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穿越之求真爷们儿-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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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这具身体才刚过十六不久,某些地方还有发展的空间,燕子泓便不由得想起了一件她几乎遗忘的事情。
那就是,她至今还不清楚这个世界的女人来不来月经,还能不能生孩子?如果是男人生孩子的话,他们是里面长了个卵巢和子宫呢?还是从菊花处生出来,如果真是男人生子,那他们会涨奶么?
各种稀奇古怪的念头充斥着她的脑袋,胡思乱想之际,她完全忽视了眼前的燕朝睿。
“你怎么了?还没睡醒?”燕朝睿伸出双手,掐着眼前魂游天际的人儿的脸颊,使劲拉扭,直到对方瞪着一双杏眼怒目而视之际,她才肯罢手。
“你看看你,衣服穿成什么样了?还有那一头乱发也不自个儿打理打理。”她从对方打开门的时候,便被对方的模样给雷倒了,那一袭颇有异域色彩的衣裙被她胡乱穿上,腰间的丝带乱绑一气,肩腰处多出许多皱褶与空隙,裙子下摆也被卷了起来,露出里面毫不协调的白色里衣,那头胡乱披散的头发半湿不干地贴在前额,如若不是那张美丽俏颜与白嫩双手,乍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是乞讨白食的乞儿,真是令一贯服饰整洁的她禁不住抚额长叹。
“天色已暮,时间来不及了,我帮你整理整理。”说着,燕朝睿便把她给推坐在梳妆镜前,帮她梳起了头发。
这城主府的镜子虽比不得现代的镜子,但比起宫里的镜子却是更为清晰,镜边镶着艳丽古怪的花纹,透着一股异域风情。
“这蓝月城的稀奇物件可不止这铜镜,若有空,不妨过去我那里看看,我那处厢房原本是城主已故妻主的,各种新奇摆设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帮燕子泓已经干了的头发梳成了麻花辫,依旧湿漉漉的头发便由得它垂落在身后,但这样已是齐整了许多。
“站起来,我帮你整理一下衣饰。”
闻言,燕子泓站起身来,张开手臂,像是在宫中让人服侍的模样一般,见状,燕朝睿不由得半真半假地道:“给你点颜色,你还真开起了染坊,把我当做什么了?”
“把你当做了宽衣解带的小妾啊。”燕子泓下意识地调侃,看见对方原本尤带笑意的唇角一下子拉了下来,她不禁暗骂自己嘴贱。
“好了。”燕朝睿帮她绑好腰带,后退两步,细细审视了对方一阵,连连点头,这模样顿时从乞儿恢复成了贵族少女。
“既然可以了,那就走吧。”拉住对方的手,燕子泓便要离开去找景言一起去参加者这劳什子的篝火晚宴,经过刚刚一番折腾,冷静下来后她决定主动去找他,既然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就干脆别逃避了。
“等等。”燕朝睿眼角扫到一物后,挣脱了她的手,走上前去拿起该物体。
“你还记得啊?”燕子泓瞧见她拿起了墙角放着的吉他,想起两人第一次离宫时的情景,不由得笑道。
“我一直挺好奇的,当时你费尽心思地买下它,我却没有听你用它奏过一曲,今日一见,甚是好奇,不知你将此物千里迢迢地带来西域作甚?”
“就是喜欢,谁说我不弹它,我时常无事便用它来消遣解闷,只是你没有见到而已。”
“既然如此,今晚的篝火洗尘宴定是有表演曲目的,待会要是轮到你去表演的话,何不将此物带去,让皇妹我也好一睹此物的风采。”见燕朝睿抱着吉他不肯松手的姿态,像是怕她拒绝一般,她忍不住笑道:“没问题,今晚大家一块乐乐呗,又不像在京都,何必处处循规蹈矩,小心翼翼。”
正说着,她余光一扫,看到一道人影静静伫立在门口。
来人正是景言,只见他亦是一身奇装异服打扮,散发着靴,眉目冷峻,竟有一种野性的美感。
又险些教一旁傻傻看着他的燕子泓失了神。
“傻站着干嘛,你心心念念的人也来了,快走吧。”一旁抱着吉他的燕朝睿用有些阴阳怪气的语调叫道,说罢,也不管两人,率先离去。
“额…走吧。”燕子泓回过神来,有些不敢接触对方的眼光,低垂下视线,也紧随着燕朝睿而去。
她走得如此匆忙,却忽视了先行离去的少女那骤然阴沉下来的眉眼和那抱着吉他用力泛白的指尖。
也忽视了一直静静伫立着的那道人影,此时正一手扶住额头,一手按住胸口,紧蹙着眉头,一脸痛苦之色。
、第三章:惟愿此情终可待
夜幕缓缓降临,宛如徐徐地拉开了一场盛大的舞台剧幕,几簇熊熊篝火点燃了这期待已久的洗尘宴。
浩瀚的星空与广袤的草原似乎能连绵不绝地蔓延到世界的尽头,整个天空,整个大地,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将众人囊括其中,让人顿觉自身渺小的同时,也在心底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豪情壮意。
蓝月城城主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身形在大燕的男子里算的上是高挑的了,只不过身材仍是偏瘦,与当地彪悍的民风有些不符。之前蒙纱是当地男子的习俗,今夜的篝火洗尘宴,为了表示对众人的尊重,于是未再蒙起面纱。
在燕子泓看来,此人长得倒是一般般,不过比起那些矫揉造作的娘娘腔来说,另有一股清朗自在的风姿气度。
因为人太多的原因,不大可能全部人围着一股篝火,于是分成了好几处,但毫无疑问的,燕子泓这边的坐着的都是特权阶级,像是蓝月城城主,城主府里的几位管事和大燕长期驻扎此地的军队高层,空降部队‘燕骑军’的高层,当地有富有名望的商贾与牧民等等。
由于当地的民风淳朴开放,在座的尽管大部分都是女子,但也不乏男儿,除了蓝月城主和景言外,居然还有几个男子。
“这歌舞可还入眼?”蓝月城主扬起亲和的笑容,朝身旁的燕朝睿轻声问道,他的眉眼在篝火映照下年轻许多,乍一眼看过去像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
看着在篝火旁各种扭捏奇怪动作各种群魔乱舞的□肚皮的年轻男子,燕子泓一张脸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抽搐,为了避免有心人看到自己的糗态,她垂下头不看那些朝她乱飞媚眼的“妖艳”男子,做出一副脸皮薄禁不住看的样子。
“何止是入眼,真是令我等大开眼界。”燕朝睿原本就长得漂亮,况且她的身份还是太女,这一番温文尔雅的作态,落入众位年轻男子的眼中,便成了发散求偶的讯息,舞男们纷纷聚拢了过去,各自使出浑身解数,只为了博取那美貌少女一眼。
燕子泓的模样虽然也漂亮,但败在看起来过于男儿气,一副柔弱无能的样子,兼之身侧还有一个看起来十分不好惹的冷峻男子,那些西域舞男哪敢上前去调戏。
蓝月城主名唤米蓝,从小就是生活在草原之地,养成了他率直豪爽的性格,但做得了一城之主,能耐也是不可小觑,特别在察言观色这方面,尤为醒目,他见燕朝睿尽管言笑晏晏,也偶尔对舞男的调戏有所回应,但似乎并不太感兴趣,眉目中也细微地表现出了一丝不耐。
于是他便拍了拍手,示意那些舞男们离去。
见对方手中抱着的似葫芦状的物体,他略带好奇地开口:“不知殿下手中抱着的是何物,看样子似是某种乐器。”
“阿蓝城主真是博闻强识,这的确是一把乐器,只不过我也叫不出名字,这东西可不是我的,而是子泓的。”
燕朝睿见对方终于留意到了这件物体,便赶紧顺着对方的话往下说,将矛头指向了一旁的燕子泓。
米蓝闻言,终于将目光投向了传说中懦弱无能,行事娇惯的二皇女身上,尽管他心底有些瞧不起对方,总是有意无意地忽略了她,但表面上的礼仪他还是要做的:“哦?想不到二皇女殿下也对乐器方面有所猎及,敢问殿下一句,这乐器唤作什么?”
“名唤吉他。”燕子泓心不在焉地回道,一手接过燕朝睿递过来的吉他,一边却在偷觑着景言的反应。
按理说,这东西是不太可能出现在这个世界的,当时她得到这把吉他时,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也有人穿过来了,而且很大的可能性是桃源整的,如今她也见到了他,尽管对方一直没有明确表示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她还是想试探一下对方,到底见过这把吉他没有?
可是令她失望的是,对方依旧一副无动于衷的姿态,漠然的眼神不知看向何方,似乎完全没有留意身边发生的一切。
“吉他?真是闻所未闻,不知皇姐可否弹奏一曲,与各位同乐一番,蓝月城主以歌舞相待,我们便以乐曲回礼,希望接下来的日子,大家与子同袍,同甘共苦,来,先干为敬。”说罢,燕朝睿站起身来,自饮了一杯。
看见太女都站起来敬酒了,没道理各人还坐着不动,于是人人都站了起来,杯盏相碰,觥筹交错中,只有一人孤零零地坐着不动,想不引起别人注意都不行。
“景言?”燕子泓也有模有样地敬完酒后,坐下来却看见身侧的他恍如石雕,一动不动,便有些担心地询问。
“皇姐,大家都等着你的表演呢,话已经说出去了,可别让妹妹我下不来台啊。”燕朝睿见她一副心神俱在那个叫景言的男子身上,心下一阵酸涩,禁不住打断了对方的言谈。
“好,既然今夜这么热闹,我也就为大家弹奏一曲,我技艺不精,还望在座各位多多包涵。”燕子泓知道今夜表演是逃不了的了,她也老早就想好了弹奏的曲目,可是,就在刚才,看见景言那冷漠如石雕一般的神色后,她转变了主意,当年教会她弹吉他的是他,而他在她面前弹唱最多的曲目是《Right here waiting》,这首曲子可以说是充满了两人美好的回忆。
既然他是她的桃源,他肯定记得的,不会一直都是这副死人一样的表情。
“这首歌献给我最爱的人。”她环顾四周,有的人面露期待,有的人面露不耐,有的人面露好奇……只是这一张张陌生的脸似乎与当年那些听她弹唱的人重叠了起来,不知是谁入了谁的回忆,谁又进了谁的梦境。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那双白嫩细致的手,手指纤长,指甲被修剪得圆润干净,指尖仿若水葱一般,一丝硬茧也无。
她还记得第一次学吉他的时候,他建议她用拨片,说是免得伤害了手,等她找到音准,弹奏到有点水平的时候,再来用手直接拨弦。
她抱住吉他,用指尖轻轻拨动琴弦,撩起一阵低低碎碎的音调,也牵动了她心底那根情弦。
“oceans apart day after day;
远隔重洋日复一日,
and I slowly go insane;
对你的思念日益疯狂,
I hear your voice on the line;
尽管电话的那端传来你的声音,
but it doesn't stop the pain;
仍不能缓解思念之苦。
if I see you next to never;
何日才能相见
how can we say forever !
分隔岂能永远!
wherever you go;
无论你身在何处,
whatever you do;
无论你在为何忙碌,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我始终在此为你守侯。
whatever it takes;
无论命运带来什么
or how my heart breaks;
即使我心破碎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我始终在此为你守侯
I took for granted all the times;
我用尽所有的时间
that I thought would last somehow;
我的思念悠悠
I hear the laughter;
但凭人笑痴
I taste the tears;
感受着思念的忧伤
but I can't get near you now;
而不能在你身边
oh! can't you see it baby;
噢!你可知道
you've got me going crazy。
你使我心驰神往
wherever you go;
无论你身在何处,
whatever it takes;
无论命运带来什么
or how my heart breaks;
即使我心破碎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我始终在此为你守侯
waiting for you……
为你守侯……
当她弹完最后一个音符,唱完最后一句歌词时,却发觉四周诡异地安静了下来,她却不想知道众人的神色反应,虽说名义上是为了他们,但是事实她却只为了他而唱,抬眼看向对方,却讶然发现他双手扶额,眉头紧皱,眼睛紧闭,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
“桃源——不,景言,你没事吧?你哪里不舒服?”见对方如此痛苦,她吓得赶紧丢开怀抱中的物体,搂住身侧的人,紧张地大喊。
众人原本听得好好的,尽管大部分人觉得这二皇女品行不太好,但适才她的弹唱还是让人耳目一新,虽说听不明白她唱的是什么,但也觉得弹唱得蛮好的,毕竟此地民风甚为开放,也见惯了来自五湖四海不同文化语言的人,倒不影响他们对于音乐的感官看法。
一曲弹奏完,正打算对燕子泓表示各种赞扬和客套话的众人却被这突发事件给弄得措手不及,这算怎么回事,难道听个曲子竟然会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