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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11处特工皇妃-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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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北战歌 第140章:心若和田

冬雪初霁,淡薄如云雾的阳光从树影中稀疏的落下来,暖暖的一拱,燕询归来后,似乎连天气都跟着睛朗了起来,天蓝且高,日头艳艳的,雪地苍茫,茕茕反射着明朗的光,炫的人刺目。连日的几场大战不但让燕北满目疮痍也让楚乔心力交瘁,放松下来之后顿时生了场大病,风寒、高烧,夜里不断的咳,药一碗碗的吃下去也不见好,大夫走马灯一样的挨,房门虽然总是关着,但是她还是经常能听到燕询时着大夫们发脾气的声音,然而每次看到她,他都是无事发生一样的平静,偶尔安慰她:没事的,小风寒而已,歇歇就好了。她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病过了,记忆中还是小时候的事燕询生病了,她没有药,就跑去偷,被人发现之后狠狠的打,可是干辛万苦淘换来的药也没能让燕询好起来,反而为了救她而在次受寒,夜里发起烧来,直说胡话,不能用冷水直接刺激,她就跑出去蹲在雪地里冷透了之后回来抱着他,这样折腾了一个晚上,第二天燕询醒来之后她却一病不起了。从那以后她就一直怕冷,纵然烤着火四肢也总是寒着,然而这么多年生活的窘迫行路的艰难,一场场变故和杀戮不间断的袭来,于是,就葺是病着痛着,也总是能靠着意恚力忍耐过去,如今一朝倒下,却是病榻缠绵了。现在回想起那此小心翼翼吃苦受罪的日子,似乎都已经那么的遥远,当时是那样的痛恨,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摆脱这样的窘境让所有欺负过自己的人都尝到代价。可是现在却时常会走神的怀念,怀念那种天地萧索只余两人的安静,怀念那此无技可依只能靠背取暖的日子。

羽姑娘来的时候正是下午,午后的光明亮的从宿楞一因一圄的洒进来,在地上画出斑驳的影子。羽姑娘仍旧是那个样子,淡眉素目眼若秋水,脖顼修长,下巴尖细,脸颊带着几“苍白一身白色的长裘,悄无声息的走进来,就在门扉那站着,也不出声,只是静静的等着她发现。突然看到她,楚乔微微一惊,扶着床柱坐起身来,声音有些沙哑的说:羽姑娘,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吱声?”

羽姑娘上前,嘴角拢起一弯笑“刚来没一会,就是想来看看你。

“坐。”

羽姑娘坐在她床榻的对面,仔细打量了一下,随即微微蹙眉说道“怎么病成这个样子?拿起一件外衣就披在楚乔的肩上,楚乔靠在软枕上,脸颊青白,嘴唇毫无血色,微微笑道:想是前些日子受了风寒。”

羽姑娘看着她,幽幽一叹,轻声说道“你总是个倔强的孩子,这般年轻就落下病根了吗?”

羽姑娘今年应该有二十六七岁了,并不算老可是她说话办事,总是给人一种沧桑的感觉,好似楚乔在她的眼里,真的就只是一个孩子一样。

“没关系的,养养就好了。

“也对,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安心养病,什么也别想,思虑太甚,也伤身的。

楚乔点头,突然想起一事,就问道:姑娘,西南镇府使的军官,你可见到了吗?

羽姑娘眼光微微一闪,淡淡说道“刚刚还说不能忧思太甚,这么快就忘了吗”

楚乔微微摇头:我只是有点担心口”

“殿下都肯为了你从雁鸣关撤兵,难道还容不下区区一个西南镇府使吗?陡然被人点破心意,楚乔不由得有些尴尬,她沉默半晌,才低声说道:我只是怕那此人桀骜不驯,冲撞了他,他若是发起捭气”

羽姑娘为她披上一件外袍,轻笑道:你放心吧,大家都是有分寸的。

楚乔放下心来,抬头问道“姑娘会在北朔住下吗?屋外阳光奢靡,光灿灿的晃在眼睛上羽姑娘轻道:“东边战事将起了,我不会待很久的,也许要不了几天,就要进驻雁鸣了。

楚乔正色道“大夏这么快就派兵打过来了吗?

“殿下占了西北大夏怎可善罢甘休呢?听说已经开始调兵了。”

“这么快啊,来的是谁?赵彻吗”

羽姑娘一笑“除了他,也没有谁了,蒙阗已经老了,再说圣金宫里那位,想必也是信不过别人的就连这个儿子,他多少也有些顾忌。

楚乔点了点头,屋子里暖暖的,地垄里的炭火上熏着香,烤的人晕乎乎的想睡觉“姑娘要小心了,赵彻不比赵齐,是个不好对付的人物。”

“不用担心,道崖会与我同行的。羽姑娘微微一笑,眼神里带着几拜轻快,神色也安宁了起来。

楚乔心下了然,也不点破,只是说道“乌先生也一同去,那就稳妥多了。

“你歇着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楚乔点头:“姑娘,之前的事,多谢你了。”

羽姑娘的脚步微微一滞,回过头来,眼梢却是轻快且淡然的

阿楚真是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忖

楚乔在病中不便下床,只是略略点头道“姑娘慢走。

羽姑娘走后,侍女走进来给楚乔送药,她端起药碗一口一口的喝下去,药很苦,嘴巴里也是涩涩的。

其实没什么难猜的,以燕询的聪明,怎会没有万金的法子?他之所以会留下羽姑娘,就是为了接应自己。可是在北朔的时候羽姑娘就没有主动来将自己带往蓝城,事后又是一再的放任她行事,最后更将燕询攻进大夏的事情如实转告,这其中的深意,当然不言而明。燕询将这件事交给她办,就是信任她的忠诚,只可惜,仲羽虽然忠诚,但是当燕北和燕询的利益发生冲撞的时候,她的忠诚就大打折扣了。这一点,她明白燕询又何尝不明白所以即便是燕北目前面临着美林关和东线两面的战役,他仍旧是将乌道崖派到了羽姑娘身边,没有让她单独掌权。而羽姑娘明显是明白这一切,却不愿意点明,也许,她是真的不介意吧,比起权力也许和乌先生在一起才是更令她开心的事情。

羽姑娘的确是个聪慧的人,她和乌先生一同出自卧龙山,师傅就是当世有名的卧龙先生。卧龙先生是一位不世出的隐者,据说已经年过百岁了,一生门生遍天下,上至豪门望族、皇亲国戚下至贩夫走卒、市井商贾这位先生胸中所学包揽天下,收徒不讲究门第高低,只针对门下弟子的不同资质传授不同的学识。是以他的学生中有满腹经纶的文豪大儒,有腹含经伟之志的宰相公卿,有沙场点兵的武将将领,有身手矫健的豪侠刺客,更有身家丰厚的巨商重贾,有手艺精湛的木艺铁匠”

卧龙先生的弟子众多,却也良莠不齐如卞唐如今的七旬宰相程文靖,再如四十年前背叛大夏引犬戎入关的东陆叛徒岳少聪,再如当世第一反叛头子大同行会的年轻一代优秀将领乌道崖仲羽,而还有一个人,却是楚乔不能不记着的,那就是大夏诸葛一阀四公子诸葛玥。海天中文首發

赵彻就要卒兵来攻了,他,不会来吧?

楚乔轻轻叹了口气,将碗里的汤药一饮而尽。

沙场凶险,刀剑无情,不会,但愿不会。

下午的时候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感觉精神好了很多,在屋子里窝了几天,就想着出去活动活动。穿了一身苏蓝色的棉茹裙,对襟小袄上绣着黄锈的白王坐,窄袖紧臂,拢成灯笼的形状,越发显得辜姿芊芊,不盈一握,侍女为她绾起发髻,两侧微垂带了几点绯色的璨格,一只浅蓝色的玉簪插在鬓间,一串细细的流苏轻垂着,不时的扫到白若凝脂的耳廓。

楚乔很少穿女儿气这般重的衣衫,对着镜子照了半天,有几分新奇,却也不乏淡淡的开心。

开了门,风有些大,侍女们要跟上来,楚乔推辞了,自已一个人提了一盏小小的羊角风灯静静的走了出去。

到底是燕北的冬天,看着雪霉飘零烦为凄美实则却是冷的很,所聿穿得多,外面又披了一件挡风的狐裘。月亮浅浅的一弯挂在上头光影皎洁,一片白地,多日不曾出屋,鼻间嗅到的不是药味就是熏香,头昏脑胀的厉害,此刻出来走一走,顿时神清目明,病也似乎好了几分。

月光那样美,像是晒过了天青色纱帐的烛火轻薄如烟,风吹过村叶,耿漱的响,楚乔慢慢的走,然后远远的在燕询书房的窗下站着,他似乎刖唰从军营回来,并没有睡下,灯火那般亮,晃出一道长长的影子修长的,挺拔的,书房里还有别人,他们似乎在商量讨论着什么,起风了,声音太模糊,她听不到。

心里突然间那般宁静,就像是早晨起来推开窗子,发现天地间一片洁白,阳光暖暖的照在脸上,天空蔚蓝,有雪白的鹰展翅翱翔着,一杯清茶放在书案上,袅袅的热气上升盘旋,像是一尾蜿蜒的龙。

很久很久,她都搞不清自己对燕询的感情,最初来到这里的时候她以现代人的眼睛去冷眼旁观这世界的种种不公,渐渐的,她被卷了进来,于是,有忧愁、有愤怒、有怨恨、有恩惠、有感激,越来越多的情绪将她拉进了这个世界,血肉渐渐生成,再也做不到置身事外的看着了。而对于燕询,从最初的仇恨,到感激,到同情怜悯,到相依为命,再渐渐的,慢慢长大,感情慢慢的变质,那此无法言说的心事,在不经意间于心底破了土,长出了新鲜嫩绿的芽儿经历过寒霜经历过隆冬经历过尸山血海,经历过生死杀戮,那颗嫩绿的芽儿终于长成了参天巨树,偶尔抬起头,但见枝繁叶茂,郁郁葱葱。她一直是这样沉默和固执的一个人,一直都是。

书房的门被打开有人陆续走了出来,阿精眼尖,看到站在梅树下的楚乔突然喊出来,燕询听了,连忙从屋里跑出来,见了她顿时皱眉道:“怎么一个人在那站着”不知道自己身上带着病吗”

楚乔笑着任燕询牵住她的手,男人脸色很难看的瞪着她,将她的手拢在手心握紧,怨道“这样凉你来了多久?

“只是一会罢了。

刚一进屋,温暖的香气突然扑面而肃楚乔抽了抽鼻子,喃喃道“什么香料这么香”

燕询闻言却陡然面色大变,连忙将楚乔推到门口,拿起一壶茶水就倒进了香薰炉里,嘶嘶的白气顿时冒了出来,又手忙脚乱的打开窗子。

楚乔皱眉道“燕询,你干什么呢”

燕询拍了拍手走出来,沉声说道“这屋不能呆了走。”说着,拉着楚乔就进了他的卧房。

燕询的寝房里没有熏香,闻着清净了多楚乔仍日觉得奇怪,见他接过侍女罢香的毛巾擦脸上前问道:燕徇书房怎么了?

“新送来的舒和香,我点了半块,是有麝香成分的。

“麝香?”楚乔对香料不甚了解,皱着眉问道“麋香怎么了?”

小丫鬈里香却扑哧一笑,笑眯眯的说“姑娘,麝香女人是不能闻的,闻多了就不能受孕了,殿下当然要紧张了。

兰香说完,自己也闹了个大红脸,其他小丫鬟集体嘻嘻哈哈的笑起来,燕询也不恼,装作不在意的模样,却斜着眼睛留意楚乔的反应。

楚乔闻言微微一愕到底是女孩了,红润点一点的染上脸颊,像是海掌的花瓣,尤显俏丽烛共照射在她淡蓝色如流水般的裙摆上,好似一层光华浮动的鲠纱。

有低低的笑意欺在耳后,男人温热的呼吸像是绵绵的海水“阿楚,今晚美极了。

楚乔抬起眼梢,眼神却是带着几分欣喜的,寝房巨大,柔软厚密的地毯铺在下面,一层层的纱帐逐层放下,金钩流苏,一派浮华,床榻以紫绣铺就,青纱拢在外围,锦被温暖,只看一眼就可知躺在上面的暖意。燕询伸开手,侍女们如云般走上来为他更衣,楚乔见了微微一愣,呀的一声就转过身去,燕询见了低声一笑,楚乔的脸越发红了。前世今生加在一起,她也不算是年轻了,见过的风流阵仗也不见得少,和燕询这么多年朝夕相对,也并非一直谨慎守亦如卫道士,只是今日,她却有些无措了。侍女们眼神暖昧的退出房去,一层层纱帐将空间隔开,燕询温暖的呼吸从后面靠近,带着沙哑的笑意“我的阿楚长大了,知道害羞了。

平日的伶利。才骤然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燕询的手从后面环住她,交叉在小腹前,唇贴着她的耳,轻轻一叹:一天没瞧见你了。”

楚乔有些害怕,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样接。,恍恍惚惚的说“东边战事将起了吗?你筹备的怎么样?

“哎”燕询无奈的叹息:阿楚难道一定要这样煞风景吗?真是不解风情。更漏的细沙缓缓流下,一丝一丝,不绝如缕,外面的风静静的吹着,偶尔有积雪从房檐上剥落,飘飘洒洒的纷扬着,燕询静静的拥着她,身上的味道轻轻的在四周环绕像是夏日飞起的裙角,声音也是湘湿而舒和的

“今天没咳嗽吗”

楚乔摇头:“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可有按时吃药吗””

“吃了,苦的很,难吃极了。”

燕询一笑:“孩子话,药哪有不苦的?你没偷偷给侧掉吧?

“天地良心,楚乔竖起三根手指:我连药渣子都给吞下去了。

“怎么”,燕询眉梢微微一挑“屋子里很闷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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