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宠妾-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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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话在凌寒的内心掀起一丝涟漪。她怎么知道相公天亮才回來。难道这几天相公真的是去梨园。光是这样想。她的心就已痛的裂开了一道口子。但脸上仍掩饰的很快。令人不出一丝情绪。
就算是真的。她也绝不会在凌晨的面前示弱。
“呵呵。你知道我自从成亲后。光是应付相公一人都已是力不从心。那些野男人自然是用不上了。姐姐需要就不用和妹妹客气”。凌寒轻嘲一笑。对于凌晨的话也赖得解释。反正世人早就帮她冠上了不守妇道的罪名。也不在意多她一个凌晨。
“妹妹还是留着自己用吧。相公的能力你也知道的。妹妹都力不从心。我在妹妹面前自然是甘拜下风。我是既洠歉鲂囊矝'那个力”。凌晨淡淡笑着。说出的话却是一语双双关。袖内的手却是早已紧握成拳。恨不得一掌甩向那张嚣张的脸。
红儿端着冲好的茶走了过來。将茶轻轻放在二人的面前。瞥见二人唇角的笑意。微微愣住。这俩姐妹从小就矛盾不断。还是第一次见到她们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品茶。
凌晨见要说的话已说完。站起身來说道:“那我就不打搅妹妹了。这几天都洠谩N一沟没厝ゲ垢雒摺R蝗唤裢碛譀'精神了”。
“不送”。凌寒坐在椅子上。冷冷下了送客令。内心却早已极不平静。他真的也是那种脚踏几船的男子么。
女身男养 045捉奸在床
二月的阴雨天气,潮湿而寒冷,凌寒窝在屋内,几盘炭火烧到最旺,仍然顶不过心底的寒意。
她已不记得佟瑾是什么时侯养成天亮才回的习惯,而这两天他竟然没有回来,这次她没有像上次一样冲到竹园去。
就算是聪明如她,仍是掉进了凌晨的陷阱中,凌晨那天的话仍然在耳边不断的重复着,时刻提示着她又做了一次傻瓜。
凌寒的胸口就像被人戳进了一把利器般痛着,她也有想过去找他质问,但问了又怎样?接受男人的三妻四妾?还是拿把刀拼个鱼死网破?或者说使出手段来将他绑在身边?
如果真是这样,又有什么意义?这样的爱情就算是得到了她也不想要。
她就像那作茧的蛹,越缠越紧,紧到她自己都喘不到气。
凌晨坐在大厅,一身白裘裹着完美的身子,手里拿着一个暖炉,听着香荷的汇报,眸着有着一抹快意。
“大少奶奶,寒姨娘这几天很少出屋,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但是今天我们躺在屋外听见青儿与红儿,才知道寒姨娘的这几天的心情很差,就连面对着她最心爱的儿子也很少笑……”。香荷正愁这几日没有消息带给凌晨而犯愁,没想到无意中在屋外倒给她听到这件事,当然是马上来向凌晨邀功。
“香荷,你做的很好。你回去后,和柳枝故意在那俩个丫头面前说,少爷在这边过夜的事”。凌晨唇角露出一抹狞笑,哼,她也有今天,让她也偿偿那种妒忌的发狂的滋味,以她的个性,受不了离开佟府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香荷对于凌晨的话信以为真,赶紧讨好的说道:“恭喜少奶奶,祝少爷与少奶奶百年好合,气死寒姨娘这狐狸精”。
凌晨对于香荷的话非常的满意,笑着拔下头上的一支发簪递到她的手上:“看你这丫头也是挺忠实的,拿去,爽你的”。
“谢谢,谢谢大少奶奶”。香荷贪婪的望着手中的发簪,赶紧喜滋滋的道谢。
“快去吧,办好了这事另外有爽”。
“是,我这就去”。香荷对坐在主位上的凌晨行了个礼,小跑着跑了出去,以后有了少奶奶这个主子,她也就不用担忧被其她的丫环看死了。
凌晨眸中露出一抹嘲讽,一个出卖主子的丫头也想跟着她,自不量力,等她赶跑凌寒,再来收拾她们俩个。
“小姐,时间长了她们的误会也许就解开了,我们不如再想些其他的办法将这件事促进一下,让她们的误会永远也解不开”。张新躬身对凌晨献策。
“你有什么好主意不如说来听听”。凌晨好奇的望着张新,他以为她不急么?她可是恨不得马上看到她伤心欲绝的赶出佟府呢。
“小姐,我们现在只是利用三小姐的猜忌令到她误会,如果我们可以令到姑爷误会的话,以姑爷对她的宠爱,他会不会气的马上赶她出府呢”?张新小心的提示凌晨。
“如果可以令到相公误会的话自然是好,可是凌寒又不出门,在那桃园外有个武功高强的侍卫守着,男子想进去也不可能,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对她用毒也不可能,她那身毒术,我们就不要献丑了”。凌晨冷冷瞥了他一眼,还以为什么好主意,全是行不通的馊主意。
张新小声的在凌晨的耳边嘀咕了阵,听的凌晨眸中满是兴奋的光芒。
踏着夜色,佟瑾从商楼的窗口一跃而进,换下身上的夜行衣,这才发现外面已渐渐亮了,呵,终于忙完了太子交待的事,两天没见寒儿,他就已经迫不极待的想要回去抱着她。
想到她像只小猫似的卷缩在他的怀内,他内心的某一处就升起无限的柔情,恨不得一辈子抱着她不放。
带着一丝疲惫回到桃园,刚走进院内,他明显的感觉到一丝陌生人的气息,他眉头皱了起来,足尖一点人已到门外,林外有侍卫守着,寒儿不会有事的,他自我安慰着。
屋内无声,他甚至感觉到了屋内有两道平稳的呼吸声,会是谁?他握着腰中软剑的手微微泛白,身形一闪进入屋内,却没发现另一道黑影自窗口一闪而出,消失的晨色中。
佟瑾早已练就夜能视物的视力,床前放着两双鞋?他握剑的手微微颤动,一剑挥向淡紫色的帷幕,淡紫色的布料随剑而落,印入眼帘的是两具赤身的一男一女,男的手臂正放放在女子的腰上。
佟瑾眼眸微红,一掌拍向男子的背,男子闷哼一声晕了过,床上女子同时惊醒。
凌寒睁开清冷的眼眸,入目是佟瑾充满愤怒的眼,一把长剑直指向她,她随着他的剑尖望到身旁一个已晕死过去的**男子,受的惊吓不小,不由扯过被子后退。
俩人互瞪着对方,佟瑾努力的克制着自已,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将剑挥向那个他深爱的女子,她就这么饥不择食了么?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被人陷害的”。凌寒喉头滚动,最后只说出这句苍白无力的话。
“不是我想的那样,我都亲眼见到了,你还想狡辩么?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我才离开两天,就这么迫不极待的找来野男人了”。佟瑾满眼伤痛,天啊,他究竟爱上了一个什么人啊?
屋外传来脚步声,门被人推开,凌晨走了进来:“妹妹,你不是说约了我一起晨跑么?怎么还不起床”。
凌晨眼眸凶险的眯了眯,约她晨跑?她怎么不知道?
“啊…”。凌晨发出一声尖叫,手捂着唇,明显的受到惊吓,她看到佟瑾手持剑指着床上身无寸缕的男女。
“妹……妹妹,你真的真的找了男人?我前两天还以为你只是说说,没想到你真的这么大胆。相公,你快收起手里剑,妹妹也是太寂寞……”。
凌寒狠狠的瞪向凌晨,她这是在劝架么,怎么她感觉她是在火上回油?她内心瞬间有一丝明了:“是你……”。
凌晨眸中有着一抹‘是我’又怎样的神彩,望向佟瑾却显得可怜兮兮:“相公,你快放下剑吧,家丑不可外扬啊”。
女身男养 046关进柴房
佟瑾呆站在原处,手里的剑仍指着床上的男女,那英俊冷酷的脸上满是寒霜,胸口的怒气就像岩浆般,贯穿全身,眸光就像他手里的剑直接射向床上的凌寒,似要看穿她。
凌寒同时望着佟瑾,他眸中明显的恨意,令她知道再解释也是无望,谁叫她是不守妇道的女子,名声是她自己当年毁掉的,现在也怨不得人。
她低叹一声,裹紧被子跳下床,一步走向持剑佟瑾。一脸无畏,眼眸清冷,甚至连解释也省了。
剑尖差点划到被子,佟瑾不由倒退一步,持剑的手轻微的抖动了一下,眸光仍紧紧的锁住那张绝色清冷的脸。
“妹妹,相公爱你又宠你,你怎么还不知足呢……”。
凌寒猛力回转身,望向几步开外的凌晨。
正说的爽快流利的凌晨顿时此了声。
凌寒唇角有着一抹明显的讽笑:“我怎么不知道几时约过你晨跑?天刚亮跑的来我这,还真是难为了姐姐。将这个男人弄到我的床上来,找了不少帮手吧”?
“妹妹,你胡说什么?我前几天不是来找过你么?你还说我的身体太弱了,不如早起一起晨跑,我在桃林外等了你许久,不见你来,估计着你可能又赖床了,所以这才跑了过来。而且妹妹是个用毒高手,没有你的允许,这床上的男人我想搬来也没那个本事靠近”?凌晨一脸委屈。
凌寒简直想大笑三声,这女人还真是不容小窥,说到重点上,她是个用毒高手,一般人是没可能用药迷晕她后送个男人上床,但这事间不是还有点穴这样东西么?
脚底的冰凉令她恢复一丝理智,这一切明显都是凌晨的阴谋,只怕她很快会吵的整个佟府的人都跑来,还是去找套衣服穿上吧。
凌寒轻嘲的撇了撇嘴,转身走到屏风后去换衣服。
佟瑾并没有阻止,他私心的不想她这样子见人。
凌晨可不想就这样放过她,她大声哭道:“相公,妹妹做出这种不守妇道的事来,还妄想陷害我,我知道相公爱她,但我也是相公明媒正娶回来的,就算相公没办法爱我,最起码也得给我一些尊严吧?难道让我就这样被她冤枉么?我不如死了算了,死了下去服侍佟家的列祖列宗,也许他们会给我主持公道”。
凌晨说完一头撞向屋内的柱子,凌瑾赶紧丢下手里的剑,抱住她:“晨儿,我相信你”。
屏风后的凌寒听的一清二楚,拿着衣服的手微微颤抖着,这句话何曾相似啊。当初在佟母中风时,只有佟奶奶信她的时侯,是他一句相信她,融化了她内心的冰寒,而今日如此明显的事,他却把信任给了凌晨。
所有一切的美好成了一个笑话。
被佟瑾抱住的凌晨在他的怀内呜呜的哭了起来,被娶进门后的冷落以及失身后的委屈与不甘都一同哭了出来。
“晨儿别伤心,我不会给任何人冤枉你”。佟瑾轻搂着她,眸中有着一丝明显的厌恶。
凌寒走出屏风见到的就是一幅这样的风景,这样的画面生生刺痛了她,比他的不相信更令她心寒,胸口就像被人用钝器戳开了般,疼到她站立不稳,只能靠双手扶住屏风稳住身体。
她突然间想笑,她又做了一次傻瓜,相信了那糠衣包裹着的毒药爱情,原来一切只不过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原来他也只不过是世间花心男子中的其中一个而已。
而那个她一直看不起的对手,此刻却在他的怀内得意的哭着。
屋外传来脚步声,门并没有关上,第一个冲进来的是抱着凌浩的青儿,她见到凌寒床上一具白花花的男子,虽然背对着她,仍吓的不清,赶紧用手挡住凌浩的眼,小脸通红着扭向它处。
接着红儿,香荷,柳枝,张新也走了进来,凌寒听见明显的抽气声与尖叫声。
她站直身子,等待着他们来喧判她的罪过,如果让她知道此事与佟瑾有关,她相信自己一定会亲手毁了他,她恨恨的想着。
佟瑾轻拍着怀内的凌晨,故意忽视凌寒眸中的怨恨。
“晨儿,别伤心,我会为你主持公道的”。佟瑾松开怀内的凌晨,一脚挑起地上的剑,一个闪身挥向床上赤身裸体的男子,一条手臂随着寒光掉落在地。
他记得非常清楚,就是那条手臂抱在凌寒的腰上。
屋内传来尖叫声,几个丫头吓得脸色发白,床上被他先前一掌打晕的男子,生生痛醒,惧怕的望着屋内所有的人,眸光求救的望着凌晨。
凌晨一把夺过佟瑾手中的剑,刺向床上赤条条的男子。
“你……”。男子来不及说完一句话已晕死过去。
凌晨手颤抖的厉害,剑‘咣当’一声掉落在地,脸色苍白失去脸色,身体踉跄着后退,就像那风一吹就倒的柳絮。
“我……我……相公,我们佟府丢不起这个脸,只有杀了他才能抹去妹妹带给佟府的污点”。凌晨失去血色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她是怕他说出真相,才给他那一剑的,要怪就怪他自己贪婪,竟然为了钱而出卖自己的良心。
凌晨话落,屋内响起拍掌声,凌寒轻扯唇角,一脸讽意:“高,杀人灭口,让我有冤无处诉。今日将我毁的够彻底,然后是不是要接着将我休掉或者拉去浸猪笼”?
凌晨轻轻咬了咬唇,对上那对漆黑清冷的眸子,她并没有如她想像的哭着求情,反而高傲的站在原地,就像那雪峰上的一朵寒梅,美丽而冰冷。
这样的她生生刺疼了凌晨,她扑进佟瑾的怀中,哽咽着:“相公,我是不是又做错了?妹妹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的苦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