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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寄奴-第7部分

小说: 寄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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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电视里见过,细细长长,小脑袋小眼睛。

狮子老虎令人害怕,它们是肉食性动物,它们有锋利的爪子牙齿,它们很危险。蛇呢,没有利爪,移动的时候悄无声息,捕食的时候先一圈一圈的缠上来,被某些毒蛇咬了,不及时救治的话几小时甚至几十分锺就死翘翘了。

想来就觉得寒嗖嗖的,还有点恶心。

如果那个莫荼在她面前变回真身,一定能把她吓死。

他长得妖里妖气的,居然是一条蛇麽……不过瞧他一副阴险的样子,倒也蛮匹配的。




13。怪异的不适

在小院过的第一夜,刘寄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睡的是柔软干净的床被,不是又潮又硬的泥地,鼻子里闻到淡淡的熏香,不是洞穴中的腥湿之气。停也不停的出了幽水岭再进无城,连番奔波,按常理来说,她早该睡得又香又熟。
可她无法入眠。

坐起身来,抱著被子发呆。呆了一阵,摸出压在枕下的镜子,拿到手里端详。

在树林醒来的时候发现了它。说不出是为什麽,也许觉得样子蛮精致古朴的,她就一直没有把它扔掉。

这面镜子是有名字的,她听那个莫荼称它“破天镜”。

很气派很有气势的名字。是谁落下的?被她捡到,是巧合?还是别的什麽?

穿越啊死而复生啊已经让她够疑惑不解的了,现在倒好,还来个什麽喜族啊後裔啊……

是妖不是妖的,还会吸精气……是不是就像聊斋里的鬼怪?书生走到了破庙,被女鬼逮到,吸掉阳气之类?

真有些慎人。

如果真如莫荼所说,这破天镜是喜族的东西,那麽,就和她半点关系都没有。

她都发誓了,她都老老实实的告诉他了,该找谁找谁,该抓谁抓谁,不要在她身上耽误时间了。可他言之凿凿的,硬把她拉进来,早知道就不要来无城了,现在被他扣在这里,走也是不容易了。

古镜静静的躺在手心,镜面斑驳,铜色花纹。房里的窗开著,一点月光透进来,镜面反著这点光,暗色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淡芒。

咦?狐疑的眯起了眼,掌心却突的一烫,她猝不及防,险些将古镜抛下。

咽了口口水,心跳突突突的,一动不敢动,只僵硬的凑近了仔仔细细的看。

除了古镜的柄被她握得有些温热,没有光,没有异常。

慢慢的转过来翻过去看了好半天,她甚至掀了被子走到窗前,不死心的将镜面对上月光。

斑驳依旧,铜色花纹依旧,难不成是累了,所以产生幻觉了?

等了又等,没等来什麽,也许是她看错了,她被那个莫荼影响,也开始变得疑神疑鬼了。

说到莫荼,刘寄奴他们在小院里住了些天,没见他出现过。

苍木沈不住气了,拉著刘寄奴才刚走出院门,一干侍卫便从天而降。

他们的表情很严肃,手里的刀枪看上去很锋利。刘寄奴觉得不很妙,迅速将苍木拦住。

他已经在莫荼手里吃过了亏,如果真的冲突起来,她帮不上忙也就罢了,只怕还会拖累了他。

其实苍木也是明白的,他觉得自己很没用、很窝囊。被强留於此不上不下的,他打不过莫荼,万一刘寄奴遇上危险或者莫荼意图不轨,他拼上全力又能抵挡几分?

苍木的懊恼沮丧刘寄奴看在眼里。

安慰苍木的同时也在安慰自己,住在这里呢白吃白喝,还有婢女伺候,不管是主动被动,就先按兵不动。等莫荼大人查清楚了,知道弄错人了,自会放他们离开。

没想,日子一天天过去,刘寄奴的身体却有些不对劲起来。

一开始,她是手脚无力,懒洋洋的不想动弹。

她毕竟是人嘛,难免会有小毛小病的,加上这一路惊的吓的,这会儿有了不适也是正常的。
奇怪的是,无力中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明明吃过饭菜了,肚子里一股空虚感却徘徊不去。

苍木看她精神不佳,以为她是疲了累了。可刘寄奴左思右想,觉得这些症状不只是疲累这麽简单。

小院里就住了他们三个,阿魏虽然热情天真,但毕竟是府里的丫鬟,还是莫荼派过来的。

刘寄奴忍了两天,将阿魏送来的饭菜偷偷倒了,她没有告诉苍木,自己想先观察看看。不吃的结果就是身体越来越难受,空虚感愈发强烈,胃还会时不时的抽搐。眼前时不时的一花一花,有时,似乎还能听见血流在血管里潺潺流动的声音。

怎麽会这样?

她是中毒了还是中邪了?

身上究竟出了什麽问题?难不成是那姓莫的暗里对她使了什麽妖法??

这一夜,苍木在自己房里走来走去,十分烦闷。

反正左右睡不著,便想去探一探刘寄奴。

阿魏房内的烛火已熄,苍木站在刘寄奴的房门口,轻轻叩了扣门:“阿奴,你睡了没有?”

没听到应声,他迟疑的再叩几下:“阿奴?可是睡下了?”

蜡烛明明亮著,等了一会儿,房里仍是静悄悄。

而此时的刘寄奴,所有的不适俨然快攀升到顶点。

胃在剧烈痉挛,喉咙里像烧起了一把大火。身体忽冷忽热,忽而呼吸困难,透不过气,她在晕眩中听见苍木的声音,可怎麽也起不了身。

苍木疑惑的皱起眉,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似乎有什麽翻倒在地。他眉心一跳,手下用力一推,一股脑的冲入房里:“阿奴??!”

身著白色中衣的女子披散著发,半个身体软绵绵的横在床外。床边是一张倒了的矮几。一个抬头的动作,她做得艰难,似是耗费了全部的力气:“木头……?”

苍木先戒备的检视一圈,没发现异状,这才松了口气。

他扶起半挂著的刘寄奴,急急的问:“阿奴你怎麽了??”

刘寄奴的眼光迷离,嘴里有气无力的嘤咛:“我……很不舒服……”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刘寄奴努力的撑著眼皮,视线模糊间,她看到一双金棕色的眼睛忽远忽近。一股属於男人的气息,阳刚的,好闻的,还有些熟悉。

闻著这股味道,她头疼欲裂,血液在“哗哗”的急速奔腾,她边喘息边喃喃:“疼……头好疼……好难受……”

“头疼??怎会头疼的?莫不是受凉了??”苍木伸手触上对方的额头,喝,滚滚烫!

他顿时慌了手脚,当下便要起身欲唤阿魏来看。

作家的话:
爬去睡了。。。。
对了,弱弱的问一句,有没有会PS的好心人?
那个~我想做个封面来著~




14。吸食精气的“女妖” 限

刚站起,苍木的手指就被握住。

耳边传来近乎呻吟的一声:“别走……”

苍木不由自主的一颤。

低头看,床上的女子仰著头,双颊升起了两抹不正常的红晕,她的眼里湿润,衬得眼珠黑幽幽的如宝石一般。

她的双唇像鲜红的花瓣,娇豔欲滴。中衣的领口略微敞开,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和形状优美的锁骨。於是,他的呼吸有了些不稳。

“别走……木头……我难受……”

她叫著他的名,用一种撒娇般的哭音。眼里的水光流动,不一会,凝成了颗透明珠子悬在了眼角。她看著他,带著微微的颤抖,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猫儿。

她的额头很烫手也很烫,这份热度从被抓的手指“嗖”的窜到了胸口,喉结上下滚动,他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幽水岭,那一夜,无意走到小溪边,然後有了月下的初见。

她察觉,他尴尬,像做了什麽亏心事恰逢被撞破,他慌乱的飞也似的逃离。

是赔礼也好,是好心也罢,他日日送去食物。鼓足勇气的靠近、交谈,才知道,原来她与自己并不一样。

妖界安定祥和,但并不代表没有弱肉强食。他很难想象,没有半分妖力的她是如何得以生存。

她是柔弱的她也是聪慧的,时不时会说出奇怪的话,做出奇怪的举动,令他疑惑的摸不著头脑。

他不强大,还很鲁莽,他却想保护她。

容貌姣好的妖多得去了,为什麽在她身上移不开视线?

为什麽与她相处,惬意且愉悦?为什麽心跳不受控制,又因谁而跃动得不稳?

隐隐约约的意识到,她的神秘,她的冷漠,她的浅笑,她的淡然,不知从何时起已变作成心底一个秘密。

关於她的一切,她不说他就不问。陪伴著她,他什麽也不想知道,只卑微的守著这个秘密就好。

眼前,是她难得一见的脆弱。柔柔的娇态,陌生的诱惑,无预兆的绽放。

除了焦急担心之外,他突然有些胆怯。

可目光心跳,随之而动,他移不开,他动不了,他避不掉。

刘寄奴的喘息愈发急促,眼里的水汽更盛,眼角的泪珠摇摇欲坠。

“木头……”

朱唇一开一合,绵绵的鼻音,软软的低语,呵气如兰,乞求一般,无助的可以。

她的表情是恍惚朦胧,嘴角仿佛勾起了一点弧度,黑眸里闪过一丝暗蓝色的光,速度之快,几乎瞧看不见。

小手这麽的一拉,根本就没带什麽力道,苍木却身不由己的随之前倾,双膝落在了床沿。

强健的手臂一左一右的撑在她身侧,两颗头颅靠的进,呼吸在暧昧的交汇,苍木涨红了一张脸,嘴巴在抖,说出的话儿也不甚利索:“阿、阿奴,你先……你、你等我去……”

两条纤细的胳膊缠上了他的脖子,她一抬头,一抹温软便贴上了他的嘴。

苍木浑身一震,头里瞬间空白。

这抹温软蹭过几下,接著他的下唇被咬了一口,不重不轻,调皮般的。

灵巧的小舌顺著开启的唇间滑入,嘴与嘴相接,诡异的蓝色暗光在黑眸中快速流窜。

苍木紧紧的闭著眼睛,胸口在鼓噪,不知如何是好,怎麽也停缓不下。

小舌摩挲著大舌,因为对方的僵直,因为对方的不予反应,它似是有些急了。主动的含住它,再主动的缠紧它,津液黏腻的搅拌起来,她对它,施与饥渴的索求。

突来的举动,突来的热情,其中的怪异,其中的不妥,苍木不是没想过。

她在不舒服,也许她已不怎麽清醒,他应该做的,是推开她,离开她的房,找阿魏过来看她哪里不适。城里有医馆,或者,他应该立刻带她去找大夫。

可他舍不得动。

他忍不住的伸手,抱紧那抹纤腰。

嘴里鼻前,是一股淡淡的香气。属於她的味道,在幽水岭躲避侍卫的时候,在背她赶路的时候,每一次靠近的时候,他闻过的。

此时此刻,她的香气笼罩著他,令他心悸,叫他燃烧。

他还没有与女子如此亲近过,第一次的唇舌相依,他是青涩极。

他不会,但他愿意学。带著无比的虔诚,小心翼翼的吸吮那嫩滑的唇瓣,舌头笨拙的移动,跟著她的步伐,贴住,放开,缠绕,旋转,急切的搜刮香甜的津液,冲动的把小舌拖过来啃咬。

“唔嗯……”她哼了一声,又似叹息又似满足。

嘴上密不可分,身体与身体之间同样契合的没有缝隙。

随著她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苍木惊慌的发觉,双腿之间某个地方,正在一点一点的变硬。
刘寄奴自然也感觉到了,停下了嘴上纠缠,靠在他耳边喘息著呢喃:“好热……帮我脱衣服……”

苍木头里“哄”的一下,迅速退开些许,难掩羞窘无措。

刘寄奴冲她迷离一笑,微微扭动著催促:“快些……快些嘛……”

她的衣衫不齐,领口敞得比之前更开。胸前是两团凸起的丰满,中间还有一道沟。她一直贴的那麽近那麽紧,这般曲线他怎会感受不到?

她要脱衣服……她要他帮她脱衣服……

不可以……不可以的……

天人交战,犹豫挣扎,混乱中,手却鬼使神差般的抬起,抖抖索索的伸入了衣襟,摸上那一团绵软。

“嗯……”她的呻吟出声,仿佛暗示出鼓励。

好软,好滑……这一摸,手就似粘了住,一边移动,一边下意识的揉捏,耳里听她的声音越来越娇媚,引得自己腿间越来越涨。拉开了中衣的系带,衣襟往两旁分开,露出了另一只雪白的胸乳。

美好的形状,圆润弧度的最高处有一个粉色的小点。奇怪的是,在他目光之下,这粒粉色小点在神奇的变化,就好像……好像原本在躺著睡觉,这会儿是苏醒了站起。

而另一边的手下,掌心里磨到硬硬的一点。移开手,只见一左一右,两只饱满的白馒头,晃啊动啊,极尽诱惑,还有两颗竖立的红点在无声的勾引,吃上一口或咬上一口,它们在勾他过去,要他爱怜。

苍木移不开视线,表情凝固住,呼吸哽在喉间,口水吞咽“咕咚”,一根名为“理智”的弦绷到不能再绷,最终“啪”的断裂。

烛光昏黄,衣衫散下,他不知道他在做什麽,他只知道他热到不行,从头到脚在不停的冒汗。

而她,赤裸的躺在他身下。潮红的小脸,白腻的脖颈,腰肢不堪一握,小腹光滑又平坦,双腿又细又长,还有腿间一块阴影……这是初见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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