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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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得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感觉,只觉得……她最棒!
这一次,安陵愁月采取主动,她率先朝苍狼攻击了去,娇小的身影在空中如同一道绿色的光,倏然朝苍狼踢去,苍狼张嘴,锋利的尖牙在夜光下发出森冷的寒芒,安陵愁月双目凛然,右手腕一甩,手中竟多了把小刀。
她精准的将那小刀横在狼嘴里,随即落地,而后又冷不防的朝它侧踢而去。
“赞!”一旁的洋澈拍手,安陵愁月胜在一个“快”字,而且她没有使用内力,身子一跃一动的,看起来像是弹跳力,也不是轻功,洋澈对安陵愁月是真的佩服极了。
不过,他笑得还太早,因为…咔嚓一声,苍狼不仅闪身躲开安陵愁月攻击,居然还一口咬碎了那小刀。
这下子,他笑不出来了。
安陵愁月皱眉,苍狼比想像中的还要难对付。
刚才的动作,她扯到手臂上的伤口,鲜血又在流了,她脸色也越来越苍白,可是即使如此,她依旧没有退缩的念头。
她撕开裙摆,动作利落的将手臂上的伤口紧紧绑住,暂时止了血,她右手一扬,一条银丝疾飞而去,定在树梢上,她身轻如燕,一甩动银丝,整个身子便高高的抛上天,洋澈仰高脖子,小师妹的轻功悟性颇强,现在又懂得借力使力,果然聪明过人。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凌空而下的安陵愁月,但见她凝心聚力于手掌中心,奋力朝苍狼甩去一掌……被躲过了。
、挑战狼群(5)
他可惜的叹了声,“小师妹,苍狼是很聪明的,这么明着干……呃……”他一震,只因……原来那一掌不过是在转移苍狼的注意力,她真正的攻击力是……系着刀刃的蚕丝尽头,直直插入苍狼的前右爪,只听砰一声,苍狼倒了。
小师妹竟还懂得将内力顺着蚕丝走……太可怕了吧。
短短一个月,竟然将内力和轻功相结合运用得如此驾轻就熟……的确是武赋异凛啊。
那苍狼,虽是受了伤,不过似乎没有示弱的意思,更没有要逃离,反而充满战斗力的瞪着安陵愁月,那眼神像是真把她当成对手一般,恨不得撕裂了她。
这气氛有些紧张了,洋澈站定身子,绷紧神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它的行动力和战斗力只会被激发到致高点。
果然,只见苍狼仰天长啸一声后,愤然跃起,直直往安陵愁月而去,而安陵愁月竟然也是面对面飞快扑去……
洋澈惊骇的大叫一声,娇小的安陵愁月竟然正面迎上那凶狠的恶狼,而且也没有使用半分内力,根本就是形同找死……
砰!
苍狼倒地,一动不动,右前爪的伤口血流不止,那把小刀横穿过前爪,依稀可见骨头。
他错愕地望着倒地的苍狼,“小师妹……你也太可怕了。”
居然空手撂倒一匹狼。
安陵愁月拍掉双手上的灰,能够这么直接的压倒狼,是因为她利用了它的弱点,而它前脚上的插着刀刃的伤口就是它此时最脆弱的部位,只要集中所有的力量攻击那一点,要击倒它便不难了。
“小师妹,签个名吧。”洋澈不知从哪儿拿出一只毛笔,指着自己的衣裳,“签在这里,记得要备注下赤手博狼。”
安陵愁月的眼角抽了抽,古时候也有签名?她推开洋澈,走到苍狼身边。
洋澈马上会意,“小师妹,狼肉很好吃的,尤其是烤的……”他说这话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那苍狼瞪过来的眼神,洋澈蹲在它身前。
“你好像听得懂我在说什么。”他动手拨弄它额前的金光,“这撮金光挺值钱的吧。”
安陵愁月再次将洋澈推开,蹲下,她伸手,苍狼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
“看来苍狼很清楚小师妹有多凶悍。”洋澈点点头,话语揶揄,可眼里充满了敬佩。
安陵愁月终于忍无可忍的开口,“洋澈,我不介意帮你缝嘴。”再来一计凶狠十足的眼神。
洋澈赶紧闭嘴,小师妹的气势从来都不是唬人的,他笑嘻嘻的退到一旁,狗腿的连说,“您忙,您忙。”像没有腰骨似的,弯得不能再弯了。
安陵愁月好气又好笑的睨他一眼后,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打开,是淡粉色的粉末,她精准的一把抓过苍狼的前爪,细细的洒了上去。
“蚀骨粉吗?”洋澈睁着好奇的大眼睛,脖子伸啊伸的,小师妹是要毁尸灭迹?
“止血粉。”安陵悉月纠正。
洋澈恍然大悟,“小师妹心善呐,还要替它疗伤,小心等它痊瘉之后回来吃你。”
、挑战狼群(6)
安陵愁月怔了怔,“它不会。”很肯定,肯定到洋澈都愣住了。
安陵愁月拍了拍苍狼的肚子,“忍着点。”她的声音降低了几分,听起来格外的温柔,本弓着身子一脸瞪视的苍狼,竟然变了个眼神,虽然还是很具威严,但却没了敌视。
突地,苍狼低嗷一声,声音透着痛苦,原来是安陵愁月替它将小刀拔出,而后迅速的又拿出一个瓶子,洒上一些白色的粉末,再接着她又从裙罢撕下一块布,动作熟悉的替它包扎起来。
这一连串的动作快速而沉稳,好像做过很多遍似的,洋澈蹲在一旁,细细打量着他的小师妹。
原来,小师妹不是永远都会那么倔,那么傲的,偶尔也有温柔的一面嘛,只是这只狼比他还先一步得到小师妹的温柔,真不是滋味。
“小师妹,你温柔的唤我一声师兄呗。”他露出谄媚的笑,讨好道。
安陵愁月哪理会他,她对着苍狼问,“能自己走吗?”
苍狼翻动了下身子,站立起来,并走了两步,不过它的右爪没有着地,虽然看起来走路有点不协调,但还算沉稳。
安陵愁月点点头,“跟我走。”
洋澈下巴一掉,“小师妹,你要带它回去?”
“嗯,它受伤了。”放它在这里,也许刚才的那群狼就会回来干掉它,到时候苍狼也会成了别人分食的嘴上肉,而她不想让它这样。
“受伤就刚好嘛,我们可以逃走。”
安陵愁月朝苍狼伸手示意,便走在前头,而苍狼竟然真跟在她身后,洋澈看傻了眼,“哪来这么听话的苍狼,多没面子啊。”
他的话,赢得苍狼的一计冷眼。
回到木屋时,天已蒙亮,老师父还在屋顶上努力的缝着他的破衣裳,一见两徒弟回来,他跃下屋顶。
“你们这么两没良心的,师父的衣服都是露屁股的,你们怎么就不想着给我缝补缝补……”视线一掉,与一双血色的眼珠子对上,他倒抽口气,“苍狼!”
苍狼低嗷一声,侧过脸,以眼角睨他,一幅不把他这世外高人放在眼里的嚣张样。
安陵愁月大致说了下经过,得到老师父的同意后,便替苍狼安顿在屋里的大厅。
“这几天,每天都有几拔军人上山,说是替七皇子找他失踪的妾室。”
安陵愁月静静地看着老师父,又听得他说,“为师虽然舍不得,但你毕竟是皇室的人,该回去还是得回去。”
“师父,难道就不能让他们当小师妹已经死了吗?或者让狼群吞掉了。”洋澈道。
老师父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深沉,眸心划过一道叫人捕捉不透的光芒后,他仰头,别具深意的说,“有些事,注定就是那样的,假像制造得再完美,也会有裂痕,有些人……永远都不能在一起,就算勉强留下,也无法圆满。”
他抓抓自己的白胡须,“天下虽大,但确是圆的。”
洋澈似是听懂师父的话,又似是听不懂,只见他笑哈哈道,“也是哪,有缘自会再见。”
、回七皇府(1)
安陵愁月感觉得出,师父的话中有话,却又不好明说,不过这话里似乎又透露出今天的迷团,总有一天会清晰,倒也不着急着想要问个清楚明白,反而是师父所说的,七皇府派人找她?
“安陵将军再不待见你这个女儿,但你还是安陵府送出去的小姐,有很多人看着,一旦牵扯到皇族,大家都是敏感的。”像是看出她的疑惑,老师父说。
安陵愁月点点头,“苍狼就暂时请师父您照顾,为了不叫那些人扰了师父清静,我会自行下山。”再让那些人一寸一寸的搜下去,早晚会走到这山巅,与其到时候和七皇府及安陵府的人对抗,不如她自己走回去,在七皇府里替自己争得一席之位。
只是,妾室……这个头衔,她早晚会摘掉它。
“切记,凡事不要硬碰硬,能不费一分一力解决的事情,我们又何必去留那一滴汗。”
安陵愁月抿唇,关于这点……
“小师妹,记住师兄一句话,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洋澈握拳,热血大喊。
安陵愁月抽了抽眼角,良久给出一个单音,“噗……”
“那是什么意思?”洋澈转头问师父。
师父耸耸肩,“一个语助词而已。”
安陵愁月看着他们,心底涌起一股难舍的情怀,在山上的这段日子虽然没有几天,但还算清闲,可惜她的命,注定闲不得。
该面对的,她要积极的去面对,而且是主动的面对,宁静娴,翠竹,还有那个妖魅到骨子里的七皇子……久违了!
“安陵夫人……回、来、了!!”
平静的七皇府,因为天外的一声高喊陷入一片短暂的慌乱之中,谁都没有想到失踪两个月的人,还会有回来的一天,尤其是宁静娴和她的贴身丫环翠竹。
“翠竹,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事情已经办妥了吗?”
“我……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明明那天晚上那贱人已经被我们打得体无完肤,抛到后山去喂狼了,怎么可能……不,这根本就不可能啊。”翠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难道是那几个家伙没有照我说的做……不,不可能,他们就算不听我的,也不敢违背夫人您的意思啊。”
此时,宁静娴那张清纯的小脸上已经没了天真浪漫,多了几分阴狠,“该死的丫头,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翠竹默不作声的低下头,还是想不明白,一个浑身是伤的人,怎么可能逃得了狼圈的攻击?
“夫人,那天晚上,你我都听到野狼兴奋的嗷叫声了。”
宁静娴伸手,狠狠拧了翠竹一把,痛得她眼泪直逼眼角,“不管怎么样,都是你办事不利索,才留下那贱人的贱命,这下好了,她回来了,一定会找咱们报仇的。”
翠竹的手臂疼得要死,但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去揉,只敢一瑟一缩的缓轻那骨疼儿,“夫人,就算她回来了又怎么样,她的命贱,本来就不得七皇子喜欢,再说咱们七皇府里,一向都是胜者为王。”
、回七皇府(2)
“说来说去都是安陵明月那死丫头,莫名其妙的要来找什么姐姐,这才惹起了事端,本来王爷也根本不把安陵贱人那条命放在眼内,如果不是大皇子那边……”
“说再多有什么用,眼下的问题是那丫头回来了,上次你那样待她,这次回来指不定会对我们做出什么事来。”宁静娴握紧手里的珠钗,一脸的不悦。
“如果是以前的安陵愁月……”
“她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安陵愁月了,说再多这种话有什么用,不行,我们得先想个办法,尽快解决她,免得夜长梦多。”宁静娴起身,命翠竹给她换了套素雅的罗纱裙,“记住,我们没有做过什么。”
“翠竹明白。”
安陵愁月才踏进七皇府,迎面便撞上一张妖邪无比的美颜,他的笑容依旧是那样的叫人讨厌,安陵愁月蹲蹲身子,有礼道,“七皇子。”
“你转性了?”拓跋尘眼里闪过一抹亮光,嘴角的笑痕更深了,一双看似温润的眸子上下打量着她,“看起来比以前更黑了点。”
“这是健康的颜色,愁月很高兴。”她抬头,嘴角抽动了几下,终是露出一个淡然的笑。
那笑,很淡,很轻,如果不细看,根本察觉不出那是笑,可偏偏就是这样的笑容,叫那张平淡的脸,绽出光彩。
“几日不见,你倒是改变不少。”唯一不变的,只怕是那双看似淡然,实则依旧凌厉无比的眼神,这个女人永远都是充满戒备的样子,这是对外人不信任的一种表现。
这样很好,他拓跋尘向来不喜欢平淡,只有有戒心的人,才能安稳的在七皇府里住下去。
“拖七皇府的福,我的确是长进不少。”
刚才那一刹那的笑容,是冷笑?拓跋尘越发觉得对现在的安陵愁月感兴趣了,她似乎正极力的在改变些什么,他勾起艳红的唇,眉心的红痣因这个笑容而越发的红艳。
安陵愁月盯着它,一个男人生得如此白皙,皮肤看上去好到连毛细孔都没有,一双凤眼已经够招摇了,偏偏还要有一颗红痣,所有的一切拼合在这张深邃的脸上……怎的会得天独厚至如此呢?
“愁月这是已经被本皇子迷得七浑八素了吗?”
冷不防的,他邪魅般的嗓音自耳边响起,她猛回神,“七皇子爱说笑了,您这张脸,哪个人见了不都会多瞧上几眼的。”而且是绝对的男女通杀。
拓跋尘轻笑出声,“本皇子真是越来越喜欢你这小东西了。”
安陵愁月狠狠打了个寒颤,“七皇子厚爱,愁月承担不起。”
“安陵愁月,你还有脸面回王府!”
突地,一声质问自府里传出,打破安陵愁月和拓跋尘的对视
安陵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