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勾心王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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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脸大汉的后脑炸开一个血洞,鲜血横流,倒地身亡。
禺疆震骇地愣住。
杨娃娃捕捉到他眼中的惧色,疾言厉色地吼道:“叫他们住手,快点!”
“为什么不打死我?打死我啊!”他步步进逼,指着自己的头颅,黑眼布满了血丝,染血一般,犹如嗜血的恶魔,“是不是舍不得?”
她心胆俱裂,微一失神,就被他扣住手腕,手枪被他夺走。
紧接着,他避过她的攻击,出其不意地攫住她,把她打横放在马背上,然后他一跃而上,扯动缰绳,一阵狂风似地冲出血腥弥漫的战场。
突然,禺疆勒马,调马回头,沉沉下令:“兄弟们,全部留活口!”
**宝贝们,剧情很带劲、很给力不?如果喜欢,记得收文哈。
、威风凛凛
狂奔一夜,回到寒漠部落已经是早上,彤色朝霞洒遍草原的每个角落。
杨娃娃在马鞍上颠簸了一夜,起初觉得头疼,胃里翻江倒海,几次想吐,全身快散架似的,酸痛不已;后来,她昏昏沉沉地陷入黑暗之中。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午后时分。
草原的夏季温差很大,中午酷热难熬,寝帐里闷热得犹如蒸桑拿;晚上凉风嗖嗖,冷意袭人,一不小心,就会感冒。
杨娃娃眉心微蹙,坐在小凳上,偶尔往嘴里塞着瓜果。
站在旁边的婢女叫做真儿。
真儿自称奉单于之命来伺候她的,这小丫头个头不高,大约十五六岁,皮肤白里透红,容貌清秀,看起来很单纯。
杨娃娃知道,真儿服侍自己的起居,也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
被禺疆掳来,怎么办呢?
逃走是肯定的,关键是怎么逃。
如果是一个人逃走,那就简单多了,但是她放不下阔天四人和夏心。
他们现在何处,是否安然无恙?
禺疆,这个王八蛋,到底想怎么样?她永远不能离开他,成为他的奴隶?
此时此刻,她非常想念二十一世纪的空调、冷饮、热水器和马桶等等方便的高科技产品,想着想着,她烦躁起来,在帐中走来走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差点抓狂。
真儿的眼睛随着她的身影转来转去,晃得眼都花了;于是,她建议姑娘沐浴。
杨娃娃大喜过望,在温凉的水中泡了好长时间才起来。
沐浴后,舒服多了。
真儿提醒道:“天快黑了,姑娘是否准备一下?待会儿篝火欢庆会就要开始了。”
“篝火欢庆会?我也要去吗?”杨娃娃问。
“是的,单于说姑娘一定要去,姑娘还要……为大伙儿跳舞。”
“什么?要我跳舞?”她惊得跳起来,一双水眸瞬间充满了怒火。
“单于是这么说的。”真儿颤声道,被她凌厉的目光吓住了。
杨娃娃皱眉,暗骂着禺疆。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
她勾起唇角,笑得风生水起。
幸好,这个重要的包包一直陪伴着自己,没有丢。
一切准备就绪,夜幕笼罩,她披着黑色披风,随真儿来到篝火欢庆会。
火焰明亮,草原儿女载歌载舞,一边吃喝,一边欣赏歌舞,笑逐颜开。
部民与兵士席地而坐,里里外外围成一个大圆圈,最里面的一圈排开低矮的案几,案几上摆放着各种动物烤肉、瓜果点心、奶酒等食物。真儿说,这些案几是为部落中响当当的人物准备的,这些人物主要负责部落日常事务与兵士训练。
她看见约拿和麦圣坐在其中,坐北朝南的一个大案几,坐着的正是单于,禺疆。
禺疆身穿赤紫色宽袍,盘坐在虎皮褥子上,威风凛凛,霸气纵横。
此时,他正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神色淡淡,似笑非笑地看着歌舞表演。
**女主会跳什么舞呢?
、舞娘霓可
真儿带着杨娃娃在最外围坐下来,琵琶、胡笛、胡笳等多种乐器一起吹奏,乐声悠扬。
匈奴的乐器的确与众不同,音域高亢浑厚,曲调热情奔放,杨娃娃沉浸在异域音乐风情中,观赏着草原美女的舞姿。
七个草原美女忘情地载歌载舞,踢踢玉腿,晃晃胳膊,转几个圈,变换一下队形,舞姿很简单,并没有什么难度。
那个领舞的美女值得一看,虽说她的舞姿很一般,不过,她的身段妖娆风流,如水一般柔软无骨。最独到的是那双妩媚的杏眸,眼风勾人得紧。她随便这么一斜一横一勾,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住,不是狂喷鼻血,就是深受重伤——内火不得疏解,憋得难受呗。
呵,漠北草原的大美女,今儿算是见识到了。
真儿扯了扯杨娃娃的胳膊,压低声音道:“姑娘看见了吗?领舞的那个,是舞娘霓可。”
“看见了,大美女哦。”杨娃娃不解,为什么真儿的语气这么不屑?
“我可不这么认为,姑娘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霓可怎么能跟姑娘比。”
杨娃娃惊讶地看着真儿。
真儿清澈的眼睛如水明净,并无一丝一毫的恭维,可见,真儿的赞美是发自内心的。
杨娃娃转过头继续观赏,不经意间,撞上禺疆犀利如鹰的目光。
心中一慌,她立即低头,缩着身子,避开他的目光。
乐声停止,舞娘纷纷退下,霓可袅袅婷婷地走向单于。
杨娃娃好奇地望过去,霓可坐在禺疆身侧,为他斟酒,含情脉脉,魅惑勾人。
斟酒后,她端起酒杯,喂他饮酒。他就着她的手,饮了一杯。
接着,她轻启芳唇,与他说着什么。
他神色淡漠,回应了她的话。
草原夏夜,星空璀璨,繁星散发出钻石般的光芒,虽是高远,却仍耀目。
“不要脸,就会勾*引单于。”真儿鄙夷道,“单于每次唤她进帐,她就把我们几个赶出来,神气得不得了。姑娘还不知道她的厉害呢,她可会勾*引单于了,而且叫得跟羊叫似的,好像就要断气了似的。不过,单于从不留她在寝帐过夜,每次都赶她出来,活该!”
杨娃娃一边躲着,一边听真儿说话,心神不定。
不过,倒是听清楚了真儿的意思,霓可是舞娘,也是单于的女人。
此刻,她恍然大悟——霓可跳舞时的眼神,风流的,妩媚的,勾人的,是向单于放电呢。
这时,约拿站起来,随手抛出一个圆滚滚、黑乎乎的东西,端着一杯奶酒,面向单于,“单于,这次能够踏平加斯部落,砍了巴卢的脑袋,抢了很多奴隶和牛羊,这都是因为单于的英明神勇,以及祖先和天神的庇佑。兄弟们,我们报此大仇,不再受加斯部落的欺负和侮辱,来,敬我们英勇的单于,干了!”
杨娃娃愕然,滚在地上的,是乱发缠绕的头颅,巴卢的头颅。
草原上的热血男儿纷纷站起,举杯豪饮。
禺疆也是一饮而尽,豪气顿生。
**二更求收
、撩人舞姿
搁下酒杯,禺疆挥手示意大家坐下,朗声道:“兄弟们,辛苦了!今晚,大伙儿尽情地玩乐,吃得高兴,喝得痛快,不醉不归!”
掌声轰响,叫声喧嚣。
他似笑非笑,“兄弟们这么高兴、这么尽兴,我的奴隶为兄弟们跳一曲,大伙儿说好不好?”
一片叫好声,在草原上空炸开。
真儿慌张地拉起她,“姑娘,快上去,单于要你跳舞。”
奴隶?
他竟然向所有人宣布,她是他的奴隶!
靠!
杨娃娃气得全身发抖,被真儿推到中间。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好奇的,等待的,赞叹的,不屑的……
四野安静得出奇,只有木柴燃烧的哔啵声,那一簇簇的火焰,烧着她的心。
禺疆看好戏一般看着她,笑得可恶。
她的双拳握得紧紧的,心中明白,他是故意的,故意折磨她、羞辱她。
你想看好戏,好,我就演一场好戏给你看!
她深深呼吸,冷静下来,脱下黑色披风,随手扔在地上,率性的动作非常帅气。
展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个衣着怪异、行为大胆、容妆奇特的妖艳女子。
天蓝色牛仔热裤,裸露出修长、白嫩的玉腿;白色休闲衬衫,敞开胸怀,于腰际打结,内衬黑色抹胸,暴露出纤细的腰肢;乌黑的长发自然散落,飘逸灵动。
这副身躯,穿着少得可怜的衣物,行止大胆放荡,性感的玉肌霜骨充满了挑*逗意味。
雪白的肌肤,完美的躯体,直逼人眼,令人血脉贲张。
所有人直愣愣地看着她,犹如石像,有的男子,不由自主地吞咽着口水。
禺疆被她古怪的衣着震慑了,冷眸眯了又眯,似有戾气隐隐浮现。
杨娃娃转向吹奏胡乐的人,抬手示意即将开始。
琵琶的清涩冷调,胡笛的悠扬欢调,胡笳的哀沉低调,一起奏响。
她张开双臂,随意自然地摆动着,扭着腰部、胯部。
一举手,一顿足,一抖腰,一甩胯,一扭屁股,一记勾人的眼神,一抹冷艳的微笑,一个真真假假的挑*逗动作,一个若隐若现的撩人舞姿,香艳,魅惑。
没错,正是舞厅、夜总会常见的风情舞蹈。
经过最初的混乱和磨合之后,草原胡乐紧跟着舞者的舞步与节奏,配合这支风情舞蹈,倒是别有一番动感、奔放、张狂的风情。
一记勾魂的媚眼,抛向禺疆,她极尽挑*逗之能事,就是要让他受不住。
他棱角分明的脸孔越来越暗,乌云满天,暴风雨将至。
霓可呢?精致的脸蛋上波澜不兴,杏眸惊疑。
杨娃娃勾起一抹清浅的媚笑,眸光转向草原男儿和部民。
他们无一不是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身躯僵硬如石雕。
她的目的达到了!更精彩的好戏,还在后面。
扭着纤腰,她解开衬衫,缓慢地、轻轻地脱下来,欲脱不脱,极为撩人。
**男主会气成什么样?一起期待……
、野狼似的目光
随手一扔,太准了,衬衫恰好罩住约拿的头颅。
约拿只觉得眼前一黑,不知所以,愣了一会儿才气急败坏地扯下衬衫,凑近闻了闻。
此时,杨娃娃的上身只裹着黑色抹胸,香肩诱人,锁骨细致,双峰傲挺,小腹平滑……浑然天成的女子身躯,秀出最原始的美丽,跳出最热烈的舞步,露出最撩人的姿态。
禺疆震怒了!
眉宇紧皱,他死瞪着她,极冰极寒的目光好像要将她冻成冰柱,不能再舞动,不能再惑人。
杨娃娃知道自己激怒了他,可是好戏不能就这么收场,还要继续玩下去。
他忍耐不了,也得忍耐!
她仍在舞动,扭着小蛮腰,缓缓走向约拿。
站在约拿前面,她高举双手,扭着曼妙的身段……手指轻柔地插在头发中,魅惑地看着他……纤纤玉指顺着自己的身体缓缓地往下移动,沿着身体的曲线,在双峰上慢慢地、轻轻地摩挲着。
可怜的约拿,眼睛瞪得滚圆滚圆的,喉结上下滚动,吞咽着口水,额头的汗珠慢慢滴落。
真是禁不住诱惑。
算了,还是不要逗他了,万一他有先天性心脏病,那她不就变成罪魁祸首了?
转过身,她面向禺疆,玉手继续往下,掠过光滑的小腹,以右手拇指勾住裤头,好像要解开扣子……沉下腰身,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地摆动着胯部。
这是相当色情的挑*逗动作,是最直接的性挑*逗。
突然,杨娃娃不再扭动,僵住了——
禺疆箭步走过来,脸孔紧绷,眼中的戾气骇人得紧张。
她想逃,可是,刚反应过来,她就被他扛在肩上。
他健步如飞,在部属和部民错愕的目光中离去。
“喂,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杨娃娃尖叫,捶打着他。
禺疆扣着她的身,凭她再怎么挣扎,也无法挣脱。
寒漠部落所有人,个个惊得目瞪口呆——
尊敬的单于,从来不会这样失态过,更不会因为一个女人暴怒如雷,死也不会“抓”走某个女人。被遗弃的霓可,端然坐着,浅浅微笑,那眸心深处似乎凝结着异样的光色。
————
杨娃娃被他扛回自己的寝帐。
禺疆将她扔在毡床上,屁股疼,背疼,她觉得浑身都疼,散架了似的。
她怒目而视,气呼呼地叫道:“你他妈的能不能温柔点啊?”
他拧着粗黑的浓眉,思忖着:他妈的?这是什么话?什么意思?不过,听她的语气,肯定不是好话。
“把衣服换了!”他沉郁道。
“不换!”杨娃娃挑衅地回敬。
“你要我亲自动手吗?”禺疆露出野狼似的目光,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她穿成这样,还在所有人面前跳奇怪的舞,搔首弄姿,极尽勾*引之能事,他恨不得立刻杀了她,以泄心头之恨。但是,他也只是想想罢了,怎么会舍得杀她?
他只是想一个人欣赏、拥有她的全部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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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魂
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不要把他惹毛了,杨娃娃喝道:“你出去,我换衣服。”
禺疆恶声恶气地说道:“别啰嗦,快换衣服!”
话落,他背向她,腰杆挺得直直的。
她取了床边的披风披上,在心里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