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二三男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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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鹰门在距离主峰不远的山谷里,因为有温泉,四季鸟语花香不断。
门户中自有良田万顷,由外室弟子打理,如今是宅荒年刚过去的第二个夏季,庄稼种植了还未得收获。天鹰门的日子依然不要过,好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说饿死人是不可能的,但日子过得未免紧巴巴。
进入山中的第二日,遇到一群打猎归来的门中弟子。这些人大多衣衫破旧,精神却很好,抬着几头野猪从密集的林子里出来,迎头看见叶慧一行,都放下手中物事,过来给秦宇航和他的另外两名师侄见礼。
弟子中有一个叫发财的十七八岁少年是周寻新收不久的小徒弟,在师父的引荐下给叶慧跪地磕头,口称师奶奶,没把她给噎死。才两天工夫就从师娘晋升到师奶,可怜她身体年龄比这少年还小好几岁。
至此,叶慧感到不对劲了,把秦宇航拉到一边询问:“相公,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我在你们天鹰门还真存在一个丈夫?”一两个把她称作师娘,她可以认为荒唐,但这些弟子全部一副理所当然,她疑惑了,想起他说过的侧夫提议。
“娘子,我不是说给你找一个侧夫吗?”
“侧夫!叶慧喃喃自语:“我以为那事儿很遥远,发生我身上不太现实。”
“怎么可能不现实呢?世上女人少的可怜,我们原该要为人类的繁衍大计共同努力,从几千年前三皇五帝那会世世代代就是这么过来的。别说我们秦家,就是你母亲不也有侧夫吗?即使是家里的大哥,虽说暂时没给大嫂纳个侧夫,但谁都清楚那是迟早的事,容不得的马虎。”
“你给我纳的侧夫是周寻和商鸿的师父,那个男人在天鹰门是干什么的?”叶慧比较好奇,能做人家师父的想来地位不会低了。
秦宇航从身旁一棵花树上折了一朵紫色吐蕊的花儿别在妻子发鬓处,清丽的脸蛋显示出娇艳的光泽。他露出爱慕的眼神,微微的笑了:“娘子别管那男的是谁,等你回到门中自会见到他,为夫先卖个关子。”
“唉,你这人嘴巴真紧。”
越走山路越崎岖难行。
叶慧被秦宇航从后背起来,他武功不凡,背着叶慧行走,丝毫不受影响,依然步履如飞,身轻如燕。
墨琪从来没吃过这样的苦,走的艰难,门中弟子都是有武功的,大多时间都在搀扶他行走。
回到天鹰门已是晚上,叶慧趴在老公的肩头睡着了。什么时间到达的,什么时间被放到了床上都不知道。一直沉沉的睡着,睡到半夜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起先是模糊的,后来听清了,精神上能感受到说话的人,就是醒不来,像被梦靥了似的。
“大师兄,你确定当我娘子的侧夫,打定主意了?”
是老公的声音,她记得的,从穿来那日的晚上他就伴她着,尽管成亲第二日外出忙生意,但之后是长达半年的不离不弃。
“你不都安排好了?”
另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有点熟悉,好像在哪听过,却想不起来了。听他接着道:“我不想再等,我找青田师叔看过皇历了,后天是个吉日,宜嫁娶,把喜事办了吧!”
“这么心急,从前三十年的你孤家寡人的生活都过来了,怎么现在变得跟猫抓了似的?”秦宇航讶异的抬高声音:“大师兄你真的不是春心荡漾喜欢我家娘子了吧?”
“提醒你一句,以后不准说我家娘子,现在她可不单是你一个人的娘子,我也有份。”被称呼大师兄的男人响着冷冰冰的声音。
“大师兄。”秦宇航笑了,笑声中透着莞尔:“我觉得你应该有自知之明,好像你位子摆在侧面,我在正面,照你高了不止一级。”
“我怎么不觉得你比我高?”
“难不成大师兄要把兄弟从正夫位置拉下来,做兄弟的先提醒你,娘子是不会同意的。”
“凭你还不配我动心思,我是颍唐国高贵的皇子殿下,也许有一天能坐上那把至高无上的椅子。我虽为娘子侧夫,试问天底下有谁敢把我当做侧夫看待?”被称作大师兄的慢腾腾的道:“到时候我这个侧夫动下嘴皮子,就能让你脱层皮。”
“我拭目以待那一天到来。”秦宇航朗声而笑,丝毫不在意他的威胁。
“噤声,娘子还在睡觉。”大师兄嘘了一声。
“大师兄,多少年了,你就像这天鹰峰上的冰层一样透着刺骨的奇寒。今天见你春心荡漾,我觉得很凉快。哈哈,千年冰山也会融化,等师父回山可有热闹瞧了!”
两人的离开了,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说话声也听不清了。
叶慧又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很香甜,第二日一早被外面广场上的晨练声给弄醒,揉了眼睛从床上起来,看见周围的一切几疑非梦。记得昨晚还在老公背上往天鹰门赶路的途中,一早醒来就换了地方。
她有几分讶异,但就算再惊讶也比不上穿越的奇事。
光着脚踩在实木地板上,走到窗前,推开窗扇。
但见远处群山环绕,看得出是一个很大的环形山谷。
山脚下坐落了一排排整齐的宫殿,正中央是一个很大的广场,约有三四个足球场的面积。一群穿着道袍的男子正在练习剑术,发出一阵阵整齐的杀伐声。
这里是天鹰门!她看了一会儿,关了窗户,开始换衣服。
从带来的行礼中找了件淡雅的绣着粉白兰花的素罗坠地长裙穿好,想了想,添了一款同色坠地长纱披肩从背后搭在两臂上,取出菱花镜照了照,很有唐朝仕女的风格。
只是这发髻不好梳,穿来这么久,她对同时代某些固有的东西仍然学不好。
“小姐,奴才知道你睡眠浅,听到广场晨练声就能起床,这才端了洗脸洗来。”墨琪端着个脸盆进来,看见主人坐在桌案前,对着镜子摆弄一头乌黑的长发,笑了:“小姐历来就不大懂得梳头,那些个漂亮发型向来是奴才的专长,还是交给奴才梳吧!”
叶慧把梳子递到他的手里:“幸好有你。”秦宇航也是不懂梳头的,墨琪如果不在身边,她不是天天都要梳马尾和盘个简单的髻。
墨琪却把梳子放下,拿起毛巾往水盆里浸湿了,给主子擦拭面容。温水擦在脸上很舒服,叶慧微微的振奋。墨琪又找出用珍珠粉做成雪花膏为她润了脸。
这种雪花膏具有美白保湿的效果,为古代贵族女子专用,普通的穷人买不起,一般都用鸡蛋清和淘米水润肤。
墨琪侍奉人很有一绝,穿来那会儿叶慧不愿假手旁人在自己脸上捯饬,后来看他手艺不错,便交他来做。差不多半年时间过去,她慢慢的由无产阶级转变为资产阶级思想,心境起了很大变化。
叶慧的肌肤的从来都是如雪样晶莹,墨琪觉得傅粉和胭脂那东西会污了她天生丽质,弃之不用,用眉笔给她稍稍扫了扫细细的眉角,便有倾国之姿。随后拿起梳子绾个随云髻,拈了花钿别上,再往着镜子里瞅了一阵,目光有些痴迷,每次化妆后。他都会这样看了再看,不舍得移开目光。
“师奶奶,师祖让我给你送吃的来了。”
一句师奶奶喊得叶慧打了激灵,她怔了怔,看见周寻的弟子发财端了食盒走进来。
“师奶奶,这是昨日师叔们猎的野猪肉。师祖特意交代厨房把最好的部分留给你。可惜没了盐,不过秦师叔祖一大早派人去山下的镇子采办了,一来一回明后天说不定就吃到盐了。”发财侃侃而谈,一提到咸盐,一脸的馋相。
“天鹰门没有盐吃吗?”叶慧讶然的问道。
“都很久没吃到盐了。”发财哭丧着脸:“自从去年太师祖把门中能捐的都捐了,大家伙就在饿肚子,大上个月马师叔祖趁太师祖出门办事,偷着把老君观里的一尊铜像卖了换盐吃,但早就快吃光了。”
叶慧知道到古代限于交通不便,百姓们吃盐比吃粮食还困难,理解他们的难处。她用筷子夹了一碗肉递给墨琪,他接过去,不敢跟主子同桌,拿了筷子自去一边吃去。
没有盐的肉索然无味,她尝了尝,便放下筷子。
“师奶奶,你多吃点,很好吃的。”发财咽了咽口水,眼睛直直瞅着桌案上,他今早吃了猪肠子熬野菜都够香了,看见一大碗冒着香气蒸肉禁不住引起了馋虫。
叶慧又夹了一小块放入嘴中,手一推,把大海碗往他面前推去:“发财,想吃就坐下吃,别跟我客气,左右都不是外人。”
“不不不,师奶奶你吃,孙儿不敢。”
“咳咳……”叶慧一阵咳嗽,怎么连孙儿都喊出来了,害她不习惯。“发财,我问你,可要老实回答,你师祖是谁,叫什么名字?”
发财瞪圆了眼睛:“师奶奶,我师祖不就是你夫君,天下间哪有连自己夫君叫什么都不知道的?”这位师奶奶长得好看,跟仙子似的,性子也好,怎么看起来笨笨的。
我知道什么呀?叶慧满脸黑线。
就在这时,房间里进来一名身材伟岸男子,坚毅的面庞,深邃的瞳眸,充满思绪望着叶慧。
“师……师祖……”发财看见那名男子,打了个哆嗦,急忙见礼。
是绿洲上湖水里遇到的裸身男人,还对她非礼来着!叶慧惊诧的瞅着来人。
、18 皇甫泽端
“你们都出去。”皇甫泽端对另外二人吩咐着,瞅着叶慧的目光一瞬不瞬,幽暗的眼瞳有一种奇特的神采。
发财行了礼,躬身退出去,动作比兔子还快,生怕晚了一部会被师祖大人身上的无形寒气冰冻起来。墨琪认得清自己的主子是谁,像没听到一样,一动不动。
皇甫泽端皱了下眉,朝他投去一道透着冷意的目光。
“墨琪,你出去。”叶慧不愿他受到牵累,左右在天鹰门不会有人把她吃了,这个男人看似可怕,从那日行为看来,是个理智的。
墨琪犹豫了会儿,才朝主人行了个礼,转身出去。
房间里有几秒钟的寂静,皇甫泽端的目光仍然落在她身上,并且走过来。
叶慧退了几步,眸中神色晦暗不明,这个男人是谁?他怎的这样大胆,敢肆无忌惮闯进她的房间,除非他在天鹰门很有地位。
叶慧一直退到墙根,退无可退。比她高了一个头的男人近在咫尺,蓦然,双臂一探,把她搂在怀里。
浑厚的男子汉气息笼罩过来,叶慧心跳加快,挣扎了几下,就放弃。跟这样男人比拼武力,她是不顶事的,仰头瞅着他,声音僵冷:“你这是干嘛,不会急得打算我排泄欲/火,若是那样也没什么,但我不喜欢破了身的男人。”
皇甫泽端讶异她的直接,轻轻的额首:“我没破过身,这点你尽可放心,手臂上守宫砂可以证明。”
叶慧上下打量了一遍,差不多三十岁的年纪,还是个处男不可思议,本来是口出恶言想难为他的,这下词穷了。那双大手还圈在她的腰肢上,一只手下移,在娇臀处揉搓。
叶慧本能的抗拒,心头不甘:“是处男我也不喜欢,我讨厌技术生涩什么都不懂的男人。”
“技术?”皇甫泽端心中困惑,男人和女人上了床就办事还需要技术吗?看来要找二师弟好好的请教一番。怀抱着柔软的身子,眼里漾出迷离色泽,竭力忍住体内的骚动:“放心好了,明天晚上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明天晚上什么?”叶慧睁着一双不解的眼眸:“我可没向你答应什么,别搞错了,咱俩是陌生人,我连你姓氏名谁,出身何方都不清楚。”
皇甫泽端眼里冒出一缕寒意:“这么快就忘了我叫什么。”几天前,绿洲上的第一次相遇,他朝她提起过。
叶慧露出讶然的神色:“你何时说过自己的名字?”其实不怪她不记得,处在那种状况,哪有心情去顾身着之外的事。
“那你现在听清楚,我叫皇甫泽端,不许再忘记了。”
皇甫盯了她几秒钟,她以为他在生气,可是上面那颗头颅忽的压下。温热的唇贴过来吻过来,她正在惊讶,自己的舌被吸入他的口腔里。
接下来是长达几分钟的长吻,他的右手伸进她的衣襟里覆盖住一朵椒/乳揉搓,摸过这边,换过左手抚摸那边的。没有那日的蛮横,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
叶慧渐渐软化在他的柔情中,推拒转为接受,朦胧中拥抱她的男子与秦宇航的影像重叠了。她情不自禁的把手伸进他的裤子,挺立在里面的一根昂然早已坚硬无比。
皇甫泽端颤了下,深吸一口气,他要她,就在现在。迅即做出决定,双手一横,把怀中女子抱到到床上,随手剥掉她脚上的修鞋,一对水嫩嫩的洁白小脚映入视线。
他一手握住一个放在自己脸上摩擦,原来女人的脚可以这样娇软,禁不住嘴一张,含住一根玉趾,吸允了会儿,再挨个品尝另外几根。
叶慧感到被吻的脚趾溢开一道道电流,在身体里回旋往复。
她呼吸紧了紧,忽然发现那双大手正在解她的罗衣……急忙把手挡在胸前,这么快跟一个陌生男人上床,她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