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你去北院-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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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的梅树。”
看着跪在眼前的月出,凌珊公主疾步走进她:“怎么这算是对我服软吗,刚刚你不是还很有骨气的让我离开这里吗,现在改了主意了,你倒是对你那个死了的主子很忠心吗,李念玉那个贱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你这么忠心,要是今天我要是不处罚你,是不是都对不起你这份忠心了,那我也只好成全你了。”
说完就伸出手往月出脸上连着扇了几巴掌,看着月出脸上的手印凌珊公主更是得意:“我看你们这些贱婢以后还敢在我面前威风,今儿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
月出的脸上被凌珊公主解气般的不断扇着巴掌,躲在暗处的两个暗卫实在忍无可忍了,翻身到了凌珊公主身边打下凌珊公主的手臂:“还请侧妃收手,这件事情要是被大王知道了恐怕侧妃也脱不了干系,巴奴尔是大王最得意的副将,侧妃打了他的妻子恐怕不妥吧。”
凌珊公主一脸怒气的对着两个暗卫怒吼:“你们管什么闲事,我教训下人你们来干什么。”
暗卫甲上前一步:“侧妃还是好自为之,速速离开,不要因为这件事得罪了大王,侧妃不要忘了这北院王府里还是北院大王说了算。”
凌珊公主也不甘示弱:“就算是大王做主,可是今日这奴婢对我出言不逊不分尊卑,难道我这个侧妃教训一个奴婢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暗卫乙此时对凌珊公主说:“侧妃要是教训奴婢,属下们自然无权过问,只是大王交代过这潇澜院是原来王妃所住之处,虽然王妃已经故去可是大王却让人保存了王妃身前之物,不许府里任何人进入潇澜院,这里应该也包括侧妃你自己吧,属下奉劝侧妃还是不要惹怒了大王才好。”
凌珊公主被这两个暗卫说的更是怒火一片:“你们敢在这里说我的不是,今儿我就偏要动一动这死人住过的地方。”
正说着话小满已经带着几个拿着砍树用的斧子的下人过来了,凌珊公主对小满说:“小满让他们给我把这些树都给我砍了。”
得到命令的下人们不敢怠慢走到树前举起斧子就准备砍下去,两个暗卫和扶起身后两个丫头正安慰着她们的月出看见此景都异口同声的说:“你们敢砍。”
忽然三道身影就扑到了那几个下人那里把他们全都踹翻在地,知道耶律胡睹暗卫的厉害那些下人们聪明的没有再准备砍树,而一边的凌珊公主觉得莫大的羞辱就连耶律胡睹的暗卫和府里的婢女都敢对付自己,气急败坏的凌珊公主也翻身上前与两个暗卫扭打了起来。
凌珊公主的功夫自然不如那两个暗卫,就算是在过招时暗卫让着她几招,可是凌珊公主依旧不是他们的对手,最后只得败下阵来,小满见状赶忙上前拦住凌珊公主:“公主,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这件事情要是闹大了,大王回来我们也脱不了干系,到时就算是大王向着你也不能保全你了,所以公主今日之事我们还是就此收手吧。”
凌珊公主虽然心中很是不服可也觉得小满说的有道理,要是真把事情闹大了到时候在耶律胡睹那里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所以转身对着小满说:“回别院。”
跨开步子凌珊公主就怒气冲冲的走了,小满和婢女们紧跟在她身后离开了潇澜院,两个暗卫对月出和另外两名婢女说:“月出姑娘,你们脸上都有些肿了,快些和这两个丫头回房擦些药吧,剩下的事情由我们解决,你们放心大王出征回来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不会让你们白挨这顿打的。”
月出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之后扶着两个丫头先离开了,目送月出她们离开了之后暗卫乙问暗卫甲:“怎么办,这件事要告诉大王吗?”
暗卫甲稍微思索了一下:“马上让人禀告大王,这里的一切我们都不要动,等着大王回来亲眼看看。”
暗卫乙也同意的说:“那我们现在就去找人把消息带给大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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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回府清帐
前线的帐子里耶律胡睹与几位将军和副将围在一个手绘的大幅地图前正在商讨着战事,只听耶律胡睹指着地图的一处说:“明日我们带军从这里突袭宋军,巴奴尔你与几位将军分别带着人马从这里四个角往前攻。”
其中一位将军看着地图上耶律胡睹手指着很近的城楼说:“北院大王的意思是拖住宋军主力再由巴奴尔副将和我们几位将军从这四面突围包抄住宋军的城楼?”
耶律胡睹微微颔首:“本王正是此意,有本王亲自拖住宋军主力必然会让他们以为我们的主要进攻是在这里,那宋军所守城楼必然会疲于松懈,正是一举歼灭的好时候。”
听着耶律胡睹的战略,众人赞同的附和着,耶律胡睹稍转过脸对巴奴尔说:“我们已出征一个多月了,照此速度再有一个月我们就能班师回朝了,这几日战事吃紧,要是有什么事及时通知本王。”
巴奴尔会意的对耶律胡睹说:“大王请放心,属下都已秘密部署好了。”
帐子里正讨论的热火朝天时,忽然一位守在帐外的士兵进来在巴奴尔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巴奴尔顿时脸色一变,让士兵出去之后他上前在耶律胡睹身边说:“大王,帐外有府里的暗卫来只说是侧妃进了潇澜院,砸了王妃的东西还打了人,具体的事情他还没有说,这会在帐外等着大王呢。”
耶律胡睹一怔,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没有多言把众人留在了帐中就出了帐子,巴奴尔紧跟在他的身后,外面的暗卫看见耶律胡睹出来急忙上前对着耶律胡睹行礼:“大王,属下有事禀报。”
耶律胡睹不耐烦的说:“直接告诉本王侧妃去了潇澜院做了什么?”
暗卫稍低了下头:“那日月出姑娘和两个婢女开了大门打扫着潇澜院,碰巧这个时候侧妃过来了看见后就带着她的人进了潇澜院,不知为何就说是月出姑娘对她不敬要她的贴身婢女教训月出姑娘,而侧妃则进了屋子里面,月出姑娘当时不愿受气就用功夫躲开了,而侧妃的那个婢女就要其他几个婢女把跟着月出姑娘打扫的两个丫头拽住扇了她们巴掌,屋子里的侧妃不知是看见了什么,先把王妃那件白狐皮的斗篷剪了个粉碎,之后又把屋子里的东西全都砸了,接着又到了院子里又让人来要砍了潇澜院里的梅树,月出姑娘为了保住潇澜院里的梅树无奈之下只得给侧妃下跪被罚,属下们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所以才出了手。”
巴奴尔此时万分的心疼月出,心里想着月出不知又被那侧妃折腾成了什么样子,耶律胡睹怒气上涌的对着眼前的暗卫说:“你们几个蠢货,本王让你们在府里照看着潇澜院,你们可真是个本王省心啊,以为本王不知道你们的心思是不是,看着王妃的东西被砸你们居然等到全都被毁了之后才出现,无非就是要本王回府之后好好的修理她们主仆,本王处罚她们那也是本王为府里立的规矩,你们敢在本王这里耍心思,本王也不会饶了你们,现在给本王滚回府里去,要是再让侧妃进一次潇澜院你们就把头给本王自己剁下来,等本王回去再处置你们。”
暗卫不敢有半句反驳,反而是更加恭敬的对耶律胡睹说:“大王所言极是,属下不敢在大王面前有所图谋,只是大王潇澜院里王妃的那些个东西……”
耶律胡睹直接打断她的话:“先给本王留着,一样东西都不许动。”
暗卫明白耶律胡睹此时刻意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他现在什么都不用再多说了唯一该做的就是离开以最快的速度滚回王府去按着耶律胡睹说的办。
刚刚还有三个人的地方这时就只剩下两个人了,巴奴尔在耶律胡睹身边说:“大王,这次侧妃太嚣张了,就算是王妃真的故去了那潇澜院里的东西也不是她能随便动的,身份尊卑不同,侧妃这一次是逾越了规矩了。”
耶律胡睹琥珀色的眼眸闪了闪:“月出这一次做的不错,玉儿相信她看来不是没有道理的,本王也会为她讨个公道,这件事先不要让玉儿知道,只等着这战事一结束本王就会即刻回府处理这件事情,她是逾越了规矩,只可惜暂时我们还不能动她,只是有些事情也该快一点解决了,不然消磨完了本王的耐性事情怕就不好办了。”
巴奴尔有些感动的看着耶律胡睹的侧脸,虽然跟随耶律胡睹已经十六年了,可是在他心里耶律胡睹永远都是他的主子,他了解耶律胡睹骄傲霸气,今日给他说出这样的话让巴奴尔也始料未及,就算他和月出真被主子们处罚了这也都是他们这些人应该忍耐的,可是耶律胡睹说要为月出讨个公道,为这一句话巴奴尔就知道自己的忠心是对的。
耶律胡睹知道还有更要紧的战事要处理,随即又回到了帐子内刚才的消息就好像他从未听过那样耶律胡睹依旧站在地图前运筹帷幄的与其余的人商谈着战事布兵用法之计。
一个半月战事结束之后耶律胡睹班师回朝……
与以往出征归来时一样,打了胜仗的耶律胡睹带着他的军队浩浩荡荡的回到了大辽的上京,皇帝耶律宗真亲自出城迎接这位战无不胜的北院大王以显示自己的器重之意,而北院王府里的凌珊公主听说耶律胡睹已经到了上京城外更是惊喜无比,早就精心打扮好的她就等着耶律胡睹回到府里。
听完耶律宗真的训导赞扬耶律胡睹跨着他的兰博基尼回到了府里,早就等在外面的凌珊公主激动地上前搂住耶律胡睹的胳膊:“大王,三个月了,你终于回来了。”
说着眼角不由的落下眼泪,耶律胡睹勾着薄唇拍拍她的手:“本王这不是回来了吗,刚拜别皇上连军营都没有去就急着回来见你了。”
凌珊公主抬眼看着耶律胡睹:“你都不知道这几个月我都是怎么熬过来的,心里一直不停的为你的安危担着心,今天终于见你平安回来了,我这心才安稳的放了下来,我们回别院我亲手给你做了你爱吃的东西。”
耶律胡睹反握住凌珊公主的手拉着她往府里走去,不理会府里不断的行礼声耶律胡睹拉着凌珊公主的手直接到了北王院,进了屋子之后小满将做好的饭菜往桌子上端着,耶律胡睹冷眼看了小满几眼,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坐在了桌前,小满摆好之后退在了一边伺候着,凌珊公主则凑到耶律胡睹身边坐下,开始为耶律胡睹眼前的小碗里不断夹着菜,耶律胡睹拿起筷子随意吃了两口就像聊家常一样随意开口问着:“本王不在的这些日子府里待的还不错吧?”
凌珊公主吃了一口菜之后放下手里的碗筷接着扑进耶律胡睹的怀里:“你不在,就连府里的奴婢都敢欺负我了,那个叫月出的婢女居然对我都不恭敬。”
耶律胡睹顺势搂住凌珊公主关心的询问:“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对你不恭敬?”
凌珊公主一脸委屈的说:“我不过就是要进那个潇澜院里看一看,没想到那个贱婢居然都不让我进,我当时气火攻心所以就……”
耶律胡睹追问着:“怎么了,可是你受了什么伤?”
凌珊公主摇着头说:“才不是呢,既然那个贱婢是伺候过死了的王妃的,所以这就是王妃教导奴婢无德,所以我就毁了她的东西,反正不过是死人的东西留着也不过就是摆设而已,大王,我们以后还有日子要过,为什么总是留着她的东西,我觉得自己也没有做错。”
耶律胡睹深喘了口气,垂下自己的双臂,明显感觉到耶律胡睹的不悦凌珊公主有些紧张的看向耶律胡睹,耶律胡睹沉下了脸对凌珊公主说:“凌珊,本王说过现在本王的心里只有你,所以在府里本王一直宠爱着你,把能给你的东西都给你,但是你好像有点得意忘形了是不是,潇澜院本王告诉过你那是已故的王妃身前的一些东西,不论本王心里还有没有她她都曾经是本王的王妃这一点是不争的事实,本王对她就要有最起码的尊重,留着她的东西不过是希望她的体面还在,不让任何人进去是她已经是本王的过去了,所以本王只不过不愿再想起原来的事情,你是府里的侧妃理应尊重王妃的东西才是。”
凌珊公主被耶律胡睹的话有些惊吓,从大婚之后耶律胡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严厉的指责自己,看着耶律胡睹凌冽的眼神凌珊公主理亏的低下头说:“大王,是我太莽撞了,因为我从小到大还没有受到一个奴婢给的气,所以心里肯定是郁结难消,做了这不该做的事,大王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耶律胡睹沉默了几秒之后又搂过凌珊公主入怀:“你的性子本王怎么会不晓得,你肯定不会有这样的心思,本王想平日里一定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奴婢们在你这里挑唆了不少王妃的坏话,这都不能怪你,今日本王会处理这些整日教唆主子的贱婢的。”
还未等凌珊公主接话,耶律胡睹斜眼对着小满说:“你这贱婢给本王过来。”
被耶律胡睹的气势吓得瑟瑟发抖的小满急忙上前跪在了耶律胡睹脚前,耶律胡睹怀里搂着凌珊公主眼睛却看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