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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寄奴-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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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阿魏快意的拍手,捡起侍卫落下的兵器加入了厮杀的阵营。

大人保护她与小姐,她怎麽能光看著什麽也不做,万一大人不敌,小姐怎麽办??

阿魏这般想道。

她肃著一张小脸,郑重非常,没了惧怕。握著大刀上蹿下跳,这边一刺那边一砍,嘴里还呀呀嚷著,长鞭灵活的与其配合,竟是一番有模有样。

刘寄奴已是傻了。心惊肉跳的观两方对敌,进退来回,她老老实实的呆在一旁,不敢出声不敢提醒,唯恐分了莫荼的神,令阿魏陷入危险。

好一阵对峙,谁也占不得上风,谁也讨不著便宜。冥界的一干失了耐性,急於突围,眼色交换,刀锋便是一转,齐齐朝著阿魏招呼。

这一刻,莫荼当然不会放著阿魏不管。如此一来,免不了露出了空挡。

几柄刀剑虚招一晃,银光一闪,顿时,杀机大现。

不可以!

如果……

如果莫荼死了,木头怎麽办??谁来帮她救他??

刘寄奴根本来不及多考虑什麽,来不及考虑莫荼的功夫本事,来不及考虑他能否应对。她不会拳脚不会法术,她一下闭眼一下咬牙,全力一奔一撞,像颗炮弹似的,以自己的身体为武器,撞开了欲偷袭的侍卫与即将落下的刀剑密集。

她的凶猛,莫荼预料不及也避不及,被连带著一个趔趄。

一立稳後,迅速捞起差点二度狗吃屎的刘寄奴,他先怔愣,後恼怒,接著黑著脸低吼:“你作什麽过来?!找死麽?!”




(13鲜币)89。从天而降的侠士

阿魏就在近处,刘寄奴的举动、这一幕,她看得十分清楚。她也被吓到,脸色“唰”的一变,顾不上打了,莫荼的吼音刚落,跟著的就是她的一声急叫。

莫荼身上血腥气冲天,那一大片的暗红配合著他狰狞的表情,极具恐怖效果。刘寄奴不光头里晕晕的,还颇是胸闷。

找死??……靠……

早知道她就不冲来了,让他一刀两刀的被砍个爽歪歪。她是“慷慨就义”,以身相护啊,他没半点感激,连个“谢”字都没有……算他嗓门大了?靠这麽近吼她,害她耳朵里嗡嗡嗡的,难受得要命……

对於刘寄奴的突然参入,冥界的侍卫们同样未料,皆是一楞。不过他们没忘,现下的场合是不适合发愣的,他们很快回神,多一手脚多一拖累,要护要挡必然分身不暇,这样说来,时机甚好。

於是,他们毫不迟疑,一招一式狠辣果断,击击向准了要害,不留余地。

怒归怒,骂归骂,莫荼的反应倒也不慢。推开刘寄奴,过招二三,再一甩长鞭卷她出包围。

刘寄奴一会儿跌去那里,稳都没稳下又被扯回来这里。飘来荡去,撞来撞去,像只陀螺似的。数次险险捉住莫荼的衣服,不等抓紧,下一刻又被大力甩飞了出去。

乒乒乓乓,刀光剑影,侍卫们紧逼不放,那边阿魏还在“小姐”“大人”的哇哇叫著不停。莫荼又要顾著刘寄奴又要顾著自己,还要空出一只眼睛顾著阿魏,如侍卫所料,攻抑或守难免不暇。手忙脚乱逐渐显出,应对之间亦脱了从容。

一场混战,谁占上风谁处弱势,已然临近分明。

莫荼的呼吸声又急又重,他身上的血腥味道愈发浓烈,刘寄奴的手臂後背也有划破割伤,她没空呼痛,心跳若鼓擂,她只担心一件事,害怕一件事:如果莫荼打不过,如果逃亡宣告失败,如果被抓了回去……怎麽办?到时,该怎麽办??

紧要关头,一道白影从天而降。

“以多欺少?忒不厚道。”落下的还有一声低喝。

男人的声音,含著些微笑意,浑厚且有力。

哪里冒出来个多管闲事的?

侍卫们这般想道。

莫荼一皱眉,一抬眼,只见白影穿梭辗转,看不清他是何时出手,怎样出的手,总之白影一掠一停便令冥界侍卫接连受创。

莫荼来不及细思来者是敌是友。无论出现得是否太过凑巧,既然对方搭助了一把,那自己不能光光傻站著。他立马挥起长鞭,运起拳脚,与其呼应配合,即刻挽回了弱势。

一抹白色身影,或近或远或左或右,移动得迅速灵活,形同鬼魅。他精准无误的击倒了刘寄奴阿魏身周的侍卫,行云流水一般,无多余不拖沓,干净利落。

侍卫们欲抵挡还击却是不敌。若只有一个莫荼,兴许耗得久了,终是无力。可没想,节骨眼上,无端端的来了一强劲帮手,这两两联合起来,再谈擒拿怕是极不易了。

最後,侍卫们倒地的倒地,剩下的自然是识清了状况,退的退逃的逃,一下散了个彻底。

阿魏呆呆的立在原地,一手仍高举著大刀。

之前还很危险,没几下,危险全没了冥界的兵马也全没了。变化得太快,胜利来的太快,如今安全,她怎也回不了神。

莫荼暗松了一口气。虽然脱了险,但戒备未退。他的视线与阿魏的一致,投向了不远处的那抹白影。

一身白衣,乌发垂肩,男子略一侧脸,朗声笑道:“路见不平,岂能坐视不理?”

“告辞。”他豪气万千的一甩手,不等莫荼说些什麽,就如来时一般,一跃一闪,蓦地不见了踪影。

罢了,走都走了,缘由巨细也是无法究问了。沈吟过,莫荼收了长鞭,捡起遗落在地上的兵器,躺倒的侍卫一个个,他逐一补上一刀刀,结束了所有的生息。

望著白衣男子离去的方向,阿魏由呆愣到惊讶,由惊讶到感激:“侠士啊……”

好厉害,好潇洒,来无影去无踪,做了好事不留名,怎麽不是侠士呢?她无比崇拜的逸出一句,眼里亮灿灿的全是小星星。

而一旁的刘寄奴却脸色大变。

苍白的双颊最先升上酡色,瞬间攀爬,整张小脸红涨得似能滴出血。接著,红晕一分分的褪去,苍白复又占据,确切的说,较方才更惨白。白得不正常,白得怪异,白里浅浅泛著青。

“二……哥……?”

她的眼睛睁得很大,嘴里反复的喃喃:“……二哥?……二哥?!……”一边说著她一边开始发抖,脚一抬跨一步,明明没磕碰到什麽她却差点跌跤。身体都还未稳,她就摇摇晃晃的冲了出去。

阿魏一惊,想扶想拉没及时,便转而呼道:“大人!”

莫荼兀自埋头蹲著,不知道在察看什麽,一听闻,他起身过去伸手一扯,刘寄奴整个儿撞进他怀里,一同几个踉跄才是刹停。

“二哥……二哥来了……二哥……”

刘寄奴失魂落魄的,软绵绵的挂在对方臂弯,仿佛没了他便不能站立完好。她的齿间咯咯咯,从头到脚打颤个不停,双眼盛著两抹光彩,难辨是惊还是喜,这两抹光彩像两簇赤焰,照亮了空空茫茫,照亮了一张煞白的脸,矛盾并且古怪。

“二哥来了……二哥救了我们……你也看到了对不对?二哥……是二哥……可是他怎麽会来的呢……”

刘寄奴仰著脸,像在对著莫荼说话,又像在自言自语。

莫荼端详她一阵,心中大概有了明了。他把语气放得平,慢慢道:“那个男子来去成风,我尚未看清。依他所言,出手是因侠义。既然眼下追兵已退,别的,待先回了无城再论。”

“不……我不回去!”刘寄奴瞪著眼睛连连摇头,“我要去找二哥……我不回去!”

她似突然有了力气,一个旋身又要往前冲,莫荼赶忙捉紧了制止:“找??你知他在何处?你如何去找??只凭几眼能作数麽?!况且面有相似,免不得错认!”

刘寄奴不依不挠的挣扎,声音已是尖厉:“我没有错认!他是我二哥!我怎麽可能错认!放开我!我要去找二哥!你放开我!”

他是二哥啊,是她的亲哥哥,从小到大生活在一起,她怎麽会看错?怎麽会认错?!

“小姐,你且缓一缓!”阿魏急急跑来,无措的牵住刘寄奴挥动的手,觉出一片冰凉,“这……方才还好好的!这是怎麽了??”

刘寄奴是什麽也听不到了,她再度憋红了脸,连抓带咬,只欲摆脱莫荼的钳制。

她的激动异样叫阿魏担忧到不行:“小姐!你听听大人的吧!莫要伤著自个儿了!”

刘寄奴不管,一味的说著“放开”、“二哥”之类。

劝也劝不了,阿魏的小脑袋无奈的转来转去:“小姐认识那位侠士?大人,小姐说认识那位侠士,兴许……”

话到一半生生咽下,因为受了莫荼阴森森,饱含恼怒的一瞪。

莫荼已失了耐性,恨不得把怀里的小女子直接打晕了算数。

“你好好想想!他怎会是你二哥?!自己的来历自己倒不清楚了麽?!你的二哥怎会出现在这里??”

刘寄奴一震。

自己的来历……

她被刺了一刀……醒来一切都不一样了。

这个陌生的地方……她穿越了……所以,二哥他也……

脑子钝钝的,无法顺畅的思考。

莫荼没再给她思考的时间,他把想法落实为行动,干脆的抬手一劈。

刘寄奴便短促的一哼,软倒了下去。




(12鲜币)90。再回无城

莫荼快刀斩乱麻,直接弄晕了刘寄奴。阿魏虽然心疼但也不敢多吭一声。

这一时险情过了,保不准下一时又卷土重来,莫荼将刘寄奴甩上肩膀扛著行进,没作耽搁停留。

刘寄奴醒来之後,不再叫嚷著“找二哥”、“不回去”之类。她不吵不闹,似乎自失魂落魄中回了神。对於阿魏的关切,她偶尔应个几句,对於莫荼,她权当他透明,一路到底是没有好脸色的。

终於到了无城,期间,未有冥界兵马追赶截扰。

房屋景致皆是熟悉,算算时日,其实离开得不算太久,阿魏却觉得恍如隔世,归家的心情无比激动,只恨不得展臂欢呼。

风尘仆仆的迈入城主府邸,莫荼带著一身斑驳血迹径直走开,没留只字片语。而阿魏理所当然的携著刘寄奴朝往了另一处──她们早前所呆的那个小院。

大概有婢女定时过来收拾整理,小院落很干净,走前什麽样现在仍是什麽样,仿佛他们从未离开过。

阿魏先兴冲冲的跑去厨间生火烧水,刘寄奴则慢慢的环视一圈,推开了门和所有的窗,让风吹进,一散房里的浊闷之气。

很快,阿魏端著盆热水跨过门槛,接了刘寄奴手里的小包袱,她再绞起了巾帕递与。

她俩都是脏兮兮的,刘寄奴还有数处划破割伤,总需要清理。这一阵才忙完就有婢女端来了热气腾腾的饭菜,菜色虽然简单,但相较连日来的草草裹腹已是极好的了。

阿魏狼吞虎咽,十分满足,受她的吃相感染,刘寄奴亦动筷动得勤。

待她们填饱了肚子,婢女还帮著张罗洗浴。

浸在热水里,舒舒服服,从头顶到脚趾每一寸都得了放松,疲累啊酸乏啊似乎全都消失了不见。洗去脏污,洗得个痛痛快快干干净净香喷喷,野外奔波的时候,这无疑是种奢想。阿魏泡在大木桶里,发出一声喟叹。

婢女归置罢走了,不知不觉,天色也暗了。如今身在府里,安安全全,摆脱了危险,阿魏感慨良多,可终是敌不过眼皮耷拉,与刘寄奴交谈了几句,她便打著呵欠,回房休息去了。

刘寄奴把破天镜放在枕下,本以为入眠是难。从冥界到无城,其实没睡过一个好觉,始终绷著的神经到这里可以松下,於是,回城主府邸的第一个夜晚就这麽匆促的迎来,不需多会儿,她沈沈睡去。

一无所知,心不安稳,知晓得多了,并不能就此安生。

喜族的种种对刘寄奴而言是神秘莫测,她没有想到,面纱背後还藏著一个更大的秘密。

必须靠吸取精气维系已经很诡异了,当然,神速的恢复能力是诡异,像只打不死的小强也是诡异,还有那所谓的能力……迷惑人?控制人?这些姑且不论,最诡异的是,她还是把人形钥匙,能打开上天的路。

太难以置信了……太天方夜谭了……天和地中间还有一条路的?它长什麽样?有多长?有多高?木头做的还是石头铺的?踩上去不会掉下来的麽?

人形钥匙怎麽开一扇不普通的门,她毫无头绪。是不是举著破天镜,插腰大喊──芝麻开门,然後,一条路就出来了?

……光想想就觉得滑稽。

无凭无据的,莫荼怎麽能确定她能开路?不光是莫荼,姓杗的似乎也这样认为。

所以,莫荼千方百计找她抓她,所以,姓杗的关著她囚禁她,没有干脆的弄死她。

他们都有目的,他们都想登天,厮杀对决,做四界的老大,称王称霸。

他们是异想天开?还是壮志雄心?

自己呢?

究竟是注定?还是倒霉?

为什麽偏偏是喜族,偏偏是她?

莫名其妙的穿越,莫名其妙的成了喜族後裔,如果真的是注定,又注定了什麽?

注定她肩负“重任”?注定她要卷入无关的纷扰?

如果是因果偿还,如果开启天路是她将还的债,是她必尽的责任,那麽尽完责任之後是否就是结束?然後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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