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宠妾-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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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这么慈祥,我喜欢都来不及呢,就怕到时奶奶嫌我打扰您的清静”。凌寒真心喜欢佟老夫人,特别是她对佛学的理解,许多事也许正如她所说有因才有果吧?
“那我们就这么约定了咯,初一十五一起念经;然后来此吃斋”。
“一言为定”。
“奶奶,冷了就不好味了。凌晨不甘被冷落,夹起面前的菜放入佟老夫人的碗内。
“晨儿,乖”。佟老夫人慈祥的对凌晨笑笑,见凌寒并没有怎么吃,便帮凌寒也夹了一些。
“寒儿不用太拘束,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奶奶,寒儿才不会拘束呢,只是您没来之前,我已吃了好多而已。您不用顾着我,自己多吃点”。
佟瑾坐一边,但笑不语。今日的凌寒还真是令他大开眼界。事实证明,他并不是不会说话,只是不想说话而已,他时时刻刻带给他新奇的一面。
正文 008害人害已
吃完饭已是午后,风和煦,阳光明媚,佟瑾提议去游船。佟老夫人也是个开通的人,她留下一个侍卫保护佟瑾后,自己就带着个贴身丫环与侍卫先回府了。
湖边早已停好各类画舫,画舫上丝竹管乐声不断,歌女们缠绵悱恻柔情万千,歌颂着这片繁荣昌盛的土地。
佟瑾租了一艘画舫,他与侍卫先行跳上甲板,随后伸手牵凌寒与凌晨,最后凌晨的丫环也在侍卫的帮助下跳上了甲板,船渐渐向湖心行去。
画舫内早已有船家准备好的小食与茶水,凌寒并未进船舱,站在船尾欣赏着湖中美景,清风微微拂过湖面,荡起一阵涟漪,岸边的柳条对镜梳妆,含羞带怯,就像亭亭玉立的少女,缓缓起舞,令人沉醉。
“瑾哥哥,不如我为你弹一曲可好”?凌晨看到船舫内一把古筝,不由提议道。
佟瑾舒适的躺在甲板上,任风吹起衣襟,他随意的对凌晨点了点头,他本来只是想邀请凌寒来游湖,她硬是要跟着来,凌寒并未拒绝,结果也就一起来了。
凌晨站起来,准备向画舫内走去,经过凌寒身边时圆圆的大眼中闪过一丝算计,伸手对沉醉于湖中美景的凌寒用力一推,凌寒发出一声惨叫,双手一阵乱抓,正好抓中凌晨被风吹起的衣襟,凌晨一声尖叫,俩人一起跌入湖中。
湖水清澈而冰冷,湿透的衣衫卷在身上根本无法游动,凌寒干脆把上衣的衣摆在腰间打了个疙瘩,这才重新浮出水面。对于在现代学过游泳的凌寒来说并不是难事,凌晨就凄惨许多,呛了好几口水,手不停的乱舞……
佟瑾与船家听到尖叫声跑到船尾,佟瑾命令侍卫跳下,但被凌寒阻止:“佟瑾,不用叫他下来,我会游泳,一会儿我救她上去就是”。
“你真的行吗”?佟瑾见凌寒在水中自在的答他的话,心放下了不少,仍是极不放心的问道,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啊。
“行,你信我,真的不行时你再叫他跳下就是”。凌寒游到凌晨的身边,凌晨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像一只八爪鱼似的缠上了凌寒娇小的身体,凌寒脖子差点被她勒的透不过气来。她一阵气闷,扯住她早已散落的长发故意往水里按去,小声骂道:“你妹的,让你推老子下水,今天不玩死你,老子不姓凌”。
凌晨头皮吃痛,手想要护住头皮,来不及呼痛,口中猛灌进一口水。
凌寒故意用力把她往水里按,一边说道:“凌晨,你放松点,别缠住我脖子,缠住我脖子怎么救你”?
凌晨的丫环皮儿吓得在甲板上哭了起来,万一小姐有任何意外,只怕她这条小命也要跟着陪葬了。甲板上的佟瑾看的一清二楚,他双手环胸,好笑的看着这一幕,他没有看错,他果然是个有趣之人。
凌寒在水中玩的不亦乐呼,见凌晨不停的在水中瞎蹬,心里的那股怨气完全消失,贴着凌晨的耳根轻轻说道:“以后不要惹我,要不然要你死的很难看”。
凌晨的脑袋被凌寒托起,她惊恐万状地看着凌寒,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白痴么?不,绝对不是,他是魔鬼。
凌寒满意的看到她眸中的惊恐,内心一阵舒爽,就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凌寒抱着她游到船边处接住佟瑾丢下的绳索,把凌晨绑住腰部先拉了上去,随后凌寒也被拉了上来,凌晨早已被她的丫环皮儿抱着坐进画舫内。
凌寒冷的唇色青紫直发抖,一阵冷风吹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喷涕,佟瑾脱下身上的外衣披在他的身上,扶着他走进内舱。
凌晨冷的上下牙直打架,见凌寒走进来,满脸惧意,就像见了魔鬼般,小脸直往她的丫环皮儿怀内躲,口中喃喃喊着:“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凌晨,你没事吧”?凌寒裹住身上的衣袍,一脸嘲讽的看着凌晨。
凌晨一愣,她才不信她有这么好心,想起刚才在水中的情景,她就胆战心惊。
“佟少爷,小姐全身都湿了,再不换上干净的衣服会生病的”。皮儿望着佟瑾恳求道,如果小姐有个三长两短,二夫人非剥了她的皮不可。
凌寒撇撇嘴,原本游湖的心情消失的无影无踪。佟瑾见俩人全身湿透,船上又没有干净的衣服,点了点头命船家快速掉头。
这电脑抽风了,上了个半钟才上到线,只写了这么多,⊙﹏⊙b汗
正文 009双双被罚
湖边人来人往,一些出来游湖的,采青的或站或坐的倚靠在湖边,欣赏着湖中美景。
船一靠岸,皮儿赶紧扶着一直抖个不停的凌晨走出船舱,即刻吸引了湖边所有人的眼球,接着就是议论声。
凌晨虽谈不上国色天香,但也算是小家碧玉,十一岁的小身材早已凹凸有致,乌黑发亮的秀发披散在肩,狼狈不堪。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她恨不得早个地逢钻进去,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受这么大的侮辱,那双灵动的大眼满是恨意的射向凌寒。
凌寒被佟瑾扶着走出船舱,冷风一吹她连打几个喷嚏,她用手裹紧身上佟瑾的外袍。佟瑾在侍卫耳旁耳语几句,侍卫跳上岸快速消失在人海中。
“寒弟,我吩咐他去抬轿子过来,坐在轿子里就不会冷了,而且也不会被人看见”。佟瑾见凌寒有些疑惑,他解释着,不忘调皮的对她眨眨眼,长长的睫毛随着眨动一张一合,可爱至极。
凌寒恍然大悟,没想到他想的如此周到。
不一会儿,侍卫便叫来三顶轿子,凌寒坐进中间那顶,呼了一口气。虽然身体被佟瑾的衣服很好的遮住,但被一帮不认识的人指手划脚并不是什么舒服的事。
轿子在凌府门前停下,凌寒走下轿子,见佟瑾仍在身后,她对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快回去。
“苛弟,我明天再来找你”。佟瑾了然,临走对凌寒说完,才重新坐入轿内,命人起轿。
凌晨被皮儿扶着,看着佟瑾由始至终没有看过她一眼,内心忌恨不已,愤恨的对皮儿吩咐道:“我们进去”。
门一开,纳兰与艳娘正好站在门口,艳娘见到凌晨狼狈的样子,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抱住凌晨心疼不已。
“娘,呜呜……”。凌晨一天的委屈在见到艳娘时一瞬间爆发。
纳兰也是一惊,眼神凛冽的扫向吴嬷嬷,寒儿不是在府内么?她什么时侯出去的?吴嬷嬷结结巴巴摆摆手:“奴才,奴,才,什么,也不知道”。
凌寒走向纳兰,抱住她的手肘轻声撒娇:“娘,您快让吴嬷嬷帮我准备热水沐浴吧,我好冷”。
纳兰这才发现凌寒的手冰冷,身上的衣服也并不是她的,眼神狠狠瞪了吴嬷嬷一眼后说道:“吴嬷嬷,你没听见三少爷的话么?还不快去”?
吴嬷嬷如释重负,道了声是,快步而去。
纳兰牵着凌寒的手向内走去,凌晨抱着艳娘仍在伤心的哭着…。。
凌海天刚走下马车,便见到大门口衣衫不整的抱着艳娘哭的肝肠寸断的母女俩,两道浓眉皱成了一字,严厉的问道:“艳娘,怎么回事”?
“老爷,您回来就好了,晨儿刚与三少爷一起从外面回来,也不知他怎么把晨儿搞成这样?您可要为晨儿做主啊”。艳娘扑到凌海天的怀内撒娇。
“寒儿呢”?凌海天皱起眉头,这就是享齐人之福的恶果,就连孩子也不能和睦相处。
“三少爷刚被姐姐带回去了,老爷,您可一定要为晨儿做主啊,虽说女儿将来是要嫁出去,但始终是您身上的骨血,老爷,您可一定要为晨儿做主啊……”。
“皮儿,你先带小姐回房梳洗,梳洗好再过大厅来”。凌海天吩咐丫环把凌晨先带去梳洗,他搂着艳娘向大厅走去。
凌寒刚梳洗好,就有人来请她去大厅,在吴嬷嬷的带领下,来到大厅。
厅内凌海天早已端坐在正中的位置上,艳娘坐在侧位上喝着茶,眼中满是得意之色。凌寒望了她一眼,眼中满是嘲讽。
不一会儿,纳兰也被人请了来。
梳洗后的凌晨重新换了一套衣服,与凌香一起走进来,见了凌寒眸中露出一抹惧色。
凌海天见所有人都已到齐,面色严肃的说道:“都给我跪下,说,怎么回事”?
不待凌寒出声,凌晨已先行跪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晨儿,别怕,爹会帮你作主”。艳娘在一旁帮凌晨长胆。
凌晨哭了一会儿,阴狠的望了凌寒一眼后说道:“今午,我陪佟奶奶去善满堂吃斋,刚巧碰到大…。。苛弟与佟公子,后来我们一起吃完斋后就与佟公子去游船,呜呜……”。
说到此,凌晨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凌海天听的心烦,对站在一边的凌寒说道:“寒儿,你来说”。
“我看还是由姐姐来说吧,不足的地方我再来补充”。凌寒轻扬眉头,一脸嘲讽,她就不信凌晨真敢说出她故意推她下水的事。
凌晨哭着打了个嗝,深吸了口气这才说道:“寒弟在甲板上不小心跌下湖,而我因为站在寒弟的身旁,也被他拖下水,寒弟在水中把所有的怨气全部撒在我的身上,在水中他故意扯住我的头发往水里按……”。
“老爷,您可要为晨儿作主啊……”。艳娘仍是那句老掉牙的话,娇媚的大眼中硬是挤出几滴泪水。
凌寒听了凌晨的解说真想大笑三声,她还真是会狡辩呢,什么不小心跌下湖,明明是她故意推她下去的,她还真当她凌寒是大白痴呢。
“寒儿,可有此事”?凌海天厉声问道。
“我是掉下湖了,不过不是不小心跌下去的,是她推我下去的。还有一点就是在湖里是我救了她的命,她当时抱住我的脖子不放,如果我不扯开她的话,别说救她,只怕死的是我们俩个。她不感激我的救命之恩就罢了,竟然反咬我一口,好人还真是不能做啊”。凌寒委屈的望着凌海天,这还是穿越过来后第一次见到凌海天冲着她发火。
凌海天见俩人说的话有些出入,眼神转向凌晨的丫环,皮儿一惊跪倒在地:“我,我……”。她惊恐的望了一眼凌晨,又望了一眼凌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凌海天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皮儿惊恐的望向艳娘,最后咬了咬嘴唇,说道:“三少爷掉下去的时侯刚好扯住小姐的衣裙,小姐是三少爷救上来的”。
皮儿越说越小声,凌海天已是满脸怒火,大声吼道:“胡闹,来人,把他们俩人给我带到祠堂去思过,直到知错为止,今晚不准给东西他们吃”。
正文 010祠堂领罚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祠堂内两盏油灯闪烁着暗淡的光芒,这是凌家世代祖先供放灵位的地方,也是后代世人做错事领罚的地方。
油灯前两道娇小身影被拉的老长,从一进来凌冥顽只是象征性的跪了一下,待那些人一走,她就站了起来。因为在水中折腾了太久,肚子早已饿了。她抓起供台上的水果在衣服上随便擦了一下,就‘嘎嘣嘎嘣’的吃了起来,毫不理会凌晨震惊的眼神。
以前在孤儿院,类似的体罚她早已体会过,饥饿不但折磨着人的体魄,同时也折磨着人的斗志,使人丧失尊严,丧失人格,最终为一斗米而折腰。所以她不会再让自己饿肚子,不会再向任何人屈服,她的人生她要自己主宰,哪怕那个人是她现在的爹,也不可以。
她自认为自己没有做错,所以受罚的当然是那个罪魁祸首。
吃剩的果核被她随意的丢在地上,靠着墙席地而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目养神,夜漫漫长,还有好几个时辰才会天亮,她才不会傻到跪在那里等天亮。
凌晨跪在灵位前,腿早已麻木,思维更是不灵光,她难以相信到了极点,这还是那个她认识了十年的大白痴吗?他会游泳,他说话头头是道,他哪里白痴了?她觉得白痴的是她自己,傻到把他推下水……
屋内极静,只剩下油灯时而发出的扑哧声,凌寒知道凌晨一直在打量他,她没打算理她,像这种欠揍的丫头她在孤儿院里见得多了,让她吃多几次亏自然会学乖。
一道黑影自窗口一闪而入,一道嗤笑声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