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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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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让我看看你的伤。”
他的要求叫她有些为难,她实在做不到光着屁股让人瞧。
“不行哦小羽,那是很私密的地方,不能轻易给别人瞧的。”就算他的心智是小孩子,但是这挺拢的身高,哪里是小孩来的。
怎么看都是个大男人,多奇怪。
“私密的地方?”小羽似懂非懂,眼里很茫然。
安陵愁月拍拍他的脸,“小羽是担心月月才来的,对不对?”
“对。”
“那现在月月没事了,小羽就回去休息吧,不然华妃娘娘也会担心的。”
“我是偷偷跑出来的。”小羽兴奋的低声说着,“好好玩,我们下次还玩。”
“那可不行。”她可担不起被抓到的危险,“月月晚上的时候很累很累,要好好的睡觉,不然白天就没办法陪小羽玩了。”
“小羽不要月月很累很累,也可以不要月月陪小羽玩,小羽要月月很不累很不累。”
这话听着像小孩子过家家似的。但却是绝对的真心。
安陵愁月怔怔地看着一脸稚气的小羽,他就像是一朵不染尘埃的清莲,高贵而清洁。


、十皇子的关怀(3)

这样的人,会因为她的“多管闲事”而变成另外一个不可预知的“拓跋羽”吗?
如果没有那毒药,真正的拓跋羽又是什么样的,还会是大家所喜欢的拓跋羽吗?
门外,传来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紧接着是灵梅的声音——
“十皇子,您该回去了。”
“我不回去,我要陪月月睡。”拓跋羽嘟唇说道。
安陵愁月拍拍他的头,“行了,回去吧,你瞧我这张床又不大,你要是睡在这里,那我睡哪里?那床塌可是灵梅的。”
“我可以睡地上。”他毫不考虑的说。
他这是天真的直觉反应还是?
“月月身上有伤,不能睡地板的。”
安陵愁月自是感动极了,可就算是感动,也不能就宠着他。
“还是不行,不管怎么样,晚上你都要回珍华宫。”
后来,因为她的坚持和偶尔的严厉,拓跋羽算是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乖乖的回宫去了,但他临离开之前不忘交待——
“要擦药了再睡觉,明天起来痛痛就没了。”
安陵愁月只觉得好气又好笑,却又好温馨。
拓跋羽,如果她穿越而来第一个遇到的人是他……不,这世上没有“如果”,又何必多想。
她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肚皮。
这个孩子……又该怎么办?
她该不该告诉拓跋尘?不管怎么样,他毕竟是孩子的父亲,他有权利要知道它的存在,还是找个机会跟他说吧。
珍华宫和皇后所住的翊坤宫一样,有着属于自己的花园,而且这里的花儿要比皇后那边的珍贵,品种也多得去,安陵愁月与慕容珍华比肩而坐。
“你给羽儿吃的究意是什么药,为什么是甜的?”
“娘娘怎么知道是甜的?”安陵愁月提醒,“娘娘,这药不能随便乱吃的,它对小羽来说是解药,但对健康的人来是毒药。”
“你给我的羽儿吃毒药?”慕容珍华双目冷然,凛冽的瞪着安陵愁月。
“娘娘又何需担心我对小羽的真心,我不贪求他任何东西,只想他快快乐乐的过一生。”她看着在花园里追逐蝴蝶的拓跋羽,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这笑,有别于那种礼貌的微笑,慕容珍华能随侍皇帝多年,而且宠而不衰,自然很懂得看人脸色。
这个安陵愁月如果不是很喜欢小羽,就是戏演得炉火纯青,慕容珍华自然希望是前者。
“需要多长的时间小羽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的生活?”
“小羽是被那毒喂到大的,想根除并非一朝一夕的事,娘娘不要着急,日后多注意下小羽的日常行为,会慢慢显现的。”对于自己配制的药,她还是有相当大的信心的。
慕容珍华闻言心也稍稍发缓,她的确有点迫不急待地想让她的小羽变得和正常人一样……
“月月,你过来,这里有蝴蝶,是黄色的,好漂亮啊,快过来,过来,小羽抓给你。”
突地,小羽兴奋的朝着这边大喊,慕容珍华看着小羽那张咧开笑容的真挚脸庞时,眉眼都软化了。
可当一道碧绿的身影走过去时,她的脸色又沉了沉。


、野兽般的掠夺(1)

“这个安陵愁月又有何资格和我的小羽在一起?”
不行,等这个安陵愁月被利用完之后,她一定要找个明目除掉她,一个别人穿过的破鞋,怎么配得上小羽,况且现在安陵副将又临时倒戈,大皇子的势力又多了一支。
她的眉头渐渐拢起,如果她的羽儿能够像个正常人一样,那么……也可以当太子。
当时,是因为羽儿是这个样子,所以她只能勉为其难的支持尘儿,不过现在……她眉眼一喜,她要她的羽儿当皇帝。
至于尘儿,就利用着吧,等时机到了,她会想个办法叫羽儿轻轻松松的做上太子之位。
这边的慕容珍华思绪百转千回,那边的小羽天真的抓着安陵愁月的双手在花园里跳起了舞。
“月月,你的屁股还痛不能?”
安陵愁月摇摇头,“小羽的药很有效,已经完全好了。”这还得多亏了拓跋尘的那口气。
不过这个问题也一直困扰着她,他是那么好的人吗?
“太好了。”拓跋羽哈哈笑着,漂亮的脸上尽是开心的笑容,安陵愁月见此,也不禁露出淡淡的笑容……
“这画面还真是养眼,女才男貌啊。”
冷不丁的,一道略嘲讽的声音自后边传来,听到这声音,安陵愁月的笑容一僵,这不是拓跋尘是谁?
看到他,她第一个想到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该不该说?
“坏人哥哥,你怎么来了?”
“小羽高兴吗?坏人哥哥把这个女人送给你了。”拓跋尘依旧是一身火红,那张扬的颜色在这群花里,竟出众的脱颖而出,明明是如此俗气的颜色,穿在这个男人身上,却别有一番风味,最叫人郁闷的是,他居然还能穿出淡雅而尊贵的味道来。
平平都是人,为什么她一穿粉红色就吓人了?
安陵愁月瞪他一眼,“你来干什么。”声音绝对就叫“没好气”。
“是本宫叫他来的。”
慕容珍华的笑容再看见拓跋尘时便收了起来,眼角的凌厉叫安陵愁月微微一怔,这不该是一个母亲对亲儿子该有的态度,怎么都是儿子,慕容珍华对拓跋尘和拓跋羽的态度却是判若两人呢?
安陵愁月觉得奇怪,但也只能纳闷在心里,她想念慕容珍华还有拓跋尘都不会鸟自己这个问题,而当事人之一的拓跋羽……什么都不知道。
“羽儿并不是因为那件事而导致痴痴呆呆至此。”
拓跋尘眼神闪了闪,“那是为何?”
“是中毒,这么多年来,有人一声在暗地里对羽儿的饭下药。”
闻言,拓跋尘双眼一眯,竟有这样的事?
“如果本宫猜想没有错,应该是皇后那边的人,放眼整个后宫,除了她,还没有人敢动到我头上来。”
安陵愁月心想,华贵妃的话没有话,皇后又是个心机深的人,会做到这么船过水无痕的,只怕除了她,也没有人能做到了。
当然,这只是猜想,没有证据就不能侫下定论。
“我知道了。”拓跋尘的眼神变得幽深而诡异,那闪着寒光的双眸叫人看着都胆寒。


、野兽般的掠夺(2)

安陵愁月却注意到,慕容珍华为此眼里闪过一抹恐惧。
她实在诧异,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一个当母亲的对儿子又惧又恨的?
安陵愁月不禁多看了拓跋尘一眼,他此时又恢复到大家所习惯看到的那个温润如玉的他。
她暗地里翻着白眼,怪不得他喜欢看戏,本身就很会演嘛。
“这件事是安陵愁月发现的,目前为止就我们三个人知道,为了不打草惊蛇,你也不必让第四人知晓,免得节外生枝。”
“我明白。”拓跋尘突然看向安陵愁月,“你怎么会知道的?”
“月月,他是坏人,不要和他玩。”
拓跋羽防备性的走到安陵愁月前头,他不喜欢拓跋尘看月月的眼神。
他的眼里映出拓跋尘的眼,那是一张有着掠夺眼神的双眼,安陵愁月在拓跋羽的眼里捕捉到了。
莫怪拓跋羽会有防备性,世上最干净的东西,总能照出最直接的东西。
安陵愁月转过头,瞧见的是拓跋尘伪装的温润。
“我无意间嗅到小羽的饭里有味道,那味很淡,不容易察觉,因为当时在场的人太多我又无法直接说出口,只能叫小羽不要吃那口饭。”
拓跋尘点了点头,“看来珍华宫里有眼线,而且只怕还不只一个。”
“本宫的宫里头竟然有这样的叛徒,要是让本宫抓到这个人,本宫一定要将他毁尸万断。”慕容珍华眼里的狠意尽显。
安陵愁月察觉到,拓跋尘眼里一闪而过的冷光,她不解的再仔细一瞧,他却又筑起了墙。
她……更不明白了,这两人之间到底有什么事?
“娘,你和小羽先离开吧,安陵夫人就借我一下,我要和她商量着怎么揪出这幕后的主使者。”
“小羽,娘带你去外头玩。”慕容珍华笑着朝拓跋羽伸出手,但对方却不答应。
“我不要,我和月月一起。”
拓跋羽的手抓在了安陵愁月的手臂上,一幅粘定她的样子。
“乖,羽儿现在她没空和你玩,过一会儿吧,一会儿再玩,好吗?”
拓跋羽的回答是撇开头,不管不理,只管抓着人不放。
慕容珍华冷眼瞪向安陵愁月——
“小羽,咱们来玩捉迷藏好吗?小羽找个地方藏起来,月月去找你。”
听到捉迷藏,拓跋羽的双眼亮了起来,可是看着拓跋尘时,他又摆出一张脸,“月月,不要和坏人哥哥在一起,小羽不高兴。”
这是……吃醋吗?
安陵愁月微微一笑,“月月最喜欢小羽了,不会让小羽不高兴的。”
这话,对拓跋羽来说听着有点绕,他想了半天才懂得它的意思,于是他□□性地瞪了拓跋尘一眼后,又重重哼了一声后,才甘愿离开。
不过,从那走路时的姿态可以猜得出,小羽很不开心。
慕容珍华随后跟上,走到一半时,她回头冷瞥着他们。
“这里是皇宫,注意一下你们的身份,一个女人如果不能守好妇道,那就是最低贱的畜生。”
畜生两个字出口的时候,慕容珍华却对上了拓跋尘。


、野兽般的掠夺(3)

安陵愁月敏锐的发现,这对母子之间一定有隔阂。
她敢肯定那句“低贱的畜生”是意有所指的。
人走后——
她的手突然被拽住了,紧跟着他的身躯欺了过来,而后就是一个强势的热吻。
这吻,充满掠夺,吻得又重而又带着浓浓的情绪。
安陵愁月睁着一双平静的眼,看着他紧闭的双眼。
这是第一次,他在吻人时,不是邪气而玩弄人性的眼神,而是闭着的,里头有着什么吗?
她双目一凉,就算有什么,又关她什么事了,凭什么她就要接受他的蛮横。
她用力推开他。
“说吧,要我做什么?”
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的吻根本就是要夺着她的呼息,连换口气的时间都不给她。
就算她对他有再多的想法,也被求生的念头压过去了。
他睁开了双眼,却是一双红色的眼。
她一骇,那眼里根本没有任何人性,而且这眼……是人眼吗?
为什么她打心底发起寒了?
安陵愁月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可这一步,却是掠夺的开始。
他犹如野兽般的朝前往她扑了过去,她闪得快,但他的动作更快。
她被重重的压向了花圃里。
“拓跋尘,我现在是小羽的人,你忘记刚才华妃的警告了吗?”她企图用事实拉回他的理智。
没错,他似乎丧失了理智,眼里仅剩野性……
可,怎么会?
他曾经经历过什么吗?
本以为搬出华贵妃就能平息他眼中的兽性,没想到华贵妃一出口,却换来他更加暴厉的凌辱……
他一把撕掉她身上的衣服,那一把撕得特彻底,眨眼间,她全身仅着一件底裤了。
“拓跋尘,你疯了。”她双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就见他跨腿坐在自己的肚子上……
肚子!!!
她惊觉自己的肚子里不仅只有食物和内脏,还有……
也许就这样让它消失吧?
刚有这么个念头,心蓦然抽痛了起来,她怔在原地,不知怎地,感觉心底有个声音在说她狠……那声因很幼嫩,像是小孩子的……
不,她是狠,如果不够狠,她早死在那些残酷的训练下。
但就算她再狠,她也不会杀死自己的孩子,只是这个孩子来得太突然,她一时间无法接受。
况且,拓跋尘……
这一次,她看得很清楚了,他的眼里真的闪着红光,那是残杀的血腥光芒吗?
安陵愁月浑身戒备,求生的本能让她筑起自我防卫墙。
她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更不是让男人坐在自己肚子上等着自己被撕裂的人,她双目一冷,蓦然朝他出手,
伸出去的双手却被压了回来,下一秒,他的唇也堵了上来。
这根本不是吻,这是在发泄。
安陵愁月挣扎了起来,就算她的身体和双手都被压得死死的,她也不要当男人发泄的对象。
她的挣扎换来的却是他更加粗暴的对待。
他浓烈而带着野性的吻滑下,重重的在她脖颈间咬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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