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首席的替身宝贝-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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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是一个杀人不偿命的刽子手。
这双手,沾满了浓浓的血腥味儿,而他的伤口也正是她亲手画上去的。
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她避开他手臂上的针管,握住他的手指,低声喃喃着:“逸……你快点醒来好吗?”她吸了吸鼻子,继续说道,“逸,明天就是我们举行婚礼的大喜日子,你说过我们不要迟到的,你说过如果你懒床的话,就要我来叫醒你的。逸,你这个坏蛋,懒虫,快点醒来啦,如果你还这样子继续睡下去,明天来参加我们婚礼的亲朋好友可是会笑话的,嗯,还有那些记者们……逸,你听得到我说的话吗,如果听到就快点醒来好吗?”
温热的泪珠顺着她的脸庞滑落,滴在他冰凉的手指上,一滴又一滴……
南宫逸,我在等待你的眼神,等待你睁开眼睛来看我的一个眼神,只要一个眼神,我就可以为我自己所做出的选择勇往直前,义无反顾……
不管明天,明天的明天面临的将会是什么!所以你一定要醒来,一定要快醒来!
“齐小姐。”主治医生轻叹一声,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唤她。
夏沫沫茫然地回头,视线对上了主治医生那双波澜不惊的黑眸,抬手慌张的抹了一把小脸上清晰可见的泪渍。
主治医生见她表情恍惚,又拍了拍她的肩膀,企图唤起她的注意,“齐小姐,你的探病时间已经到了,接下来我们还得对病人的身体状况进行检查……”
夏沫沫捉住主治医生的衣袖,泪渍未干的小脸上写满了担心,“医生,他什么时候才会醒来?
番外:我会很安静
夏沫沫捉住主治医生的衣袖,泪渍未干的小脸上写满了担心,“医生,他什么时候才会醒来?”
主治医生看了病床上的南宫逸一眼,摇了摇头:“不知道,估计还得等几天吧,他的伤势很重,内脏有损伤,头部也有轻微的脑震荡,如果再有内出血的现象,他的病情可能就会变得更加复杂。”
“医生,他不可以有事的,我请求你一定一定要救好他,一定……”
“救治病人,是我们医生的职责,我们会尽力的。”
“不是尽力,是一定要,一定要救好他……”夏沫沫的情绪又开始变得激动起来。
“齐小姐,这里是病房,请安静。马上就要开始给病人例行检查了,我带你出去。”护士小姐走过来,拉过夏沫沫的手带着她走到门边。
护士小姐扭开门,直接将她引到更衣室中,重新将无菌服脱了下来。
“齐小姐,你自己也还是病人,总这么呆着对身体不好,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
良久,护士小姐见夏沫沫坐在前台接待室里一直都没有要走的意思,便上前催促道。要知道这位齐小姐虽然是老太爷特准的,但是老太爷也只是准进去探病,并没有允许她可以在这里长呆下去,这……这若是夫人回来责怪起,她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医生,我只是想在这里等他醒来,你们让我在这里等下去好不好,我会很安静的。”夏沫沫抬头一脸期盼的望向护士小姐,脆弱的神情让人不忍拒绝。
“可是齐小姐……”护士小姐看上去显得有些为难,“齐小姐,你这样会让我们很为难,你知道这里是重症监护室,里面住着的是南宫少爷,这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可承担不起呀,齐小姐你还是请回吧!”
“求你了,医生!我真的真的很担心他,要不我坐远一点,我人瘦不占地方的……”
“我倒是很奇怪,为什么两个人同时遇难,你身上一点伤也没有,倒是我儿子却伤成那幅模样,你说你担心他?为什么在我儿子遭人毒打的时候,怎么就没见你挺身相救呢?齐小姐,真正的担心不是光靠一张嘴,也不是凭事发后的几滴血就可以的;真正的担心是为了对方不顾一切,义无反顾,为了对方哪怕是付出自己的生命,齐小姐,请问你除了会口上说担心他,从认识我儿子开始一直到现在你可又因为你所谓的担心为我儿子付出过什么?”
正在夏沫沫为自己搜寻能留在这里的借口之际,温和的声音自头顶突兀的响起。
而这温和的声音正来自于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这位极其高贵的美-妇,她的样子很和蔼,言行举此间的姿态也很优雅,可眼神却有种显明的疏离淡漠,不知道这是不是有钱人家贵妇的通病。
“夫……夫人!”护士小姐弯腰朝着高贵的行了一礼,颤抖着嗓音小声道,“夫人,我正在劝齐小姐离开……”
“这里没你的事,你先下去。”朝着护士小姐摆了摆手,“记得以后别再让一些随随便便的人进来,懂?”
“是,夫人!”
南宫夫人将会怎样对待夏沫沫呢?且看下齐果果继续为大家叙说!嘻嘻!
番外:如此对峙
“这里没你的事,你先下去。”朝着护士小姐摆了摆手,“记得以后别再让一些随随便便的人进来,懂?”
“是,夫人!”
“齐小姐,如果你是因为愧疚,因为想要得到我们南宫家的原谅而来这里忏悔,以此让自己的心里好过一点的话,我想你现在就可以走了。你的父母已经代表你,代表你们齐家向我们道过歉,而我们南宫家一向以宽厚、仁慈为名,是绝不会因为此而为难你以及你们齐家的,这点你大可以放心。”南宫夫人依旧是笑容可掬,即使是说出如此凌历的话,却也是头头是道,温和而亲切。
夏沫沫眨着通红的眼眶,攥了攥泛白的十指,“夫人,对不起……”
开口间音调都开始颤抖,她只有将藏在袖中的手用力的收紧,来压迫自己因为痛恨因为悔恨而想要流泪的冲动。
这是南宫逸的母亲,以后也将会是她的母亲,所以她不允许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给对方留下不好的印象,比如:娇气,爱哭,没用之类。
“现在说对不起还有用吗?一句对不起就能让我儿子平安无事,嗯?”按下心头的不屑,南宫夫人眸光傲慢,隐隐的透着锋芒。
她实在不明白,这种没有一点锐气的女孩,除了拿来当花瓶外又有哪一点好。
若说拿来当花瓶,这身材也似乎偏瘦了一点,而且身体本身也存不少的问题,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看上她身上的哪一点。
总而言之,在她看来娶这么一个女孩,对南宫家是无一利可言的。
先不说齐家在家势方面跟南宫家有着巨大的悬殊,单是从她对齐家千金的成长调查来看,这个女孩除了吃,喝,玩,乐,似乎长这么大就没做过什么正事,学业方面除了最后两个多月让人满意一点,前面的简直不堪入目。
哼!象这种没头脑的笨女人是绝对没有资格成为她南宫家儿媳妇的。
“夫人,我知道现在无论我说些什么,也无论我再做些什么,都不能弥补对逸所造成的伤害,可是夫人,看着逸受伤,看着逸毫无生气的躺在病床上,我也很难过,我也很心痛,是,我没有尽做到一个未婚妻该尽的职责,是我连累了他,是我害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夫人,你也说了逸是因为我才变成现在这样的,那么就当我是为了赎罪也好,为了偿还也罢,我都要守候在他身边,直到他醒来,直到……”走完一辈子。她想南宫逸应该也希望她能守候在他身边吧!
是呢,为什么在南宫逸一下又一下糟人毒打的时候,她除了竭力的嘶喊外,怎么就不舍身相救呢?她完全可以咬舌自尽的,至少那样会让南宫逸少了她这个故虑,可以不用受到贼人的危胁,可以全力以赴的做出有力的反击!
难道当真是如南宫夫人说的,那个时候的她似乎还做不到为南宫逸不顾一切,还是说她明明可以为了他去付出一切的,只是那个时候她被吓傻了,吓得失去了该有的思考能力,亦或是说因为心存牵挂,她还舍不得死,毕竟在车身爆炸的那一刻,她就开始对期待以久的死亡产生了害怕不是吗?
番外:昏迷未醒
夏沫沫突然表现出的不碑i不亢,对答如流的态度倒是鲜见,南宫夫人轻扬下颌,正襟危坐,如果说第一眼对夏沫沫就不怎么满意,那么现在她是更加的不满意了,这个女孩不懂得见好就收,也不懂得讨好长辈,而且这种一再坚持的态度会让她想到自己的儿子,是不是就是这样被她的这种坚持而缠上的。
“呵呵,齐小姐很有个性,‘能倔也能伸’,不过我不想让我的儿子失望,既然决定要留在这里,我若是坚持撵你走,倒也显有太不近人情了。”南宫夫人依旧一幅棉里藏针的姿态,笑的得体,“不过,我希望齐小姐能见好就收!”
以她多年来的了解,她的儿子对一个女孩的热忠度是保持不了多长时间的,这些年他交往过的女人还少吗?到了最后还不是甩几张支票打发……
“谢谢夫人,谢谢……”见自己终于可以留下来,高兴的不知该如何用言语来表达,只知道拼命的朝着南宫夫人弯腰行礼以示感激,显然她还没有明白过来南宫夫人那一句:见好就收的意思。
熟不知这一幕在南宫夫人看来,却也是更加多了一分冷冷的不屑罢了。
“既然留了下来,可不是光坐着就行的。”南宫夫人不温不火的补上一句,“该怎么去服待,应该用不着我还得派个人来传受一翻吧?”
“不用,不用,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呃,我的意思是说我小的时候经常去孤儿院,以及老人院里做过义工,夫人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的守着逸,等他醒来,然后好好的服侍他,照顾他。”
对于夏沫沫有些语无伦次的话,南宫夫人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到底还是个孩子,而且还是一个没什么头脑可言的孩子。
**
夜已深沉。
星星发出萤火虫一样的光芒,仿佛要散尽自身的所有光芒,只为释放那瞬间的光亮,美丽却也短暂。
主治医生口中的等几天,已经等了三天了。
三天,南宫逸依旧没见什么起色,若大的无菌病房里每天回应她的只有“嘀——嘀——”仪器规律的声音,她虽不懂医学,但是……从心电图监护器上显示的数值上看,昏迷中的他的心跳并不稳定。
南宫夫人每天都会来,有时候也会跟她搭仙几句,不温不火的语气虽不见得冰冷但也绝对没什么温度可言。
不过这也情有可原,人家儿子都伤成这样了,她的心情又怎会好得了呢?
而南宫老太爷侧是因为太担心南宫逸的病情,一口气没喘过来而突然引发了中风,听医院的护士小姐说南宫老太爷也住在这一家医院了。不过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期,已经在另一科室里接受医生的精心治疗。
呵!这也难怪南宫逸的父亲——南宫无痕了来得少了!
儿子重伤至今昏迷未醒,父亲又突然中风,一边要处理家族事物一边要惦记着至亲,又还要急着揪出加害儿子的幕后黑手,估计这日子怕是也不好过吧!
番外:不爱便毁灭
儿子重伤至今昏迷未醒,父亲又突然中风,一边要处理家族事物一边又要惦记着至亲,又还要急着揪出加害儿子的幕后黑手,估计这日子怕是也不好过吧!
走出无菌病房,夏沫沫正打算去监测室里再守候一下,要知道病人随时都有可能醒来的可能。
“齐小姐,接待室里有你的朋友,你看要不要见一下。”护士小姐见她出来赶紧上前叫住她。
“朋友……?”夏沫沫一怔,心想难不成是可可和玖玖她们,稍稍迟疑了数秒,便直径朝着接待室走去。
“玖……呃,你好,请问你是……?”一见不是玖玖,她不免有些失望。
对方一身整齐的黑色西装,看上去倒很象门外二十四小时守候的保票。
“您好,齐小姐,我是零零七号,奉苏总之命特意来接齐小姐的。”
“零零七?”呃……怎么感觉象特工,不过现在的有钱人,保票请的太多了叫不住名字,似乎都是用编号分配工作。
只是他口中的苏总……不会就是苏奕然吧?如果是那他为什么不直接上来而是选择……
“苏总,还有另外两位叫玖玖和可可的小姐都在医院中心花园的凉亭里等你,不知齐小姐是否可以行个方便?”
这是一种商量而又略带讨好的语气,可夏沫沫知道就算没有玖玖和可可,自己也不会拒绝的,因为从她残忍的亲手将他推开后,她就开始欠他的。
离开时,她将手机号码留给了值班的护士小姐,并一再交待,如果病人出现任何异动,一定要在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她。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随着零零七来到医院的中心花园了,许是夜晚,这里显的格外安静,树梢在夜风的吹动下,微微的摇摆,凉亭的四周的路灯笼罩,却也明亮的很。
苏奕然一身纯白的休闲衫,坐在石凳上端着酒杯,望着深蓝天际中的星星,闭上眼睛,手中的罐装白酒一仰而尽。
烈性的液体通过喉咙进入胃里,火辣辣的灼伤感,竟然是微苦的味道,他不知道自己咽下去的,究竟是酒水还是泪水。
他说服不了让自己象沫沫说的那样,就算是没有她也要依旧微笑着面对接下来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