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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丞相,朕非你不娶-第66部分

小说: 丞相,朕非你不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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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楼无疑是昭国最强大的情报组织,根据半月楼的探子搜集来的情报上官氏族只有一位年轻女子,上官越尘,少渊的表姐。
她若是上官氏年轻一辈的旁系,这种才貌出众的女子不可能在录表上提都没有提到。和清平王府没有关系,她也不会姓上官。
她的身份实在可疑,想必少渊和我一样,我看到他眉头微微蹙了一下。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我绝对想不到的,月上中天之时星陨出现了,把天际映成了白昼,而月挂当空如同朝阳。
本来星陨是大凶之兆,月夺日位更是大凶中的大凶,但这次的星陨却与以往不同,所有星辰陨落的方向都是星盘贤者峰。
根据古书记载,每当有星陨落在星盘贤者峰时,便是能影响天下大势的人出现了。
华帝出世之时,我师傅继承学教之时都有发生过。
而我更加想不到的是我眼前这个女子,就是子臣预言中的治世名臣?
“月明媚,星垂泪,见卿心仪玉宇碎。”
见卿心仪,见卿心仪,这是卿仪名字的寓意,她就是治世名臣?
我和少渊都难以置信,治世名臣是个女子?
这怎么可能呢?当今天下九分,却没有一国是允许女子入仕的。更何况一个女子能肩负天下重任?
但此情此景和子臣透露给少渊的天机丝毫不差,由不得我们不信。
少渊很沮丧,很失望,我也一样。
这一夜能安然入睡的恐怕只有卿仪一人了,我和少渊寄予了厚望的治世名臣竟然就是她?
我看着卿仪,安慰少渊,眉目清秀,美而不妖,尤其是眼睛,沉静内敛,师傅常说目光沉静之人往往缜密多思,倒是智者之相,或许她真的就是那个人。
少渊不置一词,阖上了眼,我知道他没有睡着。
我躺下恰巧看到了卿仪的睡颜,莫名的安定下来,也许我们都还不了解你,或许你就是那个治世名臣。
卿仪,和我一起辅佐少渊吧,他定然能平定四海,君临天下。
起初我对卿仪一直是秉持怀疑的,我承认她聪慧过人,见识广博,但我却没在她身上看到那种安邦定国的大将之风,她只是个弱女子,怎么能担当的了家国大任呢?
我心中虽然感叹,但先知说她是我也只能相信她定然有过人之处。不过她的加入给我和少渊带来了不少乐趣倒是真的。
后来发生的事情却让我对她刮目相看。
她确实也有些本事,在少渊和我的眼皮下真的溜之大吉了。
但根据我对少渊的了解,她是不可能跑掉的,她是天定的来辅佐少渊的人,少渊怎么可能让她逃走呢?
我看得出来少渊在客栈是有意放她走的,因为少渊跟我一样,无法相信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就是那个治世名臣,他是在试探她。
她果然没让我们失望,若不是店小二意外的露了破绽我们险些就被她给骗了。
至此,我终于相信了,她看似率性天真,粗枝大叶,实则心思缜密,机智过人,论智谋她绝不在少渊之下,只是她的心机城府却远远不及少渊,也没有少渊的耐性和意志力。
当然,若说心机城府我从没见过一个比少渊更深沉的,几年的朝堂历练让我越发的看不懂少渊。
那个夜晚是我终生都不会忘记的,我在客栈的客房中寻找藏匿起来的卿仪,只见水汽氤氲中,不甚清楚的侧脸阖着眼,眉目如画,披散着一头卷曲的长发,雪白纤长的藕臂慵懒的搭在木桶上。
我突然心跳加剧,无法自持,虽然明知道这样偷看一个女子沐浴是极不光彩有失君子风范的,可我却就是移不开视线。
我是自幼修炼太玄经的人,定心容易动心难,从没有过这种失控的表现。
直到卿仪猛然惊醒,我急忙躲了起来,感觉自己像个贼一样可耻,心里却不是在懊丧而是在窃喜。无妨,反正此刻我已经决定对她负责,迎娶她。
我把探查的结果告诉了少渊,少渊似乎并不急于抓卿仪同我们上路,只是留下了灵剑暗中监视和保护她。
我当然明白若是要她辅佐少渊首先就要让她心甘情愿,只是心里突然有了一种难以割舍的感觉,如同我八岁时第一次离家求学时的心境。
第二日少渊就和我启程了,因为我们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办。少渊是皇子出京并不容易,我们此次除了为师父吊唁,还要去见一个人。
就在我们把跟踪的人引至青州后,取道晏州去见一位辞官归乡的老太监,这个老太监手上有一封密报,而这封密报和少渊母妃的死有莫大的关系。
我始终不放心卿仪,少渊却对我说我们只要在晏州和青州的交界处等着就一定能等到卿仪,因为她以为我们会去青州自然会取道晏州。
我不相信她这么排斥我,我们沿途明明相谈甚欢,我对她悉心照顾,她有什么理由千方百计的要脱离我?
可是少渊的话一如既往的精准,我有些愤怒,可是就在听了她几句搪塞之后竟然怒气全消,只要她在就好!
至于我唯一一次的小人行径,她只是面色不愈隐忍不发,并没有掩面而泣也没有羞愤寻死。我当下表示愿意负责,她却冷冷的打断了我,婉言拒绝。
我虽然失落,却想到自己和她已经有了这样亲密的关系也就释然了,她必定会嫁给我。上天毕竟厚待我,让我如此幸运的遇见了她,能和她共度此生。
可见我还是太过自信了,忽略了至关重要的一点,上官卿仪不是普通女子。
若说这次牛刀小试让我看到了卿仪的机智过人,那么在日后的相处中我渐渐的开始看到了她身上的缜密多思,仅凭密信的一角,蛛丝马迹的推演竟然查出了密报之人。
在奉德,她身上安邦定国的大将之风终于开始展露。
秦川大灾,首灾秦州,秦川之乱,首乱奉德。她一个弱女子竟然有勇气在上万乱军面前,金口一诺,兵不血刃平息哗变。迅雷不及掩耳的查到了秦川弊案的幕后主使。
可惜秦川危难之时我却不在她身边。
卿仪渐渐成熟深沉,处变不惊,我越来越坚信那个治世名臣确实就是她。虽然她的才智足以让人惊叹折服,但她却懒怠散漫,似乎心不在焉,我心底里是心疼她的,也不愿她如此奔波飘荡。
她这个年纪若是在家应有双亲怜惜,出阁应有丈夫疼爱,而不是女扮男装混迹暗潮汹涌的官场。
我曾想说服少渊放卿仪自由,我虽不是天定的治世名臣但我会终生倾尽所有的辅佐少渊来报答他。可卿仪却对我说她不愿困在闺阁,宁愿混迹官场。
我看不懂她,女子不是都以嫁个疼爱自己的丈夫,儿孙满堂为终生幸福么?偏偏她志不在此。
我之所以想打算让卿仪辞官退隐还有一个原因,我发现少渊似乎也喜欢上了卿仪。少渊天资聪颖又比我用功,太玄经的造诣远远高于我,可他看卿仪时不经意间流露的温情让我知道他动心了。
这个认知让我害怕,少渊是个太优秀太强大太可怕的人,他想做的事情从来没有一件做不到。
可我没想到的是,我隐隐的担心居然在短短数月之内成了事实,就在我还未来得及对卿仪说出倾慕之情之时。




、心如雨下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丞相,朕非你不娶》的最后一章了,晓晓留了个未完的结局,准备在《蒹葭苍苍,丞相无双》中续完,不是太监不是弃坑。
《蒹葭苍苍,丞相无双》是丞相的故事延续,喜欢《丞相,朕非你不娶》同学,首先晓晓无限感激你们,你们的支持是我的动力。《丞相,朕非你不娶》是晓晓的处女作,写的不好,布局节奏人物性格的把握都有很多瑕疵,晓晓在尽力完善。希望《蒹葭苍苍,丞相无双》中有所进步。
晓晓因为自己的原因更文的速度确实太慢,在此向在看这篇文的同学道歉,谢谢你们的宽容。晓晓是非全职写手,白天要工作,所以更新速度上,晓晓只能尽力保证。
《蒹葭苍苍,丞相无双》正在弄文案,国庆应该就弄好了,希望喜欢卿仪,老妖,殷夕言,邵远清的同学继续关注。

回望锦春城,越止催马上前不安的问:“卿仪,这样妥么?不如回去吧!”
捏着手中的令箭,朝殷夕言打了个眼色,我暗想,越止,你送了最合我心意的一份见面大礼,而且如此及时,我衷心的谢谢你。
殷夕言会意,出手如电,点了越止的穴道,我看着越止意味深长的说:“抱歉,越止,此行太危险,我不能带你去。”
越止追悔莫及,一双眼珠盯着我,似是祈求我不要去。我对他摇了摇头,挥手招来一队亲兵,一亮手中令箭,“把你们世子送回王府,不得有任何闪失。”
亲兵队长看到我手中令箭,一抱拳把越止放上马,策马奔去。我目送越止进了锦春城,我也就放下心来,高喊:“出发。”
封言策马赶上来,“公子,还是留在锦春城等主子吧,主子吉人……”
我抬了抬斗笠,淡淡问:“封言,你是要跟我去,还是要夕言把你放倒送回锦春?”
封言不再做声,默默的跟在后面。
大雨瓢泼,接连下了好几日,初春,这样的暴雨,百年不遇。
少渊,你果然出事了。
我的猜测是对的,殷夕言夜探清平王府,祖父义父和几位义兄彻夜未眠,挑灯商量对策,唯独瞒了我和越止。
少渊向清平王府借兵三万,准备回京平乱,原本一路都留了联络暗号,以便清平王府调集附近兵马策应,可是少渊到了临江就再没了音讯,三万大军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就在昨夜,王府收到消息,连日暴雨,洛水决堤了。
祖父骗了我,洛水决堤是真,少渊安然无恙是假,进京必过洛河,而少渊在洛河失去了消息,纵使少渊能谋善断,也绝迹算不出初春这场暴雨,我不敢想,少渊只是个人,普通人,不能上天入地。
我不能在坐等你得消息,因为我一刻也坐不住。
我刚学会骑马,只得和殷夕言共乘一骑,“夕言,快点。”
殷夕言欲言又止,狠狠的抽了马一鞭,昼暖嘶鸣一声,飞奔而去。
青州铁骑,建国之初就是昭国的三大主力,战斗力最剽悍的骑兵,越止送我的这三千兵马是亲卫兵,精兵中的精兵。我们骤雨行军,已经两天了,天就像破了个窟窿,雨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马上颠簸,我的腿已经失去了知觉。
“公子,歇歇吧,铁打的人也受不了,何况公子你……”封言策马追上来,苦苦劝说。
兵士边骑马急行边往嘴里塞馒头,一脸疲态,我一咬牙,“卫队长……”
“侯爷有何吩咐?”
“可有地方休整?”
“镇子外有一处废弃的小庙,可做休整。”
“好,在小庙休整一夜,明日寅时出发。”
“末将领命。”
小庙前,我翻身下马,腿一着地,整个人软趴趴的倒了下去。
“何苦来的?”殷夕言冷笑一声,把我打横抱起来。
我讪红了脸,“你快放我下来,大庭广众,成何体统?”
殷夕言冷眼看着我,低声嗤笑,“体统?你眼里还有体统两字?”
他噎的我说不出话,大小我也是个侯爷,被人抱着走,面子往哪搁?这些个士兵低头不见抬头见,往后我还在清平王府混不混了?
几个兵士压低斗笠窃笑,三军面前,我颜面扫地了。
我沉了脸,压低声音,“本侯命你放我下来。”
殷夕言俯身一冷笑,“放你下来,让你爬进去?依我看还不如现在这样来体面。”
我哑口无言,白了殷夕言一眼。
殷夕言在一根柱子边把我放下,挑了挑篝火,“真不懂你有什么可担心的?他八岁那年连狼都杀过,想想你自己,八岁,还在哭鼻子呢吧?”
我靠着柱子,阖上眼,悠悠长叹:“那只能说明世事对他太残酷。”
殷夕言冷哼一声,“世事对谁不残酷?”
“世人的残酷就交给佛吧,我只见不得对他残酷。”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身心俱疲,想起老妖,我不由的心痛,四岁中了蛊,六岁宫变失去了母亲,孤身一人偷师学艺,八岁杀狼?
“呵,你是着了魔了。他的苦头你还没吃够!”殷夕言丢下烧火棍,抖了抖身上的雨水。
我苦笑一声,仰望着小庙屋顶的破洞,大雨如注,“夕言,你是习武之人,初学之时,你师傅可曾给你喂招?”
“当然。”
“你师傅喂招,可曾想要你的命?”
“这……”
“夕言,练剑不是决斗,愿意陪你练剑的人,是最不希望你在决斗中失去性命的人。”
今时今日,我忽然领悟了老妖残酷无情背后的良苦用心,保护一个女人的生命,他成竹在胸,保护一个要居庙堂之高女人的自由,他怕百密一疏。说白了,他是宁愿我做心狠手辣的吕后,也不愿我做引剑自刎的虞姬。
殷夕言身躯一顿,震惊的看着我,随即又浮起了冷冷的笑意,“你倒是体贴他的心意,不知他什么时候能体贴一下你的身体。”
“与他何干呢?”
“我要给你金针过穴,否则你明天都站不起来。”殷夕言微微一叹,取出针囊。
我酸疼的已经麻木了的腿苏苏麻麻的,舒服了不少,殷夕言专注的施针,雨水顺着他的头发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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