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成蜜就[西门吹雪同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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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说罢,便听耳边一阵异域琴鼓相合之声传来,一外域装扮的男子随着音乐舞入大厅。其人舞姿节奏鲜明,动作有力,赢得周围众人一阵叫好之声。
来人舞罢,右手抚胸向花如令和众人弯腰道:“诸位尊敬的客人,在下埃米尔。奉瀚海国国王之命,前来为花庄主祝寿。在下准备了一些小把戏,为大家助助兴。”
只见埃米尔侧身一让,便有三个木桶滚入厅中,在主宾席前停下而立。而后,分别有三个小童从桶内钻出,每人皆手捧一大箱金银珠宝,惹得旁观之人啧啧称奇,花如令更是连声道谢。
随后,又见一华美婀娜的异族少女,面罩轻纱,翩然而至,舞姿激情澎湃,曲调新奇,别有韵味,给人耳目一新之感。
主宾席上,刚才致词的年老医者举起了酒杯,向花月楼笑道:“久闻花家六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花月楼亦举杯还礼,道:“先生过奖了,在下与父亲和几位兄弟相比还有许多不足之处。还未请教这位先生大名?”
花如令道:“六童,这位便是江湖上有名的药侠宋先生。”
花月楼深深地看了一眼宋先生,道:“原来如此,今日在下初见先生,失礼之处,还望先生见谅。”
宋先生笑道:“不妨不妨,老夫只是承蒙大家抬爱,在江湖上有些薄名。六公子常年旅居海外,不识得老夫也是自然。”
花月楼笑道:“先生过谦了,先生能被家父引为至交,又岂会是寻常之人,在下在此敬先生一杯。”随即,便与宋先生举杯同饮。
花月楼饮罢,便听旁边的陆小凤说道:“你今天与这么多人喝酒,却偏偏还未与我喝过,这可不行,来,干了这杯。”说罢就为花月楼的酒杯中又斟满了酒。
花月楼看了看陆小凤举着酒壶的左手食指上带的戒指,举起了面前的酒杯笑道:“既然是陆小凤亲自斟的美酒,我不喝岂不是太对不起朋友了。”
陆小凤道:“你不喝何止是对不起朋友,还会对不起兄弟。”
花月楼道:“这是为什么?”
陆小凤道:“因为花满楼也要干了这杯。”说完就又举着酒壶向花满楼的酒杯凑去。
花满楼挡住了陆小凤伸过来的手臂,道:“我就不用了。”
陆小凤疑惑道:“你怎么了?这美女当前高朋满座,杯中有酒,盘中有肉,正是人生得意时刻,怎么可以不开怀畅饮呢?来来来,这酒可是甘醇香美…”
花满楼打断他道:“这酒有股刺鼻的西域香料的味道。”
陆小凤凑近酒杯闻了闻,道:“有吗?我只闻到扑鼻的酒味。”
花月楼对花满楼道:“你既不喜这西域酒,便叫人再上几壶家中存的酒就是了。”
陆小凤见花满楼摇头拒绝后,道:“你别太紧张了,大家都在这里,铁鞋大盗他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来的。”
花月楼听到陆小凤此言,看了他一眼,举杯将手中之酒一饮而尽。
花满楼道:“你们慢慢喝吧,我还是先回房去。”随后便起身而去。
陆小凤转而对花月楼道:“如此,咱俩便喝个痛快。”
花月楼笑道:“在下自当舍命陪君子。”
第四章
夜色静谧,月朗星稀。夜风把白天初夏的燥热吹散的同时,亦带来了几分凉爽。
陆小凤背着包袱吹着口哨走出凉亭,转了个弯,没走两步,就看见前方几丈远处,花月楼在月光下背倚古树,伫立路旁,头向上微扬,似乎在赏月,又似乎在出神。
陆小凤走了过去,疑惑的抬头向花月楼视线所及的地方看了看,问道:“哎,你怎么在这里?”
花月楼闻声并未转过头来,只是笑了一笑,道:“葡萄美酒夜光杯,好酒有时在月光下,反而别有一番滋味。”
陆小凤道:“可惜现在你我都没有带着酒。”
花月楼道:“那么这便有些奇怪了,你这个嗜酒如命陆小凤不在大厅里喝酒,却在外面到处闲逛。应该是我来问你,你干什么去了吧。”
陆小凤道:“正是因为酒喝得太多,所以才出来方便一下嘛。这不现在正好要回去,怎么?要不要一起走啊?”
花月楼笑了笑,并没有答陆小凤的话,只道:“你觉得今晚的月亮像什么?”
陆小凤看了看天上的满月,笑道:“我觉得它像个大汤圆,而且是很大很好吃的那种大汤圆。”
花月楼叹了口气,道:“为什么你的形容词汇就这么贫乏?”不是汤圆,就是鸡蛋黄(陆小凤所指的太阳),“如此美景,让你说的一点气氛也没有了。”
陆小凤道:“你希望我与你吟诗作对?我在这方面可是比不上你。”
花月楼转过头来,道:“你相不相信我根本就不会作诗?”
陆小凤看了看花月楼,道:“你没说之前我不相信,但现在我相信。”
花月楼笑了,笑容中有几分欣喜与谢意,他道:“陆小凤确实是世上难寻的朋友。”
陆小凤也笑道:“你现在才知道?”
花月楼道:“不,我很早很早之前就知道了,”他的语气中有几分缅怀,几分伤感,却又随即笑道,“但现在却是亲身体会到了。能够交到你这个朋友,我很高兴,也为七童能有你这样的朋友而高兴。”
陆小凤有几分奇怪花月楼话语中流露出的情绪,但他并不会去追根问底,毕竟花月楼现在似乎并不想让人知道太多自己的事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既然当事人并不想说,那说明现在还不到说出来的时候。陆小凤是很尊重自己的朋友的,当然,如果哪一天花月楼想要宣泄出来,他会当个好听众的。
花月楼又问道:“你肩上包袱里背的是宋先生给你的面具和铁鞋?”
陆小凤道:“我还以为你并不知道今晚的行动。”
“这点我也早就知道了,早得好像上辈子似的。”花月楼神秘的笑了笑,又道,“毕竟我爹如果要找人假扮铁鞋大盗的话,必会找一个武功、智慧、胆识、侠气皆俱一流的高手。就算我不是早就知道,也可以猜到是你。”
陆小凤叹了口气,道:“你们花家的人怎么夸人都是一样的。早说过,这样的恭维我最好还是少听为妙。”
花月楼笑道:“你不用担心,虽然今晚的行动我并不参与,但我会在一旁照看的。如果七童想要学西门吹雪一剑封喉的话,我也可以保你没事,毕竟七童不是真的西门吹雪。”
陆小凤道:“你刚才听到我们的谈话了?”
花月楼摇了摇头,道:“没有。”
陆小凤道:“那么我现在不得不告诉你,你这种总是能猜中我心中所想的本领让我很是惊讶。”
花月楼道:“如果我说我有时候不仅能猜中你心中的想法,也能猜中别人心中的想法,你会不会害怕?”
陆小凤道:“不会,我会很高兴。”他看花月楼面露几分疑惑,继续道:“我会把你拉到京城最大的赌坊,好好的赚他一笔,用这些钱到最好的酒楼大吃一顿,晚上再去找京城最美的姑娘,她弹琴,我唱歌。”
花月楼还未听他说完,就哈哈大笑。
花月楼笑罢,道:“你知道吗,我最拿手的其实并不是猜人心思,而是另有其他。”
陆小凤点了点头,道:“虽然我很想见识一下花家六童的碧海潮生和弹指神通,而且也很想和你比试一下咱们俩谁的两根指头更厉害。但我还是期望老天爷对我再喜爱一点,让我不要在今晚看到你的这两项绝技。”
花月楼心里再一次对黄老邪道了声抱歉,毕竟他实在是不愿费心思想什么武功招式,只好捡了脑子里现成的几个概念拿出来练练,谁知道竟闯出了几分名声。在古龙的世界将金老大的武功发扬光大,这多少也算是他将功补过了吧。
想罢,花月楼对陆小凤笑道:“虽然我所说的并不是指武功,但你仍可把心放在肚子里,今日我至少有九成把握你不会看到这两项功夫。”
陆小凤疑惑道:“那剩下的一成呢?”
花月楼又有几分神秘的笑了笑,道:“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给自己留些余地,总是好的。”
第五章
朗月当空,几声蝉叫,无一处不显出夜的静谧,风的凉爽。
屋内,乌金雕独坐在桌前,对灯饮茶,一边细想着今晚计划中的步骤,一边深吸了几口气,希望能缓解心中的几分紧张。
突然,只听吱呀一声,已有人推门而入。
乌金雕甩下茶杯,一惊而起,抽出佩剑,喝道:“谁!”
只见一个身青衣儒衫,面貌雅的书生走进屋内,含笑而道:“乌掌门,是我。”
乌金雕待看清来人是谁,便松了口气,道:“是你呀,六公子。这天都这么晚了,六公子找我有事?”
花月楼向乌金雕笑道:“几位前辈为家弟满楼的眼疾如此尽心尽力,我这个当哥哥的反而却没什么事做,竟在旁边看热闹,这又如何说得过去?所以,在下只得找家父讨些差事,到这儿来帮帮乌掌门的忙了。”
乌金雕笑道:“六公子又何须如此客气,我们既然答应了花大侠要帮这个忙,就要做到十足才是嘛。”
花月楼向乌金雕拱手施礼,道:“在下在此多谢掌门费心了。”对于像乌掌门这样重诺守信之人,他心中一直都是存着几分敬意的,尤其乌掌门原本也是因花家的事而死于非命,花月楼对此也多少有些歉疚。
乌金雕赶忙托起花月楼的双臂,连声道:“哪里哪里,六公子这样就太见外了,如此可折煞我了。”
就在这时,房门又被一人推了开来。来人看到屋里两个人的动作,愣了一愣,似乎有些吃惊。
乌金雕皱了皱眉,问道:“怎么是你呀,你好像进来的早了点吧?”
关泰讪讪而笑,道:“我就是过来看看,你准备好了没有。”转而又向花月楼道,“六公子也在啊?”
花月楼笑道:“今晚有劳关大侠了。”
关泰连连摆手,忙道:“不会不会。”
三人在屋内闲谈了开来,想要打发些时间。突然间耳边传来几声喝骂,夹杂着兵器相斗的金鸣之声,随后,便是一阵脚步声从屋外由远及近而来。
乌金雕听到声音后,连忙抓起桌上的佩剑,起身快速奔向窗边,还一边跑一边喊,连道:“哎!来啦!来啦!”
关泰也要起身跟去,却一下子没有站起来。他回头一看,只见一只莹白如玉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使他用尽气力也没能挣开。又听得耳边传来花月楼轻微的声音:“关大侠,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关泰骇了一跳,面色惨白的瞪着在自己身旁端坐,径笑不语的花月楼。
这时,一个身穿黑衣,脸带面具的人破门闯入了屋内,猛然看见坐在桌边的花月楼和关泰时,呆了一呆。待听到身后人追来的声音近了,也管不了这许多,只得急急忙忙跑向窗户,与守在窗边的乌金雕象征性的喊了两声,喂了两招后,跳窗而逃。随之而来的花满楼这时也已进得屋内,又从已被撞破的窗户追了出去。
黑衣人跑到院中时,似乎被什么绊到,脚下一滞,慢了片刻。而此时,花满楼的剑尖也已抵上了黑衣人的后背。
倏地,二人突然都站立不动,停了下来。
屋内倚窗而立的花月楼直到见了此景,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般,动了动手腕,将手中紧扣的石子,转而打在了想要偷偷溜走的关泰身上。
这时,花如令已与众人皆从四面八方赶了过来,口中喊道:“七童!”
花满楼面无表情的收了佩剑,上前仔细摸了摸黑衣人的肩膀和身高,又猛地将宝剑掷于地上,气道:“陆小凤!你开什么玩笑!”
黑衣人一把将脸上的面具撕开,狠狠的向下一扔,也阴沉着脸,道:“如果这是玩笑的话,未免开得太大了!”
陆小凤说罢又将身上的雪丝缠使力撕开,指着上面狰狞的口子,向众人怒道:“如果刚才不是花满楼当机立断,我已经变成死凤凰了!”
花月楼这时已经从屋里走了出来,打算为众人解围,便对陆小凤笑道:“你忘了?不是还有我在旁边一直注意着你们了么,你就对我这么没信心?”
“你?”陆小凤看到花月楼步履优雅地走到自己面前,有几分怀疑,道,“你真的在注意我们?我只看到你在那悠哉悠哉的喝茶。”
花月楼不赞同的向陆小凤摇了摇头,道:“为什么你就不能理解为,那是我对我家七童有信心呢?还是你对他没信心?”
陆小凤刚兴起了几分与花月楼斗嘴的兴致,就被花满楼打断道:“爹,六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月楼略微思索了一下,向花满楼道:“本来这只是爹和众位前辈为了治好你的眼疾,听从宋神医的建议,与陆小凤合谋而演的一出戏,没想到最后却出了变故。”
花如令也道:“是啊,七童,为了解除你的心病,我只能想出这个办法,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宋神医道:“我们也没想到这雪丝缠会被人掉包。”
陆小凤哼了一声,道:“计划一旦付出行动,难免会走样。”
花如令道:“别让老夫找出是谁,否则定不会轻饶了他!”
花满楼听罢后眉头紧皱,陆小凤也在一旁摸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