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上不良"拽"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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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不常出宫的!万一要是有刺客混入其中,破坏了晚宴的话就是罪过了。
在古代由于商人的社会地位相对较低,远不如当官的,所以他们更加珍惜这次难得见到皇上的机会。正是基于他们这种心理,赫连景澈和秦子宁立下规定,所有想要参加慈善筹款晚宴的商人必须首先捐款五百两作为入宴申请金,待他们夫妻审核后没问题,再筛选出经济实力较强的富商纳入宾客名单,并派发特制的请柬。也就是说如果你的经济实力不够而借钱来充数的话,那么五百两银子就等于是打了水漂不退还的,这也是为了更好的保证本次晚宴能够顺利筹得更多的善款。当然,这每人五百两的申请金也就成了本次筹款晚宴募得的第一笔款项,同样归入善款当中。
至于那些皇亲贵族和朝中官员则由另一通道进入别苑,由内务府派人检查他们的随行物品。平时那些皇亲国戚和朝廷重臣不可一视,对比自己身份低的人都是不屑一顾的,他们只有在进宫时才会谦卑一些。今天,当他们看到是直属于皇宫的内务府亲自来人检查,他们也都十分配合,即使有些不满意,也没人敢当面说出来,顶多是背过身去抱怨几句罢了。
等到酉时一过,所有贵宾皆已入场,却唯独不见主办人四王爷赫连景澈和四王妃秦子宁的身影。不多时,只听得一名太监那有些鸭嗓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太后驾到!”
大家赶紧起身行君臣大礼,跪下齐声:“皇上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千岁!”
皇上和太后缓缓走到主位之上,皇上孝顺的扶着太后先落座,自己方才坐下,然后他用非常磁性的声音对下面跪着的人说道:“众位平身!”
所有人这才抬起头,只见到皇上身穿一袭明黄色的龙袍,冠发束起,显得颇有精神,并没有在上朝之时那样玉藻珠帘的严肃打扮,反而整个人看上去很有亲和力,在场之人少了些惧怕,更多了份敬仰之意。
而太后则是一身镂金丝钮牡丹凤凰纹浣花蜀锦衣,外加一件碧霞云纹霞帔,高贵典雅的打扮更加衬托了老太太的慈眉善目。
虽然看到眼前的人很多,但是大家却很守规矩,一点都没有因为见到皇上和太后而有所躁动,使得皇上很是满意赫连景澈和秦子宁对入场人员的甄选。
皇上亲切的对所有人说道:“大家不必拘礼,今天邀请各位来此是为了帮助灾区的孤儿们,希望大家慷慨解囊,朕也在此预祝今晚的慈善筹款晚宴圆满成功!”
太后也开口说道:“皇上说的对,大家都坐下吧,好好欣赏四王爷和四王妃准备的节目!”
“是!”众人这才敢坐下。
紧接着,两位典仪官上场,开始报第一个节目,那就是唱大戏。秦子宁特意请来了西华国内最有名的戏班名角,并且亲自编了新的曲目,说的是一段灾区真实的故事,本是白天还开开心心生活在一起的一家人,夜晚在睡梦中被洪水冲散,戏班演员们很是卖力,声唱动作俱佳,让大家观看到了一个特别的演出。
接着是第二个环节,那就是现场义卖。男典仪官首先将一个古董鼻烟壶呈上来,五百两起价,叫价一次加十两。这是秦子宁想出来的以物换物,再以物换钱的方法。这样一来,富商们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自然愿意出钱买回家收藏,总比干让人家掏钱捐款要人性化一些。很快这个物件被拍到了八百两成交!
皇上和太后都觉得这个玩法很是新鲜,于是太后向旁边的贵妃娘娘问道:“贵妃,这一定是宁儿想出来的吧!那丫头鬼点多!”
贵妃笑笑回道:“母后,这个臣妾也不清楚,估计应该是澈儿和宁儿一起想出来的主意吧!”太后乐呵呵的点点头表示赞同。
再来第三个节目是一群小孩子上台演唱了一曲《鲁冰花》,秦子宁从慈济堂找来几个孤儿,教他们学唱这首歌,孩子们很聪明,将这首歌演绎得很到位。一首歌刚完,台上的孩子们又戏剧性的演出了一个小品,当然也是秦子宁编排的,说的是灾区的孤儿们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有的变成了乞丐游落街头,有的慢慢跟随了坏人当强盗,被生活所迫去偷去抢,也有被虐打死的!一番表演下来,在场的所有人都深受感动和启发。
接下去当然又是新一轮的义卖,典仪官拿出来的是当初秦子宁成亲时穿过的嫁衣,要知道女子的嫁衣是最喜庆的衣服,一生只能穿一次,而且是不能轻易拿出来送人的,一般都是自己压箱底保管到死或送给自己女儿作嫁衣的。
大家得知了赫连景澈复原的消息后,都认为秦子宁是个有福之人,所以这次在场的所有尚未出阁的姑娘以及家里有待字闺中小女儿的,全都竞相出来叫高价,大家想要拍得这件嫁衣。
同样五百两起价,结果最后愣了拍到了三千两的高价,而拍得这件嫁衣的就是西华国第二大皇商骆家堡的大公子骆不凡。骆家财大气粗,又是四王爷的挚交好友,其他人只好铩羽而归继续看看下面还有什么好东西出来。
之后又是一系列的节目表演,中间穿插着义卖,期间太后和贵妃也先后拿出自己的名贵首饰来义卖,都被高价拍走。当晚宴进行到快尾声时,赫连景澈和秦子宁这对小夫妻一直没有出现,皇上和太后觉得很奇怪,就问旁边的贵妃,结果她也是不知道,就在众人纳闷的时候,最后一个节目隆重登场了。
只见宫人将古筝摆上台子,然后现场周边的烛光略微暗下,只有微光可视,突然台中央的光线明亮起来,只见四王爷赫连景澈怀抱爱妻从天而降飞身入场,四王妃秦子宁贴身靠在夫君的怀中,夫妻二人稳稳落在台上。
真是男的帅,女的美!秦子宁着一身粉红玫瑰月牙凤尾罗裙,今晚的她特意化了妆,靠在赫连景澈的怀中时更加显得妩媚动人。而赫连景澈一身绛紫色外衫,与皇上一样冠发高高束起,两条与衣服颜色一致的发带飘然垂下,整个人看上去是那么迷人飘逸。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在场所有人都被这对夫妻的亮相惊呆了。
赫连景澈先是站出来对台下的人说道:“感谢各位今晚的莅临和大力支持,本次的慈善筹款晚宴收获颇丰,一共募得总计约合十万两银子,这些善款将会专门用于此次中部灾区的孤儿援助当中去,余下的部分会分配到本国其他地方同样用于援助孤儿,并且朝廷还会另外派人定期监督和检查这些款项的到位用度情况,绝对会让大家的热心落实到实处。为了感谢大家的慷慨解囊,除了此次捐款最多的前五位热心人士能够得到皇上亲笔提字之外,最后我们夫妻二人共同在此为各位演绎一曲,来结束今天的晚宴!”
说完话赫连景澈与秦子宁会意的对视一眼,彼此点了点头,秦子宁走到古筝边坐下,赫连景澈拿出一支珍藏多年的玉箫来,夫妻二人深情对望,以一曲《爱的奉献》来答谢大家,同时大家也为秦子宁的歌声而感动。
这样明艳的秦子宁动了多少男人的心,这样潇洒的赫连景澈又动了多少女人的心,这样一对璧人的深情表演,今晚之后就被国都城内的人传成了一段佳话,许多老百姓得知他们夫妻如此热心帮助穷人和孤儿,心里都很感动,不知不觉间四王爷夫妇的好名声传遍了整个西华国。
戌时过后,慈善晚宴一结束,大家先是恭送皇上和太后回宫,会场的人也慢慢散去,但也有一部分官员围着赫连景澈想要套近乎。
因为火眼金睛的他们,早已看出皇上对四王爷非常肯定的眼神,所以他们立马见风使舵的来投靠了,这些人非常清楚早点站队过来,对自己才是最有利的,若是晚了恐怕就会失去将来争位过程中在四王爷面前立功请赏的好机会。
只是秦子宁不喜欢这些人物的嘴脸,所以推说累得头疼,赫连景澈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就借故携爱妻脱身了。
刚一回到宫里,皇上就对赫连景澈和秦子宁他们夫妻两个赞不绝口,并且当晚就留宿在了贵妃的寝宫,还一个劲儿的夸贵妃娘娘教子有方,使得贵妃心里更加美滋滋的。
老的一对儿在宫里恩爱,小的一对儿回到王府里却是累得趴下了。
因为这些日子以来为了筹备这个慈善筹款晚宴他们两个人还真是累得够呛!每天脑袋里都紧紧绷着一根弦,生怕哪个环节出错,又怕晚宴不成功什么的,一会儿担心这个,一会儿担心那个的,好不容易等到晚宴结束了,赫连景澈和秦子宁总算是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精神这一放松身体的疲倦也就跟着来了。
只见男人闲散的躺在床上,女人则靠躺在男人的身上,男人把玩着女人的玉手,但两个人的眼睛却是闭着的,像在休息的样子,而他们的嘴里却是说着甜言蜜语。
“娘子,今晚的你,真像是一个落入凡间的仙子,让我惊艳!”赫连景澈说道。
“王爷,今晚的你,潇洒飘逸、风度翩翩,让我看到了这世间最帅的男子!”秦子宁回应道。
赫连景澈突然睁开眼睛,用左手支着头认真的看着秦子宁,右手继续握着秦子宁的手,认真叫了她一声:“娘子!”
“恩?”秦子宁仍然是闭着眼睛。
“我爱你!”赫连景澈说完这三个字,紧接着对准秦子宁的娇唇落下一个深吻。
当赫连景澈闭上眼睛享受这一法式热吻时,秦子宁却偷偷睁开眼睛看着赫连景澈,在心里暗自说道:“我也爱你!”
有一夜好梦的,自然也有一夜未眠的,其中当属骆不凡心中最是纠结。
他看着自己高价拍回来的秦子宁那套嫁衣,大红的喜庆颜色惹了他的眼,还有他的心。
今晚当他亲眼看到赫连景澈和秦子宁甜蜜默契的那一曲深情演出时,他知道自己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他有不甘,但更多的是真心祝福!他是真不愿意去破坏那份美好,因为那是秦子宁要的幸福!
不过,“为什么心里会这么痛呢?”他在心里不断这样问着自己,一整夜他抱着秦子宁的嫁衣发呆,直到天明,他终于作出了一个好不容易才下的决定,收拾好那件嫁衣,亲自来到了四王府,当秦子宁看到骆不凡又把自己的嫁衣还回来时,她有些意外。
骆不凡真诚的说道:“这是你的嫁衣,应该留给你的女儿将来出嫁时穿,就当是我送给干女儿的礼物吧!”
“这?骆大哥,这件嫁衣是你出高价拍回来的,我怎么好就这样收下呢!我看你还是自己留着吧,说不定它能给你带来好运,使你早日觅得心上人呢!”秦子宁的这番话比其他什么话都更伤骆不凡的心。
骆不凡摇摇头,坚持归还,赫连景澈就说:“要不这样,咱们折银子还给不凡好了!”
可是骆不凡坚决不收银子,不顾赫连景澈和秦子宁夫妻二人的挽留,就匆匆告辞走了。因为他怕自己再呆下去,会被心痛给折磨死,所以他要逃,逃得远远的。
当骆不凡回到骆家堡时,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叫他吃饭的下人都被他的坏脾气给吓跑了,这可急坏了骆老夫人,她不得不亲自敲门来看看儿子到底怎么了?万一这个儿子有个三长两短,她可怎么向妹妹交待啊!
“当当当……”“滚!别来烦我!”骆不凡冲着外面敲门的人喊着。
骆老夫人摇摇头说道:“凡儿,开门,是我!”
骆不凡这才起身来开门,将母亲迎进房里,母子俩落座后,骆老夫人问道:“凡儿,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骆不凡对骆老夫人一向孝顺亲近,在骆老夫人面前他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儿子形象,有了不能对别人说的心事却会对母亲说。
于是他趴在骆老夫人的膝盖上,诉说着自己的苦闷:“娘,我喜欢上了一个姑娘,她很聪明,也很善良,又特别能干,有时也会有点古灵精怪,总之她的一切都让我着迷!她已经深深刻在了我的心里!拔也拔不掉,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是一般的母亲听到儿子这么说,没准儿会在刚听到第二句话时就打断问他喜欢上了哪家的姑娘,可是骆老夫并没有那样做,而是静静的听儿子把话说完,当然骆不凡问她时,她只说了一句:“那就别拔了,直接娶回家当媳妇不就成了!”
骆不凡郁闷的说道:“娘,她已经嫁人了,是别人的娘子了,我没有办法娶她!”
骆老夫人摸着骆不凡的头,安慰的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这样的事实,那又何苦让自己伤心呢?凡儿,要不,你离开这里一段时间,去北嵩散散心如何?”
骆不凡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母亲,问道:“娘,你真的认为北嵩是散心的好地方吗?别人不清楚,难道您也不明白?那里是我最不想去的地方。”
“凡儿,可你是北嵩的……”骆老夫人还想再劝,却被骆不凡打断说道:“好了,娘,如果您还把我当成儿子看的话,就不要再跟我说任何关于北嵩的事了,我不想听!”一句话使得骆老夫人只好黯然。
随着这次慈善筹款晚宴的热效应发酵,赫连景澈的声望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