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心销魂索-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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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的夫人果然聪明,呵呵,那么,夫人可否告诉我与你私会的那个男人是谁,嗯?”
赤炎墨走到赫连梦言身边,一手将她的下巴托起,“告诉为夫,是什么让你这么寂寞找人出去私会,嗯?”
赤炎墨将赫连梦言眼里一丝一毫的变化看在眼里,就是这个变化更让赤炎墨恼怒,这证明了他说的是对的。
赫连梦言被迫仰起头看着赤炎墨,在听完他的话的时候,她心里咯噔一声,果然是被谁看到了。赫连梦言转头看了看站在那里看好戏的月娘,心下了然了。
挣脱开赤炎墨的手,赫连梦言退后一步,笑了笑,“如果我要说没有,你一定不会相信的,对么?”
“你觉得呢?”
赫连梦言摇了摇头,将紧握的双手放在身侧,“我并没有私会男人,只是无意中见到我的师傅而已。”
赤炎墨后退几步,坐到椅子上,双手紧紧的握着椅背,手背上隐隐凸起的青筋,证明了她现在有多愤怒。“哼,师傅,哦,是你的情夫吧,你敢说你不喜欢你这个师傅?嗯?看得出来你眼睛是红的,哭过?”
赫连梦言没有否认,“看来你已经笃定这是我做了这件事情,那么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了。”
赤炎墨收起脸上的笑容,“怎么,我就让你厌恶到连解释都不屑地地步么?嗯?”赤炎墨愤怒的将放在桌上的茶杯扫到了地上,一时间,压抑的大厅里,想起了清脆的玻璃落地和碎裂声。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赫连梦言这会儿反倒是镇定了,刚来那会儿的不确定和忐忑现在反而是释然了。
赤炎墨看着赫连梦言脸上那种不屑地表情,简直愤怒到抽离。“李常喜,按家法一个不守妇道的人应该怎么处置?”几乎是用吼出来的。
李常喜被吼得一愣,结结巴巴的回答道,“回。。。回爷的话,杖责一百,罚跪三日。”
赤炎墨看着赫连梦言有些发白的脸色,心里尽然有一丝的快慰,总算看到你的害怕了。“还不去执行?”
一直站在门外的花珠,也顾不得那么多规矩了,跑上前跪在地上,“爷,饶了我家小姐吧,她还有孕在身,一切主意都是奴婢出的,求六爷千万不要罚我家小姐,会出人命的。”
赤炎墨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更恼火,“有孕在身?是谁的野种我都开始怀疑了,李常喜,还不去执行家法?难道要我亲手去么。”
月娘也看着事态有些严重,在一旁劝道,“爷 ,姐姐毕竟有孕在身,这么重的惩罚会出事的,爷三思啊。”月娘原本想着只是灭一灭赫连梦言的那种傲气罢了,没曾想。。。。。
赤炎墨将月娘一扒拉着做到了他的腿上,“我赤炎墨的女人是决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背叛,,做出这种事情就应该想到后果,”话是对着月娘说的,眼睛却是直直的看着一脸倔强的赫连梦言。他在赌她会不会求自己,但是半天,赫连梦言依然是一副冷冷样子,赤炎墨连最后一丝耐心都没了,“李常喜,快去执行。”
李常喜赶紧走到赫连梦言身边,赫连梦言看了看赤炎墨,又看了看有些躲闪的月娘,“我自己会走。”说完转身走出了院外。
花珠还在一个劲儿的求着赤炎墨,最后追了出去,看着已经趴在板子上的赫连梦言,花珠趴在她身上,“要打就打我吧,请别发我家小姐。”
这是赤炎墨走了出来,命身边的家丁将花珠拉开。“开始吧。”
李常喜还想说些什么,不过看着赤炎墨那眼神,又将要说的咽了回去,用眼身示意可以开始了。
打第一下的时候,赫连梦言哼了一声,抓紧了身下的凳子。
似乎这个过程有些漫长,等到第三十大板的时候,赫连梦言的额头已经渗出了汗水,直直流到了她的白色衣服里,越来越多的汗珠开始聚集。
赤炎墨看着她这一副狼狈的样子,心里没有意思快感,越来越多的不忍聚集,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子看着面容惨白,依然被汗水淹没的赫连梦言,“我只要你承认你的错误,向我求饶,我就让他们停止。”
赫连梦言慢慢抬起有些朦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湿漉漉的仿佛刚刚哭过一样。看着眼前的赤炎墨,“我没错,为什么要承认,你做梦!赤炎墨、、、、你记住,从今以后我两不再有任何情谊!”
赤炎墨眼中的怜悯被她这几句简单而决绝的话击碎,站起身,冷冷的说道,“继续,知道执行完为止。”
一直走到大厅内,在没有出来。
夕阳西下,整个院落晕染在一片光晕里。夕阳似乎总寓意着一种悲伤,阳光透过零星的树叶缝隙,散落在院落里,随着树叶的移动,不断变换着它的阴影。
家法依然在进行着,不知道已经多少大板了,只看到,赫连梦言纯白的衣服有一大片被染红,不断扑闪的眼睛此刻已经耷拉下来,双手慢慢的垂落了下来,在停下来的一瞬间,赫连梦言从凳子上摔了下去。一旁被抓着的花珠,死命挣脱那两个家丁,跑过来扶起赫连梦言。边哭边喊着,“小姐,你醒醒,别吓我,小姐。。。。呜呜呜呜呜”
一旁的李常喜也吓坏了,赶紧跑进去报告一直坐在里面的赤炎墨,“爷,夫人已经晕了过去,家法还要执行么?”
赤炎墨一下子站起身,走下外面,看着这一幕,“罢了,去请王御医过来。”
赤炎墨蹲下身,一抬眼,看到赫连梦言的白裙已然被血染红,心里一滞,将她抱起来向着馨兰轩走去。
月娘看着这一幕,又看了地上的血迹,心里有些害怕,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经过一番细致的检查,最后王御医摇头叹息道,“六皇子,可惜了,即将成型的孩子没了。”
赤炎墨虽然从刚才的情况猜出大半,不过这个时候被告知,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年轻人呐,有什么事情要动这么严重的家法,怀孕期间怎么可以实行这么严重的板刑。不过,在我刚才的检查中,问道王妃身上有一种香味。”
“???什么香味,是有什么不对劲么,王御医?您不妨直说。”
“回六皇子,老妇问道夫人身上有一种麝香的味道。”
“麝香?那不是。。。。”
赤炎墨没有说完震惊的看了王御医又看了看依然昏迷的赫连梦言,“那不是一种可以打胎的药么?”
“六皇子说的没错,它确实闻多了能使孕妇流产。”
赤炎墨这回真是转惊为怒了,不禁又失落的想到,这个孩子真是自己的,自己尽然亲手毁掉了这个孩子。
赤炎墨有些哀伤的看着赫连梦言,有对王御医说,“帮她开些疗伤的药吧。”
王御医点了点头,将开好的方子,递给一旁的花珠,“到时候给王妃按这个开药就好。”
花珠感激的接过药方,点了点头。
赤炎墨命人送走王御医,坐在赫连梦言的床边若有所思的看着昏迷着的赫连梦言。
随后站起身来到一边弯着腰的花珠身边,用手抬着她的下巴,“告诉我,你家小姐是不是在偷偷打胎?”
花珠毕竟没有赫连梦言的那份镇定,有些慌张的摇了摇头,“没,没有。”
“没有?那刚才王御医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吧,哪来的麝香味儿?嗯?”
“那是,那是一个香囊,小姐觉得很好闻,所以就买了几个挂在身上,并不知道有这作用。”
冷言
“是么?你信不信我拉出去,继续家法伺候你家小姐。嗯?说不说实话。。。”
花珠被赤炎墨吼得一哆嗦,“回爷,奴婢说的是实话,”
赤炎墨心里冷笑道,真是一对儿倔强的主仆,果然是什么样的主人身边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赤炎墨一把甩开花珠,出去。
花珠还要说什么,看着赤炎墨吃人的眼神,还是默默的退了出去,将门关上了。着急的等在门边,听着里面的动静。
赤炎墨在轰走花珠以后,又坐回到床边,看着赫连梦言,伸手摸了摸脸色依然惨白的她,冷冷的笑了两声,“我绝对将你心里的这个人连根拔掉的,你会爱上我的,夫人。”
赫连梦言一连昏迷了几日才转醒,刚有意识就感到后背针扎一样的疼,她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是自己的屋子,花珠看到赫连梦言醒的时候,哭的不成样子。
“小姐,你可算醒了,您都已经昏迷了两天了,吓死我了,呜呜呜。”
赫连梦言的意识慢慢回笼,才想起自己是因为挨打而昏迷,“花珠帮我倒些水来,好渴。”
花珠忙不迭地的跑到桌前,倒了一杯热水,慢慢的端过来,将赫连扶起些,“来小姐,喝水,”
赫连梦言刚要抓过的时候,没注意碰到了自己的伤口,疼的嘶了一口气,花珠又紧张的哭了,“小姐是花珠不好,碰到了哪里。让花珠喂小姐喝吧。”
赫连梦言有些虚弱的点了点头,花珠这才拿着小勺一口一口的喂着。
扶着赫连梦言躺好后,花珠,坐在床边拿着湿巾帮她擦了擦汗,这一会儿功夫,赫连梦言已经折腾出一身汗,果真是虚了。
边擦,花珠边说,“小姐,您的孩子。。。。没了。”
赫连梦言听完闭起了眼睛,这是她料想到的,她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可是这真不是她想选择的方式,虽然她也一度想要将这个孩子打掉,这回真的如她所愿了,可是,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会这么痛。
赫连梦言闭起眼睛,眼睛有眼泪流出,孩子,娘对不起你,没有让你有机会呼吸到这个世界的新鲜空气,下次投胎一定要选一个好的人,千万别在选为娘了。
花珠看着小姐一抽一抽的肩膀,知道她是在哭,默默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赫连梦言不知道为什么,在赤炎墨宣布家法伺候的那一刹那,看到月娘得势的样子,心疼的像是在滴血,可是自己明明不喜欢赤炎墨,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赫连梦言想不明白,只是在那一刹那,看到赤炎墨抱着月娘对自己冷言冷语的时候,她才意识到那是什么,原来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那个人,可是。。。。
赫连梦言想着由不住的哭出了声,自己到底是做了些什么,看来自己真的赶快离开这个地方才好,不能让自己连最后的一丝防线都被攻破、
这一段儿时间,赤炎墨没有再来过她的馨兰轩,连她身边的几个丫鬟侍卫都撤走了,仅剩下一个花珠,俨然将这里便成了一个冷宫。
赫连梦言倒也了的自在,可以安心养伤。
有一天在刚吃完饭,出来散步的时候,无意中听到几个丫鬟在议论着四皇子。
赫连梦言一听到这个,不由得停下了脚步,躲在假山后面听着,“皇上赐婚了,要给那个民间的四皇子娶王丞相的女人了呢。”
赫连梦言听完低头笑了,轻声说道,“师傅要结婚了,那么我可以毫无牵挂的离开这里了可以不要在牵挂我这些破事了。” 赫连梦言有些释然,听到这个消息,首先感觉到的居然不是心痛。
在什么时候,她开始变了。
兴许是在她开始觉着无能为力之时,又可能是在自己觉着配不上他那个纯洁的师傅的时候,总之,她不想让他的师傅娶她这样一个不洁之人,开始慢慢将自己的感情埋藏起来,兴许就是这个时候,另一种感情开始进驻,毫无预警的,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只是在看到赤炎墨和月娘在一起的时候,她会心疼会难过。可是她却倔强的不愿意承认这个令人沮丧的事情。
不管怎么样,她不会在将自己的感情随便给一个人,这是一件伤人伤己的事情,尤其在赤炎墨冷冷说出家法伺候的那一刻,生生将她不自觉但已生长的感情给抹杀了。
她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离开这个不属于她的地方,不然最后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慢慢的离开假山附近,身后的声音逐渐远去。
花珠观察着她的表情,“小姐你没事吧?”
赫连梦言摇了摇头,“我能有什么事,对师傅我已经不能再肖想什么了,当初我的执着就给师傅带来了许多不便,想来还是我太不懂事,如今,我更不能成为师傅前进道路上的牵绊。”
花珠点了点头,似懂非懂。
赫连梦言笑一笑,“傻姑娘,走吧,去那边散散步,好久没有出外面走走了,都快不知道这里还有这么好的精致。”
“嗯,我就说小姐应该多出来走走的吗,这样老在咱那里憋着,怪无聊的。”
“嗯,是该多走走呢。”
可是似乎总是天不遂人愿,想来说,这边一般比较偏,应该不会碰到什么不想见的人,可是。。。。。。
远远地赫连梦言就看到凉亭里坐着的赤炎墨和月娘。正在谈笑风生,不晓得说的是什么、
赫连梦言看到那个情景,停下了脚步,正要转身离开,没曾想眼尖的月娘无意中瞟向这边的眼光居然正好看到了她们主仆两。
站起身扬生说道,“姐姐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