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弟妹-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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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些话,她从来不敢在他面前说也口。怎么说呢?他跟她再好也不过是朋友,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朋友。她用什么立场去说这样的话?楚姜,为什么你从来不多看一眼别的女人?
也许是灯光太朦胧,也许心真的太痛了。他盯着那张似乎那么熟悉的面孔,低下头吻了她一下,然而失魂只在几秒之间,当他放开她时,又恢复了有些冷淡的面孔。
“对不起!”
那一声“对不起”打破了严馨悦所有的幻想,原来她连做个替身的机会也没有。
“没关系!”貌似轻松的语气里有诉不尽的心酸与无奈。他们的关系永远只能保持这个状态吗?
“楚姜,不要再喝了,我们回去吧。”
夜色渐渐浓重起来,酒吧的人也越来越多。本来空无一人的大厅,此时人声渐起。他们从下午一直喝到现在,数不清到底喝了多少了。
严馨悦想拿开他手里的杯子,他却执意不放。清俊的脸上已是一片朦胧。他什么也不说就这样喝。想借酒消愁吗?这么恶俗的桥段怎么会出现在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身上呢?
而似乎已经醉过去的男人嘴里不停地叫着“露露、露露”。他嘴里的那个“露露”就是让他今天失控的原因了吧?
“楚姜,告诉我,露露是谁?我带你去找她好不好?”吃力地扶着高她将近一个头的楚姜,严馨悦在自己累得要倒下之前终于把她扶到了她的车里。
“露露……我怎么能去找她呢?她……可是我大嫂呢……呵呵,大嫂。”楚姜任严馨悦帮他绑上安全带,迷迷糊糊的声音在车内响起。
严馨悦秀气的眉毛皱了起来。楚姜在说什么?他嘴里不停念着的那个人怎么可能是他的大嫂?难道他的过去真的有那么多的不堪回首吗?如果他心心不念的人是他的大嫂,那该是一段怎么样的孽缘啊?可是,她现在有什么立场去问呢?
“楚姜,你住哪里?”还好她只是陪着他喝了一点而已,要不今晚两个人都不用回家了。无奈的摇着他。可是喝得过头的人却怎么也摇不醒,只除了那一声声酸得心都要碎的“露露”。
时间很晚了,无奈之下严馨悦只好带他回到她住于市中心很少住的公寓。
喝醉酒的男人酒品算是好了,没有大吼大叫,也不到处吐的一塌糊涂,只是整个人像是失去了部分意识一样,嘴里不断念叨着让她心酸的名字。
还好在下车的时候他稍微清醒了一些,能自己摇摇晃晃走,要不严馨悦还真的不知道怎么把他弄上楼。
回到家把他放倒在唯一的一张大床上,他皱着眉嘟哝一声睡过去。白皙的脸微微发红,两只手不停地拉扯着自己的衣服,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样子。
严馨悦心酸酸地到浴室打了一盆温水来到床边。这是她第一次服侍一个男人,而且是那个她放在心里喜欢了那么久的男人。拿着温毛巾的手很轻很轻地擦拭他的脸,再往下,他看似温和实则坚毅的下巴,解开他的衬衫,他平时看上去温文尔雅,脱了衣服,虽然没有猛男那样夸张的肌肉,但是也是结实而紧致的。
那一大片光滑宽阔的胸膛让严馨悦脸红了,草草的给他擦拭了一下,拉好他的衣服,正要帮他盖上被子,他的手却忽然伸过来,一把扯住她,她重心不稳,“咚”一声摔倒在他身上。
他的眼里竟然是一片雪亮,没有半点醉意,神色紧张,看着近在咫尺的她一声声的唤:“露露,露露……我的露露……不要离开我,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他执着且认真的痛苦表情是一剂毒药,严馨悦中了他的毒无药可解。
“是,我是露露,你最爱的露露……楚姜,”她的手抚上他清俊的眉眼,“我是你的露露,抱着我不要放手。”这一刻,严馨悦什么也不想,只想在他的怀里与他在一起。哪怕他现在醉得早已分不清与他在一起的女人是谁,她也不在乎,真的不在乎!
楚姜清亮的眼卷起了里漫天的风暴,压抑已久的情绪和被酒精泡着迷糊的脑子一下子像是风暴来临一般,他第一次失控了!
“好痛!”他急切得连她的衣服都没有脱完就那样直直冲了进去,严馨悦痛得牙齿直打颤,平时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子怎么在这个时候化身成了野兽?她的身体像是被狠狠劈成了两半一般。
“对不起,很痛是吗?”她脸上那一抹似曾相识的表情让楚姜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改而亲上她的小嘴。
“不痛了!真的不痛了!我要你爱我,楚姜,爱我好吗?”明明痛得就像是要死掉一般,可是严馨悦却不愿他停下来,只要这一刻就好!因为这一刻他们终于是一体的了。
那个她爱了那么久的男人啊,终于在此时完完全全属于她了!
“露露,我爱你。我一直都爱你!”一向温柔似水的男人,这会变成了猛兽。身体像是不知疲倦一般不停地撞击,寻找着那火花四溅的感觉。
“楚姜,我也爱你……”泪在此刻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不是为自己失去的清白,而是为了那个在她身上不停地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的男人。
过量的酒精和热烈的激情,让楚姜这一觉一下睡到第二天中午。陌生的房间里,他一个人躺在床上,身上只套着一件大大的休闲短裤,像是想到什么,他猛地拉开自己的裤子。很干净应该经过了擦拭,可是身下雪白的床单那一抹如落英般刺目的红让他的心沉了下来。
在他模糊而癫狂的记忆里他紧紧抱着的好像是……露露……可是怎么可能呢?
馨悦,对不起!昨晚陪着他疯了一个晚上的人是严馨悦!她的心意他一直都懂,可是他无法回应她。因为他的心在多年前已经给了别人,要不回来啊!
天意弄人,他以为这辈子永远没有关系的人,竟然……老天爷,为什么你总喜欢捉弄人?
“醒了啊?头还痛吗?”严馨悦推门进来,一脸的巧笑嫣然。他看到她时那抹内疚的眼神,像一把的匕首捅入她的心房,痛得快要呼吸不过来。
楚姜坐起来:“馨悦,我昨晚……对不起,我失控了!”他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他毁了人家的清白怎么可能一句“对不起”可以说得过呢?但是现在他脑子真的好乱!
“没关系。大家都是成年人嘛!就当做是一场梦吧!”他的表情像是要赎罪般让她雀跃的心也低落下来。是啊,她不是他爱的那个人啊。
“馨悦,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我会负责的!”楚姜看着那个明明已经很难过却还要一副强颜欢笑的女子,那样神似的表情让他的心再次痛了。
“我不要你负责!楚姜,如果这是你想说的!早知道昨晚就不勾引你了!好了,我们不要再谈这个问题了,快点起来去吃东西吧!中午了你都不饿的吗?你先去洗漱一下我在外面等你。”严馨悦笑着推门而去,在门掩上的那一刻,她努力把自己就要滴下来的泪逼了回去。
小心翼翼地把都煮好的菜一一摆上桌,简单的三菜一汤是她辛苦了一个上午弄出来的。公寓她虽然很少回来住,但该有的厨具都一应俱全。她从小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可是自从认识了他,她一点一滴学会了做饭买菜,终于在今天有机会做给他吃。
昨晚在那样的激烈欢爱过后,他终于睡了过去。可是她却盯着他温润的睡颜看了一个晚上,像是要永远把他记在心里一样。一大早起来就到超市买菜顺便买了合身的裤子回来。
可是,她一点也不觉得累!她在厨房忙的时候一想到床上躺着那个她最爱的人,连吸进肺里空气都觉得甜起来。
一切都是值得的,不是吗?
楚姜穿戴整齐出来,馨悦已经在餐桌前坐好了等他。
“这些都是你做的吗?”楚姜看着诱人的菜色惊讶地问道。虽然他们的关系一直是淡淡的朋友,可毕竟认识了那么多年,他至少也知道了严家也是个大家族,而做为大家族的小姐,她竟然是会下厨的。
“当然了!你是第一个可以尝我厨艺的人呢!很荣幸吧?试试看这个汤好不好喝?”严馨悦把那个装着汤的小碗递给他。
“谢谢!”楚姜接过来,淡淡回了一句。
室内转眼又恢复了平静,直到他放在桌面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才打破这一层尴尬与沉默!
“露露?你怎么了?不要哭,我马上来!”那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楚姜接起来后一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心瞬间乱了起来。
她怎么会用那么伤心的语气地给他打电话?好像就要哭出来了。昨天她跟大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馨悦,对不起。我要先走了,露露那边可能出事了!改天我们再找时间好好谈一谈好吗?”楚姜挂上手机,马上拉开桌子就往外走。
“要不要我陪你过去?”还用再问什么吗?他一接到她的电话整个人都乱了。原来在爱情的世界里,最受伤的总是那个先动了情的人啊!可是,她早已深陷再也收不回来!
“不用了。过两天我有空了再联系你!”在门口,楚姜扔下这句话后急急离去。
门被咔哒一声轻轻的带上后,严馨悦的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下去,啪嗒啪嗒掉在桌上。不到一分钟,洁白的餐布上已经被打湿了一大半。
她在乎的,怎么可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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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星酒店的总统套房里,被拉开一角的落地窗帘在轻轻的风中慢慢左右摇晃着。
套房里安静得似乎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可以听得到。
凝露像是傻住了一样坐在地上,盯着被她扔得一塌糊涂的那张刺目的离婚协议书。是的,有他签名的离婚协议书。她明明全身都在痛,肺部抽动一下都让她痛得像是喘不过气。可是眼晴却干干的流不出半点泪,她的意识还停留在一个小时前的情景……
她没有想到昨天下午一直持续到深夜的折磨在她终于再次昏了过去之后才停止。她全身都痛的醒过来,那个恶魔般的男人竟然已经不在了。
拥着被子坐起来,双腿间一片火辣辣的痛,连动一下脚趾头都像是钻心一样的疼。伸出雪白的小手抚摸着自己像是要散架的身子,一身细嫩的肌肤已经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小肚皮上怎么好像有一片黏呼呼的?难道是……
拉开被子,那股熟悉的腥甜气味涌入鼻间,一时间,委屈的泪就这样一颗颗掉了下来。
这次他真的好过分!好过分!以前每次做完,不管她是不是已经晕过去,他都会很体贴地抱着她到浴室清理干净。
可是这次,他不但很凶狠地顶得她双眼发黑,不管她怎么哀求他都不愿放轻力道,还在那样过后丢下一身狼藉的她就不见人影。这算什么?
他们昨天到底说了什么?他到底莫名其妙又在气什么呢?
难道是因为她跟楚姜一起来吗?还是因为他质问她是不是还爱着楚姜,而她是怎么回答的?好像是说不知道吧?
是啊,当时她的心也乱极了!被他的问题逼得乱完了,才会脱口而出说不知道。可是现在冷静过后她的答案又是什么?
爱与不爱还重要吗?她跟楚姜永远不可能再走回去了!也许最初分开的那一段时间,她对他确实还放不开,可是自从有了儿子之后,她对他那种心痛至极的感觉似乎一天比一天淡了,直至她完全把心思都放在了儿子身上,就很少很少再去想感情的事。
可是,昨天,他开口向她索要感情了!他在乎她是否还爱别的男人,那他呢?对她又是什么样的感觉,如果是爱又怎么忍心这样的伤害她?如果不是那又是什么?
头好痛!她知道的,她不能再骗自己了,对他,她是有些心动的,心动于他对她的好,他难得的温柔,心动于他对她的爱。是的,凝露想,他应该是爱她的吧?虽然他从来没有说过,但是如果这么多年下来她一点感觉也没有的话那真的是太迟钝也太自欺欺人了。
“这是你的衣服,如果起得来的话到浴室洗理干净后到外面来,我有事跟你说!”卧房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一脸冷硬表情的楚孟。昨天他在门口已经扯烂了她的裙子,所以早上起来后他让张嫂送了一套过来,没想到他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她还在睡。
走到床边,看着那个被他狠狠欺负教训了一整晚的女人,清冷的面容,一片平静。
她是累坏了还是吓傻了?不然怎么会就这样半跪在那里,动也不动,本来还勉强可以遮住身体的单薄被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地从指尖滑落了。以她那害羞的天性,至少会将丝被拿过来盖着,可是,此时她没有。
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红肿的小嘴,细得像是他一用力就可以扭断的小脖子,还有那被他咬得可怜昔昔的柔软,依然平坦的小腹,雪白的大腿,上面全是指印和齿痕,依稀可见浓稠的液体,全身上下,无一不狼狈、无一不可怜。
最明显的还是纤细的腰肢那里那两个交错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