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三一起穿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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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
我替他解下腰带,换上衣服。
手里拿着的腰带似乎有些眼熟,仔细一看,这莫不是我当日送他的锦带?他尽然没有丢,而是一直都随身。
他看见我正在发呆,“朕一直都用着,却不想今日竟弄脏了。”语气里有些失望,有些落寞,有些伤心。
突然间手足无绰,有些慌乱,心里似乎有千万只兔子往四面八方跳来跳去,“皇,皇上,臣妾给您洗干净吧。”
“你洗?”他有些怀疑,蹙起的眉头似乎在犹豫他的锦带还能不能完好无损。
“怎么了?”有些不服气,竟然有人小瞧我的自理能力,我可是从小就寄宿的,可是经过的洗衣煮饭炒菜这十八般武艺的,“你不信我?我告诉你,明天我就还你一条干净的,要是你能找到一点污渍,我再陪条新的给你。”
“好,一言为定。”他的心情看起来越来越好了。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浓郁的就像刚采出的花蜜,甜香芬芳,不由让人沉醉。眼角弥漫的全是温柔,温柔的就如同蜜糖要化开来一般。
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忙躲闪开来,“皇上,吃饭吧。”心还是跳个不停,某一个柔软的地方,貌似有种子掉了进去,要发芽开花了,貌似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呼唤叫嚣“春天来了,春天来了!”
其实,元奕也挺好的,放现代,就是一标准的高富帅,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汽车见要爆胎。只要往大街上一摆,就光那相貌,不要说他给路边的女人抛几个媚眼来几记飞吻,就算他傻站着,也一定有成千上万的女人飞涌而来在他面前摆出搔首弄姿风情绰约的万种风情。
不行,我马上打断自己的思路,发出危险信号。我怎么可以三心二意呢?不可以喜欢他,他是皇帝,皇帝是天底下最无情之人。不要忘了,你还有楚烨。我立即给自己打上防疫针,防止自己忘了楚烨。
是的,我还要复仇,这才是头等大事!
午睡刚醒,正准备打个呵欠继续回去和周公商谈未完成的大业。
玉蓉就急急忙忙跑了进来,喘着气,“娘娘,许美人被李容华娘娘教训了一顿,当时很多宫人们都在场,据说当时许美人脸上难看死了。”玉蓉边说边手舞足蹈。
这么快,她干事情速度挺快的啊!“许美人现在在哪?”
“在去椒房宫的路上。”
去椒房宫,去跟冯昭仪告状去了吧。哼,“走,去椒房宫。”
“去椒房宫干什么?”玉蓉不解问道,“要是碰上许美人可就不好了,她现在可是在气头上啊!正逮不到谁撒气呢!”
“我就是要碰上她。”轻轻说完这句话,似云淡风轻,似小河流水,更似平静湖面下的暗流。
果不其然,还没到达椒房宫时,就正巧碰上许美人,一脸怒容的许美人。她生气的样子倒比她笑起来好看,起码不会眼睛鼻子都凑一块,跟个老鼠一样。
“见过许美人。”我笑盈盈问候,犹如二月似剪刀的春风。
许美人瞪着我一步步走过来,感觉身上的寒气越来越浓重,而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身上的那把火要旺盛才好,而且最好是九味真火,那样,才不负我正积聚的千年寒冰。
“燕美人这是去哪啊?”如果可以,我想她此时恨不得一口吞了我,一中午被罚,饭肯定也吃得没心情,肚子肯定饿着,看见秀色美餐当前,岂能不一口吞之而后快。
我笑的更加灿烂了,“去明光殿,皇上那。”我特意加上皇上二字。
眼孔骤然紧缩,倒映在她眼睛里的我,越变越小,似乎完全挤住,容不下了,“啪!”五个鲜红的指引赫然出现在左脸颊上,“你个狐媚子又去勾引皇上!”
脸上火辣辣的疼,像是火烧过一样。
看来,愤怒来得比我预料中还要快还要猛烈。
“妹妹不懂姐姐说什么。”我捂住脸,眼里立即蕴满泪水,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任由哪个人看了都不由心生三分怜悯,“妹妹只是服侍皇上,有什么不对?”
这一个月来,甚至可以说很久以来,元奕就没有去过许美人的清水宫。别说休息,就是连午膳也不在那里吃过。而清水宫,正如它的名字,清水衙门一个。要不是仗着冯昭仪,恐怕清水宫早就被人遗忘,长满杂草了吧。
而我正是要揭她伤疤,“皇上说要在昭阳宫用晚膳,妹妹去问一下皇上喜欢吃什么菜,有什么错?”
“皇上说晚膳在你那用?”咬碎银牙,眼睛瞪得快从里面掉出来了。但很快,她平息下来,那股怒气只是在隐忍,痛苦的隐忍。
她强挣扎出一个微笑,“上次姐姐教你宫中的大礼,不知道妹妹有没有学会啊?”语气里万分仁慈,就好像一只狼在问一只羊“你最近有没有吃胖啊?”
羊当然惊慌失措,含含糊糊,“姐姐,妹妹。”
“不如妹妹示范一个,姐姐再看看你有没有哪出错。要是以后在遇见那样的情况,就不会受罚了。”她拿出冯昭仪的架势,“妹妹。怎么样?”
我能说不好么?我心里不断诽腹,故意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姐姐,您又不是昭仪娘娘,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她突然厉声,忽又摸了一下头上的发簪,那是冯昭仪送给她的,其实只不过是冯昭仪不喜欢的她当做宝一样,“本宫不久就会使昭仪的。”她面露得意之色,“只要昭仪当了皇后。”忽又意识到自己失口,厉声说道,“快点。”
“是。”屈身侧腰恭敬的低头,仿佛面前真的是昭仪,而不是个和我一样的美人而已。
“错了。”许美人走过来,活动手腕,又准备朝哪出隐秘的地方下手。
我也知道,她不肯这样轻易的放过我。但是,她忘了,不是所有的羊吃饱了都会傻傻等着狼来吃了自己了,那是绵羊,但是纵使是绵羊,狼也不要忘记,羊是有角的,不管什么羊。
只要羊用角,狼就会被羊吓跑,说不定眼睛也会被顶瞎。
而我,恰巧就是那只有角的羊,而且还是一只随时准备进攻狼带角的羊。
26。美人一笑千黄金
我恭恭敬敬的服帖在地上,做着标准的见到昭仪时行的大礼。但鸡蛋里都能挑出骨头,更何况碰上的还是一个并不是十分完美的鸡蛋和一只钻叮缝隙的苍蝇。
“这儿,又错了。”许美人得意忘形,几乎真把自己当成昭仪了,也几乎完全忘记自己要去干什么了。
一遍又一遍,做到第五遍的时候,身后终于迟迟响起公鸭嗓子的叫声,“皇上驾到!”
等了这么久,终于来了,但是,比我预期中要快。
“这是在干什么?”元奕怒气冲冲。
眼泪水如同挂在墙壁上的时钟,打着转,终于转到预期定好的时间上,喷涌而出,跪倒在元奕脚边,“臣妾参见皇上。”凝噎不成调,任谁听了都是受了委屈。
“快起来。”元奕柔声扶起我。
“哎呀,妹妹,你脸是怎么了?”李容华故作惊讶的走到身旁,满眼吃惊满眼震惊,“怎么这么红的手印啊?”
元奕听到,也观察到我脸上的还未消去的手印,眼孔骤然紧缩,头扭向一边,“说,怎么回事?”眼睛恶狠狠只盯着许美人,许美人吓得跪在地上。
“是许美人打我们娘娘的。”玉蓉扑通一声跪倒,眼里含着泪水,“皇上,您要为我们娘娘做主啊!”接连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把忠心护主的角色扮演的恰如其分。
“放肆!”倒在元奕怀里泣不成声的我明显感觉到元奕身体在颤抖,止不住的颤抖。
“怎么可以随便打人啊?”李容华在一旁装作很害怕的样子,一脸担忧的握住手绢,“这要是以后打到未来皇子,那可怎么办啊,皇上?”
元奕不发一言,但是自内而外散发出的愤怒以及威严早已将许美人骇的惊呆在一旁,她跪在地上抖抖嗦嗦,大气不敢出。“许美人!”元奕仿佛要将这三个字咬碎,咬碎后才重新拼凑一个个吐出。
“皇上,她是美人?”李容华适时掩住嘴巴,“臣妾还以为她是昭仪娘娘呢,怎么让燕妹妹给她行见昭仪时的礼仪啊?”李容华不忘提醒句,“昭仪不就只有两位吗?”
“来人。”皇帝最大的魅力就在于只要他一喊有人,身边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人,妃子太监宫女,当然还有侍卫。“把她拖出去,仗打二十大板,降为顺常,迁出清水宫。”
“皇上,皇上饶命啊!”此时,许美人才反应过来,急忙讨饶。“皇上,臣妾可是侍奉了您三年啊!”
许美人妄图用昔日的情谊减少责罚,但是我岂能让她得逞,适时抬起虚弱的脸孔,眼里还弥漫着一层升腾的水汽,“皇上,就。”恰当的晕过去,我觉得要是让我去追逐奥斯卡最佳女主角的话,我一定能捧起小金人的。
装晕晕的连我自己都感觉真的是失去意识,耳边只听到玉蓉带着哭腔的“娘娘”还有元奕心疼的“燕来。”
“给朕拖下去!”毫不留情,简洁干脆。
我微睁开眼睛,和李容华交换眼神,彼此心领神会。
这一仗,我不知道打得是否漂亮。
我只知道代价是我在床上躺了三天装病,三天里的吃食必有一样,那就是传说中人见人吐花见花拜丑小鸭见了要叫妈的——老鸭汤。蓄着白胡子看不出到底有多大把年纪貌似是太医得人说我上火了,需要祛火。于是,御膳房在元奕的指示下理所当然每天送来一碗老鸭汤说是祛火的家居良药。但我更相信,这一系列事件绝对是元奕指使的,绝对是故意的。
该死的元奕,我狠狠骂完他,憋着气喝完最后一口老鸭汤。以后谁要是再让我喝老鸭汤,我让他做鸭妈妈的干儿子去。嘿嘿,就元奕这身材这脸蛋绝对叫卖绝对生意红火绝对能卖个好价钱。
“你怎么还有心情喝老鸭汤啊?”李容华前脚刚踏进来,青菊后脚端着碗出去了。“你知不知道,冯若兰到皇帝面前替许茹求情了,皇上一仁慈又让她许美人了。”
“没有别的责罚吗?”老鸭汤果然是去火的必备良药,听了这个消息,我竟然平静的燃烧不起半星火点。
“禁足两个月。”
“两个月,挺好的啊。”禁足两个月,能不能把一个人憋死呢?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李容华睁大眼睛看着我,显得她本来就很大的眼睛更大了,“你不生气?还是,你。”眼睛眯成一条缝,似乎在我脸上探寻什么。
我微微一笑,“皇上宽免许美人,完全是因为冯昭仪的缘故,因为爱之深。冯昭仪可是一个真正的美人啊,只不过应了她的请求而已。没听过,美人一笑可是价值千两黄金的么?”只不过是答应她一个请求而已,又不是说把江山皇后的位置给她了。“但是,既然皇上那么喜欢她,我想,也应该丝毫不容许她有什么打错吧。”
“你想怎么做?”
“我不想对冯昭仪怎么样。”我抿嘴一笑,“我想一起对冯昭仪和许美人怎么样。”
李容华那张自从一进门就气鼓鼓跟个小笼包的脸蛋这才展现出丝许笑意,“怎么做?”
“你说,”我略顿了顿,看向窗外,窗外是一方茫茫的天空,空荡荡的灰蒙蒙的,一点都不干净,“冯昭仪和许美人真的是情如姐妹么?”
上形式政治课时,老师说国与国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礼仪,只有永远的利益。所以,我们忍到现在,没跟小日本动手。说完这句话后,老师重重叹了口气拍了下桌子然后老气横秋来了句下课。
国与国之间如此,不知道深宫中人与人之间,是否也如此,这个规则是否一样通用。老师最后教育我们说不要把它用在人和人之间,那么,我真的很想试一下,就是只是试一下而已。我暗暗对心里尊敬的老师说。
冯昭仪的父亲是当朝丞相,多大的官啊,官有多大,老婆就有多少个吧。多少个呢?伸出手指,把脚趾也加上,好,更好,两个大老婆,十八房小妾。拉出来溜溜排成一行,多么壮光!为什么是两个大老婆,因为其中一个是平妻,很不幸的是,这个平妻就是冯昭仪的亲娘。不绕那么多弯,直白点,就是说在冯昭仪没有被皇上看重前她妈只是个小妾。冯昭仪当娘娘了,于是,她娘也就跟着扶摇直上鸡犬升天扶上了平妻的位置。
这么无比私密的小道消息当然只有赵巠娥知道。
“许美人?”她掠过额间散落的发丝,很不屑的答道,“她父亲是京兆府尹,切!花钱买的而已。”
“什么?”坐着听她讲一肚子的八卦,享受狂风“细雨”并不是件很享受的事。偶尔跑跑神放松一下。
“哦。没,没什么。”她轻易转开话题,“不过,她倒是嫡出的。”
“哦,真是看不出来。”我附和道,我还以为许美人是庶出,而冯昭仪是庶出呢。看来,我竟看反了。
“我跟你说啊。”赵巠娥低下身,压低声音,“你可别告诉当着冯昭仪的面说庶出这样的话啊,她最忌讳的就是别