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情偷爱贼帅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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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怎就不当紫蝶姊面前说,在家里说给谁听?’关倩儿不高兴地将关岳推上床。甩着酸痛的手臂。‘重死了,早知道就丢他在飘香阁,让紫蝶姊照顾算了。’
‘通常男人会喝成这样,只有两种原因;不是酒逢知己,就是有苦难言藉酒消愁。’凌霄在一旁说风凉话。
‘他啊,两样都有!就是搞不懂他和姓韦的也能喝成这样,什么话也没对紫蝶姊说,他这酒是白喝了。’
‘昨晚见他们倒喝得挺尽兴的。’骆雪冰插话。
‘耶!你怎么还在这儿?’关倩儿讶异她怎么还赖着不走。
‘我们回不了廿一世纪了。’凌霄笑说。
这关她啥事?难不成——‘你的意思是想赖在我家一辈子?’
‘不只我,还有她。’凌霄还是一副厚着睑皮死活赖上的神情。
‘她?’关情儿讶然:‘喂!你说了就算啊?你当以为这是谁家?收容你已经够倒楣了,还要将她——告诉我,你还有多少亲戚朋友要我收容的?’
‘没了,就只有她。’
‘对不起!打搅了。’骆雪冰向来不求人,再说她压根儿也没这打算。
‘喂!这样就走啊?人家……人家又没说不答应。’
‘那也就是答应喽?’凌霄松口气。
‘反正……反正这么大的宅子就只我们兄妹俩和几个佣人住,空着也是养蚊子。’
‘不了,你的好意我心领,飘香阁我也住习惯了;再说崔三娘还担心马辉来找麻烦。’其实骆雪冰是情怯凌霄。
‘喂!你还真别扭耶!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倔的姑娘!马辉怎么着?他要敢再去找碴,寻紫蝶姊麻烦,看我不把他贼寨给烧了/
谁倔过谁?凌霄心底发笑。
‘不管啦!我就是这个性子,你愈是不想住,我愈是要你住下。飘香阁有啥好的?除了紫蝶姊外,有哪个是好姑娘?“近墨者黑”,你听过不?’关倩儿任性强留。
这刁蛮的小魔鬼,连骆雪冰也没辙,使不上性子。
‘紫蝶……虽然我比不过韦兄堂堂仪表,可我的心思全在你身上,紫蝶……我喜欢你啊!紫蝶……’关岳痛苦呓语。
‘嚷什么嚷嘛!在飘香阁怎么不嚷给紫蝶姊听去,在这儿嚷给谁听?’嘴上这么说,关倩儿心可疼着呢!她不客气地丢给了骆雪冰一项任务:‘既然咱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也算是一家人,你们大概也不忍见我这笨大哥痛苦吧?我是他妹妹,也不好意思寻紫蝶姊说去。雪冰姑娘和紫蝶姊也相处了些日子,方便的话,托你代我哥说些心思,如何?’关倩儿那神情哪是求人答应,摆明是骆雪冰非接受不可。
‘看来你这廿一世纪特警,不只要当窖子的保镳,这回还要做包生儿子的媒婆喽!’凌霄幸灾乐祸消遣。
唉!这不是笑话吗?自己的感情问题都搞得一塌糊涂,不知所措了,哪还有啥闲工夫扮红娘?
凌霄望着她笑的同情神态,显然是在告诉她,还是少得罪那鬼灵精的霸道小魔女为妙!
第六章
马辉嚣张横行地进城,前头还有几名小喽啰开道,吓得石板道上的百姓纷纷走避,县太爷出巡大概也不过是这个架子,这贼头倒学得神气活现。
‘当家的,这县太爷找你进城,为的是哪桩?’身旁小喽啰好奇地探问。
‘还不是为了雌雄大盗那事,县太爷掉了官印,虽然又寻了回来,但这面子总是挂不住;再说飘香阁那紫蝶姑娘,在公堂上给他难堪,这口气咽不下,但偏他又和崔三娘有些交情,总不好抄了那窖子,大概是想要我们给紫蝶一些教训吧/马辉冷笑。
‘可……那神奇女侠——’小喽啰还心有余悸。
‘什么神奇女侠!不过是使些蒙人邪术的妖女,我就不信她能有什么真本事,怕什么/不怕?他心底还微微打冷颤。
唷!是哪个大爷要这么嚣张的排场?哼!不就是马家寨那无恶不作的贼头吗?
这恶棍大摇大摆进城,又想干啥坏事?关倩儿闷得慌,上街瞎晃,偏巧见马辉进城走来。
嘻!寻他开心去!
‘哎哟/她低头瞎撞上马辉,顺手捞下他腰间钱包,紧张地鞠躬哈腰:‘对不起!对不起!小的有眼无珠撞上大爷。’不溜是小狗,随即她拔腿就跑。
‘别走!你好大胆子,可知道刚才撞了谁?’几名喽啰围拦上来。
‘不就是伟大的马爷吗?马爷恶名昭彰,三岁的小娃儿见了他连哭都不敢哭,多么神气啊!无恶不作,坏得令人敬佩,佩服佩服/关倩儿低头冷嘲热讽。
‘好个不知死活的蠢东西,找死——’马辉怒火爆裂,一掌正欲劈下,却猛地看傻了那傲气悍然的刁蛮俏模样,‘是你?/
‘怎么?不认得你姑奶奶啊/
关情儿泼辣地凑到他面前,马辉陡地吓一跳,往后退了几步。这小姑娘胆识倒不小,至今还没有哪个姑娘能吓退他三步……哦!不,骆雪冰可是教他屁滚尿流地满地爬。
‘认得,你是那个在公堂上险些让县太爷从案桌上跌下来,伶牙俐齿、泼辣过人的丫头,杭州城内谁不认得,只是惊叹……’他神态轻浮:‘惊叹竟是个如此标致娇俏的姑娘/
‘小心,可别教你肮脏的口水污了咱们杭州城的地。’关倩儿白眼一瞪,那副娇俏模样怕他无福消受。
‘好,果然伶牙俐齿,爷儿就喜欢你这性子。’他倒忘了溜出这句话时,他曾吃过骆雪冰的亏。
‘那可对不住了,你姑奶奶偏就讨厌你这德行。’
‘哈/马辉狂笑。‘陪爷儿上街溜达溜达。包管你会喜欢,爷儿会好好疼你这俏美人儿。’他放肆当街想揽过她的腰。
关倩儿机灵闪过。‘只怕你命贱无福消受,我可是会教你——痛的。’
‘是吗?我倒要先尝尝痛的滋味,再好好疼你。’
偏是个不知死活的混蛋,惹上了小辣椒居然还敢轻薄冒犯?!
‘瞎了你的狗眼/当她是端庄的淑女呐?一脚朝他下阴狠狠踹下,教他绝子绝孙!
‘哦——’马辉惨叫,整张睑扭成了一团:‘别让那丫头跑了——给我绑回寨子!’
‘先瞧瞧你们那贼头命根子还受不受得了吧/关倩儿吐舌扮了鬼脸,一溜烟便不见人影。
想绑她回贼寨?怎么?要逼地做押寨夫人呐?哼!看不出两日,不拆了那贼窝,搞它个鸡犬不宁才怪!
关倩儿好不得意,正寻回家路上,这回倒真是自己眼睛长在背后,什么人不撞,偏就一股脑撞进韦孟飞怀里——‘喂!你这人出门不带眼睛的啊?/呵!她倒先声夺人。
‘我……是你/算了,这丫头厉害。‘躲人呐?瞧你这没头没脑的模样。’
面带微笑该恼不了她吧?
‘就是躲你这无赖/她可没好脸色。
‘我那么惹你讨厌?’他不记得犯着过这丫头嘛!
‘跟刚才恼我的那混蛋差不了多少。’
‘谁恼你了?’那家伙肯定真没将眼睛带出门。
‘马家寨那贼窝的贼头。’
‘马辉?/韦孟飞发笑,纳闷问:‘为什么我会令你讨厌?’
关倩儿愣住了。为什么?糗了,还真找不出原因耶!好像见了他不发飙就浑身不舒服,其实她并不怎么讨厌他嘛!而且还有那么些……喜欢!哎呀!她的脑子怎么了?净胡思乱想起来了,反正就是——‘谁规定讨厌一个人得有理由的?’她摆出一副就是不讲理的蛮性子:‘好狗不挡路,别碍着本姑娘回家。’
‘我正想上贵府。’
关倩儿愣了愣,没好气问:‘上‘贵府’啥事?又想找我哥上飘香阁丢脸啊?’
‘找你。’
关倩儿心头微颤,不自在,却又酸溜溜调侃:‘你这公子哥找错地方了吧?想找姑娘该上飘香阁,咱们“贵府”可没有紫蝶姑娘。’
‘上回在飘香阁弄脏了你的衣裳,今儿我是特意来向你道歉的。’韦孟飞表示诚恳。
呵!不提这档事她还忘了找他算帐,现在居然主动找上门来。
‘你以为主动认错就没事?’她心中怒火烧得正旺。
‘我不认为你会这么轻易原谅我。’
耍嘴皮子?‘既然这样你还敢来找我?’
‘逃避责任可不是我的作风,再说——’
哼?说得可动听!
‘再说,我不想失去你们兄妹有如此侠义风范的朋友。’
‘我们曾经是朋友吗?失去?’
‘我和关兄已是朋友,没道理关兄的妹子不是我的朋友,对不?’
关倩儿无语。不是没话抬杠,只是心底好像有那么些愿意承认。见鬼了!今儿个她的心老是和她作对!
‘如何?咱们找家茶馆聊聊,冰释彼此间误解。’韦孟飞诚心邀请。
‘与你有什么好聊的?你以为我就这么原谅你了吗?’她的刁蛮像是在跟自己作对。
‘只要你心里能舒坦,任凭发落。’
就要他拿个几百银两出来济贫?太便宜他了!要不就叫他装小狗在杭州城大街小巷绕上一圈?那男人的尊严岂不全没了,太毒了!哎呀!怎么对他仁慈起来了?
啊!有了——‘成,要本姑娘舒坦并不难,只要你不和我哥争紫蝶姊,咱们所有旧帐一笔勾消。’就当是帮她那笨大哥的忙了。
韦孟飞锁眉犹豫。
‘怎么?不才说是我哥的朋友吗?夺朋友所爱,那还算哪门子朋友?不过我不会强人所难的,咱们的帐就永远记着,“贵府”也不欢迎你这个朋友。’
韦孟飞展眉而笑。‘我和紫蝶本来就只是谈得来的朋友,以关兄的深情,就算我想争,恐怕都争不过。’
‘有自知之明。汝子可教也。’
‘你心底舒坦了,该不会拒绝和我上茶馆小坐吧?’
她没拒绝,但——‘这并不表示我开始喜欢你哦/
‘哈/
‘笑什么?喂!还差些忘了问你。明知道是我们兄妹俩偷了你家,你干嘛还为我脱罪?’
‘关兄没告诉你吗?待会儿再告诉你,免得你误会我另有企图,’
***
县衙书房内,马辉未到前,韦老爷和县太爷已交头接耳商议了好些时候。
‘马当家的,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甭提了。’窝囊事如何说出口?他寻张椅子坐下,不客气地将二郎脚翘上书桌。‘县太爷这趟找我来,为了什么事?’
‘上回在公堂上,县大爷受的气心火还梗在胸口,偏又苦无罪证治关家那对刁蛮兄妹,县太爷的意思是要你去教训他们。’韦老爷代为传话。
‘哼!你们不说我也会找他们算这笔帐/‘那话儿’还隐隐作痛呢,他怎能善罢甘休?‘就这事儿?’
‘还有,飘香阁那个紫蝶贱货……’
‘想给她点颜色?爷兄我还打算把她押回寨子享受享受,只是捣了飘香阁,怕县太爷在崔三娘这老情人面前不好做人。’马辉暗讽。
‘呃……明儿本府出城,就当什么都没见到,该怎么着自己拿主意,只要别闹出人命让本府难收拾就成了。’县太爷严肃地说。
马辉冷笑,伸手要钱,接下了这桩买卖。
‘记住,别出岔子,而且你的所做所为与本府无关。’县太爷备了百两银子给他。
‘官兵和强盗当然毫无关系,这百两银子是爷兄我在路上捡得的,可不?’马辉心照不宣。
咦!钱袋呢?难不成让关家那丫头扒了!
***
‘当家的,姓骆那女侠并没在飘香阁。’一名喽啰前哨打探状况后回报。
一飘香阁里只有消魂的姑娘,哪有什么女侠?/马辉骂道,冷笑:‘头儿现在就带你们去飘香阁快活快活/
马辉领着一班喽啰,摆明就是闹场的嚣张架势,大摇大摆进飘香阁。
崔三娘暗惊,这凶神恶煞来者不善。‘哎哟!马爷这回怎么带这么多人来捧场,不晓得的人,还以为这马家寨搬进咱飘香阁来。’
‘三娘,爷儿今儿不闹事,特来捧你飘香阁的常’马辉冷笑着面露不善,吆喝:‘兄弟们,今儿个咱们自个看场,喜欢哪位姑娘别客气,尽管快活享受,爷儿替你们镇着呢/
喽啰们欢呼哄散,肆情地见着姑娘便抓便抢,吓得莺燕失色满场飞,客人没命拔腿离去。
崔三娘看得气急:‘马辉,你这是什么意思?强龙不压地头蛇,咱们飘香阁可曾踩过你的尾巴了?’
‘三娘,你说这话就太瞧不起咱马家寨了,爷儿可是冲着县太爷的交情,带人来捧场,怎么你连个谢字也没有,倒弄得如此伤感?’
‘你将我的客人吓跑了,这也叫捧场?’
‘三娘可别冤枉了人,他们要走,总不能叫我拿刀架着他们留下吧?在城里万一闹出了人命,那岂不是给县太爷难堪吗?’
‘不想给县太爷难堪?你这混货,不知我和县太爷的关系——’
‘关系非比寻常。你们那段风流韵事,杭州城有谁不知,但是你大概不知道,县太爷这两日出城;所谓“山中无虎猴儿称王”,咱们马家寨这群小免崽子少进城见世面,我这头儿索性就带他们进城快活。’
崔三娘懒得和他蘑菇:‘全是混饭吃的江湖中人,一句话痛快,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