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虫在清朝的米虫生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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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集体喷泉。贵妇们的形象全部毁于一旦。佟淑兰也不小心被茶呛了一口,不由感叹:“不愧是王爷身边最得力的助手之一,这脑筋转得就是快。虽然这‘三从’全都不对,但不得不说,很有创意。我非常有兴趣听听你怎么解释那个‘四德’。”
全都不对啊!全场观众兴致更高了,不单想知道朱兰泰如何解释‘四德’,更想知道佟庶福晋嘴里的男人的三从四德是什么内容。
正在这个时候,门卫通报,王爷回府了。好戏被打断,所有人起身随福晋一起迎王爷进厅。胤禛看到这么大的迎接阵容,有些意外:“出了什么事儿?怎么都聚一块儿了?”
乌拉纳喇氏笑容满面:“今儿个朱兰泰来提亲,正热闹着呢。”
“嗯,朱兰泰年纪不小了,是该成亲了。你看着办吧。” 胤禛一脸疲惫,两指揉捏着眉心。
乌拉纳喇氏见了很是心疼,忙命人送来了参茶:“这件事情,妾身自当办得妥妥当当的。倒是王爷您,可千万要注意自个儿的身体才是。”
胤禛安慰性地拍了拍乌拉纳喇氏放在膝头的手,然后站起身来,对朱兰泰和鲁泰说:“你们两个,跟我去书房。”
一行人来到‘坦坦荡荡’的书房,戴岱看到朱兰泰有些垂头丧气的样子,有些惊讶,又有些好笑:“我说朱兰泰,刚刚听说你向福晋提亲了?怎么不顺?”
朱兰泰没开口,倒是一旁的鲁泰很难得的做了解释:“他想娶的是佟庶福晋的大丫环,小翠。”
听了鲁泰的话,再看看朱兰泰的样子,屋里人恍然,被庶福晋刁难了。
戴岱来了兴趣,看了看已经埋头公文的雍王爷,忙压低了声音问:“庶福晋出了什么难题刁难你了?”
朱兰泰看了戴岱一眼,有些有气无力:“三从四德。”
“呃,三从四德?”戴岱一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求证的目光看向鲁泰,得到了肯定的点头。
“庶福晋怎么会要你背女人的玩意儿?那不应该是小翠背的吗?”
“所以庶福晋要我背《男诫》里的,男人的三从四德。”朱兰泰的话音夹杂着轻微的磨牙声。
“《男诫》?男人的三从四德?”戴大谋士再次以为出现了幻听,难道说,这两天自己真累过头了,所以总是出现幻听?再次得到鲁泰肯定的答复后,戴岱的声音有些上扬,难掩其兴奋之情,庶福晋不愧是庶福晋,刁难起人来都那么别具一格:“那你是怎么回答的?”可见八卦这种东西不是女人的专利。
“从母、从妻、从女,可庶福晋说全都不对。至于‘四德’,我还没有想出来。”朱兰泰老实交待,希望戴大谋士能够提点一、二,再不然,他只有‘贿赂’小翠一途了,她应该是想早点嫁给他的吧!
戴岱无言地拍了拍朱兰泰的肩头,表达自己的安慰,同时在他耳边低语:“你应该庆幸娶的是小翠,而不是她的主子。”说完,两人同时向胤禛的方向抛去了一个同情的眼神。
“说够了没有?”四四终于开口了,屋里的三个人,忙围拢到胤禛身旁,开始讨论正事。
就在朱兰泰帮王爷办事的几天,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成为了全府上下的悲情男主角,各式版本纷纷出笼,佟佳氏庶福晋成为了阻隔两个相爱的情人在一起的恶主子。而且在看到朱兰泰没有什么动作之后,人们又在纷纷猜测,是不是朱兰泰知难而退,不娶小翠?
福晋乌拉纳喇氏则笑着说佟淑兰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要是朱兰泰真的退缩了,看你还不悔得肠子都青了?”
佟淑兰当然是不会示弱的:“连背七句话这么简单的事情他都做不到,我怎么放心把小翠交给他?”
“简单?男人的三从四德?《男诫》?谁写的?拿来给我瞧瞧。”福晋摆明了是不相信。
“总之不是我写的就是了,妾身什么水平,福晋不是不知道,像《女诫》、《男诫》这种高水平的文学巨著,妾身是万万写不出来的。《男诫》我手里是没有啦,三从四德倒是还记得。福晋您想想,我这也是出于好意啊,朱兰泰知道了男人的三从四德后,就会明白娶到像小翠这样贤惠的老婆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情,婚后也会好好珍惜,而不会人娶到手了,然后就扔一边了么。”
“还好最近人人自危,无暇他顾,不然啊,你的刁难又该闹得满城风雨的了。那些个学士们又有辫子好揪一阵子。虽然我知道论辩才,大清上下没有人比得过你,但你也要替王爷设身处地地想想,不要让他难做。”
“福晋训斥的是,是淑兰考虑不周。”佟淑兰忙低头认错。
“那,赶明儿个把男人的三从四德给我抄录一份,也让我开开眼。”
“是。不过,福晋不会不小心……”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好,我向你保证不偏心,就让我们看看朱兰泰的诚意如何。但愿他不会令我们两人失望。”
“谢福晋。”佟淑兰笑开了颜。
当追债的事情暂时告一个段落,朱兰泰拉着鲁泰喝酒的当口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从翠珠的嘴里,他知道现在全府上下都渐渐相信他被佟庶福晋的问题给难住了,退缩了,不打算娶小翠了。这还是小事,问题是连小翠都对他没有信心了,那才是大事情!所以,会友喝酒放一边,解决问题,娶到老婆放中间。
想来想去,朱兰泰最先找上的是戴岱。依照戴岱的看法,“佟佳氏庶福晋爱讲理,无论是正理也好,歪理也好,她都能说一通。既然庶福晋提出了男人的三从四德,那就一定有书写过,如果没有凭据,你说的‘三从’庶福晋就不能说你错了。”
“可如果真的有《男诫》这么惊世骇俗的书,还不早轰动了。”朱兰泰有些怀疑。
“所以《男诫》不一定有,但三从四德肯定存在。以庶福晋不爱出门和喜欢抄录有趣的东西的习惯,我建议你向王爷求个恩典,准你翻阅书房里的书籍,特别是庶福晋的笔录。”
不愧是戴大谋士,不单是朱兰泰,后面跟着的鲁泰和翠珠都深觉戴岱言之有理。四人再次来到‘坦坦荡荡’的书房,碰巧的是,佟庶福晋也在那里看书。朱兰泰有一丝尴尬,在书房门口徘徊了一会儿,没进去。小翠擦身而过,连正眼都没瞧他一眼,让朱兰泰下定了决心,不能再拖了,不然这个老婆真的要没了。
“朱兰泰有事求见王爷。”
“进来。”
“喳。”
“王爷吉祥,庶福晋吉祥。”
“什么事?”胤禛头也没有抬。
“这……”
看到朱兰泰有一丝犹豫,佟淑兰忙站了起来:“妾身告退。”
“庶福晋不必回避,属下只是想求王爷一个恩典。”
“说说看。” 胤禛从公文中抬起头来,看向朱兰泰。
“属下请王爷恩赦,可以让属下随意阅览书房里的书籍,包括庶福晋的手稿。”
“你想找什么?” 胤禛微微蹙起眉头。
“男子的三从四德。”朱兰泰也不隐瞒。
想了一下,胤禛站起身来,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女诫新解》,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中交给了朱兰泰。连佟淑兰都很罕有地结巴了:“你,你,你看《女诫》?”
胤禛看了淑兰一眼,声调没有什么变化:“这《女诫》,你解得不错。”
相比于朱兰泰惊愕于如此轻易地得到了自己要的东西,佟佳氏淑兰受到的打击更为巨大。她一直把四四看成冰山的,难道说是冰山变质了?还是胤禛本来就是披着冰山外皮的超级闷骚男?
半晌,跟进门看戏的戴岱不得不承认,果然是什么锅配什么盖,也只有王爷这样的男人才治得住这样的老婆,单王爷看了这本有男人之三从四德的《女诫新解》后,还能不动声色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的。
振兴措施
在历时百日之后,可怜的朱兰泰终于把小翠娶到了手。这成了雍王府上下的头等要闻。就朱兰泰的身份,娶一个府里的丫环为妻,本来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最多是福晋或丫环的主子赏两钱了事。就是因为小翠的主子那不同凡响的刁难,使朱兰泰成了全府万众瞩目的焦点。
当朱兰泰再次向福晋提亲的时候,客厅里闻讯而来的人更多了。他没有当众背诵男人的三从四德,而是写在了纸上,这也是福晋的意思,这种惊世骇俗的内容还是不要流传出去为好。因此,乌拉纳喇氏收下了纸张,给佟佳氏过目后,收下了聘礼,定下了日子。看戏的人不禁大失所望。
最新一轮的谣言就是,由于朱兰泰不堪受辱,打算悔婚,福晋为保全双方的面子,想出了这个故弄玄虚的办法,纸条上什么都没有。再看到喜宴当日,佟佳氏庶福晋一整天都是阴沉着个脸,使谣言的可信度又加深了一步。偏偏庶福晋在给小翠的嫁妆上又是超大手笔,样样要求最好的,嫁女儿也不过就是如此。同天出嫁的翠珠也跟着沾了光,嫡福晋的大丫环出嫁,总不能比庶福晋的丫环寒碜不是。而一向以节俭出名的四阿哥胤禛也以两人多年来劳苦功高,特意让乌拉纳喇氏将婚礼办得隆重一点。
次日,难得休息日的胤禛实在是不习惯桌子对面某个女人萎靡不振的样子:“你玛法过世的时候,没见你有什么伤心的;你额娘被扶正,也没见你有什么高兴的表示。我还以为你佛法参悟得更进一层了,可以做到不以物喜,不以物悲。没想到只是嫁了一个奴婢就把你的情绪给引出来了。”
“回王爷的话,那不一样。妾身几乎和玛法没有什么交集,若说,他跟妾身的关系比陌生人更近一层的,也就是从阿玛那里算下来,隔着一层的血缘关系了。所以,对他老人家的过世,妾身真的伤心不起来,如果需要妾身演悲情戏,王爷应该事先提个醒。至于额娘扶正,固然可喜,对额娘是,对王爷也是,如果不去想她是怎么坐上正夫人这个位子的话。而且自从妾身嫁进王府,见额娘的次数屈指可数。妾身一直以为,感情这种东西是需要培养的。有太多的人说过,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时间是情感最大的敌人。这些年来,陪在妾身身边的一直就是小翠,所以王爷不该怪妾身对小翠跟别人不同,因为在感情上,她是不同的。”
“那么说,十六阿哥也是?你们之间的交情好到他连未出生的大格格都送给你?”
书房的空气里蔓延出一股淡淡的酸味儿。
“十三阿哥今年不也送了吗?而且还是已经出生了的,好像是馨罗格格吧?”
“你……想要一个格格?” 胤禛问得有些迟疑。孩子对两人来说是个敏感的话题。
“不是有了吗?”佟淑兰有些疑惑。
“我是说亲生的。”
双眉一挑,佟佳氏淑兰很自然地接口:“王爷,您没有那个本事吧,单论技术就过不了关。” 就算三百年后,除非是体外授精,把X、Y染色体分开,授精后再植入母体,不然靠自然体态授精,都不能百分百保证说要男孩就生男孩,要女孩就生女孩。
很显然,淑兰同学说的和雍王爷理解的不是同一个‘技术问题’。因为胤禛很危险地细了细,一伸手钩过佟淑兰的下巴,覆上了她的樱桃小嘴,□勾弄摩擦,极尽□。
不是吧,一句话就引爆了?冰山四四有这么经不起激将吗?还是说所有的男人在这方面都是不能触及的话题?
某个女人的神游天外更加刺激的某男人的自尊。他轻咬了对方的小香舌尖,以示惩罚,很轻易的获得了某兰的全副注意。做了这么久的夫妻,胤禛很清楚淑兰身上的敏感地带。他一把将佟淑兰拉入怀中,他一只手扣住她纤弱的后颈,让她的整个身体都紧紧贴着他的,感受他□的坚硬,一手由她的雪颈滑向下,隔着衣料□的擦过她平坦的小腹,最后滑入她大大开敞的双腿之间。
难道说是要在书房里做?某个女人兴奋得全身迅速发热,底下很快就濡湿了。
感觉到了手上的湿意,胤禛手掌一挥,将书桌上碍事的东西都扫落到了地上。东西落地的声音引来了门外奴才担心地询问:“王爷!出了什么事儿了,要不要奴才们进来瞧瞧?”
“谁都不许进来。” 胤禛语气上扬。在佟淑兰看来是火山正冒着热气呢。
门外立刻悄无声息。
他一托她的娇臀,直接放到了书桌上,将她那双长腿缠在他的腰上。这时两人的衣服早已经凌乱不堪。他一挺身进入,两人都不由自主吸了一口气,为这炽热的结合而微微颤抖。
淑兰一大清早挽起的发髻全散了开来,她的小手抓在他的后颈,被吻得有些发肿的嘴唇只能喘息着,呻吟着,这时的她脑中早已一片空白。
一阵抽搐,快感冲入脑门,浑身发软的淑兰没有半丝力气,可四四还是不放过她,并没有拔出自己的□,直接手一伸,一百八十度,将佟淑兰面朝下,压在了书桌上,这样的旋转使内壁和棒子产生了了奇妙的摩擦,淑兰感觉到她体内的那根棒子更粗壮了。她已经没有半丝力气回应,只能任人摆布。
当佟淑兰再次醒来,才发现自己已经睡在了卧室的大床上,冬梅的脸还是红红的。很明显的,书房里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