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穿越古今电子书 > 佛堂春色 >

第178部分

佛堂春色-第178部分

小说: 佛堂春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邺疏华和宋箬溪恭恭敬敬地跪在蒲团上,上香,置酒,磕头。
静默片刻,两人缓缓起身,随知客僧走了出去,他们的身份虽然尊贵,但还是尊重佛门中的众生平等的规矩,自觉地排在了队伍的末尾。
半眯着眼,盘脚坐在法台上的德愚大师看见,含笑颔首,不愧是圣僧神尼的弟子,就算身在红尘中,却并没有沾染上俗世的恶习,轻念了声佛号,道:“我佛慈悲,善哉善哉。”
等邺疏华和宋箬溪浴完佛,已近午时,佛门讲究过午不食,信徒们席地而坐,小沙弥们送上斋菜斋饭给他们享用。弥陀寺的面积没有净莲寺大,斋堂容纳不了这么多的信徒。邺疏华和宋箬溪做为佛门俗家弟子,待遇要好些,不用在露天用斋饭,去斋堂与众僧一起用饭。
“两位施主请坐。”弥陀寺的主持客气地道。
邺疏华和宋箬溪合十还了礼,在木桌前坐下,面前摆放着三碗一碟,筷子一双,汤匙一把。斋菜三样,豆腐、萝卜和茄子,卖相一般,味道鲜美。
僧人们开始念经,邺疏华和宋箬溪也跟着念,念完经,僧值们开始分配饭食。吃过午斋,讲经大会正式开始。
宋箬溪如同从前,一听讲经,就昏昏欲睡,把德愚大师的讲经声当成催眠曲,头一歪,靠在香绣的肩上,梦游太虚去了。
邺疏华在对面看到,莞尔一笑,眸中满是宠溺。
宋箬溪没睡多久就醒了,不是别人叫醒她的,而是被尿给憋醒的,午斋那碗汤,太好喝了,她喝了两碗,若不是食量有限,她还打算再喝一碗,睁开眼,环顾四周,似乎除了她,所有人都在认直听讲经,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带着香绣等人悄声离席,找了个小沙弥,让他带路去净房。
邺疏华在专心致志地在听讲经,没有留意到对面的情况。负责保护的暗卫们丝毫没有放松,立即隐藏身形,一路跟随了过去。
小沙弥领着她们一行人,拐了两个弯,前面出现三间木房,躬身道:“施主,到了。”
“多谢小师父。”宋箬溪双手合十还礼。
寺中净房的结构和平民百姓家的一样,比较简陋,地上挖个大坑,坑里是个大的粗瓷陶罐,罐上放着两块长木板。
宋箬溪小心翼翼地踩上木板,低头解腰带,可是她穿着腰宽袖阔的海青,有些碍手碍脚,好不容易才弄妥,刚蹲下,就听外面,子文大声喝道:“站住。”
“我内急,要小解,这里不是茅房吗?我刚才问过那位小师父,他说这是茅房的,我不是要乱闯。”一个女声怯怯地道。
子文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妇人,见她穿着海青,身形瘦小,不象习武之人,敛去脸上的警惕之色,道:“这里是茅房,你在这里等着,等我家少夫人出来,你再进去。”
宋箬溪小解完,起身整理衣裙,突然听到外面绿袖喊道:“快摒住……”
话没喊完,就没了声响。
宋箬溪一惊,外面出事了,果然,刀剑相交声随即传来,她拉开门,香绣等人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几个身穿海青的男子在跟暗卫们打斗,忙从袖袋里拿出个竹筒,冲着天空,“嘭”的一声,信烟在半空中炸开。
在听讲经的邺疏华看到信烟,双手在地上一撑,身影就象箭一样射了出去。混在信徒里的十几名杀手见状,立即出手阻拦。
邺疏华担心宋箬溪的安危,拨出软剑,干脆利落,没有一丝停顿和犹豫,刺向了敌人的咽喉,向右一带,鲜血喷溅而出,惨叫声过后,一个男子倒在了地上,另一个男子冲了上来。
“啊!杀人了!”
来参加法会的人失声尖叫,场面顿时变得混乱起来,祥和的讲经大会,被冷冽的杀气笼罩。
弥陀寺的护寺僧拨棍相助,无论如何,他们也不能让登瀛城的少城主在弥陀寺出事,如果他死在这里,弥陀寺就会有毁寺之灾,寺中数百名僧侣将性命不保。
德愚大师看着眼前的血腥的杀戮,脸上露出悲天悯人的神色,双手合十,口颂佛号道:“我佛慈悲,请宽恕他们的罪孽。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卢羯帝、烁钵啰耶。菩提萨埵婆耶……”
殿前,三方人马打得难分难解,信徒们四处逃窜。
净房外,放迷药的妇人没提防宋箬溪会放了信烟,等信烟在空中炸开,她才反应过来,掠身过来抓宋箬溪。
宋箬溪见妇人扑了过来,并没有慌乱地到处逃窜,也没有放声尖叫,而是把手中的竹筒朝她砸了过去。
小小的竹筒在妇人眼中,不带有任何威胁性,她伸手一挥,将竹筒打开,身形丝毫没有减缓,又是一物迎面而来,带着浓浓的香气。
迷药!
这是妇人所能想到的,摒住呼吸,向后速退。
宋箬溪手上并无迷药,虽然她曾经想过让绿袖帮她配制一些防身,无奈绿袖不是江湖中人,不会,再者也没有迷药的配方,唯有作罢,她丢出去的只是她随身携带的一盒桃花粉,用来补妆的。
宋箬溪转身就跑,不是迷药不能迷倒妇人,但是能逼得她向后退,那就有了一线生机,能让她逃远点,就算要死,晚死总比早死好,那怕前后只差几分钟。说不定恰恰就是几分钟之差,事情就有了转机,邺疏华就赶过来救她,她就不用死。
那妇人发现不是迷药,又追了过来,就在她离宋箬溪还有两步之远,一道黑影从天而降,在她眼前把宋箬溪给掳走,动作之快,快到让她来不及出手阻拦。
被黑衣人掳走的宋箬溪松了口气,侧目一看,那张平凡的脸似曾相识,她以为是打过照面的侍卫,笑道:“谢谢你,救了我。”
“小溪不必对我言谢。”
这个声音,还有这个称呼,令宋箬溪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不敢相信地盯着那张脸,三月份,他就要成亲,他不是应该在赫国都城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她是不是听错了?“陈陌?”
“没错,是我。”陈陌笑声里透着几分得意,“小溪对我的声音一直是这样的敏感。”
确定之后,宋箬溪的心沉入谷底,她宁愿死掉,也不想落在这个男人的手中。
几纵几跃,两人已出了弥陀寺。
------题外话------
注:带儿子去参加钢琴考级了,本以为象前几年一样,考完就能走,不需要多少时间,谁知道,规则改了,花了我一天的时间。
小故事 第二百零八章 僧劝君莫违天命
“陈陌,我已经嫁人。”宋箬溪挣脱不开陈陌搂在她腰间的手臂,也拨不出随身携带的护身匕首,眼见离弥陀寺越来越远,心越来越慌,不甘心就这么被让他掳走,虽然明知无法说服这个处心积虑要掳走她的男人放了她,可现在也只能勉力一试。
“我不介意你非完璧之身。”陈陌勾唇笑道。
宋箬溪恨得牙痒痒的,没好气地道:“我没有再嫁之意。”
“我陈陌看上的,不管是人,是物,还是权力和地位,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陈陌微眯着眼,精光闪过,“你也不例外。”
宋箬溪早知陈陌狂傲霸道,可还是被他的话弄得怒及反笑,道:“日后,你登基为帝,强夺人妻将成为污点,会令你一世英名尽丧,你都不在意吗?”
“英名也好,骂名也罢,我的千秋功过,任后人凭说。”
当一个人连名声都不要时,宋箬溪想不出还有什么法子,能令他罢手,“我宁愿死都不会嫁给你。”
“你要敢死,我就灭掉纪宋两族给你陪葬。”陈陌凶残地威胁道。
“你……”宋箬溪愤怒地瞪着他,目光锐利如箭,可毕竟是如箭,不是真箭,射不死他。
“我言出必行。”
宋箬溪气得半死,却无计可施。
“全是些没用的废物。”陈陌突然骂了一句。他过于自负,认定不会有人这么快脱身,追赶过来,放心大胆地边跟宋箬溪说话,边向山下飞掠,以至于气息不稳,速度稍慢。
宋箬溪心念一动,回头张望,她不会武功,觉察不到距离稍远的动静,凝眸细看,总算看到小路上有人影晃动,是谁?
追上来的是邺疏华,两人轻功在伯仲之间,邺疏华心悬爱妻安危,不顾一切地提气追赶。陈陌抱着个人,增加了负重,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宋箬溪看清了来人,欣喜若狂,邺疏华手上的软剑,在阳光的照射下,闪发着冷冽的寒光,身上的海青已被利器割破,露出淡蓝色素缎锦袍,袍上好象沾有血渍,他受伤了!着急又担心地看着他,想问问他伤得重不重,可又不敢问,怕他岔了气息,眸光一转,道:“陈陌,你带着我,走不动的,只要你放了我,他就不会再追你,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
陈陌眸光阴冷,侧目看去,邺疏华就快追上来,一个转身,射出数枚梅花针。针上闪着诡异的蓝光,宋箬溪急声喊道:“小心,针上有毒。”
邺疏华身形微顿,长剑挽出剑花,将梅花针一一打落。没有受伤,只是陈陌这一阻挠,彼此之间又拉开了一段距离。
向前又跑了一段路,陈陌又猛地转身,朝邺疏华射出数枚梅花针。
邺疏华的身形,再次受阻停了下来。
彼此之间的距离又远了一些。
宋箬溪急中生智,一口咬在陈陌脖颈处,这样应该能让他的速度变慢吧?
“松口。”陈陌痛得皱了下眉。
“你放了我。”宋箬溪口齿不清地道。
“你不想要牙齿,就咬着不放好了。”陈陌强撑,不肯轻易罢手,发出一声长啸,告诉山下接应的人,过来接应他。
宋箬溪见邺疏华就快追上来了,知道咬陈陌脖颈,降低他速度是可行的,死命地咬着那块肉就是不松口,就算嘴巴里一股血腥,也不肯松开。
“你这个毒妇。”陈陌低声骂道。
宋箬溪从鼻子里哼哼出声道:“是你要招惹我这个毒妇的。”
陈陌又身出几枚梅花针,“你越毒,我越喜欢。”
“那我就咬死你。”
陈陌是血肉之躯,不是钢铁战士,又不能真的运气将宋箬溪的牙齿震松,只能举掌拍了下去,将她给打晕,解除了被咬的痛苦,脖颈处留下一个清晰带血的咬痕。再晚一步,那块肉只怕就要被宋箬溪给血淋淋的咬下来了。
“不要。”紧紧追赶上来的邺疏华误以为陈陌打死了宋箬溪,撕心裂肺喊道。
跳过两道半人高的土堆,陈陌看到了停在路边接应的马车,只是守在马车边上的不是他的随从,而是一个身穿灰衣僧袍,面上皱纹如刀刻,眉须皆白,手握菩提子念珠的老和尚。
“觉明。”陈陌停下了脚步,警惕地盯着觉明大师,这老和尚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师父!”邺疏华远远地看到,惊喜万分。
觉明大师双手合十,口颂佛号道:“陈施主有礼。”
被觉明大师一语道破身份,陈陌并不在意,只是觉明大师在这里出现,他们师徒联手,他已经不可能带走宋箬溪,功亏一篑,眼中添了几分阴霾
邺疏华见宋箬溪胸脯还有起伏,知道她没有死,从伤心绝望的谷底爬了出来,急切地想将人抢回来,向前冲出一步。
陈陌的手放在了宋箬溪头顶,那一掌打下去,宋箬溪绝无生的可能。
邺疏华投鼠忌器,不敢上前,停下了脚步,愤怒地瞪着他。
“疏华,为师有话要与陈施主说,你稍等片刻。”觉明大师道。
“你是陈陌?”邺疏华打量着陈陌,这张脸不是以前见过的那张。
“没错。”陈陌坦然承认,唇角勾起一抹邪笑。
邺疏华捏紧手中的长剑,对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厌恶到了极点,恨不能将长剑刺进他的胸膛。
觉明大师看着邺疏华满脸的戾气,手上的利剑,海青上的鲜血,脸上闪过一抹痛惜,劫数难逃,他已为她堕落成魔,口颂佛号道:“老衲观赫国之国运,帝星黯淡,即将殒落,群星凌乱,大变将至。陈施主图谋大业,应速速赶回,切莫因小失大,错过良机,抱憾终身。”
别人说的话,陈陌不会相信,但是觉明大师的身份,以及他名望,令陈陌对他所言确信无疑,幽深的眸底精光闪过,道:“大师为何要将此事告诉我,让我能及时赶回去改天换地?”
觉明大师口颂佛号道:“以施主的秉性,你若迟归,为夺帝位,必会掀起血腥杀戮。老衲虽然身处世外,但乃以天下苍生福祗为念,不愿生灵涂炭,白骨成堆,血流成何。望陈施主得偿所愿后,不要再牵连无辜之人。”
陈陌看了眼怀中昏迷的宋箬溪,不愿就这样放手,“我曾说过,我为帝,她为后。”
“陈施主,你与静尘无缘,强行逆天改命在,会让局势大变,令你所求渐行渐远。”觉明大师沉声道。
陈陌沉默片刻,问道:“他年我登基称帝,圣僧可愿为我登坛讲经,祈求上天保佑我国运昌盛?”
觉明大师微微一笑,那笑容宛若佛陀端坐莲台,拈花浅笑般,玄机万重,意会不言传。
陈陌挑眉,明白觉明大师笑容背后的含意,群星凌乱,势必还有争斗,何况他父亲尚在,他要登基称帝,至少还要几年,觉明大师年事已高,今日又泄露天机,只怕就快要圆寂,问道:“我的人在何处?”
觉明大师拉开车门,四个男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