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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天生悍妻命-第38部分

小说: 天生悍妻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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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个姿势,以前也做过,所以弓楠一时没有判断出来是不是药的作用。“玩什么游戏?”他放下书,正襟危坐,等着慎芮的下文。

 “嗯~审犯人游戏~”

 “审犯人?谁是犯人?”

 “当然是你喽~”慎芮一指头戳在弓楠的额头上,嘟着嘴撒娇。

 弓楠被她逗得心神一荡。每次他都经不住她挑逗,可每次都不吸取教训。(也可能是他甘之如饴呢)。“呵呵~随你——”

 慎芮忽然猛女上身,麻利地把弓楠的双手用手绢绑在椅子背后。

 “说,心里/亵/想过我没有?”她挑起他的下巴,女王似的居高临下睥睨他。

 “哼~你说呢?”弓楠邪笑。他嘴角微挑,眼含挑逗的样子极大地激发了对方的‘兽性’。

 ‘啊呜’一声猫叫,慎芮扑上去就咬了弓楠嘴巴一口,登时就冒了血珠子。然后撕扯掉他的衣服,自己也只剩肚兜和亵裤。

 “坏蛋,说,你今天是不是给我下了药?”

 慎芮完全是随意一问。弓楠却惊得头皮发麻。他张着嘴,转着眼珠想托词。慎芮根本就不给他机会,捧住他的头就按到了胸口上,在双峰之间揉搓。她自己的气息越喘越粗,渐渐/呻/吟出声。弓楠也已情动,昂扬着想得到更多。

 “宝贝,放开我的手。”弓楠挣扎了一下,见不好挣脱手帕的绑缚,吮碾着蓓蕾,不忘提醒完全忘我的家伙。

 慎芮身子软塌着坐到他的双腿上,碰到昂着头的小弓楠,不由自主隔着亵裤磨蹭起来。“啊——”两人同时情难自抑地呼出一声。“宝贝,小乖乖,把手帕解开~快点。”

 两人的这一战,从书房到卧室,从傍晚到天微亮,战了个筋疲力尽、大地含羞……第二天,慎芮连床都没下。睡饱喝足之后,就在床上想,自己怎么一下子就把持不住了。想把人家怎么地的心思,一直都在。但饥渴到了这种地步,实在有点……她滚到床里,蒙头笑了一会。

 以前绷着撑着地到底为了什么?一朝破功,原来的坚持全成了笑话。那两个女人不过是个摆设,自己太苛刻地要求弓楠,除了不近情理,也有违人伦。罢了,只要他一心一意对自己,爱咋咋地吧。

 弓楠走着路都能笑出声来。跟在他后边的大年稍微思索一下,就明白了,对主子的新爱好暗地里翻白眼。

 “对了,大年,你是不是把买/春/药的事告诉给慎芮了?”

 “啊?哎呦,二爷,奴才怎么敢?如夫人聪明,是不是自己察觉了?”

 “如果是你小子漏嘴的,小心我剥你皮。”弓楠威胁大年的时候,眉尖眼梢都是笑着的。“不过,你到底有功,该赏。”

 大年咧嘴很勉强的笑笑。跟这两口子打交道,必须时时提着神,一不小心就被猜中真实心意了。

 弓楠告诫完大年,转身背起手在前边走,不自觉地哼起慎芮曾唱过的歌来,畅快之情可见一斑。


封家大嫂

秋收节前的一天,曹胜婵伺候完封氏用餐,又说开了:“二奶奶,二爷带着如夫人总不回家来,到底不是个事。您是不是偶尔派个人去催一下?这儿才是家呀。”

 “你不是常派人去吗?你派人都不管用。哼~!我更叫不回来了。”

 “二奶奶说笑了。您才是正妻,有权利下命令啊。”

 封氏瞥眼看看端庄的曹胜婵。她的脸上一如既往地柔顺娴雅,说出的话却无耻又恶毒。“你这是让二爷更讨厌我呢,还是让慎芮更厌憎我呢?不管是叫回来还是没叫回来,都是我做恶人,你捡便宜。说慎芮会算账,我才不信,明明是曹氏你更胜一筹嘛。”

 “二奶奶!当我刚才啥也没说。”

 “你就老老实实呆在弓府里陪我斗嘴吧。在二爷眼里,你和我已经没区别了。哈哈哈~”封氏大笑。曹胜婵的脸色一会红,一会黑,埋下头隐藏起恨恨的神色。

 这天午后,小丫鬟进来报告,“禀二奶奶,京城封府来人了。送信的人正在院门外等候呢。”

 封氏一惊,急忙从睡榻上起来,稍微整理了一下衣鬓,就让人进来。

 京城里的封府不止来人了,还来的是大人物。大房和二房的长媳。也就是封氏伯父家的大堂嫂和她自己的亲大嫂。封素萍不知封家出了什么事,竟然让长媳亲自出面来找自己这个出嫁多年的小女儿。

 封素萍自听到送信的人说来人是嫂子后,便一直焦急万分地等在弓府门外,心里七上八下。二夫人听到消息后,带着老大、老四的妻子也从新宅子里赶过来,不停地打听,封家有啥事。

 直等到傍晚,才等来了封府的车队。从小在京城官场里混大的且出身高贵的两个嫂子,自然是人精,和二夫人说话,即亲切得体,又不失身份。不管二夫人怎么试探,口风完全不漏,场面话说得圆转至极。

 二夫人明白了,封家的人不是来找弓家的,只是二房自个的事。于是客气了一番,让封氏自己面对她的两个嫂子。

 等两个嫂子用过晚饭,封氏终于耐不住气,急急地问道:“嫂嫂们远道而来,必是大事。封家到底出了什么事?”

 大堂嫂叹口气,“现在倒没出什么事。但以后就不好说了。付丞给朝廷献了新的记账和查账方法。于是,皇上就让付丞入了户部,帮助推广新策。这也就算了。皇上后来忽然兴起,竟然让付丞去核查朝廷各部的账册。已经查了兵部和吏部,查出了不少问题。你大伯这段时间来,没有一晚睡安稳,人都瘦得不成样子了——”说着,抹起了眼泪来。

 封氏大吃一惊,看向自己的亲大嫂,“父亲就在户部,可有办法阻止付丞?”

 她的大嫂摇摇头,“付丞领了钦命,无人敢拦。他身后有谨王撑腰,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那父亲?”

 “父亲倒不会有事。户部的账目经过了多人经手,没人敢做手脚。就是大伯那里。宫市使的帐只要被查,必有人遭殃。”

 封氏微微松口气,心多少放下了一半,她转向大堂嫂,“那大伯可有对策?”

 大堂嫂擦掉眼泪,兴奋地说:“原来吧,没有。现在有了。你们弓家有个高手,能把账目做得天衣无缝。到时候,把她请到京城去,你大伯设法把内藏库和宫中各司、局的账本拿出来,让她把帐重做一遍。封家的泼天大祸就能避过了。”

 封氏终于明白两个嫂子的来历了。她好笑地说道:“真是荒唐。大伯做帐做了一辈子,还不如一个小辈不成?”

 “哎呦,我的小姑奶奶啊,你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付丞查账真的很厉害。不仅核查账册、对牌和库存,还查市面上的物价,摸着银钱货物的流向一直深挖下去,然后又用各种方式计算合理性、平衡性等乱七八糟的听都没听过的东西。而这些东西,统统都是从弓家学去的!付丞对这一点,毫不讳言。就是说从弓家学的!”

 封氏的身子晃了晃,脸色白得吓人,“所以呢?”

 “所以你大伯就派我们来了呀。祖师爷在弓家,我们还怕什么?师父教徒弟都是要留一手的。如果弓家帮我们把帐重做一遍,付丞还能查出什么来?”

 封氏摩挲着茶杯盖,陷入沉思,半天不语。

 “我就给小姑明说了吧。你家夫君的小妾慎氏,就是那个人。京城知道慎氏的,并不多,都以为是弓楠创制的新记账法呢。但我们清楚到底是谁。她是你手底下的人,借给娘家用一用,不为过吧?你看,我们现在是不是见一见她?面子已经给足她了,金钱上也不会少她的。我想,她应该很乐意。”

 “哼哼~!”封氏冷笑,“其他人或许还有可能跟你们走。慎芮嘛,很难。”

 “什么意思?”大堂嫂一惊。

 “她连过年过节都不回弓府呢,就跟着弓楠在外边乱跑。”

 “这——你总有办法找到她吧?你是她的主母,命令她做些事再正常不过。”

 封氏沉吟很久,只叹了口气。大堂嫂恨铁不成钢,“小姑在娘家时,也是敢说敢做的人,怎么嫁到弓家后,反而软了性子?你是下嫁!踏进弓家门就自带三分威势。如果你压不住弓楠,就让娘家人出面,你三哥不就在歙县任职吗?离得近,找弓楠方便。”

 “大堂嫂!不是你想得那样。这个慎氏以前被我打骂得比较多,所以不敢回来。”

 “啊?这样啊。”大堂嫂看了封氏一眼,心里有些怪她恶毒。她转眼一想,神秘地问:“她可喜欢黄白之物?”

 “弓楠还会少她这个?封家的钱财比起弓家来,差远了吧?出再多的钱也入不了她的眼。”

 “这可怎么办?她的喜好,小姑总知道吧?”

 “她最喜欢捏泥巴,大堂嫂给她挖个泥塘不成?现在她要什么有什么,身外之物已经打动不了她了。”

 大堂嫂的神色一下焦急起来,和封氏的大嫂对视一眼,试探地问封氏:“是人就有不如意处,她总有点缺憾吧?比如她的娘家,兄弟们有没有求仕的?”

 “她如果是田翠儿,倒是有个兄长。但她现在姓慎,据说一个娘家人也没有了。”

 “这是怎么说的?”

 “我也不清楚来龙去脉。反正从她娘家人入手是没希望的。”

 “唉!我们可不能空手而回。封家等着她救命呢。谁知道哪一天就查到宫里去了。”

 “两位嫂子,你们应该先来个信,了解一下情况。贸然来访,动静太大。你们这次空手而返的可能性很大。就算慎芮愿意,弓楠也未必点头。毕竟,风险太大。”

 “小姑!这话,嫂子可不爱听。封家和弓家是姻亲!就算贪污罪牵连不到弓家,难道对弓家一点影响都没有?弓楠为什么不点这个头?还没倒呢,就要猢狲散吗?!”

 封氏也是横惯的人了,乍听到大堂嫂的强势之语,火气也登时上来了,“那大堂嫂去找弓楠啊,找我干什么?慎芮跟着弓楠在茶场呢。至于是哪个茶场,我就不知道了。”

 “哎呀,自家人吵什么?咱们还是商量一下怎么能让慎氏心甘情愿地去做帐,最好是把做帐的手法教给我们。小姑是封家出身,这点是不能改变的。”封氏的亲大嫂赶紧打圆场。

 封氏冷着脸哼了一声。大堂嫂则赶紧就坡下驴,“小姑,刚才是我说错话了,给你道歉。那小姑自己说,我们到底该怎么做?”

 “打道回府。”

 “什么?!”大堂嫂惊叫一声,“小姑看着你大伯陷入深渊不管吗?二叔父在户部没事,你就做壁上观了?你别忘了,大房和二房是住在一个院里的。你大伯拿回的钱,你二房一个子也没少花!”

 “大堂嫂!你不要太过分了!这儿是弓家,不是封家。你是客人,不是主人!就算是大伯母,也从没对我这么吼叫过。慎芮的事,不是我不愿意帮,是无力帮。她现在就是弓楠的心肝,我连她的影子都摸不到。她现在缺的只是一个主母的名分了,大堂嫂难道准备给她扶正?!”

 大堂嫂听完封氏的咆哮,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若有所思起来。过了一会,她慢慢说道:“小姑,你不想看到封家就此倒下吧?想想你的堂兄,你的那些侄儿,你年迈的大伯和大伯母。就算是二叔父,恐怕也逃不了被审查。三司会审完了,男的杀头流放,女的充为官奴官妓……”擦擦眼泪,看着封素萍,“小姑,你无论如何也要救救你的娘家啊——!”

 封氏的亲大嫂也跟着抹眼泪。

 “大堂嫂!何至于说得那么凄惨。宫市使的账册,谁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大伯继续得皇上的欢心,皇上就不会下令查宫市使的帐。大伯是皇上的伴读,自小感情就不一般,吞吃点银子还不至于就得那样的下场。如果大伯真的害怕,就拿钱补上那些窟窿吧。慎氏一个普通女人,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做个账就能挽救大伯了?外人夸大其辞罢了。”

 “小姑,我不跟争这些个。如果你真的心疼你的大伯,还当自己是封家出来的姑奶奶,就满足了慎氏的愿望!封家能平安无事,你自然也不愁再嫁。反正弓楠不是你的良人,何必守着不放。”

 “王楚湘——!你给我出去!弓家不欢迎你!给我滚——!”封氏一把夺下大堂嫂手里的茶盏,‘啪’地摔在地上,抓起她的领子就往门外推。封氏的亲大嫂呆了一下,赶紧上前拉架。三个人一时扭成一团。

 院子里等着传唤的众多婆子丫鬟,听到动静不对,急忙涌进屋里又拉又劝。

 封氏等两个嫂子回客房后,倒头恸哭。这就是她的娘家人!


茶场来‘客’

 闹了这么一场,封氏的两个嫂子也没办法再呆下去。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任谁都不愿意拉下身段赔罪。何况,封氏也好,大堂嫂也罢,都是那种无礼还要闹三分的人。

 封氏的亲大嫂虽然没有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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