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二三男事-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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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慧揉了揉太阳穴:“官官相护。”封建社会就这点不好,什么都能花钱买来,以后她当了皇后,一定帮皇甫泽端剔除弊病。
秦宇航在她背上搭了一条白色的蝉翼纱长披肩:“我没是让你收了县令家的公子,没用男人弄到你身边,别说你看不上,就连我都恶心,不过是见一面,对李伟晨的面子也好看不是?”
“就听你的。”叶慧走出卧房,对门口侍立的阿金道:“宣郦县县令夫人进来。”
阿金脸现喜色,答应了一声,出去把许家母子引进来。
叶慧打量许夫人,三十几岁的年纪,容貌还算过的去,带了两个十几岁的俊秀少年,进了客厅,规规矩矩的跪下磕头。她招呼阿金赐座,县令夫人谢了座,不敢坐实,两个少年站在母亲身后虽然低垂着头,但眼角的余光一直在偷看坐在主位的贵人。
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像几个老公那样坦率直接
叶慧不喜欢扭扭捏捏,欲拒还迎没有骨气的男人。
“夫人来可有事?”叶慧只瞥了一眼二个少年一眼,半点兴趣没有,用淡然的语调问道。
“是这样的,寒舍简陋,妾身担心娘娘住得不习惯……”徐夫人说着,伸手把身后的两个少年拉过来:“他们都是妾身的孩儿,自小通达礼仪,上贤下孝,能弹琴,能作诗,娘娘要是喜欢他们,不妨都收了去,在身边做个沏茶倒水的侍候下人。”
叶慧眼神淡淡:“作诗弹琴的下人我不缺,不过昨日听养马的许师傅缺个干粗活的徒弟,不知道贵公子可有吃苦耐劳的心性?”
县令家的两个儿子自幼鲜衣怒马,被人高高捧在头上,受不得半点委屈,被叶慧的一句话羞得得面红过耳。
许夫人脸色尴尬:“娘娘说笑了,马厩的活计都是……”咬住了话头,不好说是贱民干的,改口道:“妾身听说夫人纳过的一位侧夫是李相爷家的公子?”
叶慧从座位上站起来:“你没事可以离开了。”她连私事私事都盘问,这个县令夫人还真没脑子。
以为她品味很糟糕吗?
只要是雄的都来者不拒?
她又不是幼稚园阿姨专门哄小孩子过家家,搭积木,玩躲猫猫,只有面对恒廷的时候她才有兴趣。
“李公子来了。”
叶慧正要回卧房,听见声音怔了怔,寻思李公子是哪个?就见一名太监急冲冲的过来:“娘娘,李公子来了,就在花厅,要不要宣他进来?”
李伟晨,叶慧心里咯噔一下,一溜小跑出了房间,到了院落里。
花厅门口一名卓尔不群的男子,长眉入鬓,面部轮廓有棱有角,鼻梁挺直,鼻梁下面却是胡子拉碴,乌发束着脏兮兮白丝带,一身白色的绸缎染满了尘土。
俊朗是俊朗极了,却是一身的风尘,不知道跑了多远的路。
“你怎么来了?”
李伟晨来不及答话,几步过来,把她一把抱住,头颅埋在她的肩上,嗓子哽咽的会儿,激动万分,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叶慧了解这个男人的痴狂性子,任他搂住。
过了好久,他才道:“我跟太子殿下请示,来接你回去。”
他实在熬不住相思了,跑到东宫大殿门前长跪不起,要求来接妻子,得到允许,出了西城飞马跑了十来日,每天都在数百里以上,沿途驿站换了许多次马匹。
马歇,人歇得次数很有限,就是想早点见到她。
“太子可好?”
李伟晨嗯了声,想抱妻子横抱着进屋,却被她拒绝,向后侧侧头:“有外人在,你给我留点面子。”
他顺着目光看去,脸色一沉:“五婶,你带着二位弟弟过来作甚?”
县令夫人有些讪讪的,支支吾吾地道:“晨哥儿,你来了正好,有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的二个弟弟人品你是知道的,绝对担得起服侍太子妃娘娘,我就想着……”
李伟晨眼神透着冷意:“请五婶带着弟弟离开这里,做事之前想好了,被让利益搞昏了头。”
县令夫人脸色变了变,讪讪的带着二个儿子朝叶慧福了福身,退出院子。
叶慧望着三人的背影,摇头道:“一路上见多了这样人,不是送男人,就是珠宝。”珠宝她还能接受,反正她也能用到点子上,就是男人消受不起。
“娘子不喜欢男人?”
“那也要看什么样的男人,像你这样的愈多愈好。”叶慧打趣着,身子突然一轻,被李伟晨横抱起来。
她用手搂住他,这个男人是等不及了。
进了客厅,李伟晨就对她的唇一顿猛亲,还没等她张嘴,他的舌尖抵开她的贝齿,用力一吸,把她的舌含进他的嘴里,用力吸取属于她的嘴里的汁液。
李伟晨一身的汗臭味,熏得叶慧直发晕,用手敲着他的肩:“放开,赶紧放开啦!”好容易才阻止住,才感到舌头被吻得生疼,有点恼火的看着他。
“可是舌头疼了?”李伟晨咂咂舌,意犹未尽的回味她嘴里清香,天知道他做梦都在想着她身上的味道。
“你说呢?”叶慧瞅着眼前的男子满身的尘土,下巴的胡子可能有好些天没刮了,带着灰尘的汗渍顺着脸淌下,形成一道道水渍。
她禁不住心疼:“你说你,又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晚几天见面也不能死,用得着拼命吗?”
“对于我来说晚几天见面真的能死。”
她不理解他心急火燎的那种感受,随着有关她的邸报一站一站的传到帝都,他的心就吊在嗓子眼儿,望眼欲穿,渴望见她的心一日比一日强烈。
“我已经派下人准备洗澡水了,稍等一会儿就好。”
秦宇航从走二人的身前,却见一身豪华的七彩克丝烟霞凌罗衣裙邹巴巴的,染了不少尘土和汗渍。知道她是个爱洁的,把弄脏了的衣服剥离掉。
叶慧就这么站在地中央任大老公扒的赤条条。
她的男人都懂得衣服,扒习惯了,动作都特伶俐。
秦宇航把自己的长衫脱下来为妻子包裹上,
“这一身的味道实在不好,千万别染了什么病症,李公子身体强壮可保无事,娘子万一感冒就糟了,待会跟李公子一块都进去洗洗。”
“叶慧有点郁闷,对李伟晨道:“暑天天大热的,你几天没洗澡了?”
“从出了帝都就没洗过。”
“不是吧大哥?”这么热的天一日不洗都要命,他还在炎炎烈日下赶路,不知流了多少汗臭,身上恐怕都能搓下泥丸子了。
李伟晨把她身上的那件长衫扒了下去:“让我看看你,我保证什么都不做。”分别以来,每次想起妻子的冰肌玉骨都口干舌燥,欲/火焚身,受不住了半夜起来,跑到院子里吹冷风。
他两手一抓,就在她一对雪盈盈的丰软上印了两个手印。
叶慧晕死了:“你忍一会儿不成?”从椅子上起身,想往卧室逃去。
李伟晨却她从身后抱住:“我嘴干净,我用嘴亲你。”
秦宇航无可奈何:“你们待会行房少做几次。”觉得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朝门外走去,因为不放心,到门口又交代了句:“娘子昨晚做得很辛苦,李公子今天要二次就算了,我可以让你多陪娘子几天。”
李伟晨根本没注意他在说什么,眼里只有妻子的白嫩的身子,心跳也越来越快,手放在乳肉上,不停的揉搓,不一会儿就揉得发红,头一低,含住了一颗红梅。
“你轻点……”叶慧被他的力道弄直蹙眉。
“我轻着呢。”他口齿不清的答道,一双大手抓住臀肉,就像揉搓她的胸部一样狠狠揉搓。说是用嘴,其实是手嘴并用。
93
叶慧深知李伟晨外表斯文守礼;属于颍唐国谦谦君子中的表率。
不明就里的人都会被他的光环给蒙骗了;她一开始也被迷住了眼;自从第一次跟他行房;就被他的狂猛和变态把心目中的美好摧残的彻底。
啪!李伟晨抬手照着她的柔软的雪臀拍了一巴掌。
叶慧痛的臀瓣直抽抽,要命;又来这一手,也许她也是个表态的,竟然喜欢他这样。旁边有把椅子;她跪在地面,上身俯在椅座上;两手抱住座位的两边,臀部朝着他,大有让他玩弄够的意思。
啪啪!李伟晨深深被清脆的响声刺激了,在两瓣臀部各自拍了一巴。
叶慧叫了声,有痛苦,也有快意。“再来两下。”啪啪,她的话音未落,他的巴掌又打在上面。“呜呜……”叶慧叶慧被激起心底的野性,离开椅子,伏在地毯上,臀部翘得更高。
左侧臀瓣突然一痛,他竟然咬在上面。
“相公,别太用力……”叶慧痛得臀部打颤,咬着牙,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真个下腹萦绕了一股热流,与疼痛混在一起,充满了奇异的刺激和兴奋。
李伟晨不说话,嘴离开左边,换在右边啃咬,左手指头突然探入了她的身体。
“啊……”已经湿漉漉的位置,被他连番的玩弄……溢出了大量的水渍。
“娘子,我等不及了。”李伟晨脱去的全身衣服,往前挺着,不料那雪臀直摇晃,令他进去不得,急忙动手抓住她的臀瓣,急问:“娘子,你这是干嘛?”
“你还没洗澡,不可以。”
想要是一回事,万万不能染上妇科病,古代没有抗生素,细菌感染就惨了。
“没事吧?我都好好的。”李伟晨不理解妇科病,当成了秦宇航说得感冒。
“你要是不想我死,就要吧!”叶慧挣扎几下从他的把持下离开,喘着气坐在地毯上,被男人这样玩弄,又不能发泄,全身的肌肤因为情火的漫延变成粉红色,腿间的水滴还在滴答,打湿了臀下的羊毛地毯。
可她不能妥协,严厉的道:“你必须洗澡。”
李伟晨苦恼的用手拉扯了着头发:“好吧我带你洗澡去,哎,不知道烧水好了没?”但是他用冷水洗澡都可以,担心她受凉,又不舍得扔掉她独自去洗,此时最想做的就是抱着她来个鸳鸯浴。
叶慧也不好受,怀念起萍州的温泉。
“娘子,让我亲一会儿吧,我保证什么不现在行房。”
李伟晨抱着放平在地毯上,压在她身上一路的往下吻着。
细弱的女性胴体被男人的充满力量的体魄压着。
叶慧突然觉得这个公子哥般的男子长了不少肌肉,充塞了力与美的男子汉魅力。
“哦,娘子的身子真是销魂。”
李伟晨掰开她的两腿,剥开花瓣查看里面的景色,顿时被鲜嫩的色泽迷得呼吸急促,牙齿一张,咬住一片花瓣往外拉扯。
“啊!”叶慧疼的叫出来,两脚用力踢着他的肩膀:“你要想我命就直说。”
李伟晨抬起头,莹亮的眼瞳流下两行泪水:“我想把你吃进肚里子,这样你就永远是我的了,再也不会跟我分开。”
叶慧受到惊吓似的,生怕他下一秒把她当点心给吃了。
李伟晨见妻子脸色发白,失了神似的,懊悔的想给自己两个嘴巴,忙把她抱到怀里哄着:“别怕,别怕,我就是吃了自己也不会吃你。”
叶慧恨恨的往他肩头咬了一口,比他咬她时候还要狠,咬完后,肌肤上现出一圈深深的牙印。
李伟晨没有挣扎,只是龇牙咧嘴的受了,把自己另一边肩膀也移向她嘴边:“你要是不解恨,这边也可以咬,就算咬坏了也是可以的。”
哼!咬就咬,被他咬了那么狠,凭啥不回敬。
叶慧再狠狠咬了一口,比刚才还要用力,嘴里都有股腥甜味道。
李伟晨疼得直抽气,还龇牙咧嘴的受了。
“疼不疼?”叶慧看着他。
“舒服的很。”李伟晨吸了口气,对着她的唇亲吻,亲了好久,把吸来的汁液全咽了,咂咂舌道:“娘子嘴里真甜。”
“娘娘,水烧热了。”门外传来阿金的声音。
李伟晨跳了起来,弯腰把叶慧抱起来,朝隔壁的浴室走去。
颍唐的浴室都跟卧房相邻,却另有仆役走的偏门。
李伟晨抱住妻子扑通一声跳进浴桶里,搂着她正要亲。
“先站好了,我为你洗干净了再说。”叶慧拿了香胰子在他身上涂抹。
“先洗这里,洗完了我好要你,”他把她的那只手放在胯间:“实在是急死了,娘子听话。”
叶慧拿着香胰子在那一片毛茸茸的方位擦了一遍,再用手连挠带搓,眨眼间白色沫子成了黑灰色,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熏得她直皱鼻子。斥道:“就没见这么脏的男人,以后不洗澡不准接近我。”
李伟晨忙道:“不会的,不会的,只要娘子陪在身边,我天天都洗。”
叶慧洗完了周围位置,再洗二囊,用指尖刮着污泥,洁白的十个指甲全变成黑色,气得加强大挠的力度。李伟晨急忙跳脚:“这样挠会变成太监的,我家就一个传宗接代的男丁,娘子千万手下留情。”
叶慧蹂躏了他一会儿,算是对他太粗鲁的惩罚。
她很多时候是喜欢男人刚猛的激情,但没有温柔,总像强‘奸似的,也很恐怖。
洗中间的根柱子时,越洗觉得它越粗大,里面好像燃了的一团烈火,摸在手里很烫。
她用左手扶着,右手往上撩水浇去香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