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王妃:皇上,我要皇位-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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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清看了一眼,心下明了,叹息道:“皇上也开始为情所困了。”
皇甫风冽脸色大变,问道:“何出此言?”
陌清闭着眼睛,捻着佛珠,声音缓慢而悠远。
“直觉。”
皇甫风冽看着陌清,看着这个曾名动天下的绝色美人。
清涵绝色,这陌清当属天下第一美女,只可惜只有他知道,这个美人的苦,这个美人的凄。
众人只道陌清是最受宠的皇贵妃,哪知他们根本就没夫妻之实呢?
当年陌清借机见了皇甫风冽,直言家父欲将她送进宫里。但是她已被人欺凌。是以最后两人约定,皇甫风冽封她为妃,却从未宠幸。两人也乐得这样合作。
一则,不用被丞相旁敲侧击。二则,他也不用费心思找一个女人当最受宠的妃子,帮他分担后宫嫔妃之事。三则,也了却了陌清后世之忧。
皇甫风冽回了风冽宫,将心中的苦,全部压到最深处。而他的苦,只有陌清一个人知道。就如只有他一个人知道陌清的苦一样。
陌清说他为情所困,他一笑置之。
第12卷 第102节:皇上,别爱我这个残废(8)
为情所困?为那个冷傲又自以为是的女人所困吗?简直是笑话。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皇甫风冽,对这个女人,有莫大的兴趣。
而这,就是爱的前兆吧。
第一次,他皇甫风冽想爱一个人。想爱一个不喜欢他爱的人。
纵然这个人是乞丐王妃。纵然她还是个残废。纵然她说,皇上,别爱我这个残废。
可是,他真的想好好爱一个人了。
二十一年,第一次想爱一个人,想找一个人陪伴他,伴他终老。
看着他想爱的女人睡在他的龙床上,他非常满意当初那么爽快的答应她的合作。
她说的对,他从来没想过要弟弟的命。
他对弟弟的刁难,奚落,以及等等,都皆源于父皇临终前的眼神,那没看他一眼的眼神。
父皇临终前看的是弟弟,母后临终前看的是他。而这也只是因为,母后知道弟弟一定不会当皇帝。
母后临终前将她唤到床边,母后说,冽儿,答应母后,不要让那么多的女人孤独终老。如果吾儿当了皇帝,一定要善待自己的女人,一定要处理好后宫。
他含泪应允。母后却不知他心里应的是什么。
他不能没有妃子,妃子和朝堂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他需要利用这些关系巩固他的地位,造福他的子民。
他唯一可以保证的是,让更少的女人牵扯到这政治上来。
所以,他的后宫三千,只要女子年过十八未被临幸,就必须送出宫。
所以,他会很好的处理他的六个嫔妃之间的关系。做到不让他们争宠夺爱的地步。
他最“宠爱”的陌清,也不过是一个约定。
而其他的女子,他只能说一句对不起。
他登基三年,没有一个儿女。有人咬舌说他无能。他置之不理。
他没有儿女,是因为他根本就未真正临幸过一个女人。
他看够了父皇的妃子之间的斗争,也看了太多母后的眼泪。母后为爱害死了多少嫔妃,他都不想去记起。
第12卷 第103节:皇上,别爱我这个残废(9)
而那些无辜的皇子,能幸存下来完好长大的皇子,除了他两个兄弟外,只余五人。而他登基后,将这些兄弟姐妹以及他们的家眷全部秘密移除京城,派人看着。
说他疑心大也罢,说他软禁这些手足也罢,他自己知道为何这样做。他就不怕别人误解诋毁他。
而如今,他的几个妃子还想当皇后,简直让他觉得可悲。
皇后,至高的宠爱吗?
错!皇后才是最可怜的那一个!时刻担心着自己的后位不保,性命不保,过着惶惶不可终日的日子,除非她足够聪明和受宠,再加上一个庞大的家族。
而她的母亲机关算尽保了他兄弟两人,最终还是无疾而终,临死前都没有见到父皇。
而他的外祖父,被奸人贱人所害。纵然报的了所谓的家仇,一切还能回到以前吗?
所以,他不会临幸任何一个妃子。
每一次,他亲手脱光妃子的衣服,抱在怀里,却感觉自己的一颗心冰冷到绝情。
黑夜里,他用了特制的药,给他的妃子留下一夜欢愉的印象。而他,只是一个利用她们的无情帝王。
他无情,他不留一个兄弟姐妹在身边,除了自己的亲弟弟。
他无情,他连一个机会都不给爱他的妃子们。
那些嫔妃秀女对他的爱,不仅仅是爱。那是一种仰慕,虚荣。那是爱他这个皇上,而不是他皇甫风冽。
可是,看着眼前的女子,他想爱了,想试着爱这个他口中的祸水。
不管她是谁,他就是想爱这个对他胃口的人。
只有冷傲的她,才能配得上他的爱。
暖缺醒了,对上了皇甫风冽坚定冷冽的眸,心颤不已。
这冰冷的眸光,她不害怕,反而心疼。就好比看到她自己冷冽坚强的眸光。
无情帝王,是不能有情才冰冷的吗?
这一刻,暖缺对皇甫风冽的看法有了一点点的转变,那是因为,皇甫风冽好像跟她是同一类人。
周身的冰冷,只是防止别人侵入那脆弱的内心。
第13卷 第104节:皇甫暖缺,你敢爱朕吗(1)
转眼一个月,寒冬腊月,新年临近。
腊月十二,冬雪初化,晴空万里,阳光暖人。
风冽宫,皇甫风冽下朝而归。
整整一个月,皇甫风冽只在议政厅和风冽宫来往,且着没他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进入风冽宫。
这风冽宫,除了皇甫风冽和暖缺,还有一个人,日夜都在此的人。
此时,这个人正躺在龙床斜上方的云梁上闭目养神。
听见皇甫风冽的脚步声,天岑翻身下地,几个闪身,人已不见。
暖缺唇边带笑,开口道:“回来了。”
皇甫风冽脱去龙袍,换上素净黑衣,坐到床边来。
“天岑,过来。”皇甫风冽内力传音。
暖缺挑了挑眉,不予理会。
天岑立刻赶来,恭敬的作揖候命。
“告诉她她是谁。”皇甫风冽握着暖缺的手,对天岑道。
天岑看向暖缺,犹豫。
“说。”皇甫风冽沉声一喝。
天岑又看了一眼皇甫风冽,低声道:“真说?”
皇甫风冽不满的抬头,冷瞪着天岑,无声的责怪。
天岑不再迟疑,快速而简练的道:“皇甫暖缺,暖殇国唯一的公主,安庆二百零四年七月初四生。”
暖缺听着,面色不动。
这就是她的前世吗?一个公主。别国的公主。
暖缺抬眼看向皇甫风冽,道:“今日何时。”
“安庆二二二年腊月十二。”皇甫风冽面无表情的回道。
暖缺算了一下,恰好是那日出车祸她来的这冷殇国。
而这年月也告诉她,她的年龄和她的后世是一样的。十八有余。
天岑看着暖缺,心下升起一点佩服。
这女子,不愧是公主的身份,冷静的很。
皇甫风冽却是冷冷的看着暖缺,看不出他的心理变化。不知是怒还是悲。不知是忧还是喜。
而暖缺兀自冥思,面上没一点表情变动,更是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
气氛,诡异的冰冷。
第13卷 第105节:皇甫暖缺,你敢爱朕吗(2)
暖缺在想什么?
她在想,为什么皇甫风冽这般平常的告诉她这么一个重要的信息。
她在想,为什么皇甫风冽让天岑告诉她这个情况。
她在想,这会不会是假的。
她在想,皇甫风冽在想什么。
皇甫风冽就这样看着暖缺,手里握着她冰凉的手,她那没有知觉的手。
皇甫风冽没有想到暖缺的身份竟是这样高贵,可这也身份也配得上她的冷傲自信。
冰凉的手握着冰凉无知觉的手,皇甫风冽的心更是凉到彻骨。
一个月,他爱上了这个女人。爱上了她的自信冷冽,爱上了她的冷傲和自以为是,也爱上了她的善变。
然而,昨日天岑查出来的消息却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暖缺。
暖缺的手被皇甫风冽握着,手上没有一点知觉,可她心里却是有的。
就那么一点安心,让她觉得皇甫风冽是在害怕。害怕某些事情。害怕她是他的敌人。
暖缺轻轻转头,对天岑道:“麻烦你给我拿一面镜子。”
天岑不解,无声询问皇甫风冽。
皇甫风冽也不解,她要镜子作甚。可还是点头应允。
天岑拿来镜子,对着暖缺的脸。
铜镜里,一绝美冷冽的女子容颜,面无表情,眸光冰冷。那不是她又谁。
这一刻,皇甫风冽才知道,原来这个失去记忆的女子,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面容有没有改变。
那么,这更让他喜欢。
一个不知道自己容颜如何的女人就能如此冷傲,如今知道了,岂不更加的傲然。
皇甫风冽的心在颤抖,这关乎到他以后会否跟这个女人有交集。
他爱她,这是他承认了的。
而现在就要看这个女人值得他爱不。更要看这个女人敢不敢爱他。
皇甫风冽不怕暖缺不爱他,他不信自己的爱感化不了这个和他是同类的女人。
但是当他知道暖缺是暖殇国公主的时候,他不得不重新计算。
他能爱暖殇国的公主,可暖殇国唯一的公主,也许是未来暖殇国的女帝,她,敢爱他吗?
第13卷 第106节:皇甫暖缺,你敢爱朕吗(3)
一个月,看似什么都没变,可一切都在变化。
皇甫风凌依旧不上朝,从他成婚,到今天已有三个月零两天,可他一次朝都未上过。
皇甫风冽不予追究,知道他是在找暖缺,他也不问。
暖缺示意天岑可以将镜子拿走了,便微笑着看着皇甫风冽。
暖缺笑着,笑看这个让自己心疼过的男人。
他是皇帝,可是却让她心疼了。
就如他现在眼里的冷冽,那么无情的冷瞪着她,却让她为之心动。
一个帝王可以照料她一个月,尽管他颇为不满,还扬言等她好了一定要让她伺候他一辈子。
这样一个自大好胜的男人,他是帝王,端的是无情,却又有情。
暖缺看着这样的皇甫风冽,握着她手的皇甫风冽,虽然面色冰冷镇定,她却知道,此时的皇甫风冽,很脆弱。
她相信皇甫风冽对她的爱。因为他们是同类人。同样看似无情,实则只是想保护好自己的人。看似自大,其实是怕被轻看受欺负。
皇甫暖缺,天岑说她是皇甫暖缺,暖殇国唯一的公主。
那么,冷殇国和暖殇国定是有渊源。
那么,她暖缺的前世皇甫暖缺,有可能是一代女帝。
真的没有想到,一个月里,他调查出来的是如此让她震撼的消息。
想到调查她,暖缺想起了皇甫风凌。
暖缺犹豫了片刻,却还是问了出来。
“凌王爷至今仍未上朝吗?至今无人知晓乞丐王妃已失踪了吗?他也查到了我的身份吗?他……”暖缺欲言又止,将最后一句话咽进肚里。
那句是,他配齐了解我身上剩余蛊毒的药了吗。
她最终咽了下去,是因为,若是凌王爷能找到,他皇甫风冽也一定能找到。
皇甫风冽说过,他不会让他爱的女人一生残疾。
那么,相信了他爱她的暖缺,又怎会不信皇甫风冽没有去找解药呢?
既然他一定能找到解药,她再去问凌王爷是否找到解药,就显得多此一举,且会让皇甫风冽生气。
第13卷 第107节:皇甫暖缺,你敢爱朕吗(4)
皇甫风冽冷笑一声,道:“朕没想到,你爱的是他。”
天岑听言,不禁吸气。
皇上爱她,爱到为她吃醋动怒的份上,当真有些严重了。
暖缺真相抬手摸摸他的脸颊,可她的手不能动。
她不想解释,解释就好比是掩饰。
暖缺笑看着皇甫风冽,柔声道:“冽,如果可以,我想捧着你的脸颊,告诉你,皇甫风冽,我暖缺,就算是皇甫暖缺,也如旧不是一个胆怯的人。”
皇甫风冽愣了片刻,笑了。笑的知足,笑的幸福。
捧着他的脸颊,那是心疼他,那是想抚慰他心中为她而起的痛和怒。
告诉他她不胆怯,那是说,她若爱,就有那个爱的勇气。
暖缺笑了,同样知足而幸福。
他懂,他什么都懂。
他,值得她去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