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之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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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都不相信都做不到的戒律,后人竟然傻愣愣地把它们当成宝贝当成圣言看成权威来套在自身的脖子上,逼其自己及子孙们去遵守和膜拜,真是可悲可叹可笑呀!
在初中的几年里,尽管我对古典诗词十分热衷,对古文对诸子百家的言论却不感兴趣,就在于,我从他们的字里行间,看出了太多可怕的阴谋与荒唐的意念。除有些东西可作为陶冶情操、增阅视野、多少让人有点感悟之外,大多都是些压制人性束缚思维捆绑神经打磨个性禁锢意志的糟粕之语。
尤其孔孟之道,让我感到由衷地恐惧,他们那一个劲儿地鼓吹人性善、忠君好、助人美、自私恶等等所为的大道理大圣言,无非是为了让人压制自己真实的欲望与意识。为什么他们只谈人性好、集体好、社会好、国家好的一面,而对其恶或劣的一面避之不论呢?这种做法虽然暂时有一定的好效果,对长远来说却是十分不利的。千年之后,我们新时代的接班人终于知道什么叫“忌所不欲,勿施于人”啦!翻遍中外大师名家的野史笔记,有多少令人荒诞不经的丑闻恶事罪孽,都是那些立著传言所谓启蒙大众拯救天下的圣贤们所做的。他们尚且自身都达不到自己要求的地步,又为何强迫世人去遵守连他自个都不相信的“牛理”“歪理”呢?
曾经我确实对柏拉图式的恋爱十分向往,虽说以后醒悟、放纵自己了,可在感情旅途上我仍是追求精神恋爱多于肉体之恋。纵使这样,我仍对拜伦大师所谓的“纯洁”不屑一顾,更对所谓的“不越轨”持轻蔑态度。
什么是“不越轨”?多年之前人们对此还吱吱唔唔遮遮掩掩的,现今连小朋友都知道“不越轨”就是不要“上床”了!倘若柏拉图、拜伦等这些大师们知道现今大学校园里在提倡什么“消灭处女”运动,恐怕他们非气死不可!
县城考试之时,三天是一晃而过。末日考完后,大家都集中到一起,乘包车统一回去。因秋水报的是中专,她没同我在一辆车上。出人意料的是,龙紫衣倒同我一个车且坐到了一块。不知为何,彼此第一次这么近的接触,让我有点不知所措起来。紫衣倒挺大方的,同我是又说又笑。她的坦然温和,让我感到不再拘谨,也瞎侃起来。从交谈中,我得知紫衣报的也是高中,可她的原意是想上中专。我劝慰她几句,与她的心灵忽然近了很多。
进入颍西镇后,村庄位置特殊的学生,让人省不少事儿,直接下车便到家了。因此没到学校,车上就剩七、八位偏远的学生了,我和紫衣正首当其冲。到校下来后,我问紫衣怎么走?她笑笑说,当然骑车了,你呢?我幽默道,咱们是志同道合呀!我也是骑两个轮子的东西!不如一块吧!她点点头,让我在校门口等她。不多时,紫衣终于推着一辆八成新的洋车出来了。我尴尬地笑着说,俺这破驴见不得光呀!真是令人寒碜,无法与你们这些贵族小姐们同行呀!怕丢了你的人。紫衣乐道,胡说什么呀!没想到你挺贫嘴的?难怪讨那么多女孩的喜欢?我一耸肩,大小姐,你这是奚落数落我还是夸奖称赞我呀?她神秘一笑,你自个体会去吧!就这么,我们边走边唠,不觉间已到了十字叉口。
挥手告别时,紫衣深深地望了我一眼,她的目光让我心惶如麻。而我却是偷观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消失!
两天后,也就是7月2日下午,我骑车去学校,刚出村就看见前方有个熟悉的身影,是冰雁。我急匆匆地撵上前,轻声呼道,嗨!走那么快,是不是抢着捡大元宝呀!还是选如意郎君呀!
她扭头一瞧是我,笑怒相加地说,你这人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假装惊奇地说,雁子,怎么?难道你狗嘴里能吐出象牙不成?这话令冰雁更是哭笑不得,她小脸故作生气地说,幸好这是骑着车呢?若不然,我非打你不可!
我又添油加醋地说,没关系!只要你舍得,我甘愿让你打;常言道 “那个什么来的,‘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亲不什么来得。。。。。。’” 嗬,我的幽默又令一次冰雁恼羞成怒,她羞色郝红气极败坏地说,溪子清,你没大没小,看我回去不告你的状。。。。。。
话不能再乱说了,我赶紧赔礼道,小姑,干嘛那么生气呢?开个玩笑嘛!别太认真,即使找女朋友我也不找你这类人的。。。。。。
可好,本来是道歉的,却让冰雁再次训叱我道,俺这类人怎么啦?让你看不顺眼了?还是怎么着了?
我是心里暗暗叫苦不已,面上赶紧改口道,不对,不对,像小姑这么美丽大方贤慧善良可爱可亲知书达礼善解人意聪明伶俐的天使美人,怎么会让人看不顺眼呢?除非那人是变态狂,或者是出于异性的嫉妒,我溪子清找女朋友肯定是非你莫属。。。。。。一想不对劲,敢紧换成了“非你这类女孩莫属!”
终于,冰雁脸色好起来,柔和地对我说,你呀!什么都好,就是说话太直了!以后可别乱瞎扯了。。。。。。我自是连连点头。就这样,我俩是边走边笑,气氛十分活跃。
到校听老师对完答案,身旁的秋水生气地问:考试后你跑哪去了?我怎么找不到你?我慌神地说,对不起!因为车赶得紧,我没来得及等你!她不依不饶地说,你知不知道,你让我一人呆在那里有多危险?你根本不顾及安危?我心里纳闷,这人有病,我怎么不顾及她的安危了啦?又没出什么事儿?于是我赔罪道,小姐,对不起,让你受惊了!没出什么大事呀!秋水微怒地说,我是没出事儿,可有人出大事啦!
什么?她的话让我十分诧异,忍不住困惑地问,谁出啥大事儿啦?林秋水感慨万千地说,四班的叶莱香让人给强暴了!你说算不算大事?
这话确实让我震惊不小,因为叶莱香是个长相比较风骚的女子,既美又浪!让人看后蠢蠢欲动,有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狂乱!也难怪会让人给强奸,想必那人也抱有“销魂一夜、死也值得”的念头吧!
当时在我们二中,校里有两个比较浪的女孩即所谓的坏女孩,一个是曹红梅,另一个就是叶莱香;有句顺口溜是这么说的,“要操就操(曹)红梅,要玩就玩夜(叶)来(莱)香”。据说,不论是初三的男生,还是初二的男生,有好几个都和这两位“淫后”发生过关系。后来听许多人反映,这次事情的经过我方明白是咋回事儿。
那天考试之后,四班的人大部分都自个搭车走,因为他们都想在县城里多玩会儿。乘车回去的学生,只有叶莱香等七、八位同学。刚一进镇界,他们车上就开始下人,不一会儿就剩下了叶莱香及司机和司机的老婆。那时天色已暗,加上叶莱香昏昏欲睡的样子,所以被人拉到了空旷田野里也不知。当她惊醒时,四十多岁的大胡子司机已过去把她搂在怀里亲开了,叶是奋力反抗,司机的老婆赶紧过来帮忙把叶摁好,大胡子司机就顺利地扒下叶的裙子,然后疯狂地干叶莱香,整整玩了她半个多小时。之后,大胡子司机把叶脱得是一丝不挂,抱着到车下找到一个深井,打算把人弄里面淹死。叶莱香吓坏了,苦苦地哀求,痛哭流涕地说不想死!
后来,司机的老婆产生了善念,过去劝告道:不想死也行,但你得保证不准报案!不然,非弄死你不可。叶自是连连点头,并发下无数个毒誓!大胡子司机也很乐意,因为他也怕出人命呀!所以见叶保证不报案了,就放了她。
谁知女人之言不可信呀!当大胡子司机和老婆晚上正睡得香时,被镇派出所的公安抓个正着。即使不枪毙,也得判个入狱十来年吧!从这个事上,让我是感触颇深:本来像叶之浪货,被强奸是咎由自取,谁让你打扮得那么性感还那么风骚呢?而且坐车时还那么大意!其实,就算你被强奸,也正是你求之不得的事;后来人家司机发了善心放了你,你竟然又出尔反尔把人家给告了,真是“世间最毒莫过妇人心”呀!
终于该是彻底离校的时候了,再来也只是在校外看看录取榜啦!我推着车同秋水缓缓而行,一路上竟然沉默无语。分别的路口到了,我对秋水动情地说,过几天去找我玩吧!我在家等你。她忧郁地说,我一个女孩家,怎好意思直接去你家?
我想想也是,最后忽惊喜地对她说,不如这样吧!你认识俺村的溪冰雁不认识?秋水想想说,见过面也说过几回话,但不是太熟悉。我高兴地说,这就行!你到时就先找冰雁吧!然后同她一块去俺家,只当同班同学聚聚会,怎样?她只好点点头。就这么,我们是依依不舍地告别了。不时地,彼此回头看对方的背影。
回家后,我私下里找到冰雁,先把情况对她讲明,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她脸色微青地说,行啦!我知道怎么办,到时定让你心满意足。
后来果是天随人愿,三天之时的晚上,冰雁同秋水一块来到了俺家。那时父母并不赞成我恋爱,认为学习高于一切;可奶奶不管那么多,看我女朋友来了,十分地高兴,又是洗水果,又是抓瓜子。我们三人一直谈笑到十点多,冰雁说要领着秋水去她家睡,我假装把他们送走。在外面,我拉住秋水小声地说,过会儿你还来吧!我在房东边等你。她含羞地点点头,同冰雁就走了。
大约有三十分钟,那时家人都已睡着了,我偷偷地抱着被子及席子溜出来,见秋水也刚到没多时。那晚,我们激情爆发,疯狂地做了三次爱,最后一次戴着的套都捣烂了。秋水害怕地伏在我肩上抽泣道,会不会怀孕呢?我心里虽然也是十分后怕,可仍假装镇静地说,放心,不会有事的,即使流进去的,也不会一下就怀孕的;再说,纵使真的怀了孕,也没啥,大不了把胎做了或生下来也行。。。。。。
秋水一听气得捶我的胸脯,别胡说八道了!如果我有一天出事,也肯定是被你害的。我动情地去吻她的嘴,边吻边吐噜说,没事小宝贝,大不了我们结婚早点怕啥?
半个月后,分数出来了,我上好高中自是没想头,但上县职高还没问题。秋水的分数也不错,虽然够不着师范,却考上了省城一家旅游学校。观看录取榜的那天,我预感到可能会碰到紫衣,就携带了两个崭新的日记本。在一本子的扉面,我用心地抄了一首不知哪位文人写的赠友人诗《情永存》:一个故事总要有点遗憾才会有动人肺腹的美感一种结局总要有点惋惜才能留下言穷意未尽的感叹春去花已落秋来叶自零一段感人的友谊虽已结束一种美好的回忆却永远存在无奈相见时只是淡淡一笑客套了几句,我没有勇气把东西送给紫衣。我为自己的胆怯与软弱感到可悲,幸好树远那时也行,他自告奋勇地说,兄弟别懊恼,我替你撵上她送给她怎样?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自是十分欣喜,连忙把东西交给树远,催他赶快追上去。
支走树远,我焦急不安地在校门口徘徊踱着脚步。突地,林秋水微带寒霜地出现在我眼前,我心情烦躁地同她聊了会儿,说是在等树远,并随手把另一个日记本赠给了她。她十分窃喜,也送给我一个本子。
大约三十分钟后,树远回来了,见我正同秋水密谈,也不好意思说什么。我对秋水说,树远我们还要找个朋友,你就先回去吧!她一听点点头,向树远问候了一下,就悄然地离去了。
望着她的身影,我是若有所思。而一旁的树远却感慨道,老弟,你这“脚跐两只船”的做法可不对呀!让秋水知道后她非伤心不可! 故作聪明的我笑了,没关系,我只是把紫衣当成了朋友,再说,即使是那种关系,你知我知天地知,她林秋水又怎么会知道呢?
回家后,我翻开秋水送我的本子,见上面抄了几首歌词。在首页上,是一首老歌《永远在为你等候》:“不说是否该走,不说是否该留,只请你别松开我的双手;不说一往情深,不说难舍难分,只希望此刻多一些长久。也许我们将北西南东,你永远是我全部的所有。。。。。。”可最让我产生心悸和不妙感觉的是那首安红唱的《错过》:“不相信你给我的承诺,是因为你眼里的迷惑;不相信你对我的诉说,是因为你情绪低落;不相信你会重新来过,是因为你如此的脆弱;不相信你永远爱着我,是因为你的低头沉默。风花雪月的浪漫我们曾经拥有过,花好月圆的幸福却让我们擦肩错过,海誓山盟的承诺曾是真的结果,梦醒以后的寂寞无时无刻不在困结着我。。。。。。”这首歌让我有种恐慌与感伤,预感我和秋水的故事可能最终也要步曲中人的后尘!在回想想自己赠秋水的那个日记本,上面不是正好有一首与此情景大致相同的诗歌吗?我清楚地记得那首诗的名字叫《告别》:牵着你的手望着你泪流风情万千都是错消秋锁人愁我的心颤抖我的泪也流无可奈何燕归去痴痴情不走船远走桥依旧叶如流黄花瘦告别总在相逢中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