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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世界传奇故事100篇-第28部分

小说: 世界传奇故事100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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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斯米那达在黑暗中看见了行凶的副主教,但她被法比胸中涌出来的鲜 

血吓昏过去了,当她醒来时,一群巡夜的士兵围着她,将她当谋杀凶手捉走 

了。 

     爱斯米加达竭力为自己争辩,但她提不出有力的证据,而当刽子手将一 

双铁靴套在她的小脚上,拧紧螺丝用刑时,她想起心爱的法比已经死去,就 

胡乱招认自己就是凶手。法比死了,她也不想活了。 

     当天晚上,副主教克罗德披着牧师的外衣,来到了死牢里。爱斯米那达 

一看见他,就认出了这个暗中盯了她几个月的人,正是他,将匕首划进了法 

比队长的胸膛。她对着克罗德喊道:“别折磨我了,也给我一刀吧!” 

     但是,克罗德却说,他是爱着爱斯米那达的,他愿意帮她逃出死牢,只 

要她答应爱他,并跟他一起逃到谁也找不到他们的地方去共同生活。 

     爱斯米那达冷冷地说:“你是凶手!即使是地狱,我也不会和你结合在 

一起!” 

     克罗德疯狂地抓住她的胳膊,想拖着她走,但被爱斯米那达用力推倒在 

潮湿的石梯上。 

     离开死牢之前,克罗德恶狠狠地用话再一次刺激美丽的少女,他说:“法 

比死了!” 

     爱斯米那达脸朝地跌了下去。 

     实际上,那一刀并未刺中法比的要害,没几天,他就恢复健康了。但是, 

他完全不愿意出庭为一个吉普赛女人作证,他关心的是,这件事不要破坏他 

和富豪女儿的婚事。因此,当法庭和报纸把爱斯米那达说成是一个女巫时, 

他甚至带着未婚妻来观看绞刑。 

     不过,当爱斯米那达在囚车上看见了她心中的太阳神,并叫喊着:“法 

比”时,他吓得躲到马车后面去了。 

     囚车停在巴黎圣母院前的绞台旁,刽子手们将昏迷过去的爱斯米那达拖 

出来,正准备给她套上绞索,突然,加西莫多从教堂上抓住一根粗绳荡了过 

来,用他巨大的拳头打倒了两个刽子手,一把抢起吉普赛少女,把她扛在肩 

头,又闪电似的跳回了教堂。 

     他的嘴里,嘶哑地喊道:“圣地!圣地!”巴黎圣母院是不容任何人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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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的,许多人望着加西莫多发光的独眼,拍起手来,也齐声喊道:“圣地! 

圣地!” 

     刽子手和士兵们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吉普赛少女被抢进了巴黎圣母院。加 

西莫多把爱斯米那达藏在钟楼的顶上,像敬奉神灵一样虔诚地侍候她。爱斯 

米那达并不理睬这个丑陋的畸形人,她只想那个法比。加西莫多虽然聋了, 

听不清她的自言自语,但也痛心地知道,她还在惦念那个轻浮的军官。 

     为了让爱斯米那达高兴,他悄悄潜出教堂,等候了几天,终于等到了寻 

欢作乐回来的法比,他抓住马缰,喊道:“队长,一个爱你的女人在等你— 

—一个吉普赛女人!” 

     谁知,法比抽出鞭子,狠狠抽打了他一下,就飞快地逃走了。对于法比 

来说,“吉普赛女人”已成了恐怖的代名词。 

     加西莫多失望地回到钟楼,他弄不懂爱斯米那达怎么只爱外表的漂亮, 

而一点也不会透过丑陋的外貌看到真诚的内心。他常常悲哀地从远处盯着 

她,但只要爱斯米那达一看见,他就不见了。 

     有一次,他交给爱斯米那达一个铁哨,那是一个能发出极高频率的哨子, 

一般人听不出,但这个聋子却听得出。他对爱斯米那达说:“你需要我帮助 

时,就吹它……” 

     没几天,副主教发现,爱斯米那达竟是被他的那条“狗”抢到了钟楼上, 

他悄悄地找了去,又想纠缠这个吉普赛少女。爱斯米那达挣扎得精疲力竭, 

但当她突然摸到铁哨,无声地吹起来后,加西莫多冲了进来,一把将副主教 

举过头,摔到了地上。 

     当加西莫多认出了副主教的脸孔时,他将脖子对着养育了他十多年的恩 

人说:“老爷,你可以杀死我,但不能让血弄污了她的地板。” 

     爱斯米那达冲过来,从加西莫多手里夺过刀子,对着克罗德喊道:“你 

再敢过来吗?现在,我知道,法比没有死!” 

     这句话,像烧红的烙铁一样戳到副主教的心里,他一脚踢倒了加西莫多, 

愤恨地走开了。 

     但是,克罗德并没有死心。他心生一计,怂恿流浪人攻打巴黎圣母院, 

引开加西莫多的注意,再将爱斯米那达骗出来。 

     加西莫多看到许多流浪人举着箭和火绳枪向教堂进攻,他跑到堆满木 

条、石头的一座高塔上,把石块、瓦片和木料扔了下去。这时,爱斯米那达 

已被另一个人从钟楼上带了下来,跟着一个黑衣人,上了一条小船,沿着塞 

纳河向前划去。那个黑衣人默不作声,当他单独跟爱斯米那达在一起时,他 

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一直拖到绞台的右侧。原来,这个黑衣人就是副主教 

克罗德,他指着绞架说:“我内心如烈火焚烧,你却那么恨我!现在,我要 

你在我和绞架之间作一个选择!” 

     他见爱斯米那达只是哭着,竟跪下膝行到她跟前,对她说:“只要你说 

一个字……” 

     爱斯米那达倔强地说:“不,你是一个凶手!……” 

     克罗德的心像要炸裂了,他拖着吉普赛女郎,边走边喊:“她在这里! 

这个该死的吉普赛人在这里!” 

     突然,爱斯米那达觉得,自己的手臂被一只枯瘦的手抓住了。原来,他 

们经过荷兰塔,那个憎恨吉普赛人的女修士从狭小的窗洞里伸出手来,死死 

抓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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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主教克罗德立刻说:“好,别让她跑了,我去叫军警来!她将马上被 

绞死!” 

     爱斯米那达最害怕的就是这个半疯的女修士。她在广场上跳舞时,这个 

女修士拼命咒骂她。现在,女修士瘦骨嶙嶙的手指紧紧抓住她,就像给她锁 

上了铁链。 

     爱斯米那达脸色苍白,软弱地对着那个老鼠洞一样封闭着的窗子说:“我 

得罪了你什么啦?” 

     女修士愤怒地说:“你偷了我的女儿!十五年前,你们把她偷去吃掉了!” 

     这时,圣母桥那儿,已经传来了马队的奔跑声。爱斯米那达着急地说: 

 “十五年前,我才生下来不久!你找你的孩子,我寻我的父母,我身边还带 

着小时候穿的鞋,它是我的护身符!” 

     女修士马上叫她将小鞋拿出来。当那只绣花小鞋跟女修士自己保存着的 

女儿的小鞋一对比,她们顿时发现,她们竟是失散多年的母女俩! 

     女修士见军警越来越近,立刻像雌狮子那样想弄断窗上的铁条,当她觉 

得无济于事时,又赶回屋角,找来一块当枕头的石块,砸断了铁条,将女儿 

抢了进来。 

     母女俩只来得及抱着哭了一会儿,士兵们就赶到了。他们发现弄断的铁 

条,怀疑女修士把爱斯米那达弄了进去。但有些人不相信,因为女修士最恨 

吉普赛人。 

     女修士也说,铁条是被一个喝醉的赶车人的车子撞坏的。 

     正当女修士要将士兵们骗走时,爱斯米那达听见人群中有法比的声音, 

她情不自禁地扑到窗口,叫道:“法比,我的法比!” 

     这时,无论是母亲还是别人,谁也救不了爱斯米那达了。士兵们挖开封 

闭的墙,冲了进去。 

     女修士扑到刽子手身上,把他的手咬得鲜血直淋。士兵们猛地将这个刚 

获得一点儿幸福的母亲推出去,她的头撞在石板上,当场断了气。 

     刽子手扛起爱斯米那达,向绞架走去。 

     与此同时,加西莫多寻遍了钟楼的每个角落,也没找到爱斯米那达的踪 

影。他痛苦地在吉普赛少女住过的房间里打起滚来,还将自己的头往墙上撞。 

     忽然,他想起了他的“恩人”,那个副主教克罗德。他立刻感觉到,只 

有他才想得出把爱斯米那达骗出钟楼的主意。他开始寻找起副主教来。 

     当他来到圣母院的最高一层,发现克罗德正呆呆地望着远处的广场。在 

那里,刽子手已经将绞索套在爱斯米那达的脖子上,只要用脚一踢,就能踢 

走她脚下的那张梯子。 

     一刹那间,克罗德脸上露出了魔鬼似的微笑。加西莫多也看见了这可怕 

的笑容,他后退了几步,又疯狂地扑上前,用两只大手将克罗德狠命一推。 

接着,他朝着绞架上的吉普赛少女伸出了胳膊,一长串眼泪从独眼中流了出 

来。 

     克罗德跌下去时,抓住了一条铅水槽,他又气又害怕,嘴里喷着泡沫, 

想挣扎着爬上来。但是,他每挣扎一下,黑衣就被破裂的水槽撕破一点,铅 

管也向下倾斜一点。最后,铅管折断了,这个内心阴暗的人跌倒60多米下的 

石街上,再也不动弹了。 

     爱斯米那达的尸体被放到了蒙特佛贡的地窖里。两年后,人们在那儿发 

现了两具抱在一起的尸骨。那具男性的力骨脊柱弯曲,脑袋缩在肩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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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腿长,一条腿短。 

     显然,那是深爱着爱斯米那达的钟楼怪人加西莫多,人们早就知道他失 

踪了,没想到他会跟着这个美丽的吉普赛少女一起进了墓地。 

     人们开始相信,世界上确实是有始终不渝的爱眼了。钟楼怪人虽然丑陋, 

但他的内心胜过任何一个追求爱斯米那达的人。 

                                                                  (方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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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决斗 



     19世纪旧俄罗斯的上层社会,流行决斗,当时的男青年不兴上法院打官 

司。今天你骂了我一句,好,咱们决斗去;明天我打你一下,走,咱们决斗 

去。在法国、英国这类国家,决斗多用剑,而俄国青年则多用手枪。决斗双 

方约定时间,选好地点 (最好选一个荒凉得没人到的地方),各自找一个人 

做助手兼公证人,然后开始决斗。也有用占阉来决定谁先开始的。也有两个 

人喊“一二三”同时开始的。当然,两人之间是有一定距离的,一般是25 

步或20步。深仇大恨的则只12步或10步步。后者的决斗简直已成了屠杀, 

往往枪声响后总会出现死伤。这类事让官府伤透了脑筋,屡屡禁止。可是一 

般的年轻人只当这是有没有勇气的象征,谁也不肯说自己怕死,所以决斗时 

有发生。且说当时的伏尔加右岸某一个小城里,驻扎着一支军队。这支军队 

里的一些年轻军官们,除了出操、骑马外,实在无所事事,苦闷无聊得要命, 

幸好可以上当地一位先生的家里去消遣消遣。 

     这位先生是位35岁的高个子男士,长得魁伟机警,待人甚是谦和,可惜 

平日沉郁寡言,不苟言笑。他的身上笼罩着一种神秘的气氛:他似乎是一个 

俄国人,但又取有一个外国名字——西尔维渥。听说他曾经是一个骠骑兵队 

里的军官,混得很不错,不知为什么退了伍,隐居在这里。他是个手头拮据 

又很奢侈的人,平日只穿一件旧衣服,不乘车子,老是步行,但他总是真诚 

地欢迎大伙上他家去做客。 

     他虽并不十分讨人喜欢,家里的一切很简陋,小菜也不丰盛,但是在他 

那里可以任意地叫嚷玩乐,可以玩纸牌嬉戏,最重要的,他家有的是酒,香 

槟犹如河水一般取之不尽,喝之下竭。为此,他家总是高朋满座。 

     西尔维渥不像有什么特别的喜爱,只对手枪有癖好。他收藏的手枪种类 

繁多,这成了他这陋室里唯一的奢侈品。手枪射击是他的主要运动。他屋子 

的四壁全被子弹打得像蜂窝一般。他的枪法十分高明,倘若他提出来他要在 

哪一个人的军帽上放一只苹果,开枪把它打下来,那么这些军官没有一个人 

会退缩。每每有这样的事情:他坐着在喝茶,抬头看见墙壁上停着一只苍蝇, 

他就会大声叫他的仆人:“喂,库尔加,拿枪来!”他的仆人马上托着一只 

托盘出来,托盘上装的正是一管装上子弹的手枪。于是西尔维握就会放下杯 

子,拿起手枪,几乎无须瞄准,枪声响起,这只苍蝇就应声嵌进墙壁去了。 

这么可怕的枪法,想来谁如果与他决斗,谁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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