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皇上掌青楼 作者:扇香染青檀(晋江vip2013.01.15完结,银牌推荐,温馨种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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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阿娘,爹辞官归乡,那哥哥他们……”柳皓雪忽的又想起一事,不觉有些忧心。
“你大哥如今在翰林院修书,并不涉及到政事纠葛;你二哥现在一门心思都在生意经营上,也不用操心他,至于你三哥,也不过是个驻边小将,不碍事的。”柳杨氏拍了拍柳皓雪的肩膀,示意她放心:“只要你好好的,咱们一家就会一直好好的。”
想着以后难再见面,柳皓雪不自觉便缠着柳杨氏又多留了许久,直到快近正午,才依依不舍的命入画将柳杨氏送了出去。
大约是想着分离的事情,午膳柳皓雪只是简单的动了动筷子,便吩咐撤了,自己回了内殿便歪在榻上不想动。
见到柳皓雪有些闷闷不语,守在一旁的琉琴虽心里着急,却也找不到好的由头来劝,只得一个劲儿的给门口站着的入画使眼色。
入画见琉琴时不时盯她看,也是一百个不自在,最终被盯得受不住,竟然转头了门。气得这边琉琴恨不得扔了扇子追出去胖揍她一顿。
好你个臭丫头,娘娘心情好讨赏凑趣儿的时候,可没见你少跑,如今娘娘心情郁结需要人来哄,竟然敢扭头走人,不是讨打是什么?!
正当琉琴气得打跌之时,刚刚溜出门的入画此时又回来了,手里还捧着个巴掌大的朱漆小盒,神秘兮兮的凑到柳皓雪身边低声笑道:“娘娘,奴婢给您瞧个好东西。”
“什么?”此时正是午后,柳皓雪平素便不喜欢多余的宫人在殿内伺候,所以此时她的身边除了入画和琉琴,便没了其他人,故而她的言语态度,自然多了几分无拘散漫,懒懒的撑起身借着入画手里打开的缝隙一瞧,转瞬便双眼放光,正准备起身的当口,却又似想起什么一般四下瞧了瞧,才一脸不放心的盯着入画:“没旁人瞧见吧?”
“娘娘您就放心吧。这是昨儿奴婢和妙棋在院子里值夜时无聊抓到的,担保没有第二个人瞧见。”入画点头如鸡琢米:“这会儿大中午天的,何况院子里还有妙棋看着呢。”
“既是要玩,这么小个盒子能做什么?”柳皓雪一听入画的话,这才放了心,卷起袖子扭头招呼琉琴:“去,把本宫案几上的那个雕花果盒拿来。”
“娘娘,这,这只怕不妥当吧!”入画打开盒子的当口,琉琴也瞧见了里头的东西,不觉得嘴角一阵抽搐,虽说以前在府里这种事情也没少干,可如今这里可是后宫!
皇后在中宫斗蛐蛐,这要是传出去,即使不能绝后,空前是肯定的了!
“怕什么,这大中午天的,谁会闲的没事儿往我这瑞庆宫跑?”玩性起来了,再收可就难了。柳皓雪见琉琴还磨磨蹭蹭的不肯动,不由有些恼了:“你不去,本宫自己去取便是。”
“娘娘息怒,奴婢这就去取。”虽然额头青筋直冒,心里恨不得将底下那个出此馊主意的入画拖出去人道毁灭,但琉琴还是不忍心毁了柳皓雪难得有的好心情。
自进宫到现在,主子什么时候像今儿这般恣意的笑过?
就算是违规,那也是豁出去了!
“这蛐蛐的品相,也实在是忒烂了!”等到入画小心翼翼的将那两只怏怏半死的蛐蛐移到琉琴取来的大盘里,柳皓雪忍不住皱眉:“想当年在府里的时候,咱们弄进房里的蛐蛐,哪只不是生龙活虎的,再瞧瞧这两只半死不活的模样,有什么玩头?”
“娘娘,咱们在府里的时候,可是有专门的蛐蛐笼子。”入画苦着脸,要说能想到抓着两只蛐蛐也是昨天晚上一时兴起,被关在这漆盒里又不透气,如今没闷死还能活动算不错了,哪里能要求那么高?
柳皓雪摆了摆手,又盯着盘子里两只蛐蛐瞧了瞧,才一脸肯定的扭头对着入画吩咐道:“罢了罢了,入画,你去将那根最细的狼毫取过来,我瞧着这俩是不打不成器!”
入画领命,忙不迭的去取刑具,这边柳皓雪却已经有些按捺不住,忍不住伸手去戳盘内离她最近的那只蛐蛐。
却不想这一戳,竟然戳出了大问题。
原本还怏怏不肯动的蛐蛐,被柳皓雪这一撩拨,突然便像打了鸡血一般,争先恐后的从盘里弹了出来。那盘沿本就浅,哪里能封得住蛐蛐这样的弹跳高手?
柳皓雪见势不妙,急忙抬手去按,可好不容易得了自由的两只小虫子,此时哪会那般容易就范?三下两下的便从案上蹦到了地面,还示威一般的,对着身后站着扑了个空的柳皓雪振翅高歌。
该死的!
柳皓雪心底咒了一声,给一旁的琉琴使了个眼色,主仆二人左右包抄,向着地上那只不知道天高低吼的蛐蛐合力围攻了过去。
殊不知那蛐蛐却是个精灵鬼儿,在柳皓雪扑上来的那一瞬,又是一个三连跳,毫不犹豫的向着殿外的自由天地奔去。
竟然想跑?!
柳皓雪连扑了几次空,倔脾气也上来了。不顾身旁琉琴的劝,再一次小心翼翼的冲着前方不远处的小黑点摸去,只等距离差不多,一个飞扑,终于将那只企图越狱的蛐蛐按在了掌下:“嘿嘿,看你这次还想往哪里跑!”
只是还不等她站起身,却突然发现自己的眼前,多了一抹刺眼的明黄,柳皓雪心里一咯噔,不死心的顺着那抹明黄往上看了半米地儿,五爪飞龙的绣纹张牙舞爪栩栩如生,来的不是今上宫祈云又是谁?!
☆、9第九章 皇上
知道了来者是谁的柳皓雪此时哪里还有抬头的勇气,只恨不得在地上找个地缝,和手下按着的蛐蛐一起钻进去再不出来算了。
鬼晓得今天这宫祈云是发了什么疯,大中午天的不在勤政殿午休,竟然不吭不响的跑来她的瑞庆宫查岗。
微微抬头,绕过宫祈云衣摆往外瞧,院子里的宫女内监早已跪了一地,而被安排在外头看门的妙棋,正远远的被宫祈云带来的内监围着,皇帝下了旨要偷偷的不许打枪,谁敢说个不字?
真是人倒霉活该喝凉水都塞牙。
柳皓雪心底腹诽,却依旧是保持着五体投地势趴在地上装死。
若是可以,就让她这般石化一辈子算了吧!
“虽说如今暑热未去,可这地上毕竟还是太凉,皇后也得仔细身子,还是起来说话吧。”宫祈云绷着脸,尽量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严肃认真一些。
“臣妾不敢。”柳皓雪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依旧没有半分起身的动作:“臣妾御前失仪,请皇上责罚。”
“皇后还是先起来吧。”宫祈云弯下腰,以不容置疑之势,将还打算继续趴在地上能赖一会儿是一会儿的柳皓雪拖了起来,随即才似笑非笑的瞟了一眼那只如临大赦蹦出殿门外的蛐蛐一眼:“说起来,倒是朕扰了皇后的雅兴呢。”
好家伙,皇后大中午天的躲在殿里斗蛐蛐,若不是他今儿临时起心想过来瞧瞧她,岂不是就误了眼前这一场好戏?
“臣妾,臣妾……”
柳皓雪一紧张,说话便有些不利索,索性便又要跪倒,却是宫祈云速度快,硬生生的将她拦在了当场:“那玩物逃得快,皇后此时再俯身也是来不及了,何必白费力气?”
语毕一甩衣袖,拉着柳皓雪便往殿内走:“大中午天的,走了这会子路,朕也乏了。”
“皇,皇上……”
柳皓雪被宫祈云拖得踉跄,听到他这一说,脸色更加发白,憋了半天愣是没法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白,白日……”
白日宣YIN,与礼不合啊!
不等柳皓雪将劝诫说出口,那边厢宫祈云便已经发了毛,不由分说便开始扯柳皓雪的外衣:“你身为中宫,有胆子关了宫门斗蛐蛐,却没心思来伺候朕?”
琉琴和入画见这个架势,哪里还敢请罪久留,早在宫祈云拖着柳皓雪往寝殿里走的当口,便一前一后的溜了出去,并十分尽职的合上了大门。
柳皓雪此时脑子早已是一片空白,直到被宫祈云扯了外衣,按到在软榻上,她才惊觉情势不妙,试图做最后的反抗:“皇,皇上,这,这……”
“闭嘴!”宫祈云恶狠狠的一口咬上柳皓雪的颈窝,疼得她一哆嗦,只趁着她松懈的功夫,身下一根火热全然不顾她的干涩,毫不容情的便顶了进来。
柳皓雪被宫祈云狂风暴雨般的宣泄折腾得死去活来,只晕过去的前一刹那,脑子里一个想法清晰明显——这般的蛮横,莫不是昨儿那位茹御女不曾管饱?
等到柳皓雪再睁眼,却发现自个儿已经被人从软榻移到了床上,只是同时被移过来的,还有先前在她身上作威作福的宫祈云。
“皇后好睡。”宫祈云一脸神清气爽,看着她的表情也多了几分戏谑:“正好赶上起来陪朕用夜宵。”
夜宵?!
柳皓雪呻吟一声,她,她竟然!
她今天算是将几辈子的脸,一次性的都给丢尽了!
先是在宫里斗蛐蛐被宫祈云逮了个现行儿,后来又陪着圣驾白日宣YIN,如今竟然还一觉从中午睡到大半夜。
她,她没脸见人了啊她!
一边想着,柳皓雪索性扯起被子,将她整个人都裹进去包得像个蚕茧:“皇上,您把臣妾打入冷宫吧,臣妾没脸见人了!”
“皇后!”宫祈云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的戳了戳身旁的这颗硕大无比的茧子:“左右也没旁人瞧见,你怕什么!”
“放心,朕绝对不会说出去的。”见茧子依旧没有破壳而出的动作,宫祈云又补充了一句,却依旧不见柳皓雪有动作,这边厢他也没了耐心,干脆自己动手,将柳皓雪从被子里给剥了出来,盯着她被闷得通红的脸一脸严肃:“怎么说,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朕还是懂的。”
柳皓雪只愣了三分之一秒,便又挣脱了宫祈云重新想往被子里钻,这次宫祈云反应倒是快,迅速便将她拽住,半拖半抱的将她弄下了床:“皇后若是再磨蹭,朕就吩咐外头直接上菜了。”
“别!”到底是这招管用,柳皓雪急忙喊停,红着脸拽过一旁架子上搭着的宫装胡乱的往身上套。
宫祈云倒也真没再为难她,只等柳皓雪穿戴的差不多妥当,才开口唤人。
一直候在外头的琉琴她们急忙进来,帮着柳皓雪整理妥当之后,又送上了早已准备妥当的夜宵,这才有匆匆退下,让殿里再次只剩下帝后二人。
“林昭媛的封旨今日午后便送过去了,想必明儿一早她便会到你这里来谢恩了。”就着随意吃了两口甜汤,宫祈云便撇下勺子开始说正事:“但愿皇后的苦心有回报,不会养出之前乔美人那样的白眼狼!”
“哼哼,慧妃有孕两月,竟然能瞒得滴水不漏!”见柳皓雪不吭声,宫祈云哼了一声,越发的上了劲:“你堂堂一个中宫,竟然成了摆设!朕竟不知道哪朝哪代宫里有了皇后还是要太后当家的!”
“臣妾,臣妾无能。”柳皓雪腹中空空,此时却不敢再动筷子,只得缩着头呐呐的请罪。
说起来,谁愿意被架空呀!
可如今太后的权势摆在那里,她这个皇后能怎么样?难道硬着头皮冲上去和太后玩命儿么?
再说太医院的那帮老家伙,那可都是太后一手□出来的老人了,哪里有这么容易就往里头安钉子的?
说起来您还是当今圣上呢,不也一样被蒙在鼓里?
当然,这些话柳皓雪是没胆子吐槽的。
“慧妃,你怎么看?”宫祈云没理会柳皓雪没带多大诚意的请罪,只是语调平缓的将话题挪到了另一个重点。
慧妃有孕!
宫祈云这般问她,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就是她腹中的孩子,是留还是不留。
“慧妃的妹妹周宁曦,这次也在殿选的名单内。”柳皓雪犹豫了片刻,才开口给了个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
那是宫祈云的第一个孩子。
柳皓雪即使知道,这个孩子的出生,可能会威胁到宫祈云的地位,可能会让她和宫祈云一起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但那毕竟只是一个孩子。
如果不是生在帝王之家,这样的一个生命,应该是被所有亲人祝福和期待的,可是换到现在,就连他的父亲,也畏惧他的出生。
这便是身在皇室的悲哀。
虽然宫祈云没有说,柳皓雪也能看出他的犹豫。
如果他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是绝对不会开口来问她的。
这是柳皓雪所了解的,宫祈云的习惯之一。
“然后?”宫祈云眉梢一扬,静静的看着柳皓雪,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解释。
“她们,才是最不愿意见到慧妃孩子出生的人。”柳皓雪咬牙,硬生生的将这个事实摆到了宫祈云面前。
如果慧妃生的是个皇子,那么未来她的地位便越发不容动摇。眼见一个庶女所占据的位置比嫡女还要显赫,这是哪一位嫡母都不愿意见到的事实。
况且如今因为慧妃的身孕,周宁曦入宫的位份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