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为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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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
我说:“鸢儿姑娘的琴技不错,润君期待下次与鸢儿姑娘合作。时间不早了,姑娘赶快回去,若回去晚了,大人与夫人一定要担心的。”
唐鸢说:“十月初五,家父六十大寿,请帖已经发往各府,希望到时候润君能与侬大人一同前往。”
我说:“润君定当一同与家父前往,给唐大人贺寿。”
唐鸢笑着说:“那就这样定了,那日可不许爽约。”
我说:“定不会爽约。”
唐鸢行了个理,说:“那鸢儿回府上去了。”
唐鸢与紫晶没走多远,我便听见紫晶说:“小姐,你今日与侬公子合奏的曲子,真是妙音,奴婢听人说过,只有心有灵犀的人,才能合奏出这样美妙的声音,小姐心中有侬公子,这下看来,侬公子心中也有小姐了。”
唐鸢戳了那丫头一下,说:“你这小蹄子,当真是不害臊,我们这还没走多远呢,仔细人家听到。”
我莞尔一笑,忽然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肩上,我看去,原来是良穆,良穆说:“不错嘛,兄弟瞧着这姑娘甚好,赶紧着,让昭仪娘娘给你赐婚,好去进门。”
我打了他一拳,说:“你这家伙什么时候跟踪我了。”
良穆说:“呵呵,谁叫你这样明目张胆的就来约会了。”
与良穆拌了会子嘴,便骑着马回到了府上。
注:(1)出自《诗经 周南汉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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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书抵万金
刚踏进房内,茗儿与李嬷嬷就上前来,李嬷嬷焦急的说:“爷呀,你总算回来了。老爷和夫人正派人找你呢。”
李嬷嬷的话刚落音,就看见父亲母亲走了进来,母亲走上前来说:“我的儿,你方才去哪儿了,
叫我跟你父亲好找。”
我说:“孩儿不孝,让父亲母亲担心,孩儿甘愿受罚。”
父亲说:“这会子罚你做什么,你也有你的自由,只是以后别不支一声就出去,叫我和你母亲担心。”父亲从袖口里拿出一封信,递到我手上,说:“这是你哥哥的信,今日刚刚到的。你哥哥现在雁门关过得甚好,只是前些日子,蛮夷族来边境侵犯,恐怕是要打仗了。”
我打开信一看,是哥哥的字迹,多么熟悉的字迹。记得小时候,哥哥时常教我写字,将那柳体写得清丽刚劲。那会子正是哥哥在读《昭明文选杂诗古诗一十九首》的时候,记忆深刻的是哥哥教我写的那首诗。
客从远方来,遗我一端绮。
相去万余里,故人心尚尔。
文彩双鸳鸯,裁为合欢被。
著以长相思,缘以结不解。
以胶投漆中,谁能别离此。(1)
看着哥哥的笔迹,回想小时候与哥哥在一起玩耍的时光。五岁那年,正月十五闹花灯时,哥哥将我顶在他肩上,去街上看花灯,看表演。
信里全是写着挂念父母之词,不能承欢膝下的自责,还有哥哥最近的情况,蛮夷族屡次侵犯,哥哥说恐怕这次要打仗了。这蛮夷族的可汗都七老八十的人儿了,一老头子不好生颐养天年,只想着骚扰他国,私心想着,就这把老骨头了,赶明儿别摔死在沙场就算不错了。
父亲说:“良益,我刚刚来碰见了良穆,良穆说,我很快就能娶到儿媳妇儿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听了,不觉一怔,好你个良穆,居然把我的事儿给说了出去,我笑着说:“哪里的事儿,只不过前日里在汉江边游玩,遇见了兵部侍郎唐大人家的女儿,唐小姐,与她交好罢了。”
父亲好像在思索什么问题,母亲满脸喜悦的说:“交好,可是男女之间的交好,这下可好了,我和你爹爹还准备让昭仪娘娘给你选个好媳妇儿呢,不想你这孩子自己却给交上了。”
父亲说:“这唐小姐是李夫人所出,前些日子我还见着她和文蓉在一起交谈。比文蓉大两岁,今年应该十五了吧,选秀那日被撂了牌子。看起来也不错,端庄,没有其他大家闺秀仗着家里有势
就格外刁钻古怪的气势,是个极好的孩子。”
我说:“母亲你就别多想了,我俩总共还只有见过两次面。”这句话一出来我就觉得不对劲儿了,母亲两眼发光,惊讶的说:“都见面两次了呀,老爷,明儿赶紧告诉昭仪娘娘去。”
我说:“娘,你这会子急什么,再说,我只是与她交好,又不知道她到底喜不喜欢我。”
娘说:“想知道她到底喜不喜欢你,那还不简单,托你文蓉妹妹问问不就得了。”
“我可不想做没钱的买卖。”娘的话刚落,文蓉就进来了,文蓉笑着说:“给爹爹、夫人请安。”
娘说:“你这丫头,这会子突然来一句,把我没吓死就算万幸了。你哥哥进来和那个唐小姐走得近,不知你有什么看法啊。”
文蓉笑着说:“鸢儿,我和她是好姐妹,私心想着以后做我嫂嫂,那是最好不过的。”
我说:“就你胡说,我这不是只和她见过两次面么。况且只是表面上感觉好而已。”
文蓉说:“二哥哥原来也有害羞的时候。我可等着嫂嫂过门的日子呢。”
娘哧的一笑,在文蓉的头上戳了一下,说:“你这妮子,你二哥哥结了婚,我们就该为你做打算了,你这是想早点嫁出去么?可见这丫头是女大不中留哇。”
文蓉的脸本来就是粉红的,娘这么一说,愈发的红了,羞得低下了头说:“夫人就拿我开心,我可不想早点嫁出去,即使要嫁,也得加一个喜欢我的,不在乎我平日里是怎样怎样耳朵人。并且,是要坐正室,万万是不能踏入那宫廷候府半步的。”
娘摇了摇头说:“找你这样说,那你就嫁给戏文里的那些才子得了,这般挑剔,我和你爹爹怎样给你去找一户好人家。”
文蓉说:“这鱼玄机说的话不就在这儿么,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感情这种事是急不得的,要想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还是得慢慢来呀。夫人你放心,我必定会为自己选一户好人家的。”
爹爹说:“这素来男女婚嫁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成了自己选夫君了。”
娘笑了一笑,说:“这丫头呀,是愈发的没了规矩了,平常家的男子又瞧不上,这王公贵族又不愿意嫁,是我们宠坏了她。”
文蓉喝了口茶,说道:“夫人和爹爹你们就别操心了,精陈所至,金石为开,只要是那男子待我是真心的,我就答应嫁给她。”
娘说:“这姑娘家的,什么答不答应嫁给她,还没到那个年龄便开始想着以后出嫁的事儿了,害不害臊哇,叫人听了笑话,看你以后还说不说。”
文蓉说:“夫人就别再说我了,说说二哥哥吧,他都不支一声就往外跑,还和人家女子约会。”
我说:“哪里有约会这个事儿,你就知道瞎嚷嚷,这会子在爹娘面前胡乱诌几句也就罢了,以后出去了若是这样,这还了得。”
爹说:“行了,你们就别吵了吗,嚷嚷得我头疼,夫人我们就走吧,让孩子们在一起玩儿,至于良益与唐姑娘交好,这是孩子自己的事儿,倘若哪天孩子想与她结为连理,我们就为他们办婚事。文蓉你得时常把唐小姐接到家里来,给你哥哥创造机会。”
文蓉说:“父亲嘱咐的,怎敢不听。”
爹对文蓉说:“姑娘家的,以后别口无遮拦,你张巧嘴呀,无人说得过你,有时候跟抹了蜂蜜似得,性子也极为刚烈,爹爹知道你的心思,等你哥哥们把婚事办了,再为你张罗。”
文蓉害羞的说:“爹,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你跟夫人快走吧。”
爹和娘走了出去,文蓉就说:“二哥哥,你当真是想与鸢儿交好?”
我说:“你看我是想耍他的吗?”
文蓉说:“那可不一定,你以前在烟花柳巷的那些事儿,我可知道得一清二楚。你若是在没大婚之前,像张瑞那样,让鸢儿怀了孩子,岂不是把鸢儿往火坑里送。”
我说:“就你会乱猜测,你今日过来就为了说这些?”
文蓉说:“你既然真心的待她,那么我就告诉你,她平日里喜欢些什么东西。”
我说:“那我要对我家小妹感激不尽啦。”
文蓉说:“那是自然,只是现在我一时想不起来了,待我今日回房里,用笔墨一一列在纸上,明日差人再给你送过来。这会子晚了,我回房里去了。”
文蓉走出房间后,我说:“茗儿,你去把良穆少爷请过来。福生,你给我准备一盏雪顶含翠,过会子上给良穆少爷,再给我把醉骨散和戒尺拿过来。”
良穆呀良穆,今天可是要找你算账了,连同旧账一起算。我得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福生端来了茶,我在茶里加了一点点的醉骨散,这东西不能加太多,不然就会让他沉睡,我只加
一丁点儿的量,让他的腿发软就是,过会子好好整整他。
注:(1):选自《古诗十九首》,《客从远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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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骨散
福生见我将醉骨散放进里面,问到:“爷,你这是要做什么?”我莞尔,“哈哈,这你就别管了,去准备一条粗些的绳子,待会儿我叫你时再拿出来。”
“好兄弟,找我有什么事儿呀。”良穆笑着走了进来。我坐在炕上,说:“没什么,请你喝茶。来,尝一口,上好的雪顶含翠。”良穆端起那羊脂白玉茶碗仔细看了一下,“这不是我给你的么。”
我说:“是啊,舍不得用,今日昭仪娘娘赏了点上好的雪顶含翠下来,叫你过来尝尝,就给你用上了。”
良穆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说:“香,喝下去后,口齿留香,不错。”
我说:“既然不错,那就多喝点,你若是喜欢,我这里还有些茶叶,过会子给你。”
我笑了笑说:“良穆,我们平日里好么?”
良穆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说:“那你有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儿?”
良穆突然间不说话了,眼神里透露出不安,连忙摆手说道:“没有,没有。”
我说:“果真没有?”
良穆说:“当然没有。”
我说:“是吗?我怎么记得张瑞大婚那日,你把我扔在了地上不管,结果还是我求你,你才把我背回来。今日是谁跟我父亲说,我父亲很快就有媳妇儿了?”
良穆说:“好兄弟,这不是开你玩笑么。”
我说:“我可不是在开玩笑。”我到他身边,用手指在他脸上轻轻一划,说:“瞧这脸,多俊美,要是割上两刀就可惜了。”良穆听了我这话,眼睛瞪得恨不得比灯笼还大,想要走,刚刚准备站起来,只因没有力气又坐下了,良穆反复做了几次都以失败而告终。
我说:“好哥哥,你就别想站起来了,我在你的茶里放了点醉骨散,要想动,也得到三日之后了,你就乖乖的准备受罚吧。”我做出一个坏笑,继续说道:“平日里那些王爷都认为我又断袖之癖,你有龙阳之好,总是喜欢误认为我们在一起,不如今日咱们就在一起试试。”我故意把声音提高,叫道:“福生,来帮良穆少爷把衣裳给脱了。福浮生走进来正要给良穆脱衣服,良穆说:“好兄弟,我知道你是故意在整我,可是这件事儿我看就还是算了吧。”
我说:“这可就由不得你了,你现在在我的手里,想逃也难啊。福生赶紧着,脱了下来。”良穆挣扎个不停,不一会子,只剩下里面穿的衣裳了。我对福生说:“你去让茗儿到东府回禀一声,就说这往后几日良穆少爷都住在这里了,让他的贴身丫头给良穆少爷准备几件换洗的衣裳,让茗儿一同带来,再把那绳子拿来。”
我爬上炕,将良穆放倒,平躺在炕上,自己也躺了下来,对着良穆说:“好哥哥,不知这醉骨散的味道是咋样的。哥哥可不可以告诉我一下啊,嗯?”我边说,边用手在良穆脸上划来划去。
良穆说:“良益,你不是喜欢那个什么唐姑娘的么,怎么这会子……”我没等他说完,迅猛的往他的唇靠近,准备吓吓他,这时福生进来了,说:“二爷,这是您笑的绳子。”
我说:“你就隔着那儿吧,来帮良穆少爷把鞋子脱了吧,再去花园的杂草丛中摘几根狗尾草回来。”
福生说:“二爷,我看你还是饶了良穆少爷吧。”
我拍了福生的头说:“你到底是跟着我的还是跟着他的啊,嗯?你这吃里爬外的,赶明儿我就把你送给良穆。”说完,我又对良穆说:“好哥哥,你又多了一个贴身的小厮了。”
良穆额头上满是汗,表情扭曲的说:“我可不要什么小厮,我只要你现在放过我就可以了。”
我笑了笑,怕怕他的脸说:“想让我放过你啊,等三天后吧。”说完,看见福生还站在这里,心里不免有些火了,呵斥道:“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寻几根狗尾草来。”
福生连忙点头哈腰的说:“是。”
出门前嘴里还小声嘀咕,说:“这二爷今天是怎么了?”
良穆在床上挣扎个不停,我下了炕,拿了绳子,将良穆的手脚给绑了起来,说:“好哥哥,你就别做无谓的挣扎了,你瞧瞧这会子,你挣扎的大汗淋漓呀,若是让婶娘看见,一定会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