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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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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嘛,我要和月月一起吃,我要月月喂,不要娘喂。”
安陵愁月看着拓跋羽握住自己的大手,被这样软的手心握着,虽然没有什么安全感,却很温暖。
她看着他脸上的坚持,心头也微微一暖,她翻手反握住他的,“小羽乖,咱们先吃饭,好不好?”
面对拓跋羽,她总能露出柔软的一面,安陵愁月惊讶于自己居然能有这样的一面,但却不排斥。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心肠该很硬的,拓跋羽却叫她觉得,自己还有柔软的一面。
“那月月一起吃。”
瞧他鼓起双颊,略显生气的样子,安陵愁月便觉得好笑,她看了也在生气的慕容珍华一眼,她一定是觉得她配不上他的儿子,不配和他们同桌吃饭吧。
那么清楚的心思,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那么强烈的意思,她又不是无感的人。
她现在如此不受华妃欢迎,她当然不会硬着脾气要强求什么,所以她只摇头对拓跋羽说,“月月吃饱了。”她拍拍肚子说。
拓跋羽看着她的动作,也顺便拍拍自己的肚子……
“饿。”
安陵愁月微微一笑,“那就赶紧吃吧,来,月月喂你可好?”话,就这么自然而然地问出口了。
“嗯。”
拓跋羽双唇一拉,笑开了。
这一笑,竟让整个房间的气氛变得有点像春天……是因为他的笑容当真太纯洁、干净了。


、二十大板(2)

安陵愁月朝华妃行了个简单的礼仪,“娘娘,还是让我来喂十皇子吧。”
该做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娘……”
“罢了,你这孩子,有了女人就忘了娘。”慕容珍华慈爱的瞅了儿子一眼后,对上安陵愁月的眼神变得有些凌厉。
“如果你敢伤害我的小羽,本宫定不会饶你。”
这样的威胁的话语,安陵愁月听的可还真不少了,她随即回以浅薄笑容,那笑,仅限于轻勾嘴角。
“多谢娘娘提醒,我放在心上了。”
她端起桌上的饭碗,刚舀了口饭时,双眼蓦地闪过一抹冷光,她突地又放下手中的饭,“吃饭前先喝碗汤吧。”
“等等,先吃饭!”
慕容珍华打断她,眼神绽出敌意。
“难道你进来伺候前都没人告诉过你吗,小羽一定要先吃饭才能喝汤。”
安陵愁月道,“愁月知道。”
“知道你还故意先喂汤。”慕容珍华整个人跳了起来,“说,你是不是尘儿派来害死小羽的?”
拓跋尘要害死拓跋羽?
这怎么可能!
安陵愁月澄清道,“娘娘误会了,七皇子一向很在乎十皇子,又怎么可能会想害死小羽呢。”
“不是他还有谁,如果不是他,小羽怎么可能会变成现在这样……”
慕容珍华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住了嘴,但安陵愁月还是听出一丝端倪,她眉头微微皱头,脑里闪过多种想法,却聪明的没有脱出口。
慕容珍华的话,显然是不能说出来的。
安陵愁月得体的当做自己没听见这话,不过私底下却决定要查清楚这件事。
说把拓跋羽害成这样,是说其实小羽的弱智不是高烧引起,而是另有隐情,还与拓跋尘有关?
如果是这样的话,拓跋羽会不喜欢拓跋尘,是因为曾经被拓跋伤害到,所以才会叫他坏人?
那么慕容珍华呢——
她转过头看向慕容珍华,正好捕捉到她眼里那一闪而过的恨意。
她一震,哪个做母亲的会恨自己的亲生儿子?
即使拓跋尘可能年少无知伤害到弟弟,也不至于招惹到这么强烈的恨意吧?
安陵愁月放下手里的碗,轻声问道,“小羽还饿吗?”
拓跋羽摇摇头,双手仍旧握着她的手,“不饿。”
似乎只要能看着她,就很开心似的,拓跋羽一直在傻笑着。
一边的慕容珍华看着,心惊于安陵愁月对拓跋羽的影响力,这个女人明明连女人最基本的美貌都达不到要求,凭什么可以得到她小羽的喜爱?
“那这饭,我们不吃了。”安陵愁月推开那碗白饭。
“不行!”慕容珍华怒斥道,“安陵愁月,如果你是来这样伺候小羽的,那可以滚了。”
慕容珍华端起那碗饭,一把将安陵愁月扯离拓跋羽的手中,“小羽,乖,娘喂你吃。”
安陵愁月抚过自己的手臂,慕容珍华的那一扯可是下足了劲,细尖的指尖狠狠地从手背刮过,那手背上头的红痕已经浮现,并沁出细微的血痕。
这足见华贵妃有多不喜欢自己了。


、二十大板(3)

“我不要吃,月月说今天喝汤就可以了,不用吃饭的。”拓跋羽推开母亲盛过来的饭,又走到安陵愁月的身边。
“我要和月月玩。”
被一个大男孩这样抱着说“玩”,那种感觉真让人有点啼笑皆非。
安陵愁月说道,“华妃娘娘,小羽说他不饿,就不用一直强求他吃了吧。”
其实她反对拓跋羽吃饭的最重要原因是,那晚饭里被下了轻微的药,那味很淡,如果不是因为这幅身子天生对味道比较敏感,怕是也很难察觉得到。
她看了下这宫里,此时里里外外就有八个人,这些人里是否有有心要害拓跋羽的人在,尚不可知,所以她不好明说,只能阻止小羽吃饭。
偏偏,慕容华珍不配合。
“你这个不安好心的女人,是想害死我的小羽吗?”慕容珍华瞪着她,“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拉出去扙打二十大板,让她长长教训。”
很快的,宫外的几名男宫人跑了进来,依命令就要把人拖出去——
“娘,不要打月月,是小羽自己不吃饭的,和月月没有关系。”
即使他是弱智的人,在这种时候,却没有任何迟疑的挡在了自己的前头。
这是安陵愁月头一次在男人的后面站这么久,从她的眼睛里,她看到的是小羽的认真和保护。
心,微微一动,这个男人,她没有喜欢错。
她忽地推开小羽,“娘娘,我没有错。”
这一句话,叫安陵愁月挨了二十个板子,任凭拓跋羽怎么求情,慕容珍华就是硬要宫人将他拉开,结结实实的打了她二十大板。
第一天进宫就遭到这样的刑罚,安陵愁月仗责的事,很快的便传至宫里的各个角落。
领了罚的安陵愁月并未后悔,拓跋羽的白米饭里的确是被人下了药,她的鼻子从来就不会出错,所以不管怎么样,那一碗饭,她明知它有问题,就不可能叫它入了小羽的喉。
这一顿打,没有白挨,因为那碗饭,慕容珍华有心哄着小羽吃,却被打翻了。
她登时松了口气。
棍子拍打人体的声音在夏日的午后显得特别的响亮,一旁的宫人大声的数着——
“三、四、五……十……”
而被拉着动弹不得的拓跋羽,那张俊脸布满了泪痕。
她双手抓着凳子,一边笑着对他说,“小羽是男人,是男人就不能随便掉眼泪的。”
他听后,似懂非懂的点着头,袖口抹过眼角的泪水,“我讨厌娘。”说话的同时,还用生气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母亲。
那是慕容珍华第一次接收到儿子这样的眼光。
那一刻,她突遭雷击。
难道,她这个当娘的还比不上一个低贱女人吗?
“给我狠狠地打!”她硬声道,“把十皇子拉进屋里。”
“不要,我要和月月在一起,月月……”拓跋羽喊着闹着,终究敌不过两名侍卫的力量,还是被拖进了屋里。
安陵愁月很清楚,慕容珍华这样做,不过是为了能更好的惩罚自己。


、二十大板(4)

臀部的疼痛,不知怎地竟牵连到她的腹部,那里传出火热般的烧灼,她的脸登时变得惨白无比,抓着凳子的双手也扣得更加死紧。
总感觉,她的腹部有些什么……
“安陵愁月,我不管小羽有多喜欢你,敢与本宫叫板的人,本宫从来都不会让她好过。”慕容珍华一扬手,“追加三十大板,给我用力地打。”
“娘娘,我有句话要说,等我说了你再决定打不打我。”
一听到还要再挨三十大板,安陵愁月只能出声了,这点痛对她来说,其实不算什么,但是她的肚子……很奇怪,她总觉得那里有什么东西,而且……似乎感觉下身有一股热流要流出似的。
一个可能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她错愕极了,也有些担心自己的猜测……
“少和本宫耍心机,本宫什么话都不会听你说,给我打!”最后一句,她厉声命令。
安陵愁月见她立场坚决,在板子落下的那一刻,只能大喊,“和小羽有关的。”
落在空中的板子一顿,那执行的人看向慕容珍华,等着她的命令。
“这女人说的话能相信吗?给我重重打下去。”
安陵愁月双目一冷,看向慕容珍华的眼神像在传达什么似的,“如果不听,你会后悔的。”
这一句话,她说得铿锵有力,相当的笃定。
慕容珍华果然迟疑了,过了些许时候,安陵愁月听到她的威胁,“你要是……”
安陵愁月起身,肚子突然剧烈的抽痛起来,她一手按抚在那里,浑身不知乍地发起寒来,这点疼痛根本不至于让她痛至如此,除非……
她的肚子有“东西”。
不,这怎么可以。
她根本没有准备好迎接它的降临,它怎么可以就这样出现?
她咬紧下唇,忍着疼痛,小脸却早已汗渍涔涔,她有些艰难的走近慕容珍华,在她耳畔轻轻的说了一句话,就见慕容珍华脸色大变。
“娘娘,您可明白了。”
慕容珍华瞪着她,“你所言要是有半语虚言,本宫不仅仅是把你扔出宫那么简单。”
安陵愁月轻轻一笑,“那么娘娘既然明白我对十皇子有多么的重要,那么为了十皇子,还请娘娘多见谅了。”
慕容珍华瞪了她一眼,似是很不甘就这样受人摆布般,略显不爽的下令。
“来人,把她扶进本宫的偏殿。”
后宫宫苑虽多,但女人更我,很多宫都是几名娘娘一起住,整个后宫只有皇后与华贵妃能自立一宫,这独见皇帝对华贵妃有多偏爱。
再者,皇后的宫殿虽气派,却绝对不如珍华宫的奢华,且不说正殿有多华丽,就是这偏殿的每一景每一物都是价值不菲的。
偏殿里,就只有她和慕容珍华两人,安陵愁月想一看自己下身是否有所异动,但碍于慕容珍华在,也只能暂且忍下。
她抚着肚子,她不能拖延太久,肚子一直在疼痛着。
好在,灵梅已经来了——
“夫人,您瞧,我偷偷捏了一团过来了。”


、二十大板(5)

安陵愁月捏起那白米饭,自发里抽出一支细致的发钗插入那饭团里,良久都未见银针有任何反应。
“这就是你要告诉本宫的结果?”
想当然的,慕容珍华看到这里,脸色不会好看,那张美艳的脸庞浮出更深沉的狠意。
“本宫岂能任人摆布,本宫的皇儿岂能叫你这样戏弄,本宫一定要……”
奇特的事发生了,那银钗,慢慢的发黑了,也止住了慕容珍华到宫的惩治。
“娘娘,此毒量放得很低,而且从这色泽来看,应该不是伤害及性命的毒。”安陵愁月拔起那银钗,神色冷峻,“如果我没有推断错的话,这药里的成份……才是让小羽一直处于低龄化的最终祸手。”
“什么意思?”
看着慕容珍华瞠大的美目里有震惊,有迟疑,安陵愁月的声音越发的清冷沉着。
“有人不想让小羽聪明,想让他当一辈子的傻皇子。”
“是谁?是谁要这样陷害我的小羽,拓跋尘?一定是他,是他……”慕容珍华突地变得慌张而激动起来,“小羽会这样都是他害的,那个妖孽,除了他,会有谁,小时候他就对小羽动过手……”
安陵愁月并没有打乱她的狂乱,相反的她将这一些消息都听进了耳里。
“不可能的,华妃娘娘,七皇子向来疼爱十皇子,怎么可能会十皇子动手脚。”
反倒是站在一旁的灵梅开口替拓跋尘说话了。
“你一介贱婢,插什么嘴,掌嘴!”慕容珍华看都没看灵梅,直接就下着令。
灵梅现在是安陵愁月的贴身丫头,自然不会想叫她吃亏,况且她从来就不是那种随便动粗的人,今天是旁人也就罢了,灵梅既是她的人,她只要护着她。
“娘娘息怒,灵梅年纪小,不懂事,但她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这些时候在七皇府里,拓跋尘对小羽的在乎可是有目共睹的,再说如果是拓跋尘下的手,那么他何必采用这种迂回的方式,况且他这么做又有什么动机?”
“他那个人的想法,从来就没有人能够猜出来,他根本就是不是人,他是妖孽……他又要来害我的小羽。”慕容珍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不觉脱口而出。
安陵愁月望着她有些涣散的眼神,那里头竟有着恐惧?
一个母亲恐惧自己的儿子?
这,有可能吗?
像是感受到她深思的注视,慕容珍华很快的便回过神来,她面容一整,又是那幅高傲的姿态,“你既然能看也这毒,就有办法解开它,是不是?”
安陵愁月点头,“我需要一些时间。”
“本宫可以给你时间,三天。”
安陵愁月没见过哪个需要人帮助的还摆这么拽的姿态,这个慕容珍华也的确是够张扬的,若不是她此时的身体不允许,她定要戏弄她一下,叫她干着急。
但碍于肚子的异动,她只能恭敬的说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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