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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大师之殇-第8部分

小说: 大师之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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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墙隙定睛向里面观瞧,发现竟然是玉珠在解手。望着表姐白光光的屁股,我的下体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心里有股丝丝羞愧的同时,还有股冲动的快感和兴奋。那一天,我立即进屋手淫开了,并不断地把做爱的对象幻想成二表姐,尽管我竭力想把发泄对象换成别的女孩,但欲望竟然不听从了我大脑的指挥。这让我既感到惊恐又感到莫名的惬意,可耻的心理很快便被放纵后的舒爽所占领了。从那以后,我连着好几周都抽空溜到住处,为的是看能不能再碰上二表姐或是大表姐去厕所解手。那时,尽管我曾冒出过想强暴表姐们的想法,可一闪之后的灵感便被自己仅余的道德感或理智心所否定了,那绝对不是仅仅需要勇气或者手段就能完成的。
看小说时,我曾多次从名家的口中读到这么几句话,“色而不淫,淫而不乱,乱而不烂”。大师们的意思也就是说,人嘛,都有好色的心理,但是,人人都得有个底线。诸如好色的人,大部分只是想想罢了,他们不会做出越轨之举动的;而喜欢淫的人呢,你可以搞婚外情,甚至可以去嫖娼、找女人,但是你不能乱来,起码不能乱伦;而乱弄胡整的人呢,即使那一天你成了乱伦的危险分子,但也请你遵循一个底线,那就是不能什么女人都乱上,最起码“猪不吃南瓜”、无姿无色丑如东施者是绝不能烂搞的。按此标准来衡量当时的我,恐怕要分到第一类人上了,太多情况下,我就是别人所训叱的那种有贼心而无贼胆的人。至于现在嘛!我不能语。。。。。。




 第八章  双面人生

夫妇之爱,使人类蕃滋;朋友之爱,使人完美;但是无度的淫爱,则使人败坏并卑贱焉。培根语。
这是初三时期我从课外书上所摘录的一句话,究竟是不是培根大师所说的,我不得考究,不过它确实是我从别人那里借引而来的。在此我不是想考证这句话的真正来历,我只是想告诉大家,这话对我人生的成长影响是何等的重大!正因为我意识到人太过迷于色欲是不好的,起码是不道德的,所以我才时刻用理智用道理用毅力用思想去约束去克制自己。实在受不了时,我就用意淫,甚至手淫的有效方法去解决,我杜绝自己去产生什么极端的想法,诸如强暴某某或是诱奸某某啦!
虽然始终我不愿意标榜自己是什么好人或者善类,可许多个繁星满天的夜晚,梦醒时分的我总感觉自己内心还是比较干净的,感觉自己本性还是比较善良比较纯洁的。因为如此,我才时刻抑制、预防着自己会堕落或走向黑暗的深渊。不论别人如何评价自己,我总觉得自己的善念绝对要大于恶意,若不,我可能早就被人民警察绳治以法了。也因此这样,我才时刻警戒着自己、预防着自己、拯救着自己。
我知道,我不是什么超强的伟人,也不是什么先知的圣者,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自制能力,更不可能有那么顽强的精神支柱。所以,在人生的行程中,我会产生迷茫,产生困惑,产生失意,产生绝望,乃至还会产生邪恶与罪念。原谅我,主啊!多少个无眠的夜晚,我也曾试想着能够归依佛门,投靠上帝,让西方如来来拯救自己!可我不甘心啊!想我溪子清年纪轻轻,应是大展宏图、开创万世绩业的大好时机,怎么能就这么自毁前程呢?更何况,至今我仍是冷清一人,无爱无妻无儿无女,人生太多的幸福快乐我尚未享受过,怎能说走就走?按俺溪子清一惯的思想、作法来说,对不起父母是小,对不起自己是大呀!
在欲海里困惑、迷茫了好一阵,我方整理、恢复好自己的心态。既然大师们告诉我朋友之爱,使人完美,那么我何不先得到紫衣的友情呢?有了目标,也就有了希望,有了希望,自然产生了动力与兴致。在紧张的学习之余,我把一部分的精神就用到了注意、观察紫衣的身上。
龙紫衣这个女孩,在我心里的地位始终处在不可名状的位置,因此我们的关系往往是尴尬的。有时候我只想把她当成心灵上的好朋友,有时候我会想和她好好地谈一次恋爱,有时候我又是那么地讨厌、痛恨她;而后者的主要原因,可能还是自己心中太喜欢她了吧!因爱生恨是常有的事儿。尽管我一直不觉得自己会爱上紫衣,可昔日对她无微不至的关注及后来对她不停的打探,我究竟图的什么呢?十多年后,紫衣结婚那天,我才明确、理清了自己对她到底是何心态。可以肯定地说,我对紫衣的全部感情,友情占了一多半,爱情占了一少半。是的,我必须得承认,我私下里确实有点爱慕紫衣,也曾想过和她向爱情方面发展。在校期间的所有寻觅与观望,只是我对异性友谊深深的向往。至于后来,可能由于情感的挫折伤害饱受得多了,让我产生了急需爱情滋润和抚慰的被动局面。在检点自己的人生历程上,我对自己的多情是痛恨不已;本来多情也没啥不好,可我既多情又犹豫不决、徘徊不定的作风让人实在恼火!在追寻人生的幸福伴侣上,我把爱情想象得太过浪漫太过完美太过不食人间烟火了。对于自己理想的天使,我凭的净是自个的主观臆造,我太重视感觉了,往往忽略了问题实质与客观情况。很多时候,我所追求的心灵唯一,全是我的一厢情愿,别人甚至连这种意图都不曾有,而我竟然把对方看成了心灵的知音!不好听、刺耳点定位我的感情格调,其实就是一个荒诞不经、顽固不化、自作多情、孤芳自芳、阴暗自私,甚至唯我独尊、无耻下流、淫秽肮脏、卑鄙狭隘的以自我为中心的滥情糜情世界。
生活中我是个死要面子活受洋罪的人,写作中我是个自命清高唯己独清的人,爱情中我是个意气用事极端自我的人。。。。。。这些人性深处的暗流,严重地阻碍了我对人生正确的判断、对未来清醒的分析及对自身明确的认识。虽然我一直以自己是个有思想有抱负有信仰有追求的好男儿自居,虽然我一直以“知人者智自知者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处世观自我勉励,可是,现实中我却缺泛真正的正确引导和基本的自知之明。从小到大,我都生活在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世界里。少时父母不管制我的行为,只要不胡作非为就行;大时老师不约束我的自由,只要不影响别人就可以。在待人接物上,我始终靠的是自己的爱憎喜好,凭自己的感觉与这个世界接触。我的思想太独立了,而思想太独立往往会走极端会看不到自己的短处。多年以来,我始终对政治对国家对党派对任何崇高的光环都充满了怀疑与批判,在朋友指出我的毛病或缺点时我也总是反唇相讥或百般辩驳,这些都是我的思想过分自由、精神过分独立所造成的。
有时候我总在反思自己的所做所为,我无法确切地把自己定位成“善人” 或者是“恶人”。按照我的伟大理想和完美计划,我是在承担着普渡苍生、兼济天下、启蒙大众的角色,因为我想当一个哲学家或成为一代思想大师;可我的行为与我的思想我的追求我的宏愿相差得是何等远啊!甚至是背道而驰。“自己一身白毛衣,还说人家是妖怪”、“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而我,在批评别人教训别人的同时,从来没有考虑过自身。这点上我是那么地像北大怪才余杰,他以文化警察、我以思想警察的身份双双挥笔对各路神仙各行各业大肆声讨与痛批;连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我往往喜欢强加给别人;连自己都常犯的错,我往往喜欢揭别人的短。像我这样荒唐可笑、愤世嫉俗、无知无畏、自娱自乐的小角色,甚至滑稽人士,能成为未来的大师级人物吗?我连自身都拯救不了,还梦想着拯救世人;我连自己都开导不了,还幻想着教化大众;猛然惊醒后的我,已深深为自己的历史为自己的前途为自己行为感到可悲与可叹!我万分痛心地意识到,溪子清可能又将成为中华民族历史长河中的一个悲剧性人物!或许这是上天注定好的,早在多年之前我就意料到我溪子清最终的结局,要么成为天使,要么成为魔鬼!而自个最大的可能就是成为后者。
是的,尽管我没有自知之明,尽管我很难看到自身的短处,尽管我总是意气用事,尽管我太过思想独立,纵使我有着千百般的不是,可我内心深处还是比较清醒与理性的。若不,恐怕我溪子清早就变神经或成为变态狂了!我时常在克制在勉励在检讨在反省在洗礼在净化在丰盈着自己,只所以这么做,就是因为我对未来充满了恐慌充满了绝望。我不甘更不想成为悲剧人物,所以我要努力顽强地凭借自己的精神毅力去改变最终的结局。本来我是个不相信宿命的人,可现实的惨酷令我望而怯步;为了扭转自己惨淡的人生,我唯有力求突破,用自己的奋斗去改变命运,用梦想去成就人生。
原谅我上帝,原谅我溪子清一说起自己的未来,就滔滔不绝、眉飞色舞、自我炫耀,乃至有点大吹大擂、得意忘形了。我的原意是在忏悔自身的劣性,回忆往日的污点,检讨人生的败笔,但我时常思想跑毛改变方向,言左而顾右、避开所谓敏感的话题。自始至终,我都有抱饶幸心理的企图,我总想在你老面前蒙混过关,成为一个乐善好施、博济众生、扶危救难、满怀慈念的“大好人”。本身不具本圣贤资格的我,总想梦想成为一代大师;本身充满人性污点的我,总想梦想着成为一个大完人。原谅我上帝,只因为你老是善良的是博爱的是睿智的是无私的是完美的,甚至是万能的,所以溪子清才一直想向你老靠齐,想成为你的信徒。我是真心实意的,尽管我的品质还达不到你老所期望的高度,可我会努力的会完善自己的。我只求你老能给我一次机会,一次改邪归正的契机;你老应该清楚,我溪子清的内心抑或说本性还是比较纯朴善良的,肯定还有补救的可能与希望。即使社会抛弃过我,大众抛弃过我,世界抛弃过我,再多的打击也不能击沉我向善的步伐,我不气馁是因为我深知溪子清的背后还有你老的支持和关注啊!
原谅我上帝,原谅我溪子清的投靠与呓语,很可能我的诉说会被世人误解成对你的一种献媚;但我相信你老是最清楚不过的,我是发自内心的想成为你的信徒,为了以示坦诚,我原用殷虔的心赎自己满身的罪孽。像你老基督一样,我坦白地承认溪子清自身确实有过不少的错不少的恶不少的罪。我愿意把自己的丑陋自己的无知自己的卑贱自己的可耻统统毫不保留地道给你老人家听!不论揭再深的伤疤不论揭再多的丑也不论揭再重的恶,我都会义无反顾地对你老倾诉下去。万慈万悲万能万美的上帝啊!你愿意聆听我这个小人物的忏悔吗?既然你老的最终目的是感化世人是普渡众生是与人为善,相信你肯定会愿意接受我这个一心想从善如流而被上帝遗弃了很久的乞儿的!
如果非要拷问和反省我在感情上的罪过,我自身的最大“恶”就在于从来不把女人当成人看。我知道,我这么说可能会引起极大的哄动与谴责乃至怒骂诅咒。没办法,为了赎自身的罪孽,为了成为上帝的信徒,我没有办法不出卖自己的灵魂,其实像这么丑陋的灵魂也没什么可维护的,我绝不会怜惜、袒护它的。真的,尽管从前我无时无刻不在文中宣扬自己对女人的尊重,对“男女平等”的竭力提倡,对女权运动的倾心赞赏,可灵魂深处我同流氓恶棍及某些大师一样,都是那么地鄙视和痛恨女人。说句犯忌讳的话,我这种下作阴柔的思想可能是受了西方哲学大师尼采和弗洛尹德的影响。那些大师们一面痛骂着女人,一面又离不开性欲、渴盼着女人;而我一面赞扬着女人,一面不停地找女人发着泄、糟媃着女性;上帝,你老评评我们究竟谁更卑鄙更无耻?我天生具有反骨叛逆思想,可又深受千年传统的熏陶,在这样的环境与氛围下,我只能选择当一个“伪君子”,而不敢做一个“真小人”。
有时认真想想我会感到活得很累、很没生趣,我不习惯戴着面具跳舞的青春,可在这文明向上的大气氛下我又不能随心所欲、为所欲为。文学创作当中,我一直激情澎湃地大谈真爱深情,却对性这个敏感的话题鲜有谈及,有时偶尔说到性时尽管也是疾恶如仇、视淫如敌,可往往读了自己的文章后心里有偷偷发笑的滑稽感。我像千百年以来所有的“流氓文人”一样,始终恪守着丑化对方赞美自己的无耻定律。“圣人不死,大盗不止。”正因为我从小就深谙此话的含义,所以长大后我对所有充满神圣尊严权威的东西都嗤之一鼻,对任何伟人圣贤大师都充满怀疑与嘲讽。我总觉得天底下就自己这么一个好人,总觉得自己是那么地大慈大悲大善大爱,可事实上我却是以玩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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