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郡主+番外 作者:蝶香香(晋江2012-08-25完结,女强文)-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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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未应话,苍泽站起身走向门外,对外面的守卫低声吩咐了几句,那两人立刻离开了,但苍泽却没转身走回来。阿月正欲继续追问,容启只是对她摇了下头,她点了点头,也就没再作声。直到门外两位守卫回到原地,向苍泽禀告了什么,他才走回大厅。
此时苍泽坐下后才道:“郡主,看来睿亲王来此是早有准备。”
阿月有些疑惑,转头看了下容启,他脸色尚算淡然,只是微微颔首赞成了苍泽的看法。阿月问道:“何以见得?”
苍泽负手说道:“他们不但知道东疆的战况,更知道世子殿下的伤势,说明他们其实一直在注意眼下的形势。睿亲王所受的伤可能是真的,但他们也早有来北疆的打算,之所以挑这个时候来投奔郡主,恐怕是早已知道主公有了定夺。”既然知道顾淳带走了余兰,就说明他已有发兵取大都的心。
容启一直低着头抚弄着自己的袖子,似乎有点过于平淡,阿月直觉地察觉到他似乎有些不妥,问道:“军师,你也是这样认为吗?”
容启拂了下袖子,望向阿月,淡淡一笑,只是点了下头,仍未出声。苍泽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问道:“容启,你是不是……”
“不碍事!并非先生心中所想,启只是在沉思,不过尚未有结果,所以不敢妄自揣测而已。”他怎么会不知道苍泽想问什么,现在还不是考虑那些事情的时候,眼前的形式错综复杂,大都的情形都是韩公公的一面之词,而且睿亲王怎么会挑这个时候来到北疆,确实很令人疑惑。他仿佛很有把握阿月一定会帮他!如果就如苍泽所说,未免把睿亲王看得太简单了。
他心里并没想过自己与阿月的事情,只是在替她担心。看来事情似乎并不简单,大都究竟都发生过什么事情才有了现在的局面?如果不能掌握那里的情报,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落入某些人的陷阱。刚才他听到阿月与顾战之间的对话,已经知道阿月对睿亲王并没防备,但事情真的就那么简单吗?那个人是睿亲王顾战哪!
在大都时,与他对弈的情景又浮现在了容启的脑海里,顾战是个懂得隐忍而发的人。他很懂得如何把握时机,绝对不会是一个心思单纯的人。他该如何让阿月在这场因为皇位引发的争斗里保全自身呢?现在能牵绊阿月的人除了自己,恐怕也就是豫亲王与世子殿下,还有那个叫余兰的女孩儿。
他苦笑一下,原来自己不但要防着大都,还要防着近在咫尺的睿亲王,看来阿月是逃不过这场争斗的!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褶皱,望着阿月淡淡说道:“启先去休息了。”
阿月也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挽起他瘦弱的胳膊,冲他扬了下脸:“好啊!我陪你回去,你身体尚未复原,是要多休息。”
苍泽的眉头拧在了一起,容启却淡然地笑着,并没打算拒绝。只是两人亲密地走到屋外后,四下无人了,容启才停下步子,抽出自己的手,捧起阿月那张精致的脸庞,凝视一阵问道:“郡主,你……可愿听启的话?无论什么事!”
阿月望着他如画的容颜点了下头,容启脸上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唇轻轻附上她的……
作者有话要说:某战咬牙切齿地在园子里摧残花朵:“本王上次登场可是风流倜傥,这次怎么弄得如此狼狈?香大人,你是故意的。”
某香咬着苹果:“本座不让你受点伤,怎么博取阿月的同情。”
某战哼了一声:“香大人恐怕意不在此吧?你没见到容启跟苍泽那只老狐狸都在背后诋毁本王吗?”
某香继续咬苹果:“人正不怕影子斜,你自己做得好,怕什么人在背后说你啊?除非……”
某战捏着胸口的衣襟,连声说道:“香大人,你……你……不准你透视本王的内心。”
某夕在旁边煽风点火:“战哥,现在捂住晚了,香大人什么都看到了。”
某香冷眼一瞥:“姓敖的,你别忘了你的小命还在本座手里,你就不怕……哼哼!”
某夕讨饶:“香大人饶命,你收拾睿亲王就好了,别对付末将啊!”
某战怒目而视:“敖夕!你这个墙头草!活该阿月不喜欢你了。”
某启在一旁纠结:“启的事情会不会传到睿亲王耳里啊!小命休矣,小命休矣!郡主大人救命啊!啊!啊!”
某月擦着嘴巴笑了两声:“味道不错!”
某启对手指:“郡主……你到这个时候还有心情……你……你……你……”
某月很纯洁,很无辜地望着某启:“你在说什么啊?军师?我说刚才吃的那根鸭脖子味道不错!”
某启继续对手指:“鸭脖子也是一根根的……”
某月不觉问道:“不是一根根,难道是一条条?或者一支支?又或者……”
某启捂头立刻阻止道:“郡主!一根根就一根根吧!”教育失败的典范哪!名师不是出高徒吗?怎么出的是……
下集预告:基情发展不顺利,某战某启反为情敌,睿亲王真令人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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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味
顾战到北疆的第二日便发起了高烧,军医里里外外得忙碌个不停,几乎脚跟都没闲暇沾地。阿月处理完这一月累计的事务,军医便入内向她禀报睿亲王的病情。只是进到大厅里见到容启,军医脸上的表情有细微的变化。
容启抬眼正好看到,却不动声色地端起身边的茶慢慢饮着,似乎根本没见到任何事情。阿月本就大大咧咧,从不懂得看人脸色,见军医不说话,皱起眉头问道:“有事?”
军医点了下头,又看了容启一眼,他可是郡主身边最“亲密”的人,有些话说出来会不会惹他不高兴?阿月见他有事又不说,只是偷瞄着容启,有些不高兴地说道:“有话就说啊!愣在那里做什么?”
军医也不想惹怒阿月,这才正色回禀:“睿亲王的伤并无大碍,只是之前他似乎感染了风寒,加上连日奔波劳累,还有伤口有些化脓,所以才这么严重,只要处理好伤口,调理些日子就会好起来的。不过……”他又看了容启一眼,没有说下去。
阿月见他神色有异,也不自觉的看了容启一眼,心想难道有什么话真的在军师面前那么难以启齿?容启只是淡淡地饮着自己杯里的茶,看着手中的书,似乎根本就没在此间存在一般,对他二人的话仿佛只字未听进耳里。阿月收回目光看向军医,犹疑了一下说道:“不过什么?但说无妨,军师又不是外人。”
军医吞吞吐吐地说道:“睿亲王昏睡中一直……一直叫着郡主的名字。郡主是否……是否过去看看?”
现在军营里谁不知道郡主与军师的那些“私情”,有几个好事的还“不经意”间见到郡主与军师搂搂抱抱的样子。无论军师现在是郡主的情郎还是姘头,可都得罪不起啊!但睿亲王也不是好惹的啊!如今豫亲王虽然不在北疆,但有传闻,他老人家可是已经偏向睿亲王这边了。恐怕皇位迟早都是他的,谁敢得罪豫亲王内定的皇位继承人呐?
正忐忑不安时,忽然听见一直没说话的军师大人似有似无地说了句:“郡主,既是这样,你就去看看吧。”
阿月根本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显得这样奇怪,听见容启说话了,便起身抖了下自己身上的甲胄,对军医吩咐道:“那走吧!”心想顾战受伤,她也是该去关心下的。
阿月走过容启身边,他只是微微抬了下头,目光落在身前的案几上,眉头轻轻拧起。阿月已走了过去,没将他这细微的动作尽收眼底。
来到顾战的房前,他的几个死士正把守在外,见到阿月,均恭敬地俯身行礼。阿月对他们挥了下手,迈步走了进去,军医跟在身后也随她进到屋内。
刚进屋子,阿月便闻到一股紫檀香的味道,她微微蹙了下长眉。这种香味据说有点身份的人都很喜欢,但阿月总也不太习惯,觉得香味有点浓郁,反而喜欢容启身上淡淡的芳草味。如果不是来关心阿战的话,她真想立马转身,就此作罢!
屋里光线有点暗,窗户都用几层纱幔遮了起来,应该是想让顾战好好休息,所以特地掩盖了外面北疆许久不见的日光。顾战合眼躺在床上,脸色有些憔悴,带着淡淡苍白与疲倦。
阿月搬了张凳子坐在床头,看了他两眼,轻轻唤了声:“阿战。”
不知是她的声音惊醒了熟睡的顾战,还是他本就只是在闭目养神,此刻倒是缓缓睁开了眼睛。屋里虽然并没多少光线,但他还是被门外的日光微微刺痛了双眼,无力地抬起手臂遮挡了一下,才看清床头那人的精致容颜。他吃力地挪了挪身子,好似想坐起来,却感觉身子很沉。
阿月伸手扶住他,将他头下的靠枕移了下位置,才将他的身子靠在了枕头上。顾战再抬眼看她时,脸上已漾出几分笑意:“你来了?”
阿月点了下头,安抚般的说道:“你好好休息。快点养好身子吧!”她可不会探病,能说的都说了。
顾战微微颔首,长叹一口气,问道:“我如今的样子是不是很狼狈?”她会不会看不起他?
阿月脸上洋溢出阳光般的笑容:“还好!虽然没有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那么神采奕奕,但也没你说的狼狈感觉。”
顾战牵强地扯动了下嘴角,知道她不会说谎,心里倒安心了几分,他缓缓伸出手将阿月的手握了起来,似乎很惆怅地说道:“还好你不嫌弃。”话里带着丝丝甜蜜。
阿月下意识地抽回手,顾战皱起了眉头,问道:“怎么了?”从前她可不会这样对他的。
阿月转头看向门外,说道:“你刚好些,还是静静休息吧!现在军中事务太多,我恐怕没什么闲暇过来看你。河口城刚收回,还有很多事情要打理,我还得命人去清剿箫宁白的旧部。”
顾战皱起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一下,嘴角又露出了半分笑意:“皇叔不在,倒是辛苦了你。最近乌军动向如何?”
阿月顺了下自己的甲胄前摆,淡淡说道:“暂时没动静,此前军师与苍先生利用巷战才令他们经历一场新败,不会那么快又有滋扰的。”
顾战点了下头叹道:“容启与苍泽此番的确功劳不小,待日后一定要嘉奖他们的。”
阿月站起身,微微笑了下,说道:“那你好生休息,我得去看看军营里的事情了。”
顾战嗯了一声,阿月便转身走向了房门,只是在门口滞了下步子,才又加快了步伐离去。顾战躺回床里,回想着刚才阿月的举动,眉头深拧,总觉得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来。
阿月回到议事厅时,容启仍坐在原地,仍是那杯茶,那本书,一个人静静地仿佛沉浸其中,没有一丝变化。只是阿月带着笑脸走到他跟前抢过他手上的书,不经意间发现她走了以后,他的书似乎就没翻动过,此前偷窥他的时候,他也正好看到这页。
阿月没等容启做出任何反应已经挨着他身边盘腿坐了下来,嘴角含笑地翻动了两下书页,问道:“军师可是有疑惑?”
容启愣了下问道:“郡主何出此言?”
阿月将书放到他身前说道:“没有疑惑怎么一直在看这页?”她每次有疑问的时候都会如此,直到容启给她解答,难道睿智如他也会有看不懂的东西?
容启低笑着摇了下头,心道这丫头的洞察力还真是惊人,这都被她看破了。既然已经被人识穿,也就没想掩饰什么了,含笑应了句:“启没有疑惑,只是看不下去。”
阿月把书放在案几上,轻轻将头靠在他并不十分坚实的肩上问道:“什么事让你看不下去书的?”他可很少看不进书的!
容启随意地翻动了几下书,却没回答阿月的问题。阿月没听见他应话的声音,转头看向他却没看出什么端倪,此刻他平静得犹如无风的湖面一般,只是很宁静。阿月想起昨日容启和她说起的一些事情,问道:“军师是否因为阿战?”
容启蝶翼一般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很快转过脸,微笑着应道:“也没什么,或许只是启多虑了。”他确实是在担心顾战有什么安排会是对阿月不利的,他又不能时时跟着,万一她不小心落入什么圈套,他很难替她善后。
阿月也没在追问下去,很多事情她越来越糊涂了,但也知道容启似乎不愿意答她这些有关阿战的问题。两人刚陷入诡异的沉默,外面便进来了一个人。
尚平刚踏进议事厅便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