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李森与索罗斯-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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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毕竟他是那个使英格兰银行元气大伤的人……。可是,有着和他同样力量的其他投资者们们向于保持超常的冷静,为什么他不呢?”
这家杂志还问,为什么贸罗斯如此频繁地公开指手划脚?它给予了如下回答:
“第一个原因必定是,索罗斯先生对于被看作当代声名显蠢的投资界领袖并不避讳。他也确实配得上这种荣誉。”
“另一个动机也许是索罗斯不再满足于仅是一位有钱人,他想影响关于当代的重大间题的公共政策。这是一个值得赞扬的雄心,只是实现它的更佳方式或许是通过他正在东欧实施的慈善事业。”
“索罗斯先生对于出风头的明显欲望后面的一个最终原因是,和他从前埋身于量子基金会的日常事务的时候相比,他愈加无所顾忌。”
传媒继续对索罗斯猛烈开火。8月16日,又一家杂志加入了这场攻击之中。它说道:
〃
“以往,索罗斯是属于不声不响类型的。多少年以来,他一直是我们回内一位谷智和受到很好评价的人士。可是,现在他不是以他的行动来做代言人,天知道他怎么说个没完呢。”
“最近,乔治过度地违背了自己保持沉静的允诺。一些星期以来,几乎没有一次你打开伦敦的电视却未见他的身影占据了荧屏。他给报纸去信,写专栏文章,接受记者采访,公开地指责德意志联邦银行——总而言之,他在成为一位传奇式投资家之外,还变成了一个公务活动家。”
“乔治也许感到有什么东西促使他要为他的慈善话动大声嚷嚷,或以富人们在赚钱已成为一件元甚意思的活儿时贡有的方式来橄一个俗气的哲人,这并不令我们惊奇。假如我们不太了解他的话,我们将会怀疑他身上是否有着一丝叫做‘高做’的常见毛病。”
一位《商业周刊》的记者在那个夏天找到了机会向索罗斯问这样的问题:为什么你变得如此“喋喋不休”呢?
“我通常不想为公众所瞩日,除非我有什么要说。”索罗斯一上来如此答道。他接着说,“在可能的限度之内,我愿意用我自己的词语来表达。但我发觉,在我接受了某次采访之后,我的话往往在脱离了原来背景的情形下被引用。即使引用的是我的原话,它还是被歪曲了,和我的本意并不相同。”
他还说道:“我和传媒不存在一个爱或恨的关系。如果发生了什么,我会远远地避开。倘若你现在写了一篇不利于我的评论,从我这挑出了什么毛病,这不会对我有什么损害。所以你尽可以去这么做。”
索罗斯似乎是说他其实并不怎么在乎传媒,不过这显然不是事实。假如不运用一个庞大的、运转自如的公共关系机构,索罗斯也会变得像他最好的发言人那样八面玲戏。他的聪明足以使他认识到,如果他发份传真或写封宿给纪辑们。而不是接受采访。他更有机会让他的意思为人所理解。这种手法一直行之有效,报纸或杂志收到索罗斯的信件或传真后,都将其全文发表。他还懂得了有时要对新闻界说些什么,有时则要闭上嘴。当索罗斯在那一年采取一个大胆步骤,雇佣了纽约颇负声望的科克斯特公共关系公司时,他隔信达家公司对他会尽可能谈论得少。
对某些人来说,索罗斯在就投资形势发展公开言论时,也确实是太狡猾了。华尔街的一位主要的金融业人士曾让索罗斯的所作所为弄得很是尴尬,这位要求匿名的人士说道,“我不但为什么要作这些公开的表态。”他坚决认为,就索罗斯的憎形而言,作这些声明是不恰当的。这也许不是一个法律上的问题,但却是一个伦理上的问题。”
第六节 闭嘴,索罗斯
索罗斯依然没闭上他的嘴。到了8月底他又引发了另一次和传媒相关的风波。这口,他的面孔上了《商业月刊》的封同。在以往,他也许会将这种成就视作死亡之吻。他的一些助手为此事而局促不安,其原因读一读这期封画报道的开头一段就知道了。
《商业周刊》的记者声称索罗斯将要予这家杂志一次采访机会。这令一直被说成是索罗斯的资深证券投资经理的吉拉尔德·马罗洛维西很是心烦。
“格雷。”马罗浴维西一对索罗斯的主要行政管理人员格霄·格拉斯藤说道,“你必须阻止这件事,我对此十分认真。”
格拉斯藤转身找到那位记者,抱歉地向他笑了笑,说道:“我们不容欢成为注意的中心。我们乐意保持一种低姿态。”
一位颇有见地的华尔街观察家评论道,像索罗斯这样的人爱好吸引公众的注意是既不慎重,也不定运。“华尔街是一种很俗气的商业场所。乔洽·索罗斯在投资活动中打交遭的是些对挣钱之外的东面毫不关心的家伙,他们并不在意自己在历史上的位置。索罗斯也许关心这点,但他们不。在华尔街颇有市场的见识是,一旦你变得引人注目,你也就化作了历史;一旦你上了《商业周刊》的封面,你也就可以和现实吻别了。而索罗斯恰恰出现在了封面上”。
索罗斯辽到了来自于他的助手——包括斯但莱·德鲁肯米勒——的愈来愈大的压力,他们要求他管住自己的嘴巴。索罗斯的基金机构内部的想法是,他的公开言论限制了基金的行动自由。如他的一位前同事说道,“他也许认为自己是上帝间给庸人充斥的投资界的一位奇才,但现状是他的位置变得如此醒目以致于他需要不停地买入卖出以证明这点。而拥有如此多的通货和固定收入使它的基金失去了在市场上的灵活性。
这样,在经历了一个“健谈”的1993年夏季之后,索罗斯采取一项新的策略。每当被记者发间时,他总是拒绝说他喜欢或不容欢什么证券或通货。他看起来已觉察到他的每句话都处于监控这下。假如他拥有他被赋予的权威,这或许反过来只能给他惹麻烦。他知道这点。所以他变得不像以前那样多嘴多舌了。
第七节 愤愤不平
索罗斯力图和欧洲的政治家们建立良好的关系,可他从后者那儿几乎未得到什么称赞。它们对于他一直“干预”欧洲货币事务十分恼火。
1993年9月底,时任欧共体部长理事会主席的比利时外交大臣威利·克拉斯间接地指责索罗斯企图颠覆欧洲联合大业。在和法国杂志《观点》的一次谈话中,克拉斯说,“存在着一种阴谋,在盎格鲁——萨克森世界中,有些组织和个人愿意有一个分裂的、扮演二流的经济角色的欧洲。不想要一个拥有其自己的货币和对外政策的强大欧洲。
索罗斯的发言人戴维·克诺菲尔德对克拉斯的言论不屑一回,他声称,“我们不打算对这种关于什么盎格鲁——萨克森阴谋的无稽之谈作出回答。”他再次强调,索罗斯支持一个行之有效的欧洲货币体系,但确信在该体系于最近解体之前,它不再对欧洲国家有什么积极作用了。
第八节 索罗斯在1993年
总体上讲,1993年对量子基金会是非常不错的一年,它的资产上升了61。5%。在1969年投在量子基金会上的1万美元如今已升值为2100万美元。而同期投在standArd&POOR500的证券上的一万美元仅增幅至12.2万美元。
索罗斯的每一个基金项目都表现得十分出色。最佳的是“QuantumEmergingGrowth”,涨幅为1o9%,其次是“量子”和“Quota”,它们分别是72%有余。打1969年以来,索罗斯已创造出了约为35%的令人惊讶不已的年度增长率。而S&P500的这个指标只有10.5%。
索罗斯在1993年最后一个季度的最大一笔买入的对象是拉蒙通讯公司,排在第二位、第三位的是计算机网络领域内的公司:纽布里奇网络公司和DSC通讯公司。他卖出股份最多的是MedcoContainnlent servlces。其他的卖出表明索罗斯正力图使自己少受金融企业的牵累,他的10项最大卖出中,有5项是在该领域。
下表列出的是索罗斯控股最多的几家公司,他资产的大约一半是股票:
第二十五章 我是一个匈牙利犹太人
索罗斯将自己看成上帝,可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他招他的宗教信件当作很大程度上无关紧要的东西。
第一节 犹太圣徒
索罗斯将自己看成上帝,可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他把他的宗教信仰当作很大程度上无关紧要的东西。
无论是他的父母还是他本人的经历都未拉近乔治·索罗斯和犹太教之间的距离。即使当年希特勒德国对犹太人的大屠杀不能不让索罗斯强烈地意识到自己的宗教背景,它也未对他的宗教思想产生什么持久的影响。索罗斯在1944年为逃避纳粹而东躲西藏,这使他经历了一次巨大的冒险,学会了一套生存技巧,但并没有使他更具有犹大局性。
如果说索罗斯从这场大屠杀中学到了什么教训的话,那就是像欧洲的犹太人这样的少数种族必须在将来保护好自己,而最好的办法就是建立一个少数种族被赋予了权利的多元社会。
“我在1947年去了英国,后来在1956年又去了美国,”索罗斯写道,“但我从未在很大程度上变成一个美国人。我把匈牙利抛在了脑后,而我的犹大属性也未使我个人的意义在一种对族群的忠诚之感中得到充分表达,从而让我去支持以色列。相反,作为一个少数种族中的一员,一个能够察觉到问题的另一面的外来人,我感到自豪。作为一个匈牙利犹太人曾让我痛苦地感到处于危险和屈辱之中,但具备进行批评思考和高屋建瓶的能力弥补了这一切。”
犹太身份对索罗斯来说是一个负担。它未给他带来任何好处,除了生为一个匈牙利犹太人所承受的“危险和屈辱”。因此,在战后年代,索罗斯对他的宗教属性一直轻描淡写,他的智慧中也没什么发端于犹太源泉。
他长期的朋友和商业伙伴巴伦·维恩评价道:“乔治从不力图表明他不是个犹太人,他从不隐晦他的身份,但我认为与此同时他不想使这成为他的认同感的中心。”“在他长大成人的时候这是他的认同的中心内容。身为一个犹太人的事实意味着他不得不跑开,不得不逃避,不得不隐藏起来。当他来到美国时,犹太身份的确给他打上了框框,而乔治希冀摆脱一切框框的束缚。他要使自己因为他本人的职业、智忑和成就而被人接纳。他不把自己和犹大事业拴在一起,但另一方面他也不回避身为一个犹太人。他设定任何人都知道他是犹太人,但他不会戴上一个标志,上写‘我是犹太人’。
第二节 难忘今宵
1992年10月上旬,索罗斯邀请了一位名叫本尼·兰达的以色列企业家和他一起在他的纽约公寓吃饭。这个夜晚对两人来说都是他们所度过的夜晚中最难以忘怀的一个。
1977年,兰达在离特拉维夫不远的一个叫雷赫沃特的以色列小城建立了一家名为“英迪戈”的高技术公司。它很侠发展成了全球高质量数字彩色印刷产品领域中的领头羊。
1977年6月份,兰达请求“第一波士顿”这家美国投资和银行业务公司为英迪戈作些战略规划。“第一波士顿”建议先为这家企业进行一些私人宣传,若干年之后再将其向大众推广。当“第一波士顿”快要撰拟好一份将被发送给潜在的投资者的备忘录时,索罗斯听说了英迪戈公司的打算。在询问了一些问题之后,他请求英迪戈取消发行备忘录的计划,并且说如果他对这家公司感兴趣的话,他将承担5000万美元的投资额。
“这可真是个令人愉快的惊奇,因为我们起初预计要弄到5000万美元,至今应有半打的投资人,”坐在雷赫沃特的四径办公室里的兰达在1994年8月如此口忆起当年的情景。当时,双方敲定条件之后,索罗斯又告诉兰达他对于这桩买卖有种私人兴趣,并打算在一切事宜办妥之前见见他。这样,他就邀请兰达去纽约赴宴了。
索罗斯和兰达见了面。在场的有另外面个人:索罗斯的同事P。C查特约和“第一波士顿”的执行总裁罗伯特·康拉兹。这个晚上之所以有意义在于谈话的性质。外人也许会想,这回个生意人因一顿工作晚餐而聚到一起,他们所谈的将主要是他们的工作。但查特约和康拉兹两人实际上整个晚上都没说什么东西。事后兰达说道,他相信这两人听到索罗斯和他整晚上谈论的都是非商业性的话题之后,瞠目结舌得什么也说不出了。
两年之后再描述那个晚上的情景时,兰达回忆起了许多细节。似乎他昨天才同索罗斯吃过饭。这个晚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