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宠嫡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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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秦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与凤离玥…?”
祈月摇了摇头,“他其实不过是作了个身为皇帝应该做的选择,可刚好我不大喜欢罢了。”
苏秦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香云过来通报说冷祈月她的挂名哥哥司徒睿清来了。
苏秦略微皱了皱眉头,祈月想,这个女子想守住的心,只怕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个的心。
皇帝来了,自然是不能让他出去的。
苏秦看了他一眼,随便行了个礼后道,“皇上有事要说,臣妾告退。”
司徒睿清大约知道拦也拦不住,就一挥手,随她离去了。
看到司徒睿清冷祈月忽然觉得心中一紧,这些日子一来,她一直逃避的,只怕今日躲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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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明明知道躲不过,逃不掉……
冷祈月示意司徒睿清坐下,道,“你要说的是什么,我听着呢。”
司徒睿清脸色不甚好,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母后时日不多了。”
冷祈月点点头,“所以呢?”
司徒睿清不再看他,缓缓道,“十多年前,你才学会说话没多久呢,就日日缠着我,我学业重,你就乖乖地坐在一旁等着,有时,就那样趴着睡着了。有时又常到父皇那里去告状,埋怨我没时间陪着你。”
祈月心想,这开场白,是长呢还是不长呢?
司徒睿清继续说,“那一年,父皇暗访北漠的事你也都知道了,你本该在皇宫里好好地当你的公主,此事确实是母后对不起你。”
祈月嘴角噙一抹冷笑,“这件事没什么对的起对不起的,我在将军府他们也不曾亏待过我。不过你们是什么时候确定我的身份的呢?”
司徒睿清想了想说,“大概是一年前吧。”
祈月忽然笑了,“原来在我嫁给李玉卿前啊?那么说来,我当初那场不知天高地厚的逃婚,要么死,要么…被毫发无损地带回将军府嫁给李玉卿了?”
司徒睿清点了点头,“此事我的确知道,你也知道吧?李玉卿是最有可能当皇帝的人。”
祈月脑中忽然闪过一个人影,“那…李玉禛?”
司徒睿清的脸色透过一丝乖戾,道,“你对她还未断情?只为了他在你七岁时送了你一朵莲花?”
一朵莲花,七岁…不是吧、
祈月嘴角还是那一抹冷笑,“北漠那皇帝倒真是没有你精明,他那一道圣旨下来,断的何止是他们的父子情,更是他儿子的姓命。”
司徒睿清知道她有些误会,也不知是讲清楚好些,还是不将清楚好些,于是他说了一半,“那倒也是个聪明的,他用计令自己在夺储中全身而退,可偏偏把自己逼上了另一条绝路。”
冷祈月过了一过觉得李玉禛此人倒是有些小聪明,可大智慧却是很难看得出来。争嫡夺储,这样的事情是想躲,就能躲得了的吗?他未免想的有几分天真了。
冷祈月道,“我不想知道你说的绝路是什么,也不想知道顾倾城怎么有这样的下场,我也不想知道我那日国宴看到李玉禛究竟是谁,可我想知道,你这样大张旗鼓地将我带回来,是为了什么?”
祈月私下以为若司徒睿清是要拿她做要挟,跟凤离玥作什么交易的话,这场计策,只能落空了。
司徒睿清一笑,“原来你想这个?我是你兄长,这里是你家,接你回来不需要理由。至于那个李玉禛是谁,你若有机会倒是可以问一问凤离玥。”
清浅,我实在不敢拿你做赌注的,因为我赌不起。所以,我只能将你带回来。我想,凤离玥也是一样的。
冷祈月突然觉得有几分恶心头晕,也不只是为什么,她强忍下不适道,“无关紧要的人,我是不会问的。我既然在这里了,就绝跑不了,有没有这个机会,可不是我说了算的。”
冷祈月想着这回司徒睿清怕是有些生气,他看都没看她一眼,只吩咐她好好休息,要她好好想想明白便走了。
可冷祈月实在觉得,司徒睿清与萧太后果真是像母子,连话都能以样说的不明不白。
她连司徒睿清所说的那个明白是怎么个明白法都不知道,叫祈月如何能参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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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一桩奇事。
说来冷祈月与馥雅本该是这南云国皇宫中最相熟的人了。可像如今这样她们二人一道,正正经经地一同喝个茶都是头一回。
冷祈月的头有些吃痛,这又是一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馥雅结结实实地摆了半天公主架子,又道,“姐姐也太狠心了些,那日就那么回去了,也不再跟妹妹说说话。”
冷祈月礼貌性地回答,“倒的确是我的不是。”
馥雅挑了些蜜饯来吃,又道,“小姐,四王爷其实死了你知道吗?他啊,是被顾倾城害死的。我亲眼看见的,小姐你伤心吗?”
冷祈月艰难地笑了笑,李玉禛是生是死与她没什么关系,可馥雅此人实数丧心病狂。祈月在南云国每一次看到馥雅,都觉得她是来者不善。那个俏皮天真的小丫头,那个纯良无害的小丫头,去了哪里呢?同一个人换一张脸,性情当真会这样大变吗?还是说,她本性如此。
馥雅继续说道,“小姐,我也不知道你是个什么命。好端端的公主变成了将军府的小姐也便罢了,连自小属意的人,都得不到。还要嫁给她的弟弟,你当时还问我呢你说‘馥雅,他日我有何颜面见四爷,难道真的唤他一声皇兄么。’小姐你还记得吗?”
冷祈月实在觉得馥雅想说这些叫她难过,有些难过,李玉禛此人除了那一回国宴,她还真没怎么正正经经地见过。
看祈月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馥雅不觉有些恼,她到“小姐,你当真没有心么?”
祈月看她这个样子有些想请她滚蛋,不过她觉得还是要问上一问,“你这样恨她么?那你该有多恨我,你不过是被我连累的。”
馥雅一笑,“没想到你还是问了出来,我为何那样恨她,因为她把我变得很脏,而你,在提醒我想起自己有多脏,还有这可笑的公主身份。”
祈月突然觉得头疼得越发厉害了,她实在很想派人将馥雅此人撵出去,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换了一种斯文的方式道,“过去的不管有多么过不去,都是过去,你这样跟每天活在地狱里有什么两样。你让那些个畜生去糟蹋顾倾城有什么大用吗?”
馥雅似想起了什么,笑道,“说来那个顾倾城怀孕了呢。不知是旺仔还是大黄,真是,她实在是太脏了。”
祈月这回觉得更恶心了,实在十分想吐,馥雅这个女人,几次三番挑战她的底线,她觉得不必再忍了。
祈月道,“你若没什么事就回去吧。”
馥雅看着她,莫名其妙地笑了。祈月尚在参这笑是何意味,却听到了,几声狗叫声。
“汪汪汪~”
“汪汪汪~”
······
吵得她十分头疼。
她再次睁眼,看到的却是秦风,她问,“怎么是你?馥雅呢?”
秦风递给她一杯水,待她喝下后道,“你放心,她不会也不敢再来了。不过你怎么能没反应呢,这么大只狗冲了过来,明知道自己怀孕了,怎么不多加注意些?”
祈月听到“狗”这个字眼,突然又涌上一股想吐一场的愿望,秦风十分善解人意地转过了身去。
待祈月痛痛快快地吐完之后,觉得呕吐也是个体力活,这么一想,她两眼一摸黑,又昏睡了过去。
秦风心里突然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馥雅,好像近日会有一些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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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月以为她近日若不是运道不大好,就是水土不服。不然她怎会老是这个病那个灾的。
秦风说话向来是一针见血,他说,“你这两场病啊灾的,没有发现都是因为馥雅吗?不过也是因为你近日怀孕这才身子弱,所以归根到底,还是因为凤离玥。”
祈月以为他此话说的不无道理,可又没有什么办法,想了半天,她说,“壮士,咱去茶馆听说书吧。”
秦风从向着门外倚着门口,变成向着屋里倚着门口,想了想说,“那你穿上男装。”
祈月觉得此人脾性变得也未免快了些,问他,“你不是说怕人误传你是短袖的么?”
秦风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因为不知又有谁问起我老爹,那一日与我在一起的是哪家小姐,说要讨一杯喜酒喝。还说我老爹十分不讲义气,这样的大事居然不告诉他,如此藏着掖着。我老爹平生最不愿被人说不讲义气,于是我老爹又重新重视起这个问题。我如今日日承受着身心双重煎熬,所以,你必须穿男装。”
祈月听后觉得秦风此人有些歹毒,恨恨道,“如此说来,你是想借我去灭一灭你老爹如火般的热情?”
秦风实在算得是个真小人,他十分厚颜地回答,“公主,你想出宫,可如今除了我没人能带你出宫。这个选择权其实在我,而非在公主你。”
冷祈月正想转身去换衣服,被秦风叫住,他递给她一套男装,说“照你上次的男装来看,你实在不懂男人。你那些衣服还是不够汉子,拿去,这才是汉子该穿的衣服。”
祈月伸手接过,觉得这实实在在又是一场事先安排。这也实实在在是在说她挑的衣服不甚好看。
不过祈月看着身上穿着的这一套童子装扮,觉得秦风此人,真的是信不得啊信不得!她怎么会如此不吸取教训呢?
看着秦风在那边笑的前仰后合,她深感此人这一回是为了报仇。
在笑完之后,秦风又一脸云淡风轻地吩咐人准备出宫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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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祈月面临着百分百回头率的高压之下,她无奈地扯了扯秦风的袖子,悄声道“这莫非也是意外收获?”
秦风的手臂搭上她的肩膀,道,“这回不是,这是我故意安排的,不这样怎么能保证今天晚上我老爹就知道我说我短袖不是骗他的呢?你身上这套衣服费了我不少心思呢。”
祈月觉得她此时的心情实在不能用交友不慎,吾甚悔之这样的话来形容了。
祈月觉得这个时候还是什么都不做的好,但她想了想还是拿起扇子遮住了半张脸。可偏偏秦风此人实在不是按牌理出牌的主,他看着她宠溺一笑,继而低下头,也用扇子挡住了办张脸。
祈月明显感觉到,周围人群的议论声更大了一些。
有一七八岁的小童喊叫声分外明显,“娘,娘,快看,断袖啊,活得断袖!”
他的娘亲红着脸捂住小孩的嘴巴,十分羞涩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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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月在茶馆十分悠哉地吃着瓜子,喝着茶,听书。对于旁人的视线,她早已习惯了。因为她发现,无论如何她丢的都是秦风的脸。
这一回他们听的这一出戏名叫《鸳鸯戏》。讲的是一对十分苦情的鸳鸯,简直是古代版的罗密欧与朱丽叶。
这一对鸳鸯女的叫红枣,男的叫陈皮。祈月想了想,倒是的确不容易在一起。
那红枣原是官家小姐,却因家道落寞而迫不得已经在一户人家为婢,本来日子倒也相安,可事出却是那一日,红枣随小姐出门上香,偶遇一虎背熊腰的汉子,觉得倾慕不已,便丢下了手绢。
那位公子正是陈皮,他也是对小姐十分相投,日日在家中,对着那手绢睹物思人,茶饭不思。
陈皮他娘亲以为这宝贝儿子得了什么重病,吓得连忙请了大夫,可不曾想,他得的竟是相思病。
陈母一想如此甚好,便求了他家老爷,四方打探才知那位小姐竟是XX家的千金,两家人以为十分门当户对,便结了亲家。这小姐与陈皮也算如愿。
这本是桩美好姻缘,祈月以为接下来必要讲一讲这位小姐和陈皮生了几个儿子。可不想剧情在这里来了个大反转。
原来当日那位小姐觉得自己亲自去丢绣着她闺名的手帕有几分羞涩,于是便使唤那红枣去丢。问题正是出在这里,那日陈皮所见之人,他心心念念之人竟是这假小姐红枣。
是以,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时,掀起盖头来,看到那小姐,新朗才发现是自己娶错了人。不过这位小姐长得也是极美,新郎一个激动,就也好合了一把。
如此倒也相安了一晚,只是第二天陈皮见到那红枣后,发现竟然是自己的意中人的时候,大为高兴,立刻拉着她说要娶了她。
那小姐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前,陈皮这个想法已然被陈母扼杀于摇篮之中。
可原来那一日红枣对那陈皮也是一见倾心了的,她本是官家小姐,为奴为婢本就觉着委屈,可一想为了心上人,伏低做小为妾又如何,可偏偏她们竟然连个妾都不让她做。好在陈皮对她尚算痴心,一见到她便对那小姐不闻不问,这一来二去他俩便暗通曲款了。这样一来,红枣顺利地成了陈皮的妾,不久她便怀了孕。
故事发展到这里正是高潮,红枣这时发现,害得她家家破人忙的正是这陈皮的爹。
她大惊之下觉得自己竟然做了陈皮的妾,觉得自己大为不孝,可又不想对爱人不利,两厢权宜之下,便想到了死。
结果陈皮发现爱人死了,又发现原来自己的爹竟然是如此大凶大恶之人,一个没忍住,也服了毒。
那正经小姐看着爱人死了,有本身因爱人移情而心力交瘁,于是就随他们去了。
而后是陈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