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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穿越成死囚-第65部分

小说: 穿越成死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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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不想看。
谁料吴霏又将她的脸硬生生的扳了过来,抬手将折子打开,随手翻了几页,指着上面的几行记录道:“你好好看看这些笔大生意,可想起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袁园看着几行黑字,其间还有人勾画出来,还写了注解,想必应该是吴霏所为,她怔了半天,才缓缓道:“我岂能相信你?你不过是看我要和林逸诗成亲了想要从中作梗!”如果说吴霏在这折子上动了手脚,那也是说的过去的。
吴霏放开了她,起身双臂环抱于胸前,冷声道:“我不管你嫁谁。但是,林逸诗不可以。”
“这几笔生意说不定只是巧合,能说明什么?”这一切根本无法解释,她不相信林逸诗会这样对她,牵扯起来太难以说通,这绝对是吴霏在从中做鬼。
“如果你执意要嫁,那就等着做第二次寡妇。”吴霏挑眉,伸手将桌上的折子重重的合上。
难道吴霏要杀掉林逸诗?看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戾气,袁园气不过吴霏的霸道无理,急道:“你……看在……孩子的份上,何苦要赶尽杀绝!”
“为何还帮他说话?你的一切痛苦不是我给的,是他。”吴霏微蹙英眉,心道自己难道说的还不明白,他和她的一切全拜林逸诗所赐。
袁园被他说的哑口无言,她不信,她不信所有一切都是假的,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胸口隐隐作痛,一定是吴霏的奸计!可是她却想不出任何其他吴霏不让她嫁林逸诗的理由,除了这个被人玩弄的理由之外,吴霏那么骄傲,如果知道自己被人玩了几年,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气。
“我最恨被人欺骗。他既然有胆量敢和我玩。”吴霏摸了摸鼻子:“那么死就是他唯一的下场。”
波折
吴霏停住了□,他拧着眉头,紧闭着嘴唇,抱住袁园的手,忽然在她背脊上一点。
袁园觉得就像出窍的灵魂又回到了这个躯壳,她愣了一小会儿,才反应过来吴霏解开了她身体的穴道!她挺了挺身子,别过脸去,不想再看见这张噩梦一样的脸,伸手使劲捶打吴霏,想推开他离开自己的身体。
“难道是我想怀这个孩子吗?”袁园握紧的拳头好似雨点一样,落在吴霏的胸膛上,肩膀上,手臂上,却似乎收效甚微,她觉得自己就要崩溃了,气的尖声道:“你去死你去死你去死!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早知当初在海上,你就不如杀了我,省的今日还被你欺负侮辱!你……你个乌龟王八蛋,吴霏……你不得好死!”
本来已经不想骂他,不想理他,不想和他多做纠纷,因为这人彻头彻尾就是一个人渣!可是当她被解开了穴道之后,似乎那股压抑多日的怒气,委屈,伤心又突然爆发了出来,之前被骆阳冤枉,刺伤,现在又被吴霏欺负,践踏!真的,她已经快到崩溃了!
无论如何挣扎都是徒劳的,吴霏虽然只有单手抱着她,却像铁链子一样死死捆住她,他的力气很大,能轻轻松松抱住她离地靠在树上,看起来却毫不费力。
两人的身体靠在树上,紧紧地结合在一起。袁园见吴霏虽然没有动,却也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他只是沉默不语,低头看着自己在他怀中又骂又打,神情漠然,一脸吃定了她的感觉,似乎是在思考什么事情。
不知多了过久,她终于累了,打他打来手也痛了,骂他骂来嗓子也沙哑了。她缓缓舒了一口气,埋头不言语,拳头无力地落在吴霏的胸膛上,抓紧了他的胸前的衣衫。发泄了那么久,她觉得自己就像沉溺在深海中,终于辛苦游了上来,换了一口氧气,然后又绝望地慢慢沉了下去。
“这孩子,我不会要。”吴霏见她终于平静了下来,才开口道。
他抽离她的身体,将她的身子扳过去,背对自己。袁园以为吴霏终于要放开她了,正欲转身却被吴霏紧握住双手伏在树上,还没有等袁园开口问出来,吴霏便后面又是一挺而入,她侧过头想骂他,没想到吴霏一下低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你可以生下来,”他闭上了眼睛,在她耳边轻声喃呢着,月光散落在他白皙清瘦的侧面,透着一股寒意:“只是,我不认,所以你也别想拿他来威胁我。”
原来他担心竟然是这个,担心北萧的宗南王如果生下了他的小孩,那么,这个小孩就会成为他吴霏的最大的把柄,会被宗南王牢牢牵制住。
袁园皱起眉头,小声冷笑了起来,道:“我至始至终不曾想过让这个孩子成为对付你的筹码,何况你这种冷血动物会有这种亲情的牵绊么?”
“我也不知道,”吴霏没有睁开眼睛,他把头埋在袁园的肩膀上,喘着粗气:“所以,我也不要冒这个险。”进入她的身体里面后,他觉得自己第一次不能掌控自己的感觉,感觉到她在自己的怀中微微打颤,听到她开口冷嘲热讽,居然会让他更加兴奋。
的确,没有什么事比毁掉陆野的心爱之物,更加让他兴奋。
他睡过的女人,比她漂亮的,比她楚楚可怜的,比她身材好的,比她性子还烈的简直不计其数,可是却都没有一个像她这样让他这么受不了,也许因为觉得陆野一定很珍惜她,珍惜到不惜送出了关系整个沐春离宫存亡的玉佩,所以他才会多看她两眼,所以他才会欺负她。
此时,他就是一个到处恶作剧的小孩,霸道又任性,等着陆野来找他,最好是能让陆野失去对他挑衅的耐心,最好是狂风暴雨般地赶来,最好是能面对面地好好干一场,这样的场景,他等了十年了。
他想要把这个女人揉碎在他怀中,汹涌地在她身上索取,可是当她说杀死了孩子,她也有可能会死的时候,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莫名其妙地开始怜香惜玉,虽然欲望让他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
与刚刚进入时候的粗暴相比,吴霏的动作变得很轻很温柔,甚至没有深入进去,只是轻缓地在她的温热中释放着□。袁园有些诧异,这样的温柔得浅浅进出,并不是吴霏的作风,不管是上一次还是方才,他都像野兽一样,要将她活活撕裂才才肯罢休,可是他现在却突然慢了下来,只在她的羞处轻送。
吴霏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小的汗珠,眼睛紧紧闭着,嘴唇微张,这样极力憋着自己,让他十分难受。他抬起头,在袁园的肩膀上粗鲁地亲吻了一下,然后咬住了她的肩膀。
“吴霏,你闹过没有?”袁园觉得他是在变着法子戏弄她,气急败坏道:“你解决完生理需求就给快点给我滚!”
“不要动,不要说话”吴霏不耐烦地威胁道:“不然,我真的会伤着你。”
伪君子!都对她做出这样的事,还假惺惺地说不要弄伤她!难道他不就是想弄掉这个小孩吗?袁园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已经是破罐子她也不能破摔!
被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让她恨自己的无能为力,虽然被吴霏紧握着双手,但是她的手臂还是可以用力往后面推,试了一次,又试了一次。
“快好了,快好了”吴霏见袁园开始不住地挣扎,心中大为火光,这女人简直是在考验他的自制力。他伸开手指与她十指相扣,将她牢牢地抵在自己的怀中,稍稍加快了一点□的速度。
不一会儿,袁园感到身下一阵暖流,只听吴霏低吼一声,泻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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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样走回军营,刚刚看见她被吴霏带出去的那些巡逻兵都抬起头,望了她一眼,才弯腰道:“宗南王。”
因为心绪难平,脸上的红潮久久没有散去,她就像丢了魂儿一样,点了点头,轻声让他们起身,继续去巡逻。在那些士兵看来,宗南王的的样子,便肯定她是刚才翻云覆雨过便又开始思念男人了。
看着巡逻兵渐渐暗远去,她才缓缓叹了一口气,那都是些什么眼神,鄙夷,不屑,无语的神情在这些士兵的脸上闪现而过,是因为宗南王在军营中寂寞难耐,便到外面去找男人么?全天下最下贱最□的女人果然就是北萧的琪磷。
唯一一个想要向他解释的人,他却不听。所以她也不会去计较这些了,百口莫辩。
吴霏离开之前,只是匆匆留下一句若是生下了这个孩子,随便她丢或者抚养,他是不会管的。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没有正眼瞧她,有些心不在焉。当时她觉得自己的全身的骨节都散架了,没有任何力气,想到这里,袁园抬手就给自己一巴掌,恨恨道:“可恶!”
她恨自己太没用,太没有出息,被吴霏欺负后竟然没有半分气力冲上去搏命。不知不觉间,便走到了大帐,她怔在大帐外,久久没有进去。此时,她不想见林逸诗,她没办法若无其事地对着他微笑,也不想对着他流泪。
这是军医端着药碗往大帐走来,看见袁园站在大帐外,便要弯腰行礼。袁园连忙止住了他,小声道:“你且进去喂他吃药。若是林侍卫问起本王,便说本王去找将军议事了。”
军医不明所以,但是既然宗南王都开口这样吩咐了,便沉默着点头应承,端着药碗进去了。
袁园绕了一个圈,走在大帐的后面,双手交叉蹲了下来,把头深深地埋在双臂间,很小声地抽泣了出来。这样就好了,应该不会有人看见,也不会有人听见,深沉浓重的夜色,铺天盖地一般,渐渐地把她淹没在黑色的暗夜中。
第二日。
昨夜在大帐后面悄悄哭了一夜,她觉得自己已经可以堪比孟姜女了,清晨的阳光刺眼,将她照醒,才发现自己竟然蹲在帐外睡了一夜。
袁园起身,绕到大帐前面,看见军医正端着药要进大帐,她走过去唤住军医:“拿给本王吧。”军医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心道这宗南王怎么才一夜就又变了花样,不会儿要不送药,不会儿又要送药!不过他有所耳闻,这宗南王喜怒不定,之前还杀了一个军医,也不敢造次,马上就把药碗递给她,行礼退了下去。
袁园深呼吸了一口气,笑着端起药碗,捞帘步入了大帐:“死小子,快点起床吃药!”
“砰———”药碗落在地上,黑糊糊的草药水溅散在地上,软榻上空空如也,哪里还有林逸诗,她呆呆立在帐中,茫然无措,一点头绪也没有,因为她无法想象林逸诗身上那么多刀伤,他还能去哪里?
忽然,袁园瞧见软榻上搁着一张小纸条,她疾步走了过去,拿起来慢慢读了起来,林逸诗的字隽秀清丽,可能是因为受伤后,手脚不便,写到了后面便有些歪歪斜斜的。
袁园将手中的字条捏成了一团,紧紧攥在手中,一下瘫坐在了软榻上,他走了!林逸诗居然在身负重伤,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离开了她!为什么要离开她,林逸诗没有说,他只说他必须要先离开一会儿,请爱哭鬼稍安勿躁,等着她的幸福。
这个林逸诗到底在想些什么呀!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就玩失踪!他身上还有伤,肯定没有走远!袁园立刻奔出了大帐,就算把叠谷翻过来,她也要把林逸诗找出来!
“你来的正好!”袁园看见将军正满头大汗地往这边赶来,便唤住他:“林侍卫……”话还没有说完,紧急得军鼓便呼天抢地而来。
“果然不出王爷所料,敌人在我军断粮两日后,突然在叠谷下方出现了!”将军急急道:“我这正赶去指挥阵前,还请王爷坐镇帐中。”
“不用了,我随你一道去。”林逸诗丢了,可是眼下敌军攻营,却是头等大事。为什么这一次敌军选择会选择强行攻谷,而不是从那个未知的密道进攻?袁园心急火燎骑着金不换,地随将军赶到谷前。
谷底下面黑压压一条细线,入流水一般在滚动。看得清是入谷的敌军,虽然每次能通过的敌军都是少量的,可是待到通过叠谷,便可直接上山剿营,他们都将盾牌聚在头顶上,根本看不清下面到底有多少人。
将军挥动着双手,命令士兵们不要慌张,准备好弓箭和大石两番阵容,轮番上前,一轮射箭,一轮扔大石头滚下谷底。已经两天没有进食的士兵们,在军鼓三响后,还是很快地进入了战斗的状态。
前方的人轮阵朝谷底射箭丢石,后方的人便有条不紊地准备强弓,厉剑,和已经磨好的大石头。
那条如流水般移动的黑线,渐渐地放慢了速度,前面已经入谷的头阵已经陆陆续续地倒下,后面的敌军仍然坚持不懈地朝谷里面涌进来。袁园骑着马朝叠谷的入口处奔去,想查看一下到底还有多少敌军等着入谷,谁料眼下的景象却让她大吃一惊!
根本没有任何人!只是入谷的地方被堵上了很多稻草,燃烧着熊熊烈火,似乎是想要逼着那些士兵强行入谷不留退路!这是在拿人命来堆积入谷的道理呀!她翻身下了马,趴在地上,想要将这情形看个清楚。
这时,身后呼啸起一阵喊杀声,袁园回头望去一大批敌方的骑兵从后面冲入了军营,这边要回身上马要与冲入阵营的敌军交锋,这边还要继续射箭丢石不让谷叠的敌军进入谷中,大军方寸大乱。
袁园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将军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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