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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穿越随我心-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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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董灵魂已是四十多岁,也觉爹爹突然昏倒,与遭遇有关,便将从昨日与爹爹见面,到今日爹爹昏倒前情况,简短讲于童氏听。

昨日林芳几人离开客屋后,司马鑫给陈董讲了这两年司马家的变化。

当日司马鑫由于气愤陈董的不通情理,愤然与陈董断绝关系,休掉原配后,不久便又娶了一个大户女子为妻。开始时,妻子对前妻留下的三个子女,视如亲生。大女儿心智不全,依然如前,两个儿子则不然,处处与妻子作对,妻子则处处忍让,委屈求全。

司马鑫如往年般,忙于生意,家中事交给妻子管理,不过,鉴于前事教训,他还是会抽出时间,多与子女相处,亲自教养,妻子怀孕后,也尽量多抽出时间陪着妻子。

谁知,怀孕后的妻子,性情大变,不仅禁止三个子女靠近,衣食住行也极为小心,且总是讲那两个儿子要害她,害她肚子里的孩子,而两个儿子,却一反常态,变得恭顺有加,司马鑫则觉着妻子无事生非,渐渐对妻子生了厌烦之心,宿于三个侍妾房中的时间多了起来。

今年年初,妻子产下一男孩,更是对前妻生的孩子戒备,那两个孩子也不再恭顺,处处与后母作对,两下里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司马鑫才相信陈董当日说的话,可事已至此,已是无可挽回,只能想办法协调。

谁知,难民潮来后没几天,大女儿和两个大儿子竟是突然不见了,妻子讲,可能是孩子贪玩,跑出去玩耍,被人裹走了,侍妾则讲,她们看见夫人将大小姐和两位少爷卖给了拐子。

顾不着断这无头官司,司马鑫急着先打听寻找儿子,不管是被卖了,还是被人拐走了,当务之急是先找到人。

难民越来越多,到处乱纷纷,要找到两个孩子谈何容易,疲惫的司马鑫回到家中时,却是更糟噩耗。妻子中毒身亡,三个侍妾跑了两个,只剩司马茹素的生母,抱着大哭不止的幼子,而家中的财物,方便拿走的已是所剩无几。

司马鑫心灰意冷,干脆将所有人遣散,只自己抱着幼子过活,却不曾想,这唯一的孩子又中了毒,昨日跟随谭六回到林庄,马不停蹄上山去找沈夫子,沈夫子讲,那孩子可以救活,不过因解毒太晚,此一生心智都不会再开,也就是说,就是解了毒,那孩子也只是个傻子。

能活着就好,将孩子留下,司马鑫跟随谭六下山,来到林家看陈董,陈董也跟司马鑫讲了自己这两年的生活。

听完陈董的叙述,童氏讲出残酷的诊断:“他这是心事郁结日久,昨日与你团聚,将心事吐出,神经突然放松,心情大起大落,才会受不了而昏倒。此种病症我也见过不少,此后几天,你爹爹的病情可能会更加凶险,这便要看他心志如何,若是他已心无所寄,即便我再费心,也是徒劳。若是他心有留恋,便还有活命希望。”

陈董的眼泪立时流出,哽咽问道:“二祖母,我要怎样做,才能让爹爹好转?”

小小年纪,心志坚强。童氏对陈董越发怜惜,嘱咐:“唉,你爹爹辛苦为家,却落得个家破人亡,他一方面深受打击,再一方面内心自责。你小弟已是没用,如今,他唯有你这一个孩子可以承欢膝下,为今之计,只有你亲身伺候他,多与他讲话,唤起他生之希望。”

陈董点头:“嗯,二祖母,我知怎做,还请二祖母多费心。”

童氏开了药方,小勤家的亲自去库里拿来药,童氏将药配好,自己动手煎药,教导陈董煎药的方法及掌握不同的火候。吩咐小勤家的,患者不宜挪动,房内再加两张床。一张床自是给陈董用,另一张床么,看看陈世缘那紧张的神情就知,小家伙必是怕陈董离开他,为安他的心,也让他陪在陈董身侧,小家伙人小力气大,顺便也可帮陈董。

 第一四五章 恶事

听童氏一番说法,林芳怀疑,司马老爷该不会是脑溢血吧,可是,这里既没有CT,也没有磁共振,根本不可能证实自己的猜测。可怜的陈董,本已对父女亲情心死,司马老爷的到来又给了她希望,林芳只能在心中祈祷,但愿司马老爷快点好起来,别这么快就让希望变成打击。

安置灾民,如今最紧要的,就是怎样想办法不让灾民受冻,县令只给了大郎任命书,却没给他拨钱粮,一切还得他自己想办法。

这几个月来,林家已经拿出不少钱粮,资助官府安置灾民。因偷抢事件不时发生,本应加倍制作,以供应灾民冬季衣物的三坊,不得不停工,羊场损失大半,渔塘里的鱼,几乎被饥饿的灾民捞光。山上的树木,不少被砍去烧来取暖。不管是本镇,还是邻镇,林家所有的铺子也被迫关门。所以,现在的林家,不但没有进项,花销却是更大,若是再让林家拿钱出来,那林家自己便会捉襟见肘。

大郎先巡视官府盖的安置房,最后才到自家起得旅舍区巡视。巡视不到一半,大郎已是愁眉不展,快巡视完时,又碰到一件让他恶心的事。

官府的安置房比较单薄,基本都是就地挖土制作土坯,边打制土坯边垒墙,因需求量大,为赶工期,土坯间缝隙很大,围墙垒好,上铺茅草做屋顶,房子便算盖好了。房子起得匆忙,墙壁根本就未抹泥浆,土坯间的缝隙进风,初秋时还好,如今到了严冬,土坯房便显示出缺点,御寒性差。此时挖土抹泥浆已是不可行。因土已冻住,根本挖不动,灾民只有扯些枯草,填塞墙缝,强风一吹,枯草又能起多大作用。

灾民开始涌来时,旅社区的客人尽数撤走,不管是林家还是别家,所有的闲置房屋,都被官府征用。以安置灾民。这些房屋均是砖墙结构,屋顶也是强梁灰瓦,很是结实。保暖性不是土坯房可比,所以,这些地方所住的灾民,生病或冻死的比土坯房内要少许多。

还未到旅社区,老远就听到吵吵嚷嚷。护卫长派人速去查看是怎回事,派去的人很快返回,禀报道:“大老爷,有人在戏院施粥,灾民拥挤,吵嚷声从那里而来。”

施粥应在空旷地。戏院四周围墙封闭,极易发生危险,大郎吩咐:“护卫长。组织护卫上前维持,着人打听是何人施粥。”

护卫长应诺,领人疾速先往,大郎带着谭六循声随后过去,戏院门口拥堵。且尚有人源源不断而来,已是挤不进去。大郎和谭六只能跃到墙上去看,只见院内已是挤满灾民,自家护卫在人群里穿插,极力想将灾民分开成队,可是人太多,所起作用根本是微乎其微。

大郎心觉蹊跷,施粥要在空旷之地,林家戏院乃是露天戏院,虽地大空旷,却是被围墙围住,人多时若发生拥挤踩踏事件,不易疏散,此乃常识,施粥人怎会想不到。

再则,本地除林庄一个村庄外,就是灾民安置地,原先周围有新住的富户,在灾民涌来时,已尽数搬走,林庄离最近的白水镇快马来往也需半日,选如此偏远之地施粥,并非明智之举。何况,灾难初起时那阵子,施粥者不是没有,如今历时已久,人心疲惫,此时施粥,便显乖张突兀。

还有,灾民领粥,因心急,必会争挤,施粥人家应会安排人维持秩序,怎的诺大个戏院只见自家护卫忙碌,再不见他人。戏台上几口大锅坐在新起炉灶上,尚在冒着热气,粥易糊锅,应不时搅动,怎地搅动之人却是自家护卫,施粥人哪里去了。

谭六小声对大郎道:“大老爷,这样不行,人太多,现在还未开始施粥还好,等下一旦开始,前面的人领到粥退不出去,后面的人挤不过来,踩死踩伤必是难免。”

大郎自是知道后果,皱眉想对策,有一护卫从院内跃上墙,禀报:“大老爷,守护粥锅者自称是林镇镇长所派施粥人,且要连施十日。后台搜出大米,多是霉变坏米,不过粥锅内正熬粥之米,却是好米。”

谭六低声怒问:“什么?大老爷任镇长,此消息五日后官府才会公布,怎地此时便会有人知晓林镇已有镇长,有没查出,是何人在此散布谣言,栽害大老爷。”

护卫摇头:“那几人已被控制在后台,却是口风很紧,无论怎样威胁,都不肯讲出主使,如今这场面,又不敢弄出大动静,怕被灾民看出,引起骚乱。那几人似在等候主事人,谣言还未及散布。”

大郎吩咐:“你去将护卫长叫来,我有事吩咐。”

“是。”

护卫一个飞身下去,很快护卫长来到大郎跟前,大郎低声吩咐一番,护卫长点头应诺,返回院内,大郎和谭六撤退。

待二人离开戏院,护卫长跳上戏台,大声对台下喝叫,声震屋宇:“各位,此粥乃是自行寺所施,我等是林家护卫,受寺内大师们委托,替大师们施粥。大师之所以未来,自是在寺内为各位诵经祈福。各位且站在原地不用上前,粥好后,我等自会去各位手上取碗,再将粥碗送到各位手上。若是各位争抢,辜负大师们一片心意,恐会散去福气,惹怒佛祖,反事与愿违,还请各位慎思。”

此番话一出,台下吵嚷声消失,代之是一阵静默,继而有人面朝自行寺方向,双手合十,出声言谢,一人如此,众人跟随,台下感谢声一片。

粥熬好后,真如护卫长所言,护卫们从院门口开始,按顺序去灾民手中取碗,舀上粥后,再将粥碗送回灾民手中,喝了粥的灾民,自行离去,院内人数减少,拥挤状况渐渐松动。

大郎和谭六返回林府,从自家库中抬出大米,着家中留守护卫,送去戏院,以备锅内已熬好的粥施完后,接续熬粥。为防有人趁机进府,谭六又着下人中会武之人,替补被抽走护卫巡逻。

一番施为,直至灾民尽数领到施粥,戏院内再无滞留灾民,护卫们累得够呛,稍稍休整,收拾好剩余粮食,以及后台霉米,带着那几个自称是镇长派来的施粥人,返回林府。

几个守护粥锅者满脸菜色,与灾民无二样,想来不是灾民,便是穷苦不能饱腹者,被人唆使来坐这恶事。护卫长向大郎请示怎样处置那几人,大郎亲自过来看过几人,询问之下,那几人虽面带惶恐,却是不肯改口风,咬紧自己是镇长所派,有胆大者还出言指责谩骂。

镇长任命书还未公布,已出现此种栽害之事,观那几人,显然是经不住折腾,大郎沉思片刻,吩咐谭六:“你去彩星院找六小姐,将实情禀报,六小姐自会有办法。”

见谭六迟疑,欲言又止,似有话讲,大郎笑道:“莫要怀疑,六小姐最喜与自行寺住持及沈夫子玩耍,搜罗了不少好东西,你自去找她就是。”

谭六会意,应诺去往彩星院。

到得彩星院,见院门紧闭,谭六心觉不对,六小姐身子弱,却是喜热闹,不管与几位少爷和小姐,还是与下人之间,平日里总是嘻嘻哈哈,彩星院也是人来人往,即便是午睡时间,院门也不会关闭,今日这是怎地啦。

敲门后,一个小丫头从内开门,见是大老爷长随,不敢怠慢,轻声告知六小姐尚在睡觉,谭六便让她禀告刘妈,说有急事,看刘妈可否代为做主,小丫头请他稍等,返回小姐屋内。

六小姐睡觉,刘妈一般都守在六小姐身侧,这个习惯林府上下皆知。

刘妈听得小丫头禀报,也觉疑惑,六小姐体弱,睡觉时一般不会有人来打扰,即便有事,也会等六小姐睡醒再讲,谭六是大老爷长随,不会不懂规矩,怎地今番如此着急,难不成府中又有急事,等不得六小姐醒来?嘱咐小丫头看着六小姐,自己出屋去看谭六何事。

谭六等在院门口,见刘妈满脸责备之色走来,赶忙施礼解释:“刘妈莫气,今日遇到一蹊跷事,大老爷派我来找六小姐。”并简短将今日遇到有人施粥之事讲于刘妈。

刘妈知大老爷必是急要那几人口供,可也为难。今日司马老爷凶险,六小姐一直陪着司马小姐,神经紧张,情绪也跟着大有波动,二太夫人怕六小姐心疾再犯,强令六小姐服药后休息,此时也才刚睡下不久,若是唤醒,怕于身子不利。六小姐物品,刘妈也不是动不得,可谭六索要之物,刘妈却是不敢乱动。

谭六随着大郎回府后,一直忙着调度府中护卫及下人,只听人禀报司马老爷突得急病,却未想到六小姐这一层,听刘妈一番话,谭六自责太过心急,六小姐可是齐少爷最为挂心之人,若是因自己打扰,再使得六小姐身体有碍,那自己可真是罪不可恕。

弯腰向刘妈告罪,谭六转身欲走,却又被叫住,刚刚来开门的小丫头,站在小姐屋门口脆声道:“谭叔,六小姐已醒,请您进去。”

“怎地这么快便醒了?”刘妈嘟囔着,不再管谭六,自管急急返回六小姐屋内。

林芳此时已经起床,拥着厚毯坐在靠椅上,面前摆着火盆,脸色潮红,神情疲惫,一头卷发虽经整理,还是显得凌乱,刘妈进门就是一阵埋怨,怪她不该起来,林芳只摇头讲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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