路上一去不复回了。
所以的思绪不过一瞬,捻了目光,“多谢将军。”
“不必。”时越安全放下钟昔,施展轻功,追上了还在前进的马车,落在了正发着狂的马身上,夺过了车夫手中的僵绳,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制住了受惊的马。
马车终于停下,钟母立刻拉开帘,探出身子,“昔儿。”
“娘,我没事,您没事吧。”钟昔见马车停下,干净跑了过来,面带担忧的问。
“我不要紧,就是颠簸的有些难受,你没事就好。”钟母见钟昔没有事,很是松了一口气,“刚才真是吓死为娘了。”可不是,就这么被甩出去,不死也得半残。
缓了一会儿,钟母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气度,“多谢小将军相救。”
时越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被远道而来马蹄身打断,来的也是一个穿着盔甲的军士,“将军,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没什么大事,这位夫人马车出了点问题,你派个人来修一修。”刚刚他制马的时候,发现马车轮子有些松了,大概是刚才颠跑所至。
“是。”那军士领了命,不一会儿就带了一个兵将过来替钟昔他们修马车。
“这位夫人,我还有要事在身,便先行告辞了。”话毕,便跨步骑上了马,扬长而去。
至此,钟昔也未曾再和他说上一句话。
“唉。”钟母原本打算问问他是哪家的,日后好上门感谢,哪知道他就这么跑了,“真是的,还没好好谢谢他呢。”
“娘,他们大概有事吧,我们日后再谢不迟,总归是在这京城,不愁不晓得是哪家。”
“好吧。”钟母有些失望,一转眼,又开始打量钟昔,“你这丫头,莫不是看上那小将军了。”眼见钟昔望着时越离去的背影收不回目光,钟母打趣道。
钟昔收回了目光,浅笑道,“不过就一面之缘,哪里就看上了。”
钟母隐隐摇头,其实按道理来说,她是巴不得钟昔看上时越,好将那方遥知忘得干干净净才是,毕竟钟昔也已经不小了,总不能因为方遥知那事儿一辈子不嫁人吧,说到底,还是钟母不放心钟昔,怕她还是惦念着方遥知。
钟昔自然是知晓钟母的想法,却也不拆穿,说是动心,也确实有,可如今他们的身份实在是太过悬殊,总归是时机未到。
“我倒是觉得他挺好的,回去可得好好打听打听他是哪家的少年。”
“娘,这事不急。”
“什么不急,你都十七了,再不急,日后可就嫁不出去了。”这个时代的女儿,一般都是十五六岁就出嫁了的。
“若是真嫁不出去,就不嫁是了。”当然,这只是开个玩笑,若真不嫁,保不齐钟母会在自己面前上演一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曲。
“你敢。”看吧,钟母压根就不会允许的,“不行,回去了我得好好给你选选,赶紧把你给嫁出去。”
回到府中已经是午时了,钟父曾经是太子太傅,后来太子即位了,他在朝堂上待了两年,便有些厌倦了,如今闲赋在家,闲来无事,总爱约个两三好友来府上一起下下棋,喝喝茶,顺便研究研究学问,今儿个亦没有例外,所以钟昔去请了个安就回自己的院子里了。
到了晚间,钟父送走了他那几个好友,回到房间里,钟母已经等待了许久了。
钟父如今已经五十多了,其实你别看钟母看起来不过三十来岁的样子,其实她也已经四十多岁了。
钟父是个痴情人,钟母是钟父的续妻,钟父的第一个妻子是难产死的,当时生了个儿子,叫钟幕,因为难产的缘故,钟幕自小就身子不好,便送到了山上清修,这二十几年,也没见过几次面,只靠着书信交流。
钟父是在妻子过世后隔了好几年才又娶了钟母,夫妻两个相差十来岁,钟父懂得疼人,钟母也是个颜色好的,又十分聪慧,两个人二十年来就没红过脸,中间也没有其他人的存在,唯一的遗憾就是他们只有钟昔一个女儿,当时生钟昔的时候钟母也已经二十好几了,这一胎生的比较凶险,后来就一直没有消息了,不过索性,对于孩子这种事,钟父钟母都看得挺开的。
“唉。”念及女儿,钟母不由得又是叹气。
“这又是怎么了。”钟父问道,其实钟父这个人是比较讲究随缘的,钟昔就是受了他的影响,所以对一些事情,总是兴致比较淡。
“还不是昔儿。”
“昔儿?”钟父满头雾水,“昔儿不是挺好的么?”在钟父看来,女儿现在是把过去抛了个干干净净,可不就是挺好。
“什么挺好啊。”钟母白了钟父一眼,“你也不看看,昔儿如今都已经十七了,别家的姑娘都是十五六岁都出嫁,十七岁都可以是两个孩子她娘了。”
“这种事急不得的。”
“什么急不得,归根结底,这事还是你的错,当时如果不是你把方家那小子往府上带,就他们家,哪里能攀上咱们家闺女,这就算了,你看看他们家,都是些什么人,你这前脚才刚刚退出朝堂,后脚他们就攀上别人家,想想我都来气,敢情是我们钟家高攀了他们方家了。。”
“咳。”提起这事,钟父面上隐隐有些羞愧,“我当时也不过是觉得方家那小子天资聪颖,才想着提拔提拔。”
“是啊,提拔出了一家子白眼狼,来提亲的时候说的多好听,什么他们家一定会好好对昔儿,当亲闺女一样,哪家的亲闺女是她们那样对待的。”
“这不是还没嫁过去呢。”
“也幸好没嫁过去,真嫁过去了,还指不定要怎么磋磨咋们闺女呢!他们家,我们还真高攀不起。”其实论家世,钟家是名副其实的钟鼎世家,祖上世世代代都是担任的太傅一职,只是到了钟父这一代,钟幕身子实在是不好,这些年连下山都不能,也不知道还能活几个年头,更别提孕育子嗣了,钟父也只能寄望着日后的外孙,可到了那个时候,谁又知道是个什么状况,朝堂上一代又一代,旧人换新人,钟家,怕是要从他这儿断了,索性,钟父也没有什么心里负担,还是那句话,他一向看得开。
“好了,这件事就不要再说了。”要说钟父最后悔的就是这件事了,当时看着是个好苗子,哪里想到内里是这样的,“当初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你也少在昔儿面前谈,她心里是个有谱的。”
“我又不傻,只是还是有些意难平罢了。”
“昔儿的亲事,”钟父其实也很犯难,方家的退婚到底还是对钟昔影响不好,钟家往日在朝堂上积威甚高,只是他到底已经不在朝堂之中了,如此一来,钟昔的亲事就有些不上不下了。
“现在你知道了吧,这高不成低不就的,早知道,当初你就不应该这么早退出来。”
钟父思索了许久,“这样吧,我去把幕儿接回来,前些日子他来信,说身体已经好了许多,把他接回来,也许能有什么转机。”
“也好。”对于钟幕,钟母是没什么意见的,她嫁过来时钟幕就已经去山上了,这么些年也就见过两次面,还是十几年前了。要说印象,还真没有,不过钟昔倒是去看过他好几次,听语气,两人的关系还不错,总归是兄妹。
“对了,今儿个路上马受惊了,是一位小将军路过救了我们。”
“马受惊,那你们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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