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倾城:独宠嚣张小王爷-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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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生不生就不生!”不悔笑着闪躲,“我要告诉飞宇,咱们英明神武的王爷嫉妒他家儿子了,哈哈哈哈……”
下一秒,司重斐便惩罚性的吻住她,粗重且急切的吸允着属于她的芬芳。
“唔……”不悔被她吻得理智融化,很快就弃械投降。
司重斐揽住她,将她稳稳地抵在床柱上,在她的唇齿间碾转流连,似乎想吻她到天荒地老。
不悔的背烙得生疼,摸索到他烙铁般滚烫的身体,瞬间面红耳赤,在他怀里发出猫一般的声音,“疼……”
司重斐抱紧了她,顺势滚入锦帐,健硕的身子压着她,离开软软的唇瓣,情不自禁地覆上小巧白晰的耳垂,惹得她轻轻地颤抖,他逸出愉悦地低笑。
不悔低喘着,氤氲着水雾的眸子有气无力瞪了他一眼。
她不知道自己这一瞪是怎样的一种摄人心脾的风情,司重斐眸色暗沉,索性加大了力度,轻轻地啃咬。
他的手扯开了她的衣襟,沿着柔美的脖颈吮吻,吻到圆润性感的香肩,再到美丽精致的锁骨,火热的大手在她后背游走,灼烫着她的皮肤,也点燃了她的灵魂。
“司重斐……”身体里的快意让她羞于启齿,手指抓住他的肩,想要找个出口。
司重斐的手寻上来,扣住了她的手,十指交扣,牢牢地按在身侧。
身体被制锢着,感觉却越发地敏锐。
司重斐俯身在不悔的身上,眼睛热切地注视着她。
她面颊绯红,瞳眸漾着水气,被吻湿的唇,在烛光下水润亮泽,漂亮得惊人,美得惊心。
他伸手,温柔地抚着她的被汗水濡湿的颊,眼底燃烧着熊熊的烈火。
不悔轻咬唇瓣,眼眸半睁,娇嗔地吐出二字,“阿斐……”
这两个字彻底击溃了司重斐,身体沉了进去,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轻吟声……
烛光摇曳,帐幔轻飘,不经意泄漏一片旖旎。
半睡半醒间,不悔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她脸上爬来爬去,胡乱的挥手拂开,不满地咕哝一声,翻个身继续睡。
身后贴近一具温暖结实的胸膛,一双手臂缠上她的腰,紧紧拥着她。
“不悔,再过不了多久,我便会给你所有你想要的。”
、496 似乎还差点什么
自从司重斐说想要个孩子之后,不悔心里就有点忐忑,不知道为什么,她并没有司重斐那样热切的期盼,不是说她不想要孩子,只是心里还没有做好准备,总觉得,似乎还差点什么。
可看着司重斐那期待努力的模样,不悔又不好开口跟他说。
“呀~”采文一声轻呼,惊醒了走神的不悔。
她抱着小亦峻走过去,关心道,“怎么了?”
“没什么。”采文摇摇头,举了举手中的刺绣,“只是不小心扎到手指了,无碍。”
“你已经绣了一堆的衣服鞋子了还绣啊,穿得完吗?”不悔直感叹她的浪费,还没生的时候绣的衣服都已经够穿到四五岁了,生了之后仍乐此不疲,真不嫌费神。
采文幸福的笑道,“不管穿不穿得完,只要想着自己一针一线做出来的东西,穿在小亦峻身上,为他防寒保暖,我心里就格外满足幸福,这种感觉真的好奇妙,就算是放着不穿,我也很开心。”
不悔一脸纠结,完全无法理解,只是一件衣服而已,用得着说得好像天赐的幸福一样?
“娘亲给你做的美美衣服,你穿着开不开心啊?”不悔低头逗弄怀里的小亦峻。
小家伙眨巴着大大的黑眼睛,直直看着她,不明白她说的什么。
“你看,他都完全体会不到,”不悔努努嘴,道,“无论是不是你亲手做的,我看在小家伙眼里都是一样的。”
“那我们来试试啊。”采文放下针线,拿起一件小亦峻昨天穿过的小褂子,放在小亦峻面前晃了晃,“我们不要这个了,送给姨姨好不好?”
小家伙眼睛盯着他的小褂子,听到采文的话后,猛地发出类似“哇”的一声喊叫,即洪亮又清脆,挥着小胳膊似在抗/议。
不悔和采文两个人当场就愣住了,随即一起大笑起来。
不悔笑着打趣道,“我看小亦峻很有飞宇发范儿,你听他刚才那一嗓子,将来在战场上一定威风凛凛,气势不凡。”
“他将来会不会上战场,还得另说呢,”采文赧然道,“夫君说了,他不会严厉的要求亦峻将来继承他的大业,想做什么,随他喜欢。”
不悔一愣,不想飞宇竟会如此深明大义,对于一介武夫来说实属不易。
她又问采文,“那你呢?怎么想的?”
“我?”采文垂头,轻声道,“我大字不识一个,没想过这么多,只希望亦峻能快乐长大就足够了,如果他将来走上战场,我也不会反对,只要他开心。”
不悔心中顿时豁然开朗,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不能坦然接受要个孩子了,因为她害怕孩子的将来!
在司重斐经历了那么多挫折磨难之后,她怕他和司重斐的孩子也会重蹈覆辙,她不希望他们的孩子受这种苦。
天下的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健康快乐,成长得出色优秀,而生在皇家,就注定要失去和放弃许多东西,甚至有些东西是他们一辈子都触摸不到的。
、497 求你放过我吧
她就是顾虑到这些沉重的负担和责任,会让他们的孩子无法拥有正常的童年,感受不到快乐。
可是此刻采文的话让她认识到,她不能因为她的担心,因为那些还未发生的猜测,而拒绝他们孩子的到来。
司重斐曾经跟她说过,人各有命,就端看他自己怎么活了,活得好是本事,活得差那是活该。
大概是因为她童年的不幸,导致她太过在乎,反而显得有些杞人忧天,她应该对司重斐和他们的未来更有信心一些才是。
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也不会有完美的人生,她可以引导,但最终走完人生的还是孩子自己,所以,她完全没必要顾虑这么多。
一旦想通,不悔心里顿时轻松不少。
带着雀跃的心情,不悔乘上马车回府,她想,他应该和司重斐分享一下她此刻的心情,相信他会很高兴的。
“王妃!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
马车忽然一个急停,幸好不悔反应快,不然就一个猛子扎出去了。
“哪个不长眼的跑马蹄子下找死啊!”不悔心里一火,语气不怎么好的吼出来。
“王妃,我真的知错了,求你放过我吧……”马车外传来悲切的哭声。
不悔心中一紧,这声音听着怎么这么熟悉呢?掀开车帘一看,立刻暗咒一声:果然晦气!
拦下马车的不是别人,正是阴魂不散的颜馨,此刻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磕头哀求。
真是好笑,把她赶出去后就没再关注她了,连她是生是死她都没关心过,现在却跑到她跟前求她放过她。
有没有搞错,她什么时候不放过她了?若是她有心要针对她,她以为她还有机会在这里拦她马车吗?
她又想掀什么风浪?
马车周围集聚了不少围观看热闹的男男女女,不悔微微蹙眉,除了小时候被打,她已经好久没被这样围观过了,而那感觉一如既往的糟糕。
“不管她,回府!”不悔冷声吩咐车夫。
“三王妃~我求你了,你行行好吧,三王妃~”
“我X!”不悔恼了,让她被围观就算了,居然还要毁她名声!
毁也就毁了她也不在意,但是她现在居然连带着司重斐一起毁,今天的事要是闹大,世人会如何传她?又如何看待司重斐?她可不想司重斐这么多年的努力因她而白费!
不悔被她逼到无路可退,眼底滑过冷意,你要玩是吗?那她就奉陪到底!
“让她上来!”
不悔在颜馨一再的恳求下,同意到她暂时落脚的地方谈话。
她身边有流莺和车夫跟着,颜馨只有一个人,量她也耍不出什么花招。
颜馨住的地方是一个有些破旧的小屋,最平常不过的百姓居所。
不悔没想到司重斐也够绝的,赶她出来后就不管她,任她自生自灭,这也许是她找上她的原因之一。
一个没有生活来源又无生存手段的女子,想要安稳的生活下去,的确有些困难。
“废话少说,直接说你的目的吧。”不悔直切主题,并不想和她过多的纠缠。
、498 赶尽杀绝
“我也是走投无路了,才出此下策,”颜馨颤颤巍巍的取过桌上唯一一套茶具,看上去很旧了,想必是别人用过之后再转送给她的。
颜馨又怯又怕的将茶水递到不悔面前,“以前是我太不懂事,惹怒了王妃,希望王妃能大人有大量不计前嫌……”
“不计前嫌?然后呢?接你回府?”不悔看都没看她手中的茶一眼,冷然道,“我劝你别做白日梦了,那是永远不可能的事。”
颜馨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怨毒,但马上又恢复成怯懦的表情,“我现在落得这种下场,不敢再抱有那样的奢求,只是希望王妃能可怜可怜我,让王爷不要对我赶尽杀绝。”
“颜馨姑娘,说话前请想想清楚,不要乱说,别说王爷没有做过,就算真的赶尽杀绝也是你活该。”不悔讥诮一笑,“再说,你值得我们赶尽杀绝吗?”
“王妃,说话要凭良心,我现在连一个好好的住处都没有,是谁害的?”
颜馨气得眼睛发红,尖锐道,“当初如果心狠没有救王爷,他早就死了,我只是想得到一点回报,这有错吗?我知道我没有你身份高贵,也没你漂亮,我认输,但是你们不能欺人太甚!”
“我们欺人太甚?”不悔如听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大笑,在她看来,她落得如此处境完全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一个人若没有自知自明,明知不是自己的东西,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非要用尽各种手段去抢,最后鸡飞蛋打一场空,就开始装可怜,把所有过错往别人身上推,好像天底下人都欠她的一样,这种人,活该什么也得不到。
“我不知道你这种‘我这么可怜你就该对我好,对我坏的都是坏人’的思想是哪里来的,你想得到什么自己争取这没错,但也要看你又没有那个资格拥有。”
不悔冷着脸对她道,“你以为是我用卑鄙的办法把王爷从你手里抢走了吗?错!王爷他从来不属于你,他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选择,他只是选择我而没有选择你。”
“你讨厌我恨我,我管不了,但是你以为你现在装装可怜就能挽回什么的话,我觉得你真应该去看看病了,因为你真是蠢到无可救药。”
不悔环顾了一下屋子,叹道,“你有时间在这里装可怜,不如想想如何振作起来,想想今后该怎样生活,而不是成天幻想着不切实际的梦。”
颜馨死死咬住唇,垂着眼帘,不悔看不清她是什么神情。
“念在你以亲救过王爷的份上,我会让人找个好一点的房子给你住,以后怎样生活,那是你自己的事,也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说完不悔便带着流莺转身离开,她们没有看到一直低着头的颜馨缓缓抬头,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不悔刚靠近马车就觉得不对劲,四周似乎安静得有些过分,她抬头,忽然看见一抹黑影一闪而过。
“啊!公主,不好,车夫死了!”流莺惊叫一声。
、499 被掳
“别慌!”不悔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车夫,他的脸上没有整张恐惧的表情,说明敌人是在他毫无防备之下出手的,他全身上下甚至看不出任何伤痕,表明敌人的功夫非常高明。
敌暗我明,敌强我弱,这种情况实在不妙。
“我们怎么办?”流莺警惕问道。
不悔抿着唇,一直留意着周围的动静,刚才那黑影绝不是偶然,暗处绝对还隐藏着不少人。
此处地处偏僻,一个人都没有,想要找人求救是不可能了。
看来颜馨是特意引她们来此,就是为了方便下手。
不悔苦笑,她真是太小看颜馨了,比心狠,她真自愧不如。
唰——
一股强风猛然卷过来,不悔下意识去抬手遮挡,另一只手迅速摸向匕首,然而手才伸出一半不悔忽然身子一软,软跪在地。
“公主!”流莺惊呼一声去扶,却不料一下子软倒下去,担忧而惊恐之下,还没来得及挣扎就晕了过去。
“流莺……”不悔一动,瞬间头晕脑胀,这才警觉过来,一定是颜馨在屋子里下了迷/药,此刻药效开始发作了。
内心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不悔低咒一声,还没等她作出反应便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
好黑,好静。
这是不悔醒来之后的第一感觉。
不悔整个人被绑在一根柱子上,嘴巴被封住,浑身无法动弹。
她等眼睛适应了黑暗,仔细观察一圈之后,发现这是一座废弃的破庙,并且没有看到流莺,只有她一个人被绑在这里,周围也没有人看守。
本以为是颜馨的诡计,不过看情况应该不是,颜馨有理由这么做,但是没有那个能力,只怕是有人利用了颜馨对她的仇恨将她掳了来。
到底会是谁呢?除了颜馨,她好像并没有得罪过谁啊?
门外传来脚步声,不悔赶紧闭上眼睛装晕。
“吱呀”一声,门被推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慢慢靠近不悔,不悔按捺住心底的疑惑,一动不动到的等着。
“还没醒。”脚步声在不悔跟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