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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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做什么都看着她?莫非他们都想尝一下纳兰睿淅的口水?
一句话语之后,众人方才从怔忡中回过神来,随后又开始动起银箸开始吃饭。
林瑾瑜看着重新启动筷子的众人,心中一百个莫名其妙。
由于发生了好几个小插曲,一顿饭,吃得是诡异极了,比在十里香吃的那顿饭要诡异得多。
林瑾瑜心里寻思着,下辈子下下辈子她都不要跟这些人一起吃饭了。
吃完饭后,众人便开始撤帐篷,由于人多力量大的关系,不一会儿便将帐篷撤开了。
众人又上了马车继续行路,林瑾瑜因着昨夜一宿未睡,一到马车之上沾着枕头便睡,用午膳时都没有人来打扰她,她这一睡便睡到了下午时刻,待她再次清醒时,送亲的队伍似乎又要开始安营扎寨了。
帐篷的安排构造与昨晚完全一致。
这一天,不知怎地,纳兰婉玉好似消停了一些,没怎么找她的茬。
用完晚膳之后,林瑾瑜打算去河边走走,散散心。
晚霞印在湖岸边,将湖水的颜色照耀成了妖娆的紫红色,一行白鹭冲天而行,芦苇在风中摇曳着,岸边百花齐放,一片清香。
踩着松软的土地,林瑾瑜觉得心情似乎轻松了一些。
没来由地,竟是开口唱起了一首老歌:“春暖花开,这是我的世界,每次怒放,都是心中喷发的爱;风儿吹来,是我和天空的对白,其实幸福,一直与我们同在。”
这首春暖花开,唱在这无人的河边,映着朝霞,空灵的声音飘向了远方,听着格外的暖人心怀。
待林瑾瑜刚一唱完,便听一道暗哑的声音随着风声而来。
“唱得真好听……”
林瑾瑜凝住了前行的脚步,回身而望,只见南宫烨依旧一袭浩白长衫坐在轮椅之上,黄金面具在晚霞之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他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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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男人聚在一起,好戏连台,明天更精彩,千万不要走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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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不能人道?真的假的?
时光静好,安然宁静。
湖边的波光粼粼印在女子裙摆之上,如烟如霞。
林瑾瑜对着南宫烨说道:“谢谢。”
她这个人一点都不矫情,既然别人都夸她唱得好了,她又为什么不接受呢?
南宫烨按住手柄上的按钮,轮椅向前滚动,他问道:“这首歌好适合清唱,叫什么名字?”
林瑾瑜转眸四望,中药的香味随之而来,她回道:“春暖花开。”
“春暖花开……”南宫烨默默地念着这个歌名,仿似心中已经有一团温暖之火在慢慢燃烧,不一会儿便涌入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如沐春风。
林瑾瑜四处望了望,问道:“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这里的土质比较松软,轮椅可能会不太好过,你的侍卫和婢女呢?”
“他们有事,”南宫烨轻轻回道:“倘若我的轮椅不能动了,你……不也能推么?”
林瑾瑜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那倒也是呵。”
对着南宫烨,她心中总有那么一块地方会变得十分的柔软,以至于他说些什么,她都不会去尖利的反驳他,这或许就是对弱者的同情吧。
“你方才唱的那首春暖花开只是其中一部分的吧?可以全部唱给我听么?”
林瑾瑜爽朗地点头道:“好啊。”
南宫烨紧抿的薄唇微微扬起了一抹弧度。
然而,话音刚落,当林瑾瑜刚准备开口唱时,那冷焱竟是于闪电之际出现在了南宫烨的面前,十分地煞风景。
“二爷,属下有紧急事情要禀告。”
南宫烨闻言,转眸看向冷焱,眸中射出眼刀子仅有冷焱能够看得明白,他微一颔首,知道自己的错误,但是,此事非同小可,他一定要来禀告才是。
林瑾瑜见南宫烨有事要处理,遂对他说道:“改天再唱给你听吧,你忙你的先。”
说完,袖子一拂,转身而去。
待林瑾瑜的身影走远之后,南宫烨身上的低气压依旧没能得到舒缓,他对着冷焱说道:“你最好说出一件十分急迫的事,否则定被重罚。”
冷焱闻言压低身子附耳在南宫烨面前低声说了一段话,南宫烨闻言眉头微蹙,道:“回帐中再细说。”
随后冷焱将南宫烨朝帐篷推了过去。
林瑾瑜继续在河边晃悠,不多时,天便慢慢黑了下去,她沿着河岸边走了很久,在芦苇荡中缓缓前行,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什么地方了。
当林瑾瑜想要转身回去时,忽然听见一阵芦苇相互摩擦而发出的声音。
她凝神屏气,躲在一旁拨开一根芦苇朝前看去,只见前方不远处一名身穿淡黄色烟纱罗裙的女子在芦苇中穿梭前行,她身上的胭脂水粉味道混合着芦苇的味道充斥着林瑾瑜的弊端。
当林瑾瑜看见这个女子时,眉头微微蹙起,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女子应该是南宫烨的婢女铃铛!
这么晚了,她在芦苇丛中窜来窜去,是要做什么?
待铃铛拨开芦苇朝前行去后,林瑾瑜也悄悄地跟随在了后面,她穿过芦苇荡,呈现在她面前的便是一片油菜花的海洋。
现在正值黑夜,油菜花鲜亮的颜色在夜的笼罩之下已不是特别醒目,林瑾瑜在入得油菜地时,找了个矮小的石头蹲在了那里。
她伸出一个头,朝外探了出去,但见铃铛走着走着忽然就被人扯住了衣裙,然后她整个人便倒在了油菜地里,林瑾瑜凝目望去,发现一个男子翻身将铃铛压在了身下。
“咝——”当林瑾瑜看清楚那个男子的长相时,她微微倒抽了一口气。
怎么又见偷情呢?
呃……
她的措辞似乎不对,这两人,男未婚女未嫁,不能叫做偷情,只能叫做情投意合。
油菜地里,铃铛被南宫焰压倒在了菜花之上,鼻尖传来的是泥土的清香味道,他俯身想要在铃铛脸上采撷一片芬芳,结果却被铃铛抬手制止了:“太子,你这是想要做什么?”
南宫焰闻言,一把握住了铃铛的手,笑道:“小师妹,现下无人,你竟是要这般唤我么?”
小师妹?林瑾瑜在听见这个称呼时,眼眸微微睁大,她原以为铃铛就是一个被南宫焰派去南宫烨身边做卧底的一个奴婢,却不想,这个铃铛居然是他的小师妹?
真真让她汗颜啊……
铃铛睫毛一扬冷哼道:“不这样唤你,应该如何唤你呢?”
南宫焰笑着回道:“自然应该叫二师兄才是,小师妹这是在生二师兄的气么?”
铃铛哼道:“谁会生你的气?别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南宫焰挑起铃铛的下颚,戏谑道:“既然如此,那你又何必答应我待在南宫烨的身边?”
“呵,你不允许我看上他么?”铃铛挑衅般地回道。
南宫焰闻言,狭长的眼眸瞬时若黑云压顶,他周身的气息也冷了下来:“你是我的,休得再说这样的话!你若看上他,那我现在就将他杀了!”
铃铛闻言,睫毛上扬:“南宫焰,天下哪有你这样的人?左拥右抱见异思迁,为何却还要来缠着我?而今你已经是娇妻在怀了,莫非还想禁锢住我的脚步?”
南宫焰回道:“娶她只是权宜之计,你该知道的,我的心里只有你。”
“但是你的身体却不是这样想的!”铃铛闻言直接反驳了起来,她怎么就喜欢上了这么一个唯爱美色的男人?
南宫焰握住铃铛的手,欺身又要压下去:“小师妹,男人不都是这样的么?”
铃铛见状一个翻身躲开了去,她挑眉说道:“二师兄,在你还没有娶我之前,你休想得到我的身体。”
南宫焰见状,眸中失落之意尽显,这些天因为要恪守那些礼仪规矩,他虽日日与纳兰婉玉在一起,可是却不能碰她,他已两日没有碰过女人了,好不容易小师妹找来,他却又扑了一个空,这让他心中那团欲火怎么扑灭?
然而,他这个师妹的性子他是知道的,说一不二,只是现在娶她还真不是时候。
“小师妹,现在时机还不成熟,等时机成熟了,我自然会娶你的。”
铃铛掸了掸身上的菜花,垂眸说道:“那就等娶了我再说吧。”
躲在暗处的林瑾瑜在听见这句时心下瞬时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这两个人也要肉搏呢,如此,她可不就是成了偷看专业户了么?
南宫焰心中的欲望之火在铃铛的当头冷水浇灌之下慢慢浇灭,他翻身立起,拍了拍衣袍,问道:“你今日来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我本来就是皇上指给南宫烨的,所以,南宫烨很清楚我是谁的人,他做任何秘密的事我都插不上手,不过,百密总有一疏,我就不相信他能做到所有的事情都万无一失。今日他与冷焱提起了秘密军队的事,这事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前来跟你说一下,至于真假你自己斟酌吧。”说到这里,铃铛顿了顿,接着道:“我之所以还留在他身边,不过是念在你的面子上,你要知道,让你终日面对一个带着面具的人,你的心情该有多难受?”
南宫焰仔细聆听着铃铛的话,在听到秘密军队时轩眉蹙起,后来又听到铃铛近似于表白的话语时,他俊美舒散,再度握住铃铛的手,说道:“让你待在他的身边,真是委屈你了。”
铃铛看着南宫焰,翻了翻白眼,随后说道:“我走了。”
林瑾瑜敛住呼吸等待铃铛从旁而过。
铃铛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油菜地,南宫焰似是有些舍不得一般,竟是追赶而去:“小师妹,你等等我啊。”
“你最好还是离我远一点,不然让你那个娇妻看见了,指不定会发什么疯呢!”
“呵呵,师兄定会护你周全的。”
二人说话的声音渐渐远去,林瑾瑜松了一口气站立起身准备撤回,心里正揣摩着应该将铃铛与南宫焰的关系暴露出来,如此那个纳兰婉玉就不会再来找她的茬。
心里正这样想着,怎知却听前方不远处竟是传来了一阵娇喝。
“你们两人在这里做什么?”
听那娇蛮之声,不是纳兰婉玉又是谁呢?
林瑾瑜本想起身离开,结果在听见这句话后又再度隐回了石头之后,这一次,换了对面的方向来躲藏。
老天竟是这般长眼么?真是叫天天灵,叫地地灵啊,刚刚这样想着,结果就应验了。
真是太好了,这下纳兰婉玉是真的再也没有功夫找她的茬了。
她双手扒着石头,伸出半张脸向前望去,但见纳兰婉玉穿着一袭火红的衣衫,她秀眉直立,显然已经怒不可遏了。
南宫焰在见到纳兰婉玉时,并未回答她的话,只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怎会这般地巧?纳兰婉玉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她是自己走到这里来的,还是谁给她通风报信的?
纳兰婉玉见南宫焰没有回答她的话,她目光一转看向铃铛,这个女子她认识,是南宫烨的近身侍婢,她气愤之下走近铃铛跟前儿,抬手就朝铃铛的脸打了过去,铃铛因着做戏的缘故,在众人的眼中她是没有武功的,不过她素来也是个刁蛮的主,那刁蛮劲儿自是不输纳兰婉玉,见纳兰婉玉这一巴掌袭来,她转身一躲,随后袖风一扫,那纳兰婉玉没了屏障收势不及竟是朝油菜地里扑了过去。
南宫焰见状惊道:“玉儿……”
纳兰婉玉打铃铛那一巴掌用了全身的力气,而今全身力气向前竟是止都止不住,南宫焰来不及抓住她,她就这样朝土里栽了过去,硬生生地整了一个狗啃屎。
铃铛见状眉毛挑了挑,随后看了南宫焰一眼后便掀袍离去了。
南宫焰看着铃铛离去的背影,也没说什么,只去搀扶纳兰婉玉:“玉儿,你有没有怎样?”
纳兰婉玉这一下可磕的不轻,南宫焰将她扶起来时,发现嘴巴边上全是血,想来是磕到牙齿了。
林瑾瑜在见到纳兰婉玉那磕出血的嘴巴时,眼眸瞪大,心里只说了一句,活该!
谁让她平日里那般骄横了?总有人收拾她的!
南宫焰在见到纳兰婉玉嘴巴边儿上的血渍时惊叹道:“天啦,好多血!”
说完掏出手绢儿想要为纳兰婉玉擦拭嘴边的血渍,南宫焰就是一个风流种,处处留情,这样的人对于女人在不违反他的金科玉律时,他是可以呵护备至的,而今见到纳兰婉玉磕成这样,他的心自然也就微微心痛。
纳兰婉玉一把推开南宫焰:“我还没有嫁给你呢,你怎么就念着其他女子了?”
南宫焰眉头微蹙,解释道:“我与她不过是在这里碰见的。”
纳兰婉玉摇头道:“胡说,我见你对着她笑意盈盈。”那笑意中明显就带着情爱,他骗谁呢?
说完,纳兰婉玉费力起身终是奔跑而去。
南宫焰低咒了一声后也追随而去:“玉儿……”
待所有的人全都远去时,林瑾瑜终是从石头后面挪动出来了,那个石头十分矮小,她要躲在后面必须将手脚全部蜷缩起来,看了这么久的戏,她的身子真是又酸又累。
用力捶打了一下肩膀和腿脚,林瑾瑜抬步离开了油菜地。
现在回去之后,她就等着看好戏了。现在看的就是纳兰婉玉与铃铛谁更娇蛮,人生的精彩,果然无处不在啊。
纳兰婉玉一路泪奔回到了帐篷之中,途中遇见了纳兰睿淅与纳兰睿漟。
他二人在见到泪奔的纳兰婉玉时,蹙眉异口同声地问道:“玉儿,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