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你去北院-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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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吵吵嚷嚷的,府里可是出了什么事?”
那婢女走到阿吉达的身前说:“是王妃出了别院,说来也怪,王妃把自己关在别院里也有些日子了,今天不知是怎么了王妃突然就出来了,什么话都没说就直奔府门外坐上马车离开了。”
阿吉达一惊,微微挺直了身子:“那你可打听了是因为什么事王妃才出来的?”
婢女说:“府里的人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王妃走的也很急,步子都没有停留一口气就出了府。”
阿吉达又问她:“那大王可知道这件事?”
婢女给阿吉达掖了掖她身上盖的薄被:“动静这么大,大王肯定是知道了,王妃什么话都没有说就走了,奴婢估计大王肯定会生气,王妃回来免不了又要和大王起争执。”
阿吉达听婢女这么一说,心中不禁暗喜,只要耶律冷与萧雾姬起争执那就好,她就怕耶律冷什么话都不说,只要他们俩起争执那他们的关系就永远没有被修复的一天,以萧雾姬现在的心性断不会像原来那样再委屈求全了,萧雾姬一定会有所动作,这就是她阿吉达想要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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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平安无事
回到自己娘家的府邸,萧雾姬没有心情去看自己的母亲,只是让下人带着自己去见萧孝友,走近主厅第一眼就看见萧孝友端坐在椅子上等着自己,萧雾姬让语兰带着其她的人都先出去了,看见许久未见的女儿到来萧孝友的心情好了不少,起身走近萧雾姬:“你怎么忽然说来就来了,南院大王知道吗,爹知道你受了委屈。”
萧雾姬不愿再提起耶律冷,但是看见嘴疼爱自己的父亲心里所有的委屈一股脑的全都涌了出来,泪水在眼睛里闪着萧雾姬死劲挣扎着没让眼泪流下来,上前扶住萧孝友的胳膊:“女儿就知道只有爹您才是最疼爱女儿的,女儿没有受委屈,爹我们坐下说话。”
萧孝友满眼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他听说了一些萧雾姬在南院王府的事情,也知道她将自己关在了别院里,他的这个女儿萧孝友清楚,因为是孩子里最小的,萧孝友从小对她难免娇惯些,没有受过什么委屈,虽然自私跋扈一些,但不是那种极度有着狠毒之心的人,她与耶律冷的婚事是在太后当时的胁迫下耶律冷迫不得已才娶的萧雾姬,耶律冷心里这个心结一直都没有解开,而萧孝友当时就算是不同意但是介于自己的姐姐他没有办法阻拦,他也知道自己女儿的心思,她一心都在耶律冷身上,但要是让萧孝友自己选择,他肯定会选对自己女儿好,疼爱自己女儿的人而不是自己女儿只是为他一味付出的人。
萧孝友被女儿搀扶着,没有再坐到主位上,只找了旁边可以在一起的位置和萧雾姬坐了下来,坐定后萧雾姬急于想知道萧孝友到底与西夏王爷有没有过深的往来,开门见山的问:“爹,今日我来就是想问你一件事,爹,你实话告诉我,你与那西夏王爷到底有多少往来的书信?”
萧孝友错愕的问萧雾姬:“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萧雾姬语气急切的说:“爹,你就不要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就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现在正在彻查这件事情,会不会牵扯到你?”
萧孝友知道萧雾姬一定是在府里听到了什么风声,萧孝友这才说:“爹与那西夏王爷只有过两次书信的往来,而且里面没有提过什么重要的事情,爹与他并没再有过什么往来。”
萧雾姬这才稍稍安心,只有两次书信往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只要萧孝友不会有什么事情萧雾姬才会放心,可想到自己还有几个哥哥:“爹,那我的几个哥哥没有参与这件事情吧?”
萧孝友肯定的对萧雾姬说:“你的几个哥哥的官职都不高,就算是想要参与西夏王爷也会嫌弃他们官阶太低不会给自己或是西夏带来什么利益,所以你就不要再担心我们了,一切都有爹在,出不了什么事情。”
萧雾姬长吁了一口气:“这下女儿就放心了,总算是没有牵扯到我们府里,皇上那里爹你就实话实说,若是遮遮掩掩的反而会让皇上疑心。”
萧孝友带着慈爱的笑意拍了拍她的手:“爹都明白,要是皇上问我的话,爹就实话说出来,皇上也不会太过为难我,只是这次的事情那些朝臣们的信件怎么会还有一份在皇上手里,看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背后肯定有人在帮着皇上,南北院大王和宣王他们一直追随皇上这件事想必一定有他们的参与,以他们年轻气盛的性子不会将这件事隐藏的这么好,这其中临国王一定是最主要的策划者。”
萧雾姬仔细的听着萧孝友的话,有些疑惑的抬眼:“爹,为何这临国王是最主要的策划者?那临国王是皇上的嫡亲叔叔,帮着皇上也是自然的,爹你这话又从何说起?”
起身萧孝友背着手往前走了两步,就想回忆着什么嘴里念念有词的说:“临国王是当年萧太后最小的儿子,这临国王平日里看似与世无争不过问朝堂之事,实则心计颇深,临国王年轻时有次太后的娘家人有人想外戚干政,当晚临国王就派人去将那人亲信的头颅砍下挂在了他的床头,那人第二天一早起来看见床前血淋淋的人头当场就晕了过去,至此之后萧太后的娘家人再不敢随意干涉朝政,虽然临国王隐居了这么多年,可是他的威名和势力在大辽却没有消失,临国王回来让皇上安心了不少,这就是为何现在皇上才敢真的放手大胆的去做一些事情,就是因为有临国王为他坐镇。”
在萧孝友背后坐着的萧雾姬从不知道原来这朝堂之上的事情可以暗藏这么多的不为人知的隐秘之事,萧雾姬担忧的起身上前掺住萧孝友的胳膊:“爹,既然是这样,你就要小心行事,不要参与这其中才是自保的法子。”
萧孝友只笑了笑:“原来太后在时我们倒是没有将皇上他们的势力放在眼里,可是重元之乱我才知道皇上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只会听命于太后的那个皇上了,现在他是一国之君了,我即为人臣当然就不会再做出什么离经叛道的事情来,况且你还嫁给了南院大王当上了南院王妃,若是爹有什么不测,就会连累到你们,所以就算是为了你们,爹也不会去搞党派之争。”
萧雾姬将头靠在了萧孝友的肩上:“谢谢爹,都是女儿不懂事,当初执意非耶律冷不嫁,没有好好的听爹的劝诫,是女儿的错。”
萧孝友明白萧雾姬说的是她与耶律冷在府里的事情,只是女儿嫁出去了他也总不好多说,虽然也为这件事他也总觉得萧雾姬委屈,可也只能安慰自己的女儿:“嫁都嫁去了,这会子哪有什么后悔的,只是要爹说凡事那女子都不可争强好胜,生气归生气,夫妻哪有不吵架的,你是南院王妃,今后是要帮助南院大王的。”
说这话门外有人禀报说是皇上的旨意下来,让萧孝友即刻就进宫一趟,皇上有事情要问他,马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应承下来之后萧孝友对萧雾姬说:“快回府去吧,出来时间太久了你府里该有闲话了,快些回去吧,爹更了衣也得要进宫去了。”
萧雾姬点了点头就唤来语兰准备回南院王府,临走前又转过脸对萧孝友说:“爹,要是皇上没有再追究,你记着叫人送个信给我,这样我就安心了。”
坐上马车萧雾姬这才真的稍微放松了下来,虽然一路上没有多说什么话,可是语兰从她的眼神里看出这一次萧孝友的事情不是很严重。
进了府萧雾姬还是哪里都没有去直接回了自己的别院,前脚刚踏进别院的大门后脚就对语兰说:“锁上大门。”
语兰不敢怠慢,转手就从怀里掏出钥匙将别院的铜锁把大门合住锁了起来,跟着萧雾姬回到了屋子里,随着萧雾姬进了寝室后给萧雾姬换了一身衣服,这才扶着萧雾姬出来,其她几个婢女见萧雾姬回来了将沏好的茶送了上来,语兰端给坐在小榻上休息的萧雾姬:“王妃,喝点茶水歇一歇,只是今日您出府之事要是被大王知道了该怎么办?”
萧雾姬却是一脸轻松的说:“慌什么,我又没做什么对不起耶律冷的事情,不过是回了一趟娘家而已,你紧张什么。”
语兰虽然没有再说什么,可是心里还是隐约有些担心,总觉得事情不会有萧雾姬想的那么简单。
事实上语兰的担心并没有错,就在萧雾姬刚进府耶律冷就知道了萧雾姬已经回来,不顾亲信的劝慰,只身怒气冲冲的来到了萧雾姬的别院,却不想依旧看见的只是一扇紧闭的大门,更是怒火中烧,耶律冷这一次却不想再翻墙而进,抬起脚直接踹上了大门。
屋子里听见门外的动静,都被惊吓的不轻,能这样踹萧雾姬别院大门的除了耶律冷就不会再有别人了,虽然耶律冷在外面愤怒的大力踹着门,可里面的萧雾姬就像没有听见一样继续做着手里的事情,只闻外面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周围全是下人们过来劝耶律冷的声音。
屋子里的那些婢女们当然没有萧雾姬这么好的心态,一个个被吓得心惊胆颤,语兰面露难色的问身边的萧雾姬:“王妃,大王这么踹门也不是个法子,你要不要出去看一看或者就开门让大王进来也好,不然您与大王的误会就会越来越深。”
没有理会语兰的话,萧雾姬继续看着书,这时只听外面耶律冷的声音传来:“萧雾姬,你给本王出来。”
抬眼看见身边的几个婢女被耶律冷的动静吓得瑟瑟发抖,萧雾姬放下书起身就往大门走去,只走在了门前就停了下来却没有想要开门的打算,只隔着门对耶律冷说:“大王不必如此,今日我不过是回了一趟娘家,大王若是有什么想问的直说就好,何必拿着这门撒气。”
另一边的耶律冷听见萧雾姬的声音之后终于停了下来:“你当这南院王府的人死了是不是,什么话都不说你就敢出府,你不是说你再不出来吗,怎么忍不住想知道皇上到底会不会杀你爹。”
萧雾姬只是很淡定的回着耶律冷的话:“我是要回自己的娘家,没有必要让别人知道,就算至今我仍是这府里的王妃,想要回娘家为何让让别人知道,我想就算是我想告诉大王想必大王也不愿意听吧,我又何须多此一举,皇上会不会杀我爹那也是皇上说了算,大王与我谁说了都不算,我想要出府或是出别院都是由着我的意愿,大王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耶律冷听完萧雾姬的话,虽然一肚子的火气可是却被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连他自己也不知这萧雾姬何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本来是兴师问罪的却不想倒被萧雾姬说的哑口无言。
耶律冷只得厉声说:“你不要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完了,本王都记着呢,一定要一并和你算。”
萧雾姬只说:“要杀要剐随便大王,没有什么事的话大王就请回吧。”说完萧雾姬头都没有回就进了屋子。
外面的耶律冷听见萧雾姬离开的脚步声后,也只得阴着一张脸愤愤的回了自己的别院。
入夜后萧雾姬久久没有睡意,一直坐在小榻上等着萧孝友为她带来消息,什么心情都没有萧雾姬只让语兰点了灯放在小榻的床桌上,呆呆的看着烛光天马行空的乱想着,偶尔焦急的叹上几口气,忽然门外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的想起,下一刻屋门被推开萧雾姬往门口看去,只见语兰带着兴奋的笑容急匆匆的进来了。
萧雾姬一脸探究的看着语兰,缓了一口气语兰高兴地说:“王妃,老爷送信来了,说是皇上没有怪罪他,只是询问了他与西夏王爷的书信是在何种情况下写的,之后是否再有过往来,老爷如实禀告后皇上相信了老爷没有欺君,就让老爷回了府,什么事情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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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凌珊起疑
起床后正与凌珊公主梳洗的耶律胡睹听见门外巴奴尔的声音,只说:“进来回话。”
见耶律胡睹要见巴奴尔凌珊公主忙带着小满进了里面的寝室,推门而入巴奴尔走到离耶律胡睹有几步的地方停了下来,行着礼福身说:“大王,今儿该是你住在军营里操练将士们的日子了,属下已将您的马匹牵了出来,不知大王您准备何时起身?”
耶律胡睹放下擦脸的帕子后对巴奴尔说:“你先去外面候着,本王收拾好后即刻就来。”
闻言巴奴尔就出了屋子往府外走去准备等着耶律胡睹,而他身后凌珊公主见巴奴尔离开了,这才让小满扶着自己的走了出来,听见耶律胡睹马上要出去凌珊公主忍不住上前问:“又要在军营里住上几日吗?”
耶律胡睹点头:“带兵之人总是这样,要亲眼看着他们操练才能真的放下心。”
凌珊公主自知是阻拦不了只得拉住耶律胡睹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梳子为他散乱的头发梳着发辫,耶律胡睹抬手拍了拍凌珊公主的手:“本王不过就小住几日,府里的事情本王都交给你了,若是有什么事了只管打发下人们去军营里找本王就是。”
为耶律胡睹梳好发辫戴上发饰后凌珊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