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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寄奴-第18部分

小说: 寄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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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

二哥……二哥!等一等!

二哥背对著她,走得好快好快。她欲叫喊,可是喉咙里怎麽都发不出声来。她只能拼尽力气发疯般的追赶,二哥……等等……别扔下她……别扔下她一个人……

眼睁睁看著二哥的身影愈来愈远,她无能为力,不知哪里生出的一大片浓雾将他们硬生生的阻隔。

雾霭中现出了一张脸,青白的,僵硬的,一双金棕色的眼睛定定的,木然的注视著她。

怎麽了??怎麽会这样的??

那边又闪出另一张脸,狭长的灰色眼睛阴森森的盯著她,瞳仁收缩忽然变成细长的一条,鲜红的嘴巴缓缓的拉长咧开,仿佛下一刻就要吐出里面的蛇信来。

好可怕……

她惊吓到,一步一步下意识的後退。似乎感觉到了什麽,她猛的一回头,只见一对红色的圆点漂浮在半空,诡异的闪烁。

它们飘来荡去,犹是呆愣间,它们一下子朝她冲来,近得没有距离,几乎贴上了她的眼球。

啊!!

刘寄奴一股脑坐起,急促的喘著气。

周围不是昏暗,有光线从外面透进,不远处,还有一点黄色烛光晃晃悠悠。

转动起眼珠,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房,她看见桌椅板凳,看见柜子屏风,原来……原来方才是梦。

恍恍惚惚,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这……是哪里?

她记得,她被关进了牢里,侍卫用鞭子打她,然後苍木阿魏来了……再然後……

现在,她的手脚没有被锁起来了,她正坐在一张大床上。

呼吸声来自於她,除此之外,还有一股轻浅的几不可闻,来自於她的身旁。

长长的黑发铺洒,有几缕就散在她的手边。一个侧面的轮廓,闭合的眼睛,高挺的鼻,抿著的唇,那一颗小小泪痣直直刺入她的眼。

怎麽回事?!他……

惊恐的同时急忙察看自己。她的裤子没了,鞭子抽出的伤口没再流血,疼还是疼的,不过裂开的皮肉已有了愈合的迹象。床内一旁角落,她的衣物静静团在那,破布般的,上面血迹斑驳。

第一反应,她迅速把它们抓来穿上。除了鞭伤刺痛,除了手脚无力,除了腿心酸疼,她的身体没什麽异样。

没异样麽……眼前一幕似曾相识,对她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她措手不及,呆住愣住,怎麽也回不了神。

他一动不动的躺著,她弄出的动静未将他吵醒,他的脸上没什麽血色,看样子,似乎睡的很熟。

她的脑中一阵一阵的空白,心跳一下更比一下重。她不知道哪个事实更令她惶然,迟疑的,带著颤抖伸出了手,离那张俊美脸庞越来越近,一路探往他的鼻下。

这时,一排浓密睫毛细微一动,几乎是立刻,阖著的眼帘掀起,暗红色的眼珠精准的对上了她。

她止不住的一抖,从头到脚瞬间僵住。所有动作冻结在了半路,手维持著伸出的姿势,不进不退。

暗色红眸含著几分朦胧,转到她的手再重回她的脸。英挺的眉一躇一松,他支起手臂,撑起了身。

黑色长发沿著肩膀顺下,杗肖缓慢的眨动著眼,初醒使然,仿佛迷茫。

他的衣襟微敞,露出肌理分明的精壮胸膛,刘寄奴飞快的收回手别过眼。此情此景,怪异得不能再怪异,尴尬的不能再尴尬,她有许多疑问却是无法开口,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他不动她便不敢动上半分。

冥王杗肖坐了许久,双唇有了开合。只不过这一声不是对著刘寄奴的,没一会,一个婢女推门进来,将捧著的衣物放下後便恭敬的退出。

杗肖下床站起,他的声音沙哑慵懒:“更衣。”

简短命令,威严并且强势。刘寄奴轻颤过一下,条件反射似的动起手脚。

如拂倚阁那些个夜晚一般,他稳稳举臂。

如拂倚阁那些个夜晚一般,她低头靠近。

一件一件脱去他的衣服,面前一具身体逐渐袒露直至全然赤裸。

他是一派自如,她却难免局促。时不时碰触到那温热的皮肤,避无可避的扫到那腿间隐秘部位,而他的身周,情欲的味道还未完全散去,她窘迫无措,双颊浮上淡淡的红晕。

她兀自慌乱不已,所以没有察觉对方的目光一直在她脸上停驻不移。抖开衣衫,悉悉索索,待整装完毕她忙不迭的退开,他在原地停留片刻,接著不紧不慢的迈步离去。




(10鲜币)35。“交锋”(一)

没有一句话,没有半个字,他径直离开,留下她站在原地愣愣。

这……这算怎麽一回事??他就……这麽走了??

在牢里,後来发生了什麽她都没来得及问,前因後果她还是懵懂,他没给她解释几句,就这麽走了??

她是懊恼,甚至有些痛恨自己。怎麽在冥王宫呆了段时间,她还真进入了角色?!被人使来唤去的说更衣就更衣,她听从吩咐,遵从命令,半点不带耽搁……

她是不敢,她是真的怕他。她已经见识过了他的手段,那双红色眼睛里的阴冷,残忍,煞气……光想想就让她不寒而栗。

况且……还能问什麽呢?问为什麽她原本在牢里,现在在这里?问他为什麽不锁她了不打她了,她有没有被他的手下强暴,还是问他有没有和她上床??

她像是得了一种很奇怪很疯狂的病,时不时就会发作,发作起来是说不出的难受痛苦,然後她就失去了理智,控制不住的做出些令她自我厌恶的事,做完她就不难受了,再然後她就好了,变回正常了……

双腿一软,刘寄奴瘫坐在地上。撇开自己,阿魏苍木怎麽样了?他们还在牢里吗?冥王会如何处置他们?严刑逼供还是什麽?

死……他们会死吗?她会死吗?如果冥王要杀他们,他们是无论如何逃不掉的。

她一直在担心,担心危险,害怕连累他们,现在她最不愿看到的已经发生了……难道,这就是结局?难道……他们就要这样死在冥王宫里了吗?

无力无助,刘寄奴蜷缩起来,一动不动的坐了好久好久。她在等待,等待侍卫带她回去大牢,也许继续鞭打,也许有新的折磨在等著她,也许生与死很快就会有个了断,当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她木然然的抬起了头。

进来的不是侍卫而是一婢女。她手里提著个篮子,从里面取出了几样碗碟放上了桌,她目不斜视,全程安静,放完就直接出去了。

刘寄奴定定的看著婢女关上了门,再坐了半晌才慢慢的站起来。

走过去一看,桌上饭菜冒著丝丝热气。

这算什麽?最後一顿?吃饱了好上路??

横竖逃不过去,肚子也是饿了,她便抓起筷子扒拉了几口。眼角扫过房门,犹豫了片刻,她放下手中的筷。

门没有从外锁上,她刚拉开,脚还没跨出去,从天而降的一道黑影出现在她面前。

对方一身黑衣,裹得严严实实,青色的眼睛与他的声音一样,无起伏,不带半分情绪。

“王的命令,呆在房里。”

她认出了他,在牢里,她好像听冥王叫他:娑罗。

果不其然,门不锁,没有人看守,那是幻想。

面无表情的与其对视片刻,刘寄奴一言不发的关上了房门。回到桌前,重新拿起筷子,吃饱後她再度在房内角落就地而坐。

她兀自发著呆,浑浑噩噩的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婢女又进来,收拾完了残羹摆上新的饭菜,她已经没心思关注,向桌上瞄去一眼,继续抱著膝盖坐著。

婢女走後一阵,房内有了动静,早时躺在她身边的男子复回,迈过几步,坐在了桌前。

刘寄奴心头一紧,既然不知道该怎麽反应那就不要反应好了,她索性将脸埋入腿间,缩在原处。

感觉到两束目光往她这边扫来,她听见男子开了口,不轻不重的说:“过来。”

过来你个头!

刘寄奴自顾自窝著,拒绝听从命令。

他并未催促,沈默间,一股压迫之力若有似无的弥漫开来,侵袭上她的身周,重重的逼往她的胸口。

她努力的维持镇定,倔强的支撑。一声低笑传来,紧接著是轻轻淡淡的一句:“不谢谢我的救命之恩麽?还是说……你预备故技重施?”

谢你个头!故技……什麽故技重施??他在说什麽鬼话?!

“古书上载,所言不虚。你这喜族之裔,确是令我有些意外啊……”

闻言,刘寄奴倏地抬起头,与那双暗红色的眼睛对上,里面的轻蔑讥讽,清晰可见。

“怎麽?很惊讶麽?”薄唇开合掀动,凉凉的哂道,“喜族後裔来我冥界做一小小婢女,岂不委屈?”

刘寄奴说不出话,喉咙里生出莫名的燥意。

他说……喜族……

原来他已经知道了……他什麽时候知道的呢?这不奇怪的,他毕竟是冥王。那麽……莫荼的条件,她来冥王宫的目的……他也知道吗??

刘寄奴胡乱揣测著,嘴巴一张一张,脱出了一句:“你想怎麽样??”不对不对,这个问题未免太傻。润了润舌尖,她干涩的组织起语言:“这都是我的主意,和他们没有关系。他们是无辜的。”

“哦?你这是在义气相护?”

“……我说的是实话,是事实。”

“那麽,你不远千里入我冥宫,背後‘事实’又为何?”

“我只是想在冥王宫里寻一份差事,这样不可以吗?”刘寄奴深深的呼吸一次,准备好豁出去了,这样一来好像也不怎麽害怕了:“你是冥王,我知道你很厉害,反正要打要杀随你,我没什麽好说的了。只希望你不要牵连无辜。”

红色瞳眸眯了眯,迸出森然寒意:“你在命令我?”

刘寄奴一个哆嗦,慌乱的垂下了脸。於此同时一股莫名大力猛的冲来,击中了她,将她狠狠的砸向墙壁。

“呜!”她痛叫一声,还没反应过来,无形中像有一只大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背脊紧贴著墙壁擦动,她被整个儿的拎起。无措挣扎是枉然,双手双脚仿佛被缚被压,半点儿动弹不得。

她惊惧的睁大了眼,看著那边的男子站起,继而朝她走来。

逼人的气息随著他的靠近愈发浓重,可她无法躲避退开。他眼中的血色在晦暗的流动,戾气抑或怒气汇聚著翻滚,奇怪的是,风雨欲来的姿态竟逐渐有了平息,转而升上的是一抹别有深意的诡谲。




36。“交锋”(二)

他长得不是凶神恶煞,诚实的说,他是极英俊的。

苍木的眼睛是棕色偏金,阿魏的眼睛是生机的绿,莫荼是阴沈沈的灰,那个黑衣人是介於蓝绿间的青。她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原本世界也有各种颜色的隐形眼镜,花钱买来假扮假扮混血儿,今天一个色明天另个色,但凭心情。

面前的他有一双暗红色的眼睛,诡异归诡异,生在这样一张脸上,并非很不搭调。

可怕的是内含其中的东西。

有句话说,眼睛是心灵之窗。

个性温和的人,眼神也是和善无害的,心怀歹念的人,眼神中往往透著奸险。

这双红色的眼睛居高临下的看著她,除了威严、肃然,还有近乎无色的透凉,令人发悚的诡秘,森冷并著凌厉,刺得她不由自主的发颤。

“区区两只小妖,生死不过在我弹指间。”

她僵硬的模样似乎令他生出愉悦。

“至於你……刘寄奴……”

她的名字以一种低醇嗓音从他嘴里倾吐出来,叫她的头皮麻了一大片。

“对你,我甚有耐心。不过,你的胆子颇大啊……”他边扯动嘴角边一点一点的俯身靠近,“若非我出手,你的下场且不知如何,怎麽样?精气的味道可好?”

闻言,刘寄奴更是僵硬,她强迫自己出声:“我没有要你出手,我没有要你救我。”

不紧不慢的语气带足了恶意讥嘲:“错了。那时你可是声声的求我,那急不可耐的浪荡模样……你不记得了?”

她偏过头,咬紧了唇。不愿听下去,可她无法捂起耳朵,对於那言语侮辱,她却反驳不了半句。

身上一阵刺痛,原来是他的手指按压上了皮肉。她能感觉到指甲刺入了伤处,经过绽裂如今黏合的皮肤再度被硬生生的撕了开,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流血了。

变态……变态!

她在心里咒骂,咽下欲脱口的尖叫,隐忍著一声不吭。

他漫不经心的听著她颤颤的抽气,漫不经心的将指尖染到的血擦上她的胸口:“你的伤愈合得倒快,既已出手,那便一救到底罢。”

刘寄奴没功夫咒骂了:“你要干什麽?!”

杗肖深黯的眸光闪出了意味深长,他曲指一叩,刘寄奴本如破布般的下身衣物“撕拉撕拉”彻底成了破布:“我赐予你精气,你以身回报,有来有去,各取所需。”

脸色“唰”的全白,刘寄奴惊恐到不行,连声音都变了调:“不需要!我不需要!别碰我!”他靠得好近,她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幽幽的冷香,还有血腥之气混杂其中,令她憋闷至极,不适至极。

如果可以动,她想踢他踹他,如果可以动,她不管会有什麽後果,不管是否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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